四合院:解旷解忧 第4节
“文章”随着阎解旷这句话,阎埠贵明白了,眼前一亮。
这老儿子是让自己写文章,宣传炒面的事儿,这可行,但写谁呢?
“傻柱”,”王姨姨”,“庞姨姨”,“李大大”阎解旷不停地接着启发。
阎埠贵觉得越来越可行,就写一篇“炒面英雄”。
杨瑞平又给阎解旷盛了一碗蛋羹,把他抱回位置,“我家小三最聪明啦。“
阎埠贵酒都不喝了,认真吃饭,准备一会儿构思一下去。
四合院中院西厢房
何大清拎着两瓶酒,带着两包酱肉,走进易中海家里。
易中海热情的招呼,“大清啊,你来就来吧还带东西,来弟弟家喝酒,还用你带菜。”
何大清满肚子酸楚,没说话,易中海看出他有心事,赶紧招呼。
一大妈做好菜,摆上桌,就端着给老太太准备的往后院去了,临出门,何大清塞过来一包酱肉“天福斋的,给老太太尝尝。”
一大妈走了,哥俩对面而坐。何大清先给易中海倒上,又给自己倒上,一仰头,自己先干了一个。
易中海若有所思,“白寡妇?”他试探的问何大清,意思是不是白寡妇很麻烦。
何大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
“四合院哥哥就跟你走的近,最近事儿挺多,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讨教弟弟了,毕竟军管会张连长,你还能说两句。”
易中海跟他碰了一下,喝了一口说:“你可别那么说,不违反原则的事还行,这张连长跟我们不一样,人家眼里不揉沙子。”
何大清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白寡妇是一方面,她那也没什么意见就是她家还有孩子得照顾。傻柱和雨水就难办点,我也没敢跟他们说,没办法娶进门啊。”
何大清吃了口牛肉,又喝了一口酒,又犹豫了一会儿,“就是,就是。。。”
易中海皱着眉头,看着何大清,“啥事这么不好说出口,白寡妇怀孕了?”
“没有没有,是,这不是要做普调了吗,听说要查三代。”
“是啊,张连长特意说的,要查三代,定成分,做好敌我双方甄别工作,对,这是原话”
何大清叹了口气,一仰头把酒干了,“我爷爷的师傅是宫廷御厨,有名有姓有官职,紫禁城里档案应该能查到。”
易中海吓了一跳,这怎么定成分,不会写封建余孽吧。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御厨也是伺候人的。
就劝慰道:“应该没那么严重,御厨也是伺候人的,也是被压迫的人,你想多了,有机会我给你去探探风。”
何大清眼前一亮,“那谢谢弟弟了,帮我问问。”
“白寡妇你打算怎么办?娶进门?”易中海问到。
“再说吧,来喝酒。”何大清开始跟易中海喝了起来。
后院后罩房
一大妈李翠兰走进屋内,把饭菜摆好,拿出碗筷。
轻声的喊了一句,“干娘,吃饭了。”
屋里,聋老太太慢慢的起身,走了出来。
李翠兰打好水,递过毛巾。
娘俩就坐下吃饭,饭后收拾了一下,李翠兰没急着回去。
聋老太太看着她,李翠兰把何大清的事情说了一遍,意思晚点回去。
也说了好像不止白寡妇的事,还有什么定成分的事。
聋老太太惊到了,头一次听说定成分的事,回头得问问易中海。
不过聋老太太跟一大妈李翠兰低声嘀咕一句,“何大清要栽啊。”
李翠兰震惊的瞧着老太太。
第7章 宣传事件
五一年十月四合院前院
从大门来了三个年轻人,都穿着军装,一个脖子上还挂着相机。
正在前院浇花的阎埠贵,看清来人,放下水壶,热情的迎了上去,“同志,你好,你们找谁?”
“您是?”一个女同志不答反问道。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说道:“我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主要负责前院,您几位是找谁呢”
男同志马上过来说,“对不起啊,这位管事大爷,我们是京都日报的,想做人物专访,这不就找来了吗,就前阵子有个炒面英雄,军管会都在宣传。”
“得嘞,你们可以叫我三大爷,伱们那个文章就是我写的,我叫阎埠贵。”阎埠贵不屑地回答。
这回三个人震惊了,这是找到正主了,热情加倍,两个男同志主动握手,女同志也笑脸相迎。
阎埠贵也没端着,恢复了热情,请他们回家喝茶,再谈具体的。
三个人随着阎埠贵回到西厢房,杨瑞平看有客人,一了解知道这是记者,赶紧沏茶端上来。
几个人聊了起来,说到炒面英雄,上级的意思是重点宣传。但四个人,王寡妇那是烈士遗属,现在外面很多敌特潜伏,不好宣传,李大爷一样,上级都是想怎么保护好他们。剩下的就傻柱和庞氏了。
阎埠贵说道:“这看他们意愿,我带你们去找他们吧,最好把军管会的人找来,这样他们也放心一些。”
三个人一听,还得是阎老师,想的多周到。三个人有点小崇拜阎埠贵,毕竟“炒面英雄”,轰动京城,感动无数。
不一会儿,一伙人浩浩荡荡的去后院了,先找的庞氏,庞氏很干脆,不想被宣传。因为前面炒面英雄,区里来了人,看到家里窘迫的样子,确实很震惊。
庞氏也是一家五口,老公死了,工伤,家里老大接了班,去轧钢厂学徒,就十八万五。庞氏在家照顾孩子,老二女孩上初中,老三男孩上小学,老四是个丫头在家陪着。全家就指望着老大的工资。
这里一看,不行啊,这么好的同志,我们也得照顾。最后直接让庞氏去托儿所上班去了,一个月三十万,小的也去托儿所,免费,一下子解决家庭困难。
庞氏得了实惠,所以庞氏拒绝了宣传,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得,只能是傻柱了。
几个人回到前院阎埠贵家,阎埠贵已经找人去轧钢厂找傻柱了,阎解旷在旁边看着几个人,几个人看着这么粉雕玉琢的小男孩,那就是两字“喜欢”,想抱抱。
阎解旷跑到妈妈怀里,逃脱几个人的纠缠,只有那个女同志紧追不舍,一边逗着阎解旷,一边跟杨瑞平唠嗑,也问杨瑞平对傻柱的看法,杨瑞平都往好了说。
“傻子”“傻柱”“傻柱”“傻子”阎解旷一边跑,一边喊。
杨瑞平呵斥阎解旷,“不能那么叫,傻柱可不傻。”阎解旷闭嘴了。
那位女同志眼睛亮了,“姐,不对,傻柱不傻,但甘愿做革命的傻子”
阎解旷长出一口气,心里说,“傻柱,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
傻柱妥妥的热血小青年,三观超正,采访肯定没问题。
中午的时候,傻柱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忐忑的何大清。他俩热情的请记者去中院家里,傻柱说他爸做饭很好吃。
采访顺不顺利不知道,只知道下午的时候,傻柱兴高采烈的送几位记者出门,后面跟着表情有点不悦的何大清。
没几天功夫,傻柱出名了,出大名了,领导题词写的“傻柱”,现在就挂在他家正堂。
现在傻柱这名字就是光荣的代名词,甘愿做革命的傻子。
这种变化不知道是好是坏,阎解旷就是看热闹。
四合院后院后罩房
聋老太太躺椅上假寐。
一大爷来了,敲门进屋。直接坐在四方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也没说话。
“怎么?有事?”聋老太太说道。
一大爷思虑了一下说“何大清走不了了,他也不敢走了。“
“走不走不是他说的算的”聋老太太都没睁开眼睛。
一大爷不解,“那谁说的算?“
“好久没吃到乖孙做的饭了,有时间跟他说下“老太太起身,往内屋去了。
一大爷坐那,想了半天,眼睛渐渐亮了,自言自语的道,“还真不是何大清说的算的。”
一大爷回中院了。
四合院中院正房
何大清看着他家傻柱对着镜子念稿件,一顿犯愁。
“你不能停一会?”
“年轻人,只争朝夕”傻柱头都没回的说。
自从傻柱出名后,何大清知道,这只野马脱缰了。
傻柱飘了吗,还真没。傻柱变了,有了人生目标,而且目标远大。
“家传的手艺不能丢。”何大清无可奈何的说。
“放心吧,爹,革命同志,不怕苦,不怕累!练着勤着呢。“傻柱信心满满的说。
何大清没办法,翻箱倒柜,找出一瓶酒,拎着出门奔易中海家去了,在家看傻柱太闹心。
傻柱最近跟部队走的很近,做战士们的后勤保障工作,非常忙。何大清最担心他头脑一热上了前线,听说那边已经交上火了。
四合院前院西厢房
杨瑞平坐在炕上缝着被子,阎解旷坐在他爸的书桌,看他爸的书。杨瑞平说“你看得懂啊?”
“画画”阎解旷说。杨瑞平没当回事,看孩子乖巧,就随他去。
傍晚的时候,阎埠贵回来了,听妈妈嘀咕,他爸升官了,语文教务组组长,阎解旷感叹这阎埠贵抖起来了。
杨瑞平听到老伴的声音,拉着阎解旷去了前屋,这是准备做饭了。
没多大功夫,“行了,收拾收拾,都洗手去。”杨瑞平喊道。
所有人都动了起来,没一会开饭了。
阎埠贵照常给自己倒了杯酒,莫名其妙的说一句“傻柱变了。”
转过头对闫解成说,“以后得向傻柱学习了。”
闫解成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点头应是。
老伴问了一句“你从哪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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