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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解旷解忧 第52节

  阎解旷回头看了一眼温军家,眼前一亮,等会儿跟阎埠贵商量商量。

  晚饭过后,阎解旷找到阎埠贵,说到温军家的事儿,阎埠贵那是门儿清。

  阎解旷说道:“要不要让大哥搬回来?”

  阎埠贵喝了口茶,吃惊的看阎解旷说:“伱的意思是把温军的房子买下来?”

  阎解旷说道:“我想把安医生和温军的房子都买下来。”

  阎埠贵更加吃惊,“你买那么多房子干嘛,你又住不了这么多。”

  “谁住没关系,我只是要房子。”阎解旷说道。

  阎埠贵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你所图甚大啊,但现在不合适,你没想过旁边的人也不够住吗?人家也不差钱。”

  阎解旷一听,还真是,他给创造的富户都在前院呢。

  阎埠贵说道:“安医生的房子,孙大爷盯上不是一天两天了,眼瞅孙晓龙就要工作了。温军家房子估计武钢和王寡妇都有想法,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阎解旷仔细想了想,就打消了想法,说了句,“茶给你带回来了,在我妈那。”阎埠贵说知道了。

  四合院小院,阎解旷扣了一个花圃,里面是他种的花,有月季,有蔷薇,也有一点玫瑰,还有一部分君子兰。各有各花期,这才是阎解旷想要的,什么时候都能闻到花香。

  塑料薄膜是刘向阳从上海邮过来的,自从刘向阳家搬去上海,俩人一直有通信。阎解旷记得好像上海有这东西,就写信问了刘向阳,还真被他找到了,并邮了过来。

  阎埠贵现在是非常羡慕这个花圃,他觉得他的花也应该种在这里,阎解旷拒绝了,种完了,花圃就归你了,这傻事谁干。

  阎解旷说道:“你屋门前的地还空着呢,东西给你,你自己弄吧。”

  反正到现在,前面两块地除了大葱就是韭菜。

  第二日

  娄家今天是邀请轧钢厂领导们吃饭。

  阎解旷八点就到了,他怕娄姨累着,娄母一看到阎解旷过来,就说了一句“是个心疼人的。”

  厨房的高汤已经是二汤了,阎解旷把头汤取过来,开始收拾食材,今天娄家说好做谭家菜了,就别怕奢侈。

  眼看要中午的时候,阎解旷做了上汤鱼肚羹,宫保鸡丁,扬州炒饭。

  娄晓娥准时放学回来了,看到阎解旷很高兴,因为又有好吃的了。

  三个人吃着饭,娄母也说了大概吃饭的原因,说上面有给娄父压力,意思是让他把股份让出来,娄父已经捐了全部,就剩轧钢厂了,还是想争取一下,也试探一下,看看到底是谁起的幺蛾子。

  阎解旷没评价这件事对错,但跟娄母说,“放心吧,没什么大事,不管什么出身,‘红色’俩字在前面。”

  娄母想了想,乐了。

  下午的时候,娄晓娥一直陪着阎解旷,也在厨房忙里忙外。

  阎解旷问娄晓娥现在的学习情况,娄晓娥说:“马上女校就要毕业了,我这家庭你也知道,上不了大学的。”

  阎解旷一乐,说道:“谁说你上不了大学的?”

  娄晓娥疑惑问道:“怎么上?”

  “出去上呗,南面,东面不都行。”阎解旷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

  娄晓娥停下手中的活,正色问道:“你是说港岛?”

  “嗯,你家现在这种情况,娄父运作一下,还是可行的,再说了,你家现在跟这里格格不入,你没觉得啊?”阎解旷说道。

  “我也觉得,我也想融入,很难。”娄晓娥有点沮丧。

  阎解旷停下手中的活,对娄晓娥说道:“为什么要改变自己呢,让自己不像自己,为什么不改变环境呢,让自己活出自己?”

  “况且.”阎解旷停下话语。

  娄晓娥却急忙问道:“有什么不能说的?”

  “大难之后是大变,这是历史规律。”阎解旷说道。

  娄母进来了,深深的看一眼阎解旷说道:“儿啊,还是你说到根儿上了。”

  这是娄母第一次喊阎解旷儿子,虽然平常就是当儿子一样。

  阎解旷动情的说道:“妈啊,您叫我一声儿,儿也就劝您,还是走的好,这是个坑,而且这个坑会越来越大,会有很多人掉进去,儿也不想你们有掉进去的一天,看不清的时候,就得站在外面看,看清了,才能做出选择。”

  娄母抱住阎解旷,娄母是真听明白了。

  傍晚的时候,门口来了几台车,头前的是老蒲和娄父,后面是轧钢厂的车,轧钢厂来了五个人,厂长杨厂长,厂委书记徐书记,后勤主任李主任,宣传科长许大茂,保卫科王科长。

  阎解旷是真没想到许大茂混的这么开。

  几个人小叙了一会儿,就进入餐厅,阎解旷按照谭家菜,先上了六围碟。

  然后就是谭家大菜,扒熊掌、红烧海参、黄焖金翅、鲍汁双菇、清汤燕菜、草菇蒸鸡、银耳素烩、虾子蒙白、三鲜猴头、清蒸鳜鱼,最后一道汤,银耳羹。

  几个人虽然见多识广,但今天算是真的见到谭家私房菜了。

  娄父简单说了几句,倒上酒以后,就开宴了。

  席间,酒很少喝,都是吃菜的声音,娄母一看,这么个吃法,应该不够,转身去厨房了。

  阎解旷听了娄母说应该不够吃,就说道:“事儿还没谈呢,我再弄六个下酒菜。”说着就开始动了,娄母一听,乐了。

  红烧鸭肝、软炸鸡、叉烧肉、五香鱼、烤香肠、西芹腰果摆出来的时候,娄母点点头,说了一句,“以后这菜先上。”

  阎解旷收拾完厨房以后,阎解旷把之前拨出来的菜,装盘送上二楼小客厅,娄母和娄晓娥等在那里了。

  娄晓娥埋怨的说道:“第一道的香味飘出来,我就饿了,你怎么这么半天才送来。”

  娄母和阎解旷都笑了,三个人不说话了直接开吃。

  娄母吃完还跟阎解旷讨论了半天,但最后评价是,“接近最正宗,还差点火候。”

  夜幕降临听到外面的车声,直到宴席散了,阎解旷也告辞了。

  娄父有一点酒醉,但跟阎解旷说,这几个人一直打听厨师是谁,多亏你上楼了,许大茂和李主任都去过厨房。最后说:“知道你还小,放心没人知道是你。”

  阎解旷没让送,说蹭着月色,消化消化,夜色很深沉,但终究会有光明到来。

  不好意思,落了一章,给大家补上。

第73章 再次翻脸

  六二年一月七日

  今天四合院张灯结彩,红灯笼从前院挂到了后院。

  阎埠贵还在前院弄个桌子放在大院门口的一侧,他坐在里面,桌子上有红纸,账本,笔墨。今天他是婚礼的账房,当何雨柱和许大茂一起过来请他当账房的时候,他也是很惊讶,但也答应了。

  今天来的客人很多,两场婚礼一起办,也是够乱的,轧钢厂的头头脑脑都来了,还有街道办的人,派出所的人。可见二人在轧钢厂的人脉之广。

  今天的主婚人是李怀德主任,本来何雨柱是不同意的,还是易中海劝了下来,反正杨厂长不来,谁主婚都一样,何况李怀德对何雨柱还是不错的。

  场面很宏大,摆了十桌,菜品,当然比刘海忠那场还是差点,但鸡鱼肉还是有的,各家现在都过得不错,但给随礼时大家也是分开随的,许大茂在四合院的影响还是不如何雨柱。

  阎家各随五块钱,阎埠贵的账房钱也没有要。就夫妻俩人上桌吃饭,阎家已经给足面子了。但还是有人说了不该说的话,刘海忠不知道哪根线搭错了,说了一句,“阎解成两口子怎么没来?”

  阎埠贵不干了,啥意思,让我家出两份礼,还是看你自己大儿子不回来,也认为说我大儿子也不回来?

  阎埠贵回了一句,说道:“这不是怀孕了吗,不方便,过几天就回来了。”

  “这是要当爷爷啦,恭喜恭喜啊,还是老阎家,不声不响三代了。”杜平一说到。

  刘海忠一想到自家状况,又看看阎埠贵,顺嘴说道:“谁知道是不是也不回来了。”

  阎埠贵火了,说道:“你啥意思?别以为谁都跟你家刘光奇似的。”

  刘海忠也火了,一下子两个人就吵了起来。街坊四邻赶紧劝,聋老太太说道:“我大孙子婚礼,伱俩是故意想搅局?”

  两个人才意识到,这是人家婚礼,阎埠贵没说话,起身去了另一桌。

  何雨柱敬酒时,就盯着阎埠贵,说道,“阎老师,我没得罪你吧,今天可是我的大婚的日子,你做得过分了吧?”

  阎埠贵站起来,说道:“抱歉了,今天给你和新娘子赔个罪,事儿肯定是刘海忠挑起来的,我就是没压住火,对不住了。”

  何雨柱一看阎埠贵主动道歉了,气也消了大半,说道:“今天我大婚,我不计较,等结婚以后,我们再说。”

  阎埠贵一听这是没完呗,也就不再说话,他有人证,那么多人呢。就不信没人说话。

  阎解旷没在家当然不知道这事,他正想着弄梅花呢,在雨儿胡同的后院想培育一支梅花来。

  晚上,回到四合院,就听到王寡妇跟他说,你爸跟刘海忠打起来了,然后就把发生的事告诉了阎解旷。

  阎解旷一听也着急了,回到西厢房,就看他爸坐那发呆呢。

  “爸,你没事吧?”阎解旷问道。

  阎埠贵回过神来,一看是阎解旷,说道:“没事,就是不舒服,明天把阎解成叫过来吧。”

  “行,没事儿就行,你有儿子你怕啥。”阎解旷说道。

  今天是两家大婚,之后就没有邻居想多事,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易中海和杜平一就来了,说何雨柱和许大茂对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要开大会说道说道。

  阎埠贵也没犹豫,那就开呗,但要求把王主任找来,易中海说都是小事,不用麻烦王主任了。

  易中海就是不想王主任知道,阎埠贵明确表态,王主任不来,就不开。易中海没办法跟杜平一走了。

  知道今天是四合院大会,还和自己家有关系,哥仨都在家,阎解娣也在,用她的话说,“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晚饭以后,中院是灯火通明,婚礼的灯笼就没撤,这不也用上了。

  除了小点的孩子,所有人都到场了,正前方的方桌两侧坐的是易中海和杜平一。

  王主任没来,应该是根本没有告诉王主任。

  阎家人都到了,包括于莉。阎解旷蹲坐在中院垂花门旁的连廊上,小妹也学着他。

  易中海看人到齐了,就宣布开会,说了昨天白天发生的事,说到冲突的起因时,他以双方口角为由一笔带过。

  然后,何雨柱先说道:“昨天是我和许大茂两家大喜的日子,在外人和领导面前,两个长辈吵架,明显是搅局,要求严惩。”

  许大茂则说:“刘大爷这阵被打击得精神都有点恍惚,赵月娥婶儿,以泪洗面,阎埠贵还以儿子讥笑刘海忠一家,是不是道德败坏,人品有问题啊。”

  阎埠贵一下就站了起来,问许大茂,说道:“你知道起因吗?你知道当时谁说了什么吗?”

  许大茂不屑的说道:“不用问也知道,你不嘲笑刘海忠儿子的事儿,能吵起来吗。”

  易中海在旁边插了一句,“这事儿,确实不应该拿出来说。”

  阎埠贵说道:“你问问刘海忠,是谁先说的儿子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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