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兹:从战锤归来的伯恩 第231节
不仅如此,它们还化作一团和之前那种神秘魔咒一样的咒语,转瞬间就激射向了位于密室正中心的、那座因为有人通过试炼而展现出物质实体的魔力源泉。
当这股五颜六色的魔咒命中了目标,伯恩立马就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东西一下子就覆盖了自己的全身。哪怕身上穿着既能抵抗魔咒,又能抵御实体武器攻击的火龙之甲,他仍旧感到自己好像还没来得及防御就被一种奇怪的咒语给击穿了。
“这是……”
——
“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你们两个小巫师,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是要做些什么?”
穿着睡袍的斯内普面露不善地看着眼前的罗恩·韦斯莱,言语之中的恶狠狠意味几乎溢于了言表。
他有足够的理由这么做。
一来,大半夜被紧急叫到医疗翼加班熬制魔药,谁还能没有点起床气呢?
二来,受伤的是哪个他很在乎,同时又不愿自己在意的一个小巫师。
他把医疗翼存货量很大的白鲜药剂拿了起来,把它倒进一锅刚刚熬开的魔药。锅子里煮了霍克拉普汁液、火灰蛇蛋,还有一团燕尾犬的毛发,正不断散发着一种很呛人的“臭”气。
不过,斯内普却好像对此毫无感觉,往坩埚里倒如白鲜的手抖都没有抖,准确地倒入了一瓶的三分之一。
这是一种融合了振奋药剂和艾德鲁斯魔药效果的复合型伤药。既能够给受严重外伤的病患快速补足气血,又能让他们的伤势快速痊愈。庞弗雷夫人的医疗魔法虽好,但是配置伤药的手艺却只是中规中矩,这种复合型只能交给斯内普来配置,才能保证不用返工就能一次制成。
把制作好的魔药取出坩埚,斯内普检测都没检测——他对自己很有信心——直接就对其施展了一个冰冻咒。
“您把这瓶药剂给那个倒霉孩子喝吧,要是张不开口,像麻瓜那样给他打点滴也行。”
斯内普把制作好的药剂交给了庞弗雷夫人,这种药剂没办法长时间储存,只能现用现制备。
“我现在要好好问问这个倒霉孩子。罗恩·韦斯莱!我都熬了一锅药了,你想好要说什么了没?”
罗恩被吓得瑟瑟发抖。
但是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说的,不能说的,他明明都已经一五一十地讲给斯内普。
半夜哈利做噩梦惊醒了,结果把他也给吵醒了,他们两个迷迷瞪瞪地注意到寝室里少了个人。
然后,他俩也来了精神。索性睡不着,万圣节晚上干脆就跑去夜游一番,歪打正着找到了一间密室。
结果,刚进去哈利就一脚踩空从楼梯摔了下去,等到他再找到哈利就发现自己好友被磕破了脑袋,晕了过去,还流了一大堆血。
罗恩觉得就没有比这更倒霉、更巧合的事情了……额,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他明明讲了实话,可是斯内普却压根半点也不相信。
第241章 “弹簧腿”杰克
“西弗勒斯,你这次应该相信这位韦斯莱先生讲的,他应该没有说谎。”
一个响亮而富有中气的声音从医疗翼门口传来,这引起了庞弗雷夫人对其投射出如同刀子般的眼神。
邓布利多也赶忙向这位女士道了声歉,他刚刚来的太匆忙,以至于都忘记了此地的规矩。
“韦斯莱和波特,这两个小巫师的身体情况怎么样?”
斯内普察觉出邓布利多话语里隐藏的情绪,眉头不由得一皱。
“他们情况还行,都是皮外伤,身体养两天就能好——不耽误关禁闭。还出了别的什么问题吗,难不成在霍格沃兹城堡里还有让校长你束手无策的事情?”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先扭头看向了罗恩:“韦斯莱先生,想必你今晚已经受到了足够的教训,现在你也应该回到宿舍乖乖睡觉了,对不对?”
虽然被斯内普的话勾起了一丢丢的好奇心,但罗恩还是如蒙大赦般用力点了点头。
“麦格教授就在门口,她将亲自带着你回到格兰芬多塔楼,现在你可以走了。”
直到罗恩战战兢兢地走出了医疗翼的大门,邓布利多这才把一直看向躺在病床上哈利的眼神收回来。
老巫师直截了当地对斯内普道:“我刚去哈利摔晕的地方检查过了,那是一间尘封了许久的密室。我在墙上发现了斯莱特林的标识,所以那地方应该算是‘斯莱特林的密室’。”
“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
斯内普突然瞪大了眼睛,虽然没有亲历过那场意外事件,但他依旧听说过关于‘斯莱特林密室’的传闻。
“……你等等,你在说什么?
斯莱特林的密室?就是几十年前被打人开过的那间密室吗?
我记得,当时霍格沃兹好像还死了一个小巫师,魔法学校差点出了大问题。”
邓布利多说:“没错,所以我已经彻底检查过那间密室了,那里并不存在什么黑魔法,又或者其它的危险神奇动物。甚至那间密室的大门,都是一幅普通的田园风景画像,根本不是会动的魔法画像。”
“这才是真正不对劲的地方,”斯内普压根就不相信。
以他这位斯莱特林学院院长对同名创始人的了解,他知道斯莱特林其实是非常追求荣誉的巫师——哪怕过程或许会不择手段,也不能掩盖其酷爱追寻荣誉的事实——斯莱特林绝不会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印记。
斯莱特林丢不起那个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邓布利多很同意斯内普的观点。“不过,现在这个时间点,我们恐怕很难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了,所以我暂时将那间密室重新封闭住了。
西弗勒斯,明天白天开始,所有教授都要一起来群策群力。我们需要时刻紧绷神经,关注霍格沃兹的每一个角落。毕竟,我不希望几十年前的悲剧重演……”
老巫师的目光又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哈利,他这时已被庞弗雷夫人打上魔药点滴,正陷进深度的睡眠里。
“……那时候,受到伤害的可就不一定是哪个小巫师了。”
——
1853年10月31日
夜晚如约降临了伦敦,随之而来的还有这座城市的著名特色:
每一条街道都变成瘴气通道的黄色雾气,它让人在白天的视野都降到了仅有数米之遥;
而到了晚上,就更看不见了。
白天积累的残雪逐渐融化,只剩下角落里一点点冰簇,却让鹅卵石和人行道变得更为光滑。
天气依然冷得厉害,寒风与大雾组合在一起,让人完全没了出门冒险的欲望。
家里温暖而安全的壁炉边,显得比平时更为诱人。
除了身具职责的巡警,和一些拿着柳条篮子和专业工具的掏粪工人,几乎没有其他人愿意在这样的夜里出来。
“以马内利。”
葛雷格森轻声祈祷了一句。
然后,这个刚刚担任巡警的年轻人便抬起手臂,不怎么加以掩饰地用手绢捂住了口鼻。
也不知道他是因为忍受不了跟自己搭档的、不断吞云吐雾的“大|烟枪”老约翰,还是忍受不了刚刚经过一辆掏粪车,亦或者兼而有之。
而那个老约翰则斜乜了葛雷格森一眼,又深深吸了口气,才把已然抽到手指的手卷烟屁股丢到脚下。
抬脚—捻动—按灭。
全套动作,三个步骤,完成得行云流水,足见其日常……哦,不,准确讲应该是“夜”常的功底。
“嘿,小子,
你刚刚在放什么狗屁。”
要不是因为这小子是自己曾经老搭档的私生子,而且那个死鬼还救过自己几次,他一定不会张嘴搭理这个刚刚入职的小雏鸡儿。
“我……”
老约翰压根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贴脸直接开怼。
“你什么你。
你是闻不惯烟味,还是闻不惯大粪的臭气?刚刚当了个巡警,就把你能得了不得了。
我知道,你一个礼拜的周薪是21先令,就算加上缉捕盗贼——拿命换来的奖金,一个月能有个5、6英镑也就到头了,甚至可能还不够医药费的。
可你大概不知道吧。
刚刚那过去的那辆粪车,不算这条街上各家请掏粪工晚上干活的工钱,他把这车粪水分别卖给城里工厂和城外的农民,一晚上就能赚2到3个先令。
这还是普通的掏粪工,要是那些专门在地下和泰晤士河里干活的‘淘金客’,他们在那两个大粪池里淘出来的硬币、金属餐具以及其它什么东西,好的话一天甚至就可能收入4、5英镑。
你凭什么瞧不起人家?”
作为第一个“完成”了资产阶级革|命的国家,哪怕它既不光荣,也不算革|命,可一切向“钱”看齐仍旧早早就成了不列颠人价值观的重要组成部分。
因此面对老约翰的诘问,葛雷格森立刻就变得无言以对。
至于说反驳他一句:你不和我一样,也是在晚上巡逻的员警?
这么降智的话,葛雷格森确实是说不出口。他是“小雏鸡儿”不假,可怎么说他也是个生在伦敦、长在伦敦的地道“老伦敦”了。
老约翰负责这片的夜间巡逻得有快二十年,远的不说,就拿刚刚路过的掏粪工举例,要不是月月按时给老约翰送点烟钱、火柴钱,凭什么能够一直把持着这几条街各家各户的污水井?
那也想得太美了。
大樱自有国情如此,也犯不着一个葛雷格森替女王和首相大臣操心。他现在只想要老老实实赚好这份周薪17先令的工资,而他唯一的额外的理想用一句话来形容:
大丈夫岂可久居人下?
有朝一日,他一定会不再干这份职业,不用再当个由上议院和下议院老爷们根据“回旋镖策略”(先在殖民地试验,如果效果好再搬回国内)设计出来的小卡拉咪。
他希望自己能被提拔到苏格兰场,成为继承了“弓缉队”传统、以保卫皇家为主要职责的苏格兰场探员。
当然,想要完成这种“半只脚跨入老米字行列”的阶级跃迁,容易是肯定不会很容易的。
要不然,不列颠这不大点地方,那还不得变成人人都世代簪缨?
想要“抬旗”,先得找个被抬起来的机会。
具体到葛雷格森一个人,他亦早就想好了:自己先得找个大案子破一破,然后再登报、出名、显露本领。
如果不是因为有这种心气,说实话,他压根就不会拼命缉捕盗贼。
就像老约翰说得那样:每周才21个先令,犯得着玩命么?
只不过,这每周的21个先令已经攒了三个月了——在报纸上发表个豆腐块文章所需的5英镑都攒出来——可符合葛雷格森需要的案件,他还没有碰到哪怕一件。
迄今为止,他破获的最大一起案子,还是参与抓捕了一个企图躲债逃跑的船长。
那个人被抓之后一直声称,他是因为保险柜被大盗“弹簧腿”杰克给偷了,所以才无力偿还出资人们的债务。
谁不知道这是那些躲债人惯常的说辞,不仅不足以采信,更是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大张旗鼓宣传的道理。
而且,就是这样的案子,葛雷格森还只是负责盯梢,最后的抓捕工作——也即给那人拷上手铐这一步,还是由他们这些巡警的上司亲自动手完成的。
自然而然,东印|度公司几个出资人提供的十几镑奖金,大头也进了后者的腰包里。
越想越憋闷,越想越委屈,葛雷格森不由得吐出口浊气:“呼——!”
吐口气,张了张胸腋,葛雷格森总算觉得心里好受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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