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强赘婿 第226节
“这位大小姐只负责打仗,杀人,不管贸易之事的。见到他的男人,要么被收编成为她的手下,要么被剥皮挂在桅杆上,我可是半点都不想见到这个女魔头。”
刚刚到了海面上,就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在陆地上,大家谈论的都是国君,太子,又或者是哪个厉害的贵族大官。
但是到了海面上,谈论的就都是海盗王仇天危,然后便是大小姐仇妖儿。
因为他们才是这片海面上的主宰。
尤其是仇妖儿大小姐,充满了极具的传奇性。
徐芊芊耳朵几乎听出茧子了。
从这些人的嘴里,她仿佛听到女魔王,女杀神。
短短十年来,死在她手中的海盗已经不计其数。
以至于整个越国东部海面上,很快就要只剩下仇氏一股大海盗。
不过到那个时候,仇氏家族就再也不是海盗,而是海军,是整个东部海洋贸易的秩序主宰。
越是听着仇妖儿的传说,徐芊芊心中越是好奇。
并且对接下来怒潮城之旅,充满了无比的恐惧,还有期待!
距离家族被灭门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
她的仇恨已经沉淀下来了,依旧非常浓烈,并且深深铭刻到她的骨子里面。
但已经不再是如同一团烈火焚烧她的身心和灵魂。
那种孤独一身的不安全感,再一次笼罩她的心灵。
而且非常诡异奇怪的是,沈浪真的仿佛成为她内心的某种依靠。
离开陆地来到海面上的时候,就仿佛有一根线牵连着她和沈浪。
这根线很复杂。
带着仇恨,又带着诡异的依赖,合作,还有一丝丝复杂的情绪。
经过了一夜半天的航行。
中午时分!
船上的人忽然一阵欢呼。
“怒潮城到了!怒潮城到了!”
徐芊芊不由得走出甲板,望着前面繁华的港口。
还有距离海面不远的那座城市。
“怒潮城,我来了。”
“仇妖儿,我来了,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女魔头,什么样的女杀神。”
……
为了接下来望崖岛战略天文数字的金币,沈浪去了一趟山里秘密洞穴。
顺便还是去了一趟王涟的坟墓。
此人该死归该死。
但终究帮助过他除掉了林灼,几乎给靖安伯爵府致命一击,中断了盐山千户所对玄武伯爵府无止尽的袭击和骚扰。
功归功,过归过。
沈浪没有说别的,就是在王涟的坟墓上洒了一杯酒。
然后在金晦和沈十三的保护下,返回玄武伯爵府。
但是,在回去的路上。
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一个看着就知道非常非常牛逼的人物。
一个站在那里,就感觉到落叶飞舞,大风起兮的人物。
一个站在那里,连虫子都不敢叫唤的人物。
至少看金晦和沈十三的反应就知道了。
这两个人先是猛地拔剑。
然后,又将剑插了回去。
因为在此人面前,拔剑已经变得毫无意义,对方的实力已经超过他们太多太多。
这是一个中年美男。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气质。
无敌真寂寞,人生寂寞如雪!
“前面可是玄武伯爵府的姑爷沈浪阁下?”
这个人开口了。
声音明明一点都不大,但却仿佛在沈浪耳朵内响起一般。
沈浪道:“是我!”
“就是你破解了我的天外流星剑法?”
沈浪身体一颤。
他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逆天强者,杀妻证道的南海剑王李千秋!
……
第151章:浪爷征服剑王!女魔鬼大逆转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别说天下第一,就单单越国第一高手是谁?都没有人能够给出答案。
因为顶尖高手通常都不轻易出手,更不会像奥运会一样非要争出一个冠亚军来。
而且天下武道,相生相克。
谁输输赢很难讲的。
如果硬要找一个天下第一强者,那就是前代大乾帝主吧。
但是在越国,不管怎么排名,南海剑王都是武道金字塔尖的存在。
钟楚客,燕难飞,李千秋,卞逍都是大宗师。
钟楚客和李千秋战斗过,想要破解他的天外流星剑法,但是失败了。
燕难飞是南海剑派掌门,李千秋是南海剑岛之主称之为南海剑王。
这两个人的名头犯冲啊,一山不容二虎!
所以这两人是打过的。
但却是偷偷摸摸地打,没有人知道结果。
赢的人没有跑出来说我赢啦。
输的人也装糊涂,没有跑出来说妈蛋,老子输了。
但所有人都猜测,应该是燕难飞输了。
因为燕难飞是跋扈张扬之人,一旦赢了巴不得立刻宣告天下。
而李千秋在所有人眼中,就是一个深不可测之人。
这个人连老婆都能杀,实在太狠了啊。
要知道他出身贫寒,若不是他岳父将他捡走培养,他哪里有机会成为一代宗师啊,早就成为路边的小乞丐了。
而他的妻子可是当时名扬天下的大美人,不知道是多少青年俊杰的梦中情人。
李千秋的牛叉之处还不止于此。
之前每一代剑王都只靠那一招天外流星。
而南海剑王竟然在十年前就抛弃这招剑法不用了,又练了一招星辰陨落。
至于这一招是不是牛逼就不知道的。
因为谁也不敢上门去挑战,并且试一试这招星辰陨落的成色啊。
所以越国宗师中,钟楚客可以惹,甚至燕难飞也可以惹,唯独南海剑王李千秋不能惹。
而现在沈浪就惹了这个超级大BOSS。
“是你破解了我的天外流星剑法?”李千秋再一次道。
他的言语仿佛没有一点点烟火气息,甚至听不到一点点愤怒。
沈浪道:“是!”
李千秋道:“那走吧。”
走吧?
去哪里?
带到南海剑岛,然后杀掉?
应该不至于吧。
这个世界上虽然有武道宗师的存在,但他们还是世俗王权的束缚的。
你若是杀一个普通人,那还行。
想要公然杀一个伯爵府的女婿,那就是对整个越国王权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