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丹神 第652节
“我没错,是河清雨姐姐为我打抱不平,是为了让我不断接近你,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明明就是知道,但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无家可归,只有河清雨姐姐陪伴我,你闭关三年,我·····”
叶城叹息了一声,站在她的立场上,是挺可怜的,但就算如此,交朋友为何要跟河清雨待在一起?
人生的选择何其多,偏偏要作茧自缚?
“汪龙悦,从此以后,记得一件事,有人帮你是有用的,还是没用的,这是人生的选择,你的选择我不阻拦,但我的选择也不用别人来干预,就这样吧。”这是他最后的忠告了。
若是汪龙悦无法理解,那他就真的没有办法了,他只能够做到这一步了。
“回去看看那个小子吧,他没大碍,就是受了轻伤罢了。”说起来这个萧贺楠确实不错,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而他不一样,他还有自己的大事去做,他还得对某些人负责,他不是一个人,而是整个叶家的后盾。
看着叶城的背影消失,汪龙悦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真的错了吗?
是她一厢情愿,还是自己选错了路?
“悦悦姐姐,回去吧,萧贺楠已经无大碍了,河丹师让我叫你回去呢?”
“滚!都给我滚!”汪龙悦咆哮道,她认为叶城说得对,人生有时候就该选择。
河清雨确实过分了,就算是帮自己,那也是选错了方式。
“周彤,去看看她的情况,随时通知我。”叶城并不放心汪龙悦。
现在她受了打击,恐怕一时间无法接受,至于河清雨这个女人,若有机会碰面,他一定会让她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是,丹师大人。”
周彤迅速折返了回去,看到汪龙悦离开那个院子,她才立马传音给了叶城。
“启禀丹师大人,汪龙悦离开了公会,恐怕是要出去······”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来吧,我去找她即可,等我回来。”叶城一步迈出,消失在了原地。
汪龙悦本来就是一个可怜之辈,但可惜走错了路,跟错了人,这也不算她的错。
她在汪家就没朋友,更何况是在偌大的天星城公会呢?
之前他被天雷狱高手追杀,这让他很担心汪龙悦出事。
跟随着汪龙悦出了城,叶城才没有继续跟进。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丢下我一个人?当初你若是不为了汪家,父母会死?而你现在死了,却留下我一个人,这又是为何?”
听着汪龙悦的哭诉,叶城沉默了,他也很同情汪龙悦,作为这样的弱者,不,或许是弱势群体,她的确很可怜。
“如今叶大哥离我远去,我到底该去什么地方?”汪龙悦泪水止不住的落下,可现在她一个人,真的好孤独。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远离你了?”叶城不准备再躲藏了,直接选择了出面。
那道熟悉的声音让汪龙悦立马开始擦拭自己的眼泪,转身的那一刻,她再也忍不住泪崩。
“叶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么?”汪龙悦很聪明,只可惜也很傻。
“没事了,错不在你,好了,跟我回去吧,我还是你的叶大哥,至于河清雨以后少来往就行,周彤还在等你呢?她或许可以做你的好朋友。”叶城明白,周彤这个人秉性很好。
就如同河清雨那个侍女一样,在叶城看来,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好,谢谢叶大哥。”汪龙悦强撑起精神,跟在了他的身后。
“回去以后,好好炼丹,不要再误信谗言,至于河清雨这样的人,本来就有一股子脾气,天生的刁蛮小姐,你跟着她当然不会有好日子,懂吗?”
“嗯!”汪龙悦笑着点头道。
“周彤,给她安排一间屋子,收拾一下,从现在开始,你们一起跟我学习炼丹,若是她有不懂的地方,你可以多多探讨,也可以问我。”叶城现在晋升为圣阶一品炼丹师,等这次事情妥当了,他会选择晋升为圣阶二品。
他的修为够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公会的地火啊。
那可是好东西啊,让他的炎火精魂之力都提升了不少,若是给他时间,或许可以提升的更多。
“是,丹师大人。”周彤立马赶往了院落内,开始安排事宜。
“那我也去帮她?”之前叶城的话,她听到了。
“嗯,去吧。”
“什么?一个小小的圣阶一品炼丹师,居然敢将我儿打成这样?他到底什么来路?”河清雨将萧贺楠送回萧家后,这事可就变得不一样了。
她跟萧贺楠串通好了,此事如何结尾,到时候麻烦可就不小了。
“是啊,父亲,我只是公开跟他约战,可没想到他气急败坏,一拳将我击伤,我······”
第六百零九章 空穴来风
“荒唐至极,一个小小的圣阶一品炼丹师有什么资格跟我萧家相提并论?他背后的靠山是谁?”萧族长气急败坏,心中怒意难消,凝视着河清雨。
若非当初河清雨跟汪龙悦救过他小二萧贺楠的命,他怎么会相信河清雨的片面之词呢?
还有一点,那就是萧贺楠与河清雨之间是早就做好了说辞,萧贺楠想要获得芳心是不可能了,但可以凭借他们萧家在天星城的权势对叶城两人下手。
若是叶城死了,那么汪龙悦势必会成为他们萧家的儿媳,到时候就算得不到汪龙悦的心,只要得到她的人就够了。
萧贺楠被叶城击伤后,心里就燃烧起了仇恨之火,在河清雨的推波助澜下,更是善于引诱,让萧贺楠更是相信了她。
“父亲,此子横刀夺爱不说,可偏偏他没将我萧家放在眼里,还请父亲为我主持公道,若非是河清雨丹师大人阻拦,恐怕我就没命回来见你了。”
萧贺楠这一招苦肉计可算是用好了,偏偏萧族长对他就是珍爱至极,如今儿子受了伤,还受了委屈,他怎么可能放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