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修仙之仙界篇 第1941节
韩立挥手收起了金色庆云,没有理会其他人,附身看向黑衣女子。
“婉儿……”他一贯保持的冷静彻底从脸上消失,整个人已经痴了,嘴唇轻轻翕动了几下,口中轻声呼唤道。
这张魂牵梦萦,不知在梦中闪动过多少次的面孔啊,此刻再次出现在眼前,似乎与多年前初见之时,一点也没有变化。
只是多了几分仙气,美得更加出尘,更加让人心碎。
韩立此刻脑海中再无他物,什么修炼,境界,功法,口诀,统统抛在了脑后,眼中只有眼前的娇弱少女,只想将其捧在手中呵护,但又怕一碰之下,眼前梦幻般的少女便会消失不见,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幻梦。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情充斥了韩立的心灵,他的心境无休止的增长。
“砰”的一声轻响,某个瓶颈一下碎裂,韩立整个人的心境达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婉儿?你是说我?多谢阁下相救之恩,不过小女子的名字叫如霜,并不是什么婉儿。”黑衣女子秀眉微蹙的看了韩立一眼,然后自行站了起来,神情冷淡的说道。
说话之间,她翻手取出一枚红色丹药服下,面上红光闪动,气息立刻恢复了一些。
“如霜……”韩立身躯一震,神情恢复了过来,却也呆立在了那里。
“韩道友,多谢你刚刚救了如霜妹妹,你怎么会在这里?”蛟三看到韩立的举动,眼中闪过惊讶之色,随即说道。
韩立瞥了蛟三一眼,没有搭理之意,目光一转的再次望向了黑衣少女。
黑衣少女琼鼻一皱,闪身躲到了武阳身后,避开了韩立的视线。
韩立心中不禁一痛,目光微冷的看了武阳一眼,双手不由得暗暗握拳。
他和婉儿多年夫妻,心意相通,不会看错,这个黑衣少女绝对就是自己的妻子南宫婉。
虽然此事疑点重重,比如南宫婉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成为了轮回殿之人,而且修为竟然已经达到了大罗之境,但韩立相信自己的感觉。
“现在不是说闲话的时候,东西既然已经到手,马上撤退!”武阳注意到韩立的目光,眉头微皱了一下后,立刻说道。
但他话音未落,“轰隆”一声闷响,大殿正门突然关闭,将所有人关在了殿内。
殿内众人面色都是一变。
赤梦距离大门最近,立刻抬手掐诀一挥。
顿时一道剑型赤色火光飞射而出,内部蕴含的火之法则之力急速转动收缩着,打在大门之上。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剑型火光立刻爆裂,化为一朵赤红色蘑菇云,内部蕴含的火之法则之力也猛地膨胀炸开,冲击着紧闭的大门。
大门之上顿时浮现出一层金光,轻轻闪动。
赤红蘑菇云没有持续多久,很快飘散。
大门被击中的地方光滑如新,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赤梦看到此幕,俏脸顿时一沉。
“大门之上有祖师亲手布置的禁制,可惜启动起来,需要花费不少时间,不过总算赶上了。”就在此刻,一声冷笑从旁边传来,纯钧真人缓步走了过来,脸上全无表情,目光漠然扫过在场诸人。
阳钧子和雷钧真人此刻站在纯钧真人身后,手中各持着一件金光闪闪的令牌,掐诀催动不止。
令牌上闪动着一圈圈金色光波,朝着周围扩散而开。
“嗡”的一声,附近大殿上泛起一层琉璃般的金光,将整个大殿尽数包裹在其中。
韩立此刻已经恢复了冷静,眼见周围情景,面色不禁变了一下,随即望向阳钧子和雷钧真人。
难怪这两人刚刚一直待在法阵内,以法阵之力抵挡蛟三等人,原来在暗中催动大殿禁制。
看刚刚赤梦攻击的效果,此地禁制异常强大。
而且……
韩立朝着大殿屋顶望了一眼,眉头微皱。
他刚刚施展不朽金云营救黑衣少女时就感觉到了,大殿内被一股无形之力笼罩,法则之力的运转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武阳等人的战斗规模很小,和他们大罗境的身份颇不相符,展开灵域也只能扩散出数丈远,多半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
此刻大殿周围泛起了这层琉璃般的金光,使得这股无形之力又强大了不少。
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的实力根本发挥不出多少,想要离开恐怕难了。
一旁的武阳等人神情也颇为难看,只有石空墨神情如常,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周围的金光。
纯钧真人看向轮回殿一行人,视线在韩立身上略一停留,很快便移开,落在陆川风身上。
“陆川风,轮回殿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然背叛天庭,杀害凤天仙使?”纯钧真人眼中闪过一丝不解,沉声质问道。
“抱歉,并非勾结,陆某本就是轮回殿中人。”陆川风微微一笑,说道。
“真没想到……很好,想不到轮回殿竟然将手伸的如此之长,既然你时轮回殿的卧底,那今日休想生离此地!”纯钧真人闻言一惊,但立刻又恢复了平静,冷笑的说道。
“纯钧道友只要有这个能耐,陆某的性命,你尽可随时拿去!”陆川风大笑的说道。
纯钧真人哼了一声,不再理他,目光一转的望向赤梦和霍渊二人,冷声说道:“赤梦道友,霍渊山主,你们二位潜入我九元观深处,抢夺本观宝物,又是何道理?莫非二位也和轮回殿有勾结首发
“纯钧观主切莫误会,轮回殿作恶多端,小女子和霍渊山主怎么会和他们有关系,我二人刚刚是看那个宝瓶即将落在轮回殿,才出手阻止的,绝没有抢夺贵观宝物的意思。”赤梦眼珠一转,浅浅一笑的说道。
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 无形之手
“不错,我和赤梦道友先前看到轮回殿这些人潜入元观深处,念及贵我两派的交情,怕他们做出对元观不利的事情,才一路跟踪到此的。”霍渊也正色说道。
纯钧真人冷哼一声,对两人的话一分也不信,却也没有再逼问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