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超玄幻 第712节
陆番没有给他们任何的线索,所以,世人只能自己来分析。
赵子旭也点头,他将在血色战场中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在血色战场中,我们遭遇到的敌人,的确都只是金丹之下。”
谢运灵捋了捋胡须,眼眸亮了起来。
“若真是如此,那未尝不可开启阵法通道……甚至,这血色战场,还可以成为体藏境变强的一条路。”
“生死间的战斗,才更容易激发人的潜能。”
谢运灵道。
很快,他便再度蹙眉。
“可是,老道没有办法像公子那般布置出可以保命的玉符。”
“一旦在血色战场中死亡,那或许便是真的死亡。”
谢运灵道。
这也是他的一种顾虑。
“谢阁主无需担忧,若是陆少主扛不住,外敌侵入,那将士们,照样要浴血奋战,他们仍旧要冲杀在最前,这是他们逃不过的宿命。”
霸王开口了。
“对。”澹台玄也沉闷的应了声。
一直沉默的江漓也凝重开口:“这或许是个机会,一个练兵的机会。”
“阵法限制了敌人,使得敌人只能侵入金丹之下,如今的修行界,金丹之下的修行人并不少,诞生也相对容易。”
“这是一个机会,让金丹之下变强的机会。”
江漓的话语开口,无疑让众人都是打了个激灵。
的确,在战场中的成长,绝对会按部就班的修行要快的多。
“既然如此,老道便回去研究一下这阵法。”
谢运灵道。
尔后,他抬起手,虚招。
漂浮在演武场中的八枚玉符便纷纷散去了华光,被他收入手中。
谢运灵走了。
带着八枚玉符离开了北洛城,回归了天荡山道阁。
对于陆番而言,很简单的符文阵法,可是,对于谢运灵而言,却是需要小心又小心的研究。
……
北洛湖,失去了白玉京的北洛湖,仿佛散去了神韵。
湖中,有渔民撑着船在飘荡着。
水天共一色。
岸边。
霸王身躯魁梧,挺拔而有力,背负着手,眺望着奔涌的北洛湖。
薛涛保护着澹台玄来到了岸边。
“王上……”
看到澹台玄打算亲自密会霸王,薛涛不由欲言又止。
澹台玄抬起手,止住了薛涛的话语。
“没事的。”
澹台玄笑道,尔后,转身,朝着岸边伫立的魁梧的霸王方向行走而去。
西凉和大玄的王者。
就着凉凉夜色,在北洛湖畔,聊了很久。
薛涛一直都是心惊胆颤。
霸王可是天机阁发布的人榜榜首,一旦对北玄王有什么歹意,北玄王怕是很难活下来。
谁也不知道霸王和北玄王聊了什么。
两人的聊天内容成为了绝密。
当天穹泛起鱼肚白的李明光辉。
澹台玄转身离去。
……
聂长卿、景越等人回归了九狱秘境,他们要变强。
唯有变强,才有资格替公子抵挡压力。
天元域的四大圣地元婴,也离开北洛城,回归东阳郡。
他们要找到杜龙阳等人,将在北洛城中的所见所闻告知。
可是,他们回归圣地,杜龙阳四人却都消失不见,不管如何寻找都找不到。
而大玄国和西凉,也没有闲着,纷纷开始聚集军队,召集金丹之下的修行人汇聚,在黄沙漫漫中练兵,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准备。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每个人的心头,仿佛感觉悬着一把利剑似的。
那三块天外大陆,带来的压力太大了。
随着修行之道的普及,天外邪魔的传说也流传在各地,传闻上古时代有一个辉煌的修行文明,可是在天外邪魔的入侵中,上古修行文明覆灭。
如今的修行界,或许也早重蹈覆辙。
所以,世人都很紧张,没有敢放松,都在逼迫自己,提升自己。
九狱秘境。
人榜天才们也在努力的修行着。
他们将压力化作动力,他们有预感,迟早,他们也得面临可怕的战斗。
大玄学宫扩张了。
北洛城那一场比试,西凉和大玄学宫战得一个平手,消息传出,整个天下都震惊。
然而,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澹台玄亲自颁令,在全天下各大郡城中开设大玄学宫。
招收各地有天赋的学子,并且砸了许多资源,培养基础修行人。
面对大玄学宫的扩招,各方势力都愣住了。
许多人都在等待西凉的反应,然而,霸王和西凉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默许了大玄学宫的这个举动。
顿时,整个天下沸腾了。
霸王这是妥协了?
亦或者是霸王和澹台玄达成了什么共识?
……
南郡。
天荡山,道阁。
竹楼外,风吹拂着,吹动竹叶沙沙。
许久之后。
两鬓染了霜华的谢运灵才是有些疲惫的从中行走而出。
楼外。
西门仙芝背负剑匣伫立着,他的身边,剑圣华东流也陡然精神了起来。
“老谢,怎么样?”
华东流问道。
谢运灵苍白的脸上带着严肃:“公子的阵法之道,太高深,简简单单的一道阵纹,就足以让人费尽所有心力去研究。”
“不过,还是复制出了两套玉符阵。”
谢运灵道。
他说完,便咳嗽了一声,气息有些萎靡,仿佛耗尽了精力似的。
不过,谢运灵眼眸中却满是精芒,那是一种兴奋的光华。
能够研究这玉符阵,其实对他而言,也是一种幸福和幸运。
几人没有闲聊。
他们都很清楚,复制出的阵法,意味着什么。
西门仙芝和华东流护送着谢运灵离开了天荡山。
通过龙门,将一套玉符阵送往西凉,一套玉符阵送往大玄。
……
无垠瀚海之上。
冰塔伫立。
一道流光从冰塔中爆射而出,砸入了瀚海中。
塔内,则是传出了冰冷的声音。
“有本事不要逃……我迟早会找机会杀了你们!”
付天罗被封困在冰塔中,冷厉的眸子中射出神光,透过冰塔的入口,冲击而出。
叶守刀浑身染血,漂浮在海面上,胸前塌陷,仿佛要死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