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龙尊 第598节
他虽不知道那衍刀之气究竟是何,怎样感应,但,这也算是红无袖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毕竟,红无袖跟冥剑宗的关系,已经算不得太好,没有把袁尊赶出衍刀宗,完全是看在万法灵域某方势力的面子上。
而听红无袖居然想让袁尊这个外人感应衍刀之气,顿时就在衍刀宗内门弟子当中引起了一片哗然。
“宗主老糊涂了么,我们衍刀宗的镇宗之宝,怎么可以让一个外人来感应!”
“我们孙可大哥,不远万里返回衍刀宗,为的不就是想要感应衍刀之气,得到衍刀的认可?让他跟一个外人相争,这是什么道理?”
“大家先别激动,宗主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第592章衍刀之气
“孙可大哥曾经修炼过我们衍刀宗的心法,对于感应衍刀之气,肯定有着一定的优势,袁尊虽然资质不错,却不懂得如何去感应那种气息!”
众人一听,此人说的貌似挺有道理。
既然红无袖连孙可跟红菱的婚事都给答应了,那么,肯定不会去做一些不利于孙可的事情。
所以,红无袖既然想要袁尊也加入到感应衍刀之气的行列里面,自然是有几分道理的。
一来,这个孙可,虽然出自衍刀宗,现在却并非本质上的衍刀宗弟子,想要让衍刀宗的弟子们信服,他就必须树立自己的颜面。
二来,想要跟红菱成婚,孙可就必须有拿得出手的成就才行,毕竟,这事关衍刀宗跟红无袖的脸面。
如何树立孙可的颜面?红无袖肯定也在暗中想过。
袁尊到来,恰巧能够配合他演一出戏,暗中提升胡可在衍刀宗的地位。
衍刀宗的心法,自然是跟被封印起来的衍刀有着不少的联系,只要孙可资质不是太差,并且把那衍刀宗的心法修炼至炉火纯青,还是有希望感应到衍刀之气的。
能够在三十年纪就达到四品通日境,资质又怎能太差?
比起孙可,袁尊可就有所不同了,对于衍刀宗的心法一窍不通,就算勉强感应到了衍刀之气,也无法成功将其保存在身体里面。
那样一来,等到衍刀出世,他也绝无资格操控衍刀。
红无袖虽然没有百分之百的信心能够让孙可感应衍刀之气,但,孙可的成功几率,绝对要比袁尊高出很多。
等到众人沉默下来之后,红无袖便是示意两人往前一步。
“孙可大哥,当心点,能不能感应到衍刀之气都没有关系,一定当心身体。”
听着那红菱发出来的绵绵之音,袁尊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最后还是忍了下来,盘膝而坐,一手托腮,显得有些茫然。
胡可对着红菱点了点头,也是扫了袁尊一眼,在那冰凌前方盘坐,调起衍刀宗的心法,开始跟那被封印在万年寒冰里面的衍刀进行感应。
看着两人从一开始就表现出来的落差,衍刀宗的弟子,纷纷松了一口气,讽笑自己刚才的担心实在是多余了。
袁尊虽然盘坐下来,却并没有双手印,进行感应,而是眉头紧锁,一副毫无头绪的模样。
“啃,想跟我们孙可大师兄比试感应气息,亏宗主想的出来,用这个办法打压打压袁尊的锐气,倒也不错!”
较为靠前的冥剑宗弟子,面面相觑了一眼,小农心思,也是随之冒了出来。
在他们看来,袁尊胆敢独自一人闯来衍刀宗,想要借助衍刀一用,纯属是有浓浓的挑衅味道。
他们虽然无法再武道修为上赶超碾压袁尊,但,在衍刀宗的地盘上,也不是袁尊自己说了就能算的!
一个外人,要如何去感应衍刀之气?毕竟,他们衍刀宗的心法,可不是盖的。
听着四面而来的讥笑之声,红菱柳眉则是往中间聚了聚,担忧之意,慢慢的从心里涌了出来。
她眨了几下星眸,静静的凝望着袁尊那道背影,虽然怒意在心,却还是希望袁尊能够成功感应到衍刀之气,唯有那般,她才不会怀疑自己的眼光。
“袁尊开始行动了!”
不知谁的一嗓子,顿时就让数百衍刀宗内门弟子的视线,全部落在了袁尊的身上。
就连盘坐在袁尊一侧的孙可,可是睁开了一条眼缝,想要看看袁尊究竟做些什么。
只见袁尊双手合十,身上有着一股股的热浪席卷而来。
他双眸缓缓的闭上,进入到了一种十分空明的状态当中。
“三阳真谛,隔空纳气!”
袁尊心中默念一声,而后,九阳秘典被他疯狂的运转起来,他的气海上空,突然浮现出了第三轮若隐若现的空壳大日。
自从袁尊上一次的施展隔空纳气之法,已经过了近乎数月,那时候的他,根本没有办法,只能强行提炼第三轮空壳大日!
好在他成功了,顺利把自己的气息代入禁制,而后,利用隔空纳气的真谛,把璇玑武院的众人转移到了乾坤小世界当中。
只是那一战,也让袁尊受到了不小的重创,数月以来,他都没有再行施展第三阳的真谛。
所以,他对那隔空纳气之法,并不是太过的熟悉,操控起来,也并不是那么的如鱼得水。
但,想要从万年寒冰当中感应到衍之气,三阳真谛,绝对是最好不过的方式!
无论是什么地方,什么气息,隔空纳气之法,都能让透过任何的东西,把自己想要提炼的气息尽数收拢出来!
也就是说,袁尊对于感应衍刀之内的衍刀之气,还是有些信心的。
随着他那手指轻轻动弹了一下之后,袁尊身上的星辰波动,顿时发出了一阵诡异震颤。
“这小子到底修炼了什么心法,为何,我感应不出那心法究竟是什么等级!而且,刚才那一瞬间,我从他身上感到到了一股非常可怕的波动,就好像,连那万年寒冰都要被彻底的融化了一样!”
红无袖嘶了一口凉气,一双老眼死死的盯住袁尊,就好像害怕他在突然之久消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