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从娶了魔门圣女开始 第32节
真血丹。
跟参元丹、祛毒丹一样,都是很常见的灵丹。
但其主要效果是淬炼真血,凝练武道真意,对炼体修士和武道宗师最是裨益。
“可!”
虽不是惦记着的灵韵丹,但真血丹也是不错,陈阳火速答应。
有了真血丹,再加上原本的参元丹和祛毒丹,陈阳手里就有三张很常见的上品丹方了。
紧接着柳红玉指向右边的玉简,说:“这是你要的灵韵丹丹方,经万象楼二阶丹师的鉴定,确定是真丹方。”
确凿的语气。
仿佛是柳红玉亲眼见证二阶丹师的鉴定全过程。
陈阳直接问道:“我需要付出什么?”
“凑整一瓶玉华丹。”
“以后若是有多余的玉华丹,或者灵韵丹,那就均一些给红玉,如何?”
柳红玉的语气随意。
宛若老友之间的互通有无。
“是陈某占便宜了。”
以灵韵丹的特性,换做是在诚意楼这些地方,不签个4、5年的绑定仙契是不可能的。
因此柳红玉的条件,简直就是白送。
“你我之间不需要讲究那些虚的。”
柳红玉摆了摆手,随后指着身后的两名剑侍,嘱咐道:“红玉接下来数年,可能会为了筑基丹而奔波。如若陈丹师有需求,可以联系轻语和嫣然。”
或许是因为形势逼人。
又或许是重视陈阳这个合作伙伴。
柳红玉在不经意间的暴露,比之前20年加起来还要多。
琬琬好奇问道:“以红玉姐姐的能量,也买不到筑基丹吗?”
筑基丹是二阶上品灵丹。
因为独特的效果,其价格基本没低于1万灵石的。
而且哪怕有足够的灵石,也未必能买得到。
“连玉华丹都差点被世家宗门垄断,更不说筑基丹了。”
柳红玉苦笑道:“如若陈丹师现在能炼制筑基丹,恐怕能让一大群炼气后期,甚至炼气巅峰的散修俯首听命。”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陈阳的双眼亮了起来。
但下一刻他就熄灭了那颗野心。
哪怕以他的丹术,以造化丹炉的神奇,陈阳最快也得把丹术提升到二阶中品,方才能炼制筑基丹。
那都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红玉姐姐说笑了。”
“琬儿夫君现在连上品丹师也不是。”
琬琬完美地接住了话题。
也成功让陈阳的心思回归现实。
对此。
柳红玉只是嫣然一笑,然后起身告辞道:“红玉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红玉姐姐请留步。”
琬琬突然想起一事,连忙问道:“不知红玉姐姐是否能帮我们找两名邪修生前的行踪?”
很明显。
琬琬还对怯光灵环花的栖息地耿耿于怀。
柳红玉反问道:“刘葫芦和毒蟒?”
琬琬点头。
刘葫芦和毒蟒就是那两名劫杀陈阳的邪修外号。
“可以。”
“红玉认识不少风媒。”
柳红玉很随意地应承下来。
每一个活跃在鬼市的修士都可以是风媒。
“一有消息,红玉就会传信给你们的。”
话音的最后,柳红玉已到门口。
陈家回归两人世界。
“琬儿。”
陈阳苦笑道:“你还没放弃那个念头啊。”
“那可是无主的灵地。”
“是能建立武道圣地和修仙世家的天赐之地!”
“琬儿怎么舍得错过这样的机缘。”
琬琬说到最后激动地怂恿道:“夫君,如果我们发现灵地,那就能鸠占鹊巢,暗中组建属于我们的修仙势力了。”
说话间。
琬琬的眼神之中竟有不一样的神采。
陈阳心底叹息一声,问:“陨龙山脉和古荒沼泽里无主的灵地多得是,你知道为什么没人去抢吗?”
第027章 为何不晨练?
陈阳的询问,让琬琬愣在当场。
她还真没想那么多。
只觉得能有一座灵山,一条灵脉,就能像凡俗里那些武道圣地那样传承千百年了。
“20多年前。”
“为夫还只是炼气二重的菜鸟时,发生了件大案。”
“一群贪婪的邪修祸水东引,将一头二阶后期的强大妖兽故意引向距离仙墟百里的一个筑基小世家。”
“结果就是那个筑基小世界唯一的筑基老祖战死,核心族人十去其七,导致那个筑基世家迅速走向没落。”
这只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小故事。
也只是修仙界残酷竞争里的一个小浪花。
但在琬琬的耳朵里,却如同晴天霹雳般,直接击溃了她的天真。
“还有的。”
“大约百年前。”
“一群世家筑基偷了某金丹大妖刚出生的孩子,导致金丹大妖暴怒,只身强攻青云墟,最终被镇守仙墟的金丹大能联合上百筑基,强行重创击退。”
“但金丹大战能改天动地,青云墟外没有大阵庇护的十数万无辜修士和凡人当场惨死;而且青云墟从七大修仙世家变成了现在的五大。”
陈阳的每一句都如同刀子,狠狠地撕开了琬琬的幻想。
这不是陈阳太残忍。
而是修仙界某些事实,远比凡俗来得残酷。
“琬儿懂了。”
琬琬承认自己的天真。
“事实上你的设想也不是没可能。”
陈阳也不想彻底否定琬琬的初衷,说道:“如若为夫能顺利筑基,同时又有拿得出手的阵法庇护,到时候自建修仙世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青云墟灵气充裕的地方,基本都是名地有主。
后续的筑基世家都只能退而求其次。
实在没办法的,也是尽可能地在接近青云墟的灵山灵脉,建立自己的修仙家族。
“夫君真好。”
琬琬知道陈阳这是在安慰自己,主动坐到了陈阳的腿上。
魔门20多年。
她感受到的除了勾心斗角就是自相残杀,几乎不知温柔为何物。
一直到与陈阳的因缘际会,她方才能体会到日夜的呵护。
“小傻瓜。”
陈阳咬着琬琬的耳垂问道:“你难道是第一次知道夫君的好?”
“啊……”
“夫君,痒!”
琬琬的身躯忸怩了起来。
“痒?”
“等下还有更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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