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大汉,冠军兵圣 第152节
忽然,霍去病在不断变化的阵图中,看见一丝空隙,立即指挥麾下中军直入,扩大对方的战阵缝隙。
一天多的深入,让霍去病对这兵府深处,生出了很浓的兴趣。
他很想知道,继续深入,最终去到兵府核心,会遭遇什么。
战场上,也不知过了多久。
霍去病持续累积胜势,当这种积累达到某一临界点,整个战场终于出现转折性变化。
他指挥部众中军夺帅,斩杀敌首,对方的阵图终于完全崩溃,敌方部众全部消失。
而霍去病身畔,白虎,玄武两大兵符化形出现。
它们将对方崩溃的那部分阵图,全部吸收吞入。
霍去病从进入这兵府的第一战开始,就发现战败对方,吸收对方崩溃的阵图,能完善自己控制的阵图范围,让自身在这兵府内得到的阵图,越来越完整,控制的区域越来越大。
整个过程如同拼图,一点点勾勒形成一个庞大的阵列体系。
这种变化,进入兵府后,已经历过数次。
与之前不同的是,当白虎和玄武张口吸收阵图,自己一方的部众,这次也全部消失了。
“军阵交锋的过程,结束了……”
霍去病升起一种明悟。
转眼间,白虎和玄武吞入阵图,重新回到霍去病的识海。
而此时他的意识内,映现出一幅庞大繁复的阵图,已相对完整。
他看见前方的兵府秘境内,雾气散逸,出现一根高大如小山的立柱。
那立柱是这兵府的核心?
霍去病推动神妙行军法,倏忽间已来到立柱前。
他伸手触摸祭刻着兵理篆体古文的立柱,感觉触手冰寒。
其高度至少有二十丈,粗不可环,祭刻着兵符咒文,像木质,又像是一根巨大的黑色竹子。
笃笃!
霍去病轻轻敲击,能感觉到内部有回声,很厚重,不过是空心的。
“这是什么材质……”
地面上所有的阵列纹路,都在这里交汇。
显然,这里就是兵府的核心区域。
霍去病边看边思忖:交战时浮现在地面的阵图,遍及整个兵府秘境。
这是不是意味着兵家到了天人五境以后,开辟兵府。而兵府则是阵图的进一步应用升华,形成了兵家独有的小天地……换句话说,兵家的兵府天地,是一副巨型阵图演化的?
眼前的立柱上,描绘着致密繁复的阵理,军图布设符号。
在立柱下方,还有几卷青铜简书,席地而放。
霍去病靠过去,将铜卷展开,发现是兵书和治政之术。
只有两卷内容特别,其中有一个人的画像。
那人身形不高,有些干瘦,但气象雄拔,寥寥几笔却有种指点江山的气概。
不过是侧脸的写意描绘,看不清具体面容。
这应该就是吴起本人。
让霍去病惊异的是另一幅画卷上,吴起蹲在一口古井外,低头看那井内,神色专注。
吴起在看一口古井?
自己意识里也有一口井……
不过吴起所见的那口井,周围布满星辰日月,像是在推演某些玄之又玄的变化。
霍去病盯着眼前的画卷,见末尾处有字迹,像是‘兵理’‘成圣’四个春秋古篆。
那井里蕴含兵理,还是有着成圣的秘密?
霍去病沉吟道:整个兵府秘境,如同一座祭刻着巨型阵图的古战场,进来后千军对垒,可锤炼兵家心智,用兵之道。
过程中涉及论将,谈兵,虚实等内容。
对于兵家修行来说,提供了锻炼应用的绝好机会。
霍去病开创兵府,想推动兵学发展。
来这兵府秘境走一趟,更是确定了这里适合成为兵家学宫。
董仲舒同样清楚这兵府的价值,所以他想以兵府为条件,来找霍去病,达成目的。
而霍去病这次来,自身也有个莫大的收获。
他对兵家阵图一道的天赋,与生俱来。
吴起在这兵府内布设阵图,以阵图治军,让万千部众按阵图排列来战场交锋,其治军之严谨,对战场洞察之清晰,都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这兵府内的阵图,蕴含吴起对兵事的理解,落在霍去病这一级数的名将眼里,有诸多启发。
甚至,还不单单是启发。
他从中感悟,吸收的兵理,阵图的变化,直接推动了自身修行的增长。
之前霍去病也能凭天赋,使用阵图的威能,却是不如现在。
他的两大兵符,吸收了兵府地面的巨型阵图。自身立即以惊人的速度,将吴起布设的这座巨型阵图的精髓,融会贯通,为己所用,转化为自己掌握的东西。
他这种超常的兵家天赋,若被人所知,必会震惊至极。
他隐约还领悟到阵图更深层次的应用方式,和兵府的开辟有关。
诸多兵家先贤中,若论治军之严,对阵图研究之深,亚圣吴起,当是最强的两三人之一。
在晋升三境阵图层次前,了解了吴起对阵图的认知和布设手段,至关重要。
而兵家天人第四层的修行,是诡道。
这个诡道,是兵者诡道也,指的是战阵权谋,是对兵家诸多战计的一种使用。用的越娴熟,实战中用的兵家战计越多,在这一境界越强,根基也越厚。
该出去了……霍去病把立柱下方的铜卷都收起来,望了眼进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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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四夷不敢抬头
草原以北千里,冰天雪地。
苣都魁伟如山的身影负手站在山巅,俯瞰绵延的山河大地。
“你还是不同意回匈奴,重掌兵马?”
大萨满依然精神极差,萎靡不振:
“我王庭下辖各部人马,已在冰冷之湖南侧汇集,此番我匈奴王部被汉军冲击溃败,损失极重,你若不出,我匈奴不日就将分裂混战。”
“你和伊稚斜一样,始终只知道盯着草原。”
苣都站在那,眼瞳深暗的像是虚空般,无尽的黑暗后方是更浓重的黑暗,宛若蕴含着异力。
他的声音低沉:
“草原更南方的汉境,也只是天地的一小部分。
草原以北,东西两侧,都有广袤的土地,人口和资源。”
大萨满苍老的声音道:“伱的意思是让我匈奴,往其他方向发展?放弃南下和汉人对垒?”
“汉人外侵的心思向来不强,他们以为自己是天地核心,守住那一小块地方就很满足。他们没有取地外扩的野心,击溃我匈奴本部后,至多将边境往北推进稍许,构筑一道新的防线。
汉人筑高墙坚城以守,强攻耗费必重。为何不利用我匈奴骑兵的灵活性,先取其他各方?”
苣都道:“先取北方,乃至草原东西两侧,包括西域诸国。
这几处皆无强大统一的力量,能御我匈奴兵锋,且都是我匈奴手下败将。
取以上几处,则我匈奴力量倍增,而汉境三面都将落在我们围困下,防线如此之长,他们还如何固守?到时再对其用兵,破汉人防线将简单的多。”
大萨满:“你说这些,当年冒顿大单于也曾提出过,但实施起来有诸多不易。
且当时决定留下东西两侧的那些部族,也有形成缓冲,护持我匈奴王帐的用意。”
苣都轻哂道:“你等不懂征伐,只知南下取汉,以为汉人富足,劫掠一番就对收获感到满意。
岂不知先吞东西,而后重兵压境,方可夺汉,让四方皆在我匈奴统治之下。”
“若能依你之意,你可愿出世?”大萨满道。
苣都缓缓转过身来:“你回去告诉伊稚斜,我可以奉他为单于,但让我出世,就不能干预我用兵。
我要的不是匈奴之主的位置,你该知道。统兵破敌,不断获胜,获取的一股气数才是我需要的,未来某一天,我会永远离开匈奴,甚至……这方天地。”
大萨满浑浊的老眼中流转出一缕精芒,背脊微微挺起:
“你当年离开匈奴,孤身来到北地。你天魂部那三万精锐自行解散,不愿为王帐所用。
他们在之后的数年,纷纷失去踪迹,去向被一股力量遮蔽,难以追溯,可是一直掌握在你手里?”
苣都的视线落向北方。
大萨满忽然全身一震:“他们在更北方,帮你攻取土地?你这些年并非避世,而是早有布置?”
傍晚。
兵府外聚集的人除了各氏族之主,还有闻讯而来的一些官吏,公主府上的人,宫内的内侍。
那兵府内的气机时而激荡,时而波澜不惊。
到了这天晚上,已回到长安居所的董仲舒,蓦地生出感应。
他披了件外袍,一步跨出,不久之后便出现在兵府外。
与此同时,吴起所在的那枚兵府简下方,虚空涟漪,一个身影慢慢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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