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宝莲灯前传开始穿越诸天 第409节
“该不会是这种原因,在爱屋及乌之下,才让我每日都来种桃树吧,如此便有充足的理由将糖宝留在绝情殿。”
杨蛟瞥了有些怔然的花千骨一眼:
“你的敛息之法倒是用的出神入化,一年的时间,竟能勇猛精进至知微,仙资悟性著实不差。”
花千骨一听,娇躯一震,暗道:
“我自负就算是上仙之境的强者,都不能看破我的伪装,他是怎么看穿的?”
“若是一开始就被看穿,在蜀山的时候,不就已经发现了我练长留心法生出的法力,对了,还有我是他生死劫的身份,也早就暴露在他的眼前。”
她思及种种,终究开口:
“尊上,你明明已经发现了我是你的生死劫,为何任由我留在长留?”
杨蛟看向她的眼神幽深了几分,带著诧异:
“我还以为就算到了你种出十里桃林那一天,你还是会抱著逃避的心态,不会向我问询缘由。”
他说到这,反问:
“我总感觉你似是认识我,在凡间你从昏迷到苏醒,你看我的眼神便饱含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你又能不能为我解惑?”
花千骨听的心中一震:
“白子画何时变的如此敏锐了,前世我盗取十方神器,想解他体内无解的毒,他是半点没察觉我盗取神器的原因。”
“而我又因为盗神器本就是大罪,若是告诉白子画是为了救他,怕他会愧疚,也怕其他仙门的人明白,会说白子画是为救自己而徇私。”
“我就是不想让他为难,也不想别人用异样的眼光对待他,才咬死都没说出事情的真相。”
“从而身受十七根消魂钉,一百零三剑,又被泼绝情池水,不但遭受腐心蚀骨之痛,更是因此毁容,灼瞎双眼,还伤了声带,又发落到蛮荒三个月,最后囚禁在长留海底十六年。”
花千骨回忆前世诸多苦楚,再难掩双眼蕴含的悲戚,她在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后,急忙低眉说道:
“尊上想多了,你是仙界大名鼎鼎的长留上仙,我只是一个凡间乡野山村的灾星,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我怎么会认识尊上。”
杨蛟幽幽道:
“是吗?长留历任弟子接任掌门前,下山历练,历练完毕,不会被任何人记得,我怎么记得在蜀山,你看我的第一眼,不像是把我忘记的模样。”
“还有在花莲村,你那深怕与我扯上什么关系的架势,我至今还记忆深刻。”
花千骨听完后,心中直呼:
“我居然露出了这么多破绽?”
事到如今,她只好讪讪的解释道:
“我自小就招惹妖魔,还被称作灾星,要不是清虚道长在我生活的地方,设置了蜀山结界,我怕是也无法活到十六岁,所以,我深怕连累到尊上,也就表现出那般姿态。”
“至于在蜀山的时候,我脑海只有一个模糊印象,只是感觉尊上有些面熟,才会流露出异样的眼神。”
杨蛟隐隐闪过一丝笑意:
“我在去往蜀山的时候,突然想到你说自己有招惹妖魔的体质,而我为你们父女安置的住处,并没有设置结界,因此还特意跑了一趟。”
“并且,还与你父亲见了一面,从他的口中得知,你在前几日就出门去蜀山拜师。”
“更是在他的口中了解到,花千骨是一个自小就害怕孤独寂寞,乐天达观,非常渴望交到好友的人,而不是现在这么一个小心谨慎,低调内敛,孤僻寡言之人。”
“所以,花千骨,你还要隐瞒?不打算为我解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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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1章 白子画,你说你拿什么来偿还
花千骨清眸浮现一丝心慌意乱,暗道:
“坏了,白子画竟然还去找过爹,他什么时候这般敏锐过人,洞察秋毫。
“还有他怎么一改从前的作风,就算是清虚道长将我托付给白子画,他必然会推辞,最多把我安置到长留不远的地方,等长留招新弟子的时候,我若真的能通过入门试炼。”
“怕是就会像前世一般,暗中指点我的修炼,怎会像之前,先是不避讳的直接让我住进了绝情殿,还专门教导我,如今更是欲收糖宝为徒。”
她似是想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不禁脱口而出:
“你也重生了!”
杨蛟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著波光:
“重生?看来这就是你为何会有如此变化的因由。”
花千骨眼眸里藏著让人看不懂的情切:
“你竟不是,不可能,以白子画的心性,若不是重生,怎会出现如此大的变化。”
她刚说完,马上回忆出前世白子画左臂上,有绝情池水烫出的一块伤疤,在被她发现后,宁可削肉剔骨,也不愿意承认爱过自己。
唯有动了情念的人,才会被绝情池水烫伤。
花千骨当即气质大变,流露出成为妖神的不怒自威,冷艳霸气之感。
此刻,她的眼神诱人之至却又带著拒人千里的决然,神情中透出的孤独清冷的气质慑人心魄,道:
“你果然还是跟从前一样残忍无情。
“前世,我没有师父,没有朋友,没有爱人,没有孩子,当初我以为我有全世界,却原来都是假的。”
“爱我的,为我而死,我爱的,一心想要我死。”
“我信的,背叛我,我依赖的,舍弃我。”
“我什么也不要,什么也不求,只想简单的生活,可终究是造化弄人。”
花千骨幽深的目光落在杨蛟身上:
“白子画,我曾经说过今生所做的一切,我从未后悔过,可是若能重来一次,我再也不要爱上你。”
“你以为今世你这般待我,悉心照料我爹,及时救援蜀山,耐心教我修行,再防止糖宝步了前世的后尘,收她为弟子,就能弥补你曾对我做过的一切吗。”
“昔日我身上这一百零三剑,十七个窟窿,满身疤痕,没有一处不是你赐我的。”
“十六年的囚禁,再加上我舍生忘死,不惜千夫所指救你性命,又有东方与杀阡陌更是间接命丧你手。”
“最后,我为了成全你的苍生大义,更是心甘情愿死在你的剑下,”
花千骨说话之间,素手已然捏住杨蛟下颌,眼眸中满是冰寒之意:
“白子画,你说你拿什么来偿还?”
杨蛟看著近在咫尺的花千骨,那双漆黑的眸子却依旧不见半点波澜。
正在此刻,一道光芒划落,猛地望见如此场景,不由发出一声呵斥:
“贱婢,安敢放肆。”
就见夏紫熏挥洒出一阵幽香,香薰如利刃般向花千骨奔袭而来。
杨蛟袖袍一挥,瞬间扫灭了香薰,便道:
“紫熏,不必小题大做,她不过是.喝醉了。”
说完,藏在袖袍中的指尖闪烁微芒,花千骨身上开始飘散出清冽的桃花酒香。
夏紫熏怒火中烧:
“喝醉了,就敢胆大包天的冒犯尊上,置长留门规何在。”
花千骨双眸微凝,听著面前之人竟然说起了谎话,立刻发现了身上的异样。
她似笑非笑的抬眸望向夏紫熏,神情显得散漫且慵懒,再做作的行礼:
“弟子拜见紫熏上仙。”
她行礼之际,身体一个趔趄,貌似真的喝醉了一般,向杨蛟怀里倒了过去。
还没等杨蛟做出什么动作,花千骨一把环抱住他的腰间。
“白子画,你自己说的,我已经喝醉了,你要是让我摔在地上,今后我们便多了一笔帐要算。”
杨蛟心底突然浮现花千骨的声音,他不禁低眉,就见花千骨醉眼蒙胧的神态,却嘴角轻勾,带著一抹挪瑜。
他双眼深沉,不知在想什么,但终是伸手揽过花千骨的纤纤细腰。
夏紫熏见状,脸上的怒色愈加浓郁,再联想这八九个月以来,这花千骨可谓将当面一套,背地一套演绎到极致。
当面恭恭敬敬,不能找出她的半分茬。
夏紫熏私下亦旁敲侧击过,到底施了什么阴谋诡计,居然让堂堂的长留掌门,都承认欠她东西,但每次都是碰软钉子,无功而返。
她回想此前种种,怒意勃发:
“花千骨,你当真以为你喝醉了,就能肆意妄为。”
杨蛟平静道:
“好了,紫熏,我闭关前,也将桃林中埋下的桃花醉,赠与过你和檀凡,你应知晓此酒性烈,哪怕是仙道有成,千杯不醉的人,也喝不了多少,刚好绝情殿也有花千骨从前住的寝殿,让她在此过一夜便是。”
夏紫熏掷地有声的开口:
“不行,这成何体统。”
这时,好似已经烂醉如泥的花千骨,开口道:
“嗯?!怎么有两三个尊上。”
她一边说,还一边向杨蛟的脸摸了过去。
杨蛟另外一只手,当即捉住她的手,再对夏紫熏道:
“无碍,反正之前花千骨也在绝情殿住了三个月。”
话落,两人消失在原地,夏紫熏连忙跟了上去。
寝殿内,杨蛟刚把花千骨放到床榻上,准备起身离去之时。
花千骨一下子拽住了他的袖袍。
“适可而止,看你是重生之人,又见你未来似因我而遭受了诸多痛楚,我不欲计较,再继续下去”
杨蛟对花千骨的传音尚未说完,她的手便已垂落,像是彻底昏睡了过去。
旋即,杨蛟与夏紫熏走到绝情殿主殿门口处。
“子画,花千骨不过是一个仙姿普通的人,你为何对她总是那么宽宏,那么的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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