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是余欢水开始 第851节
木木的扭头看向父亲,“那我能分爸爸一半么,毕竟我是他带出去的。”
“不行!”
“妈妈,你不公平,不能只罚我不罚爸爸。”康康叫冤道。
“赶紧去洗手,要不然晚上两盘青菜。”
康康败退了。
康康走了,郑娟狠狠给了他个大美目,“你怎么和个孩子一样,带着康康胡闹。”
钱文上手搂住她,贴耳暧昧道,“我想知道我的惩罚是什么
要不我自己挑好不好,就罚我……”
郑娟一把堵住他的嘴,钱文只能呜呜呜出声。
郑娟娇嗔道,“美得你!”
“赶快洗手,饭快好了。”
钱文颠颠洗手去了,他觉得这个惩罚还是可以聊聊的。
初一过去。
清晨,周蓉和蔡晓光拿着一堆新年礼物回来了。
看着周蓉的表情,这个年过得很神清气爽啊。
“妈,今天我哥要陪大嫂回娘家,我和娟儿要带着康康去给他干奶奶拜年。
今天就周蓉在,你有什么事就叫她。”钱文同李素华说道。
“姐夫,还有我呢。”路过的光明出声道。
“我就这么消失了?”蔡晓光跳了出来。
“去去去,今天谁都不许跟周蓉抢活干,不然她跟你们急!”钱文开玩笑道。
正帮大嫂郝冬梅拿回家要带东西的周蓉听见,心中默念‘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同去省大院,钱文郑娟,周秉义郝冬梅同行。
因为郝冬梅有身孕,几人拎着大包小包乘小巴。
一路寒风,天又飘起了小雪。
到了省大院,分开之际郝冬梅脚步局促,欲言又止的样子。
周秉义也有些张口结舌,词穷。
因为另一边就是郝家。
钱文理解,就是让他进去,这时的他也不会进去的,因为,会很累。
得罪吧,又有周秉义和郝冬梅的面子在,再说句胆怯的话,现在的他,还真没资格得罪人家。
可去了讨好,他又不愿意,还是绕开走好。
且看以后
什么也没说,拍了拍大哥周秉义的胳膊,让康康和大伯,大伯母说再见,他们分开了。
看着钱文他们走远,郝冬梅嘴撅了起来,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可这一切的源头都在于她父母。
难倒她了,她可以吵,可以闹,可和父母断绝关系,是不可能的。
周秉义搂了搂妻子的肩膀,温柔道,“我们回家吧。”
“秉义,我……”郝冬梅委屈的看向丈夫。
“没事,你别胡思乱想。
秉昆他们什么人你还不知道,走回家。”周秉义拉着郝冬梅往郝家走。
周秉义现在很坦然,尤其是开了老周家家庭会议后,他有了目标,他对现在的郝父,郝母,可能比谁都看的开。
马家。
“康康!?”
开门的曲秀贞眼里只有康康,一把就把康康抱住,对着粉嫩粉嫩的小脸蛋亲了好几下。
“奶奶过年好,祝您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康康笑呵呵拜年道。
“康康来了?”屋里听到响动的马守常也奔了出来。
“爷爷过年好,祝您幸福开心乐逍遥,一年更比一年好!”
“好好好,康康也过年好。”
康康的小甜嘴一下就把二老哄的乐呵呵。
接着康康一伸白嫩的小手,可爱的晃了晃。
马守常,曲秀贞一愣。
郑娟悄悄揪了他一下,钱文喊冤,这不是他教的。
“康康。”郑娟急忙叫道。
“哦~”曲秀贞恍然。
“准备了,爷爷奶奶给康康准备了好大好大的压岁钱。
走,跟奶奶拿去。”
曲秀贞拉着康康,马守常跟着着进了屋。
“…………”他们二人没人管了。
钱文哭笑不得的跟郑娟拎着新年礼物走了进去。
客厅就曲秀贞和康康在玩,马守常不知道去哪了。
很快马守常出现了,从二楼一路小跑下来。
“当当当当,压岁钱来啦。”
原来,马守常是去准备压岁钱去了。
“谢谢爷爷奶奶。”
康康上前抱着他们脖子,给二人一人亲了一下,这一下可把马守常,曲秀贞,幸福坏了。
今年马守常退下来了,往年这时家里热闹的可以,拜年的人是络绎不绝,今年是门可罗雀。
孩子也没回来,家里有些冷清,现在康康来了,可把他们高兴坏了。
两人就围着康康团团转。
钱文二人也没人理,二人耸耸肩,太熟也不好,就跟回自己家一样,只能自己顾自己了。
…………
郝家。
“真有了?”郝母拉着女儿郝冬梅的手,欣喜道。
“嗯,一个多月了。”郝冬梅点头。
“那得搬回来住,我和你爸好照顾你。”
郝冬梅一笑,“不了,我还是住在秉义家吧,习惯了。”
郝母一滞,然后不动声色笑了笑。
“那这上学?”
郝母是知道女儿意外流产过的,当初事后还是她联系了很多医院,医生给郝冬梅治病,可结果都不尽然。
这次一听怀上了,才表现的比郝父还激动。
“我会先休学一年。
等孩子出生在继续读。”
郝冬梅和周秉义早商量过打算,这次怎么都要让孩子顺顺利利,健健康康出生。
郝母点了点头,握着女儿的手,轻轻拍了拍,“那休了学回来住呗,你休学了,总不能秉义也休学吧,你身边怎么也得有个照顾你的人。”
郝冬梅抿了抿嘴,“妈,我和秉义会在京城租个房子,我会在那里养身体,陪秉义,让孩子顺利出生。
这个孩子有多不容易你是知道的,我不想再有差错。”
“这个家就这么让你不待见?回家就会有差错!”几次三番的拒绝回家,让郝母说话有些急了。
郝冬梅摇了摇头,使劲一咬嘴唇,“不是我不待见这个家。
而是秉义的家人给了我偌大的安全感,是家里远远比不上的。
你们当年了无音讯,是秉义一直在支撑着脆弱的我,秉义的家人没有嫌弃我。
我意外掉入那冬天冰凉的水井,导致不孕,那时我心灰意冷,是秉义的弟弟,弟媳给了我希望。
我返乡,治病,工作,那时在吉春市举目无亲,没有个家,没有个可待的地方,是秉义家给了我温暖,我以为我们住一起会有很多生活上的小矛盾。
可,意外的是,一点没有,我仿佛就是秉义的家人,另一个失散在外的儿女,他们对我都很好,非常好。
我们一起学习,一起忙碌生活中种种,上午秉义的弟弟同他的发小先送我去工作单位,在去上班,下午又接上我……”
说到这里郝冬梅笑了,笑得很甜,“同事都打趣我,说这是嫁了个什么神仙家庭,羡慕我有个好婆家。
之后我考上大学……不……之后我们都考上了大学,都为对方高兴。
我们一起去的京城,那天我的父母不在,是秘书送的我。”
郝母想要解释,可郝冬梅没有停,“在京城,学习很累,有些吃力,不过我还是赶上了,我们每周都会聚会,互相解决着力所能及的问题,那时我们一起读着家里的来信,很是欢乐。
每封信中都有我,封封不落,我就是他们不可分割的一分子,不是外人。
那时我没有收到一封你们的信,你们很忙,还有电话很方便,你们说我有什么事可以给家里打电话。
可我记得就打个几次,还是我流产后,心中痛苦的时候打的,想找我神通广大的父母救救我。
可最后还是秉义的家人给了我希望。
他们给了我太足的安全感了,我知道任何事我都不怕,因为我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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