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当好圣孙,你养一群女妖? 第448节
万一玩砸了,大不了就直接带上乌诗玛,乘船跑路便是。
有灵雎、海妖、瑰蜀三大金刚在,天竺国也无人能拦得了他。
心中小算盘打得飞起,陆远已经遛弯来到皇宫。
如今虽威远侯府不复存,但他名义上仍是侯门世子。
皇宫中的禁军和侍卫直接放他进来,没有半点为难和阻拦。
并且看着他的背影,不少人还颇为同情惋惜地摇头叹气。
来到养心殿前,陆远拱手作揖,朗声道,“臣侄蓝林,求见陛下!”
“吵什么!”
一名体态臃肿的太监走出来,没好气道,“早朝时间还未到呢,来这么早作甚?”
陆远上下打量了这名太监一眼,心中暗暗咂舌。
看来天竺国和烈乾没有什么不同,同样也是用阉人来做内臣。
当然,阉人在天竺,并不叫太监。
而是有一个更加委婉和雄伟的名号。
海吉拉。
称呼一个阉人,便在拉的前面,加上姓氏。
譬如张拉,李拉,赵拉。
按照灵雎给自己的情报,陆远得以认出。
这位,便是天竺皇宫内务大总管,乌棱思谋,
“乌拉,劳烦通禀一声。”
陆远微微一笑,不卑不亢道,“臣侄陆远,来为陛下请安。”
“陛下正在与康兰大祭司商议要事,不见任何人。”
乌棱思谋趾高气昂道,“少侯爷,还是等早朝再来吧。”
“康兰大祭司?”
陆远微微一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好,好得很。
真是他娘的冤家路窄,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第208章 在天竺国,皇帝是可以挨耳光的
康兰但丁,乃是天竺皇室四大祭司之一,司掌官吏的升迁调度。
昨天被自己收拾的那个康达,就是他的儿子。
当即,陆远眯起眼睛,沉声道,“劳乌拉通禀一声,我也有要事。”
“陛下若是不见,我便一直在这里跪候。”
乌棱思谋忍不住嘬了嘬牙花子,这小少爷还真难缠啊。
如今威远侯府虽是不在了,但威远侯余威尚存。
更何况,陆远还迎娶了茜元公主,是地地道道的当朝驸马。
他作为皇帝的贴身内臣,虽可不将文武百官放在眼里。
但对皇亲国戚,不可不敬。
眼看着陆远俯身要跪,乌棱思谋急忙摆了摆手。
“罢了罢了,少侯爷,请随我来吧。”
无奈暗暗叹了口气,乌棱思谋引陆远进殿。
陆远是第一次来到皇宫,拜会自己的便宜叔父。
殿宇之中,甲士林立,侍从众多,三步一宫女,五步一太监。
每一人见了陆远,都必恭必敬跪在地上请安。
当然,他们大多数人都并不认识陆远。
但是,养心殿可是皇上的寝宫,不允许任何外臣召见。
能来到这里面圣,哪个没有点来头?
加上这个人,是由乌棱思谋亲自引路,料到定然身份不凡。
再说了。
他们这些侍卫,大多数都是吠舍。
而这位手臂上,可是纹着刹帝利的图腾。
吠舍给刹帝利下跪,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
……
寝宫内。
一名身穿藏青色蟒袍的老者,手中拈着三柱上好的紫檀香。
放在火中细细地炙烧,沁人心脾的清雅幽香飘弥在整个殿内。
他便是天竺国司吏大祭司,康兰但丁。
而在康兰但丁身后,则是一名身穿龙袍的中年男子。
男子便是天竺国国君,沙贾汗。
此时此刻,沙贾汗神情惶恐,举止慌乱。
正手捧奏折,躬着身子喋喋不休。
“禀大祭司,近日德里城周边匪徒横行,时常劫掠官车商旅,杀人越货。”
“而专职剿匪的煞卫都尉嘎鲁,对此竟毫无作为,整日醉生梦死。”
“为了防止匪徒日渐猖獗做大,危及德里城民生。”
“朕斗胆,请大祭司下令,撤换嘎鲁,另派可靠人才接任剿匪都尉之职。”
这一幕若是被烈乾王朝的人看到,肯定会大为震惊。
身穿龙袍的皇帝,手中拿着奏折,毕恭毕敬对臣子汇报。
有谁敢这么对待永乐帝,非得被千刀万剐,株连九族不可。
但是,在天竺国,这却是很常见的现象。
皇帝诚然是天下万民之主,但也仅仅只是二等人刹帝利。
面对身为一等人的婆罗门,只有恭敬作揖的份。
正沉浸于紫檀清香之中的康兰但丁,被沙贾汗吵得有些不耐烦。
“行了,莫要再聒噪了。”
“那依你之见,该由何人接任?”
“朕认为……”
沙贾汗脑海中飞速思索,正想举荐一名和自己关系较为密切的武将。
突然,寝宫外传来一声洪亮的呼喊。
“臣侄蓝林,给陛下请安!”
康兰但丁手指下意识一发力,刚刚烧好的紫檀香直接被碾成两段。
他顿时老脸一黑,猛然转过头。
沙贾汗被这一幕被吓得脸色骤变,冷汗哗啦啦从额头流下来。
却见陆远直接三步并作两步走进来,满脸悲愤,声泪俱下,跪在自己面前。
“你……你这是作甚?”
原本心中惶恐的沙贾汗,瞬间被整得有些不知所措。
“陛下,臣侄命苦啊。”
陆远哭丧着脸说道,“昨夜,臣侄和公主正准备睡下,忽听院外路过一群醉鬼。”
“那些醉鬼出言不逊,辱没臣侄,辱没公主,简直目无王法。”
“臣侄气不过,本想与他们以命相拼,奈何公主怕我有闪失,拼命阻拦。”
“为此,臣侄气得整整一宿都未合眼,只求陛下能为我做主!”
沙贾汗恍然大悟,原来是受了委屈了。
不仅驸马受了委屈,连自己的女儿也受了委屈。
但想到康兰但丁在场,只得将询问的目光看向他。
刚到嘴边的正事被打断,康兰但丁满脸不满,没好气道,“这点芝麻小事,何需惊扰陛下和老夫?”
“德里城精兵如云,三大卫兵强马壮,谁还帮你收拾不了几个醉汉无赖?”
“康兰大祭司此言差矣!”
陆远愤慨道,“我堂堂一男人,受些委屈不算什么。”
“但是我夫人,乃是尊贵的当朝公主,花容月貌,国色天香。”
“在这德里城之中,不知有多少寡廉鲜耻、无君无父的流氓无赖,觊觎她的美貌。”
“我若是忍气吞声,岂能对得起陛下赐我的驸马二字?”
康兰但丁并未听出弦外之意,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好了,老夫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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