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之主 第56节
李伴峰费尽力气打开了眼镜盒,从里边拿出了一枚锈丹。
手心传来了阵阵刺痛,李伴峰无暇顾及,把锈丹放在了铁链上。
铁链迅速锈蚀。
等了十几秒钟,李伴峰猛然发力,手上的铁链被挣断了。
李伴峰拿著锈丹来回涂抹,不多时,身上铁链全被李伴峰挣开了。
挣脱了铁链,手掌随即裂开,带著锈迹的血水流了出来,李伴峰在排毒。
眼睛依旧在剧烈的灼痛,李伴峰收起锈丹,无暇顾及正在流血的手,迅速离开了随身居。
他刚一出门,唱机嗤!嗤!嗤!冒起了蒸汽。
唱片转动,歌声响起。
唱机唱的是《天涯歌女》,但是把词给改了。
“天涯呀,海哎哎角,
一身汗水,郎莫怕,
进了眼睛,也就疼几下,
郎呀,你这眼睛绝对不会瞎啊啊~”
李伴峰又回到了秧子房里。
他脚步很轻,没出动静,忍著剧痛,睁开眼睛,先从柴堆里把钥匙拿了回来。
环顾四周,李伴峰看了看秧子房的构造。
有一扇门,门上有锁。
有一扇窗,窗很小,有铁栅栏,窗外是后院。
窗外传来阵阵水声,李伴峰听见了!
有水!
李伴峰大喜,再次打开随身居,进门之前,把钥匙扔到了窗外。
等李伴峰再次从随身居出来,他已经到了秧子房外边。
这里是后院,后院有一口井,老太太的二儿子正在井边打水磨刀。
刀已经磨的差不多了,二儿子想再打一桶水,准备冲洗一下,
他刚把一桶水提到井边,就被李伴峰抢了过去。
“水借我用用,谢谢了。”李伴峰很有礼貌的道了谢,还鞠了个躬,顺手抱住了二儿子的膝盖,把他掀进了井里。
李伴峰把头扎进水桶,清凉的惬意,立刻缓解了双眼的剧痛。
其实是李伴峰过于紧张了,汗水对眼睛的杀伤力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大。
洗过之后,疼痛退去大半,李伴峰把一桶水都淋在了自己身上,把满身汗水冲的干干净净。
就在李伴峰洗脸的时候,二儿子从井里爬了上来,抓著井沿,悄无声息的看著李伴峰的背影。
二儿子是个武修,是个要强的人,跟著他娘和他哥做了十几年的生意,还从来没让秧子(人质)给耍了。
刚才怎么会没有防备?
连点脚步声都没听见?
他没打算喊他娘,也没喊他哥,趁著李伴峰没有防备,他要亲手弄死这秧子。
李伴峰放下水桶,二儿子两臂发力,准备跃出井口。
李伴峰看见了地上的刀,那把快被二儿子磨好的刀。
他把刀从磨刀石上拿了起来,回头对二儿子道:“刀也借我用用。”
说完,李伴峰割了二儿子的喉咙,又把他推回到了井里。
掉进井水里的二儿子,仰脸望著井口的天空,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没想到旅修出手居然这么快!
他没想到李伴峰出手之前居然毫无征兆。
他没想到,李伴峰看似在专心洗脸,其实一直留意著井口。
他想喊他娘,还想喊他哥。
可他满嘴是血,满鼻子是水,什么都喊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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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45章 悍妇
第45章 悍妇
老太太年纪大了,熬不了夜,正在屋子里打盹。
铛铛铛……
老座钟响了九声。
老太太一阵心悸,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刚刚才九点,离子时还早。
可这心里为什么这么难受?
咔哒!咔哒!咔哒!
老座钟的钟摆来回摆动。
锃亮的钟摆上,渐渐出现了些许影子。
秧子房!
刀子!
血!
家里出事了!
老太太立刻下了床,朝著秧子房跑了过去。
进了秧子房一看,肖叶慈和陆春莹母女俩老老实实待在秧子房里,没动地方,但李伴峰却不见了。
“德才!德茂!快来,都给我过来!”
老太太招呼两个儿子,不多时,大儿子德才来了。
“德茂呢?”
德才揉揉眼睛道:“好像去后院磨刀了,咱家那口老刀不好磨,一个钟头都未必能磨好,我说买把新刀,你又不让……”
老太太回头抽了德才一记耳光:“还特么说刀,你特么瞎么?人都跑了你都看不见!”
德才捂著脸,这才发现李伴峰已经跑了。
他上前揪住肖叶慈的头发,喝问道:“人跑哪去了?什么时候跑出去的?”
肖叶慈嘶声喊道:“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陆春莹在旁哭喊:“别打我妈,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那人来了,我们没跟他说过话,我们睡著了,他就走了……”
这小姑娘比她妈有胆量,她能把事情说清楚。
可说清楚了有用么?
没用,这一点小姑娘不明白,但肖叶慈很清楚。
这一家是恶人,跟恶人说什么都没用。
老太太回身吩咐大儿子德才:“去把德茂叫来,先把这两个骚货宰了,那个旅修肯定跑不出去。”
一听这话,肖叶慈的声音当即变了调:“大姐呀,您老人家开恩呐,你把我怎么都行,你饶了我孩子一命呀,我求你啦,我求你啦!”
肖叶慈一遍一遍,苦苦哀求,老太太看都不看一眼,可老大德才还真就动心了:“娘,不是要等子时么?”
老太太怒道:“都特么出事了,还等什么等!”
“娘,这么水灵的娘们,还有个这么水灵的丫头,你都不让我们兄弟试试滋味,就把她们给……”
啪!
老太太又抽了德才一记耳光:“我特么平时怎么教你的?两句骚话就让你忘了规矩?快把你弟弟给我叫来!”
德才不敢多说,赶紧出了秧子房。
他早就馋上了这对母女的身子,可他娘一直不让碰。
不光这次不让碰,以前绑来了花票(女人),老娘从来不让他们碰,
他们一家人从来不留活口,不管男女老幼,只要进了这个门的秧子,就没有一个能活著出去。
可花票却一个都没睡过,多摸一下都不行,多说句话都不行,老娘总说做这种事情坏了帮门里的规矩。
可帮门里的女人,老太太也不允许他们兄弟接触,每次有女人上门,老太太都让他们兄弟回避,兄弟俩平时提起女人,都会被老太太教训一顿。
德才拍了拍脸颊,觉得自己也有点奇怪。
今天这是怎么了?平常就是想,也从来都不敢跟老太太说,可今天怎么就说出来了?
这女人不一般呐!
德才看了看肖叶慈,悻悻的走了。
肖叶慈对著老太太磕头:“老人家,老姐姐,我们身上的钱都给你了呀,您老积德行善,就把我闺女放了吧,
你把我留下,做佣人,做牛马,剁碎了做肉馅都行的呀,我求求你了老姐姐,我求求你了老人家!”
这一段话,在秧子房里不停萦绕,渐渐出了回声。
不等回声散去,肖叶慈又重复一遍,真声和回声交叠在一起,一字一字,都砸在了心头上。
老太太一把揪住肖叶慈的头发,狞笑一声:“你们娘俩一对骚蹄子,在我儿子面前放骚没放够,还敢在我面前放,当我看不出你们那点心眼么?
你是个嘴修,在男人面前放两句骚话,男人的魂魄就被你勾去了,在我这,赶紧把你那骚话收一收,我让你死的痛快点,不然我把你们娘俩的一身贱皮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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