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长生不灭何必飞升成仙 第112节
另一方面。
只要李楹台死在了南荒,李泰便能坐稳太子之位。
武丽就算再怎么折腾,这大唐的江山始终也不可能姓武。
“公子,麻烦您带着楹台先去后房躲躲!”
看着楹台的母亲像个小女人般,称呼自己为公子。
金蝉浑身一哆嗦,总觉得有点奇怪。
“娘,金蝉是我的朋友,您不用这样。”
李楹台同样觉得浑身别扭,一边拉着金蝉朝后房躲去,一边对着母亲说道。
“娘,明白,都明白!”
武丽掩嘴轻笑,虽然什么都没说,但却让李楹台一阵脸红。
此时。
马车也已经到达了小院的门口。
“王后,我们到了!”
一个把水缸扣在脑袋上穿着灰色道袍的怪人,朝着马车内的贾王后说道。
不过这人与四周的金吾卫们不一样,并不跪拜只是轻轻躬腰。
“扶本宫进去。”
人还未出,这略微慵懒和妩媚的声音,便从车内传出。
而后。
只见一只戴满了玉石珠宝的白嫩细手,透过车帘伸了出来。
“遵命!”
水缸道人嘿嘿一笑,便俯身过去,将车内的王后搀扶了下来。
并且在没人察觉的情况下,直接抓起王后的小手就放在怀里揉搓。
还时不时的发出细微的呻吟。
“伱们都在这里等着,鹿道长随我进去便可!”
给金吾卫们下令后,王后便和这位鹿道长朝着武丽的小院走去。
唐国的王后,虽然是刚过四十的暮春之年,但岁月却在她的脸上,没有留下过多的痕迹。
反而身上还多了一种,年轻女子没有的风韵味道。
虽不及武丽那般绝色,但也风韵犹存,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艳牡丹。
那一颦一笑,也足以让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匍匐她的在脚下。
来到院子门口。
只见鹿道长轻轻挥动了一下拂尘,便打开了院门。
“呵呵,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说不定还能欣赏下武丽和刘大人的香艳画面。”
刚一进门,在看到太常寺少卿刘直的马车后。
王后便捂着嘴轻轻嬉笑着说道。
“嘿嘿,到时候咱们也加入玩玩。”
进入院内,鹿道长干脆也不装了,直接伸手抚摸在王后的翘臀上,贱兮兮的说道。
只是这一幕,不知唐王看到了会作何感想。
“胡闹,本宫怎么会和武丽那个贱人一起。”
“倒是你,是不是也看上那个贱人了?”
王后白了一眼鹿道长,但身体却似乎很是享受被这样抚摸。
而看这俩人的样子,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亲密的动作。
师傅、白鹤童子?
听这位鹿道长的话,似乎他也是鹤丙翁的弟子。
“哼,你这怪物精力倒是旺盛的很,去了蜀肯定被鹤丙翁管着,不得活活憋死你啊!”
王后伸出玉手,一把掐在了鹿道长的两腿间,然后狠狠的扭动了一圈。
不过这鹿道长也不吃痛,居然连叫都没叫一声。
“这么晚了,您来这里干吗?”
两人还没来到主房前,武丽便推开了大门,率先走了出来。
而看到武丽后,这鹿道长一时间居然呆住了,就连手底下的力道都不自觉的重了几分。
甚至就连武丽身后两具流血的尸体,都没有察觉。
“武丽,你居然杀了刘直?”
王后伸出手指,指着武丽冷冷的问道。
她没想到,被玩弄了数年的武丽,居然敢动手杀人,而且还是太常寺少卿。
“杀了,我近几日不便,他非要用强。”
为了防止金蝉和李楹台暴露,武丽索性编了一个自毁声誉的理由。
“哼,这么多年了,我倒是没发现你居然还有如此胆量。”
一把拍开鹿道长作妖的手,王后直接迈过武丽走进了屋内。
对于太常寺少卿的死,她似乎也不是那么在乎。
“今夜来这里,就是给你说一件事。”
王后挥了挥手,示意还在发愣的鹿道长过来给自己斟茶。
只是此时的鹿道长眼睛里似乎只有武丽,居然没察觉到王后那已经发怒的脸。
“你给我过来,斟茶。”
王后大喊一声。
摸着起伏的胸口,喘着粗气。
当年的唐王就是这样,后宫佳丽虽有三千,但眼里却只有武丽一人。
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鹿道长的举动让王后瞬间又想起了当年。
“呵呵,王后还是如多年前一样急躁。”
武丽轻笑一声,揭开了王后的陈年伤疤。
“哼,李楹台那个小贱种已经死在南荒了!”
此话一出。
武丽瞬间一愣,但马上便又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一边抬手轻轻掩面,一边低头抽泣着说道。
“不可能,我的楹台不会死,你一定是骗我的,你是在骗我!”
“哼,不妨告诉你,普渡贤师马上就要到长安了,你觉得有她在,李楹台那个小贱种还有活下去的可能吗?”
当日在官道上遇见的那个传令兵,被堂前燕改了密卷后,早金蝉一日抵达了长安。
而王后在得知普渡贤师马上就要来后,便自顾自的认为,李楹台已经死在了南荒。
“我家楹台命苦啊!这就是她的命啊!”
武丽哭的梨花带雨,而那泪眼婆娑的可怜模样,让站在一旁的鹿道长心脏揪揪的。
要不是王后坐在那里虎视眈眈。
鹿道长恨不得现在就上去,安慰安慰这个可怜的女人。
“武丽,这么多年看你夜夜当新娘,我也倦了,也疲了!”
王后很清楚,只要李楹台一死,武丽便就没了精神支柱,迟早有天会选择自尽而亡。
与其就这样让武丽自尽了,不如在她死前最后再折磨、羞辱一番。
不然自己心底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恨意,岂能消散。
“鹿道长,今夜武丽就归你了,不过就这一次,也只能有这么一次。”
“而且我要让你和她在朱雀大街上行房,我要让她死在这长安城人最多、最宽的街道上,我要让全长安城的人明早都看到,当年的第一美女,长安一绝是个怎么样的贱货、骚货。”
王后越说越气,甚至站起了身子,用手指着武丽破口大骂。
平日里的雍容华贵,完全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和那大街上的泼妇并无二样。
一旁的武丽听闻,脸色瞬间惨白。
虽然不知道这鹿道长是谁,但能和王后在后宫中保持奸情,绝不会是个普通的人。
就怕女儿带回来的那位公子,也不是其对手。
而与武丽相反。
一旁的鹿道长早就顶起了裤子,双手迫不及待的伸向脑袋上的水缸,准备将其拿下后,好好的享受一番眼前的美人。
此时的后房内。
金蝉因为听力超常,早已把屋内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楹台,你娘和王后关系怎么样?我意思是是否了解?”
发现用词不当后,金蝉便改了口。
“关系不怎么样,但是很了解!”
李楹台白了一眼金蝉,后宫这地本就是勾心斗角。
更别提母亲当年深得唐王的喜爱,自己还抢了李泰的太子位,王后早就已经对她们母女二人恨之入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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