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君,从蓬莱筑基开始 第17节
听到江生的声音,田国富没来由的立刻就安下了心,既然江道长没事,那自家孙子也必然安全无事。
想到这,田国富连忙对着后院方向拜了拜:“江道长,昨夜我们听见山里似乎有有声响。”
“可深更半夜雪又下的厉害,我们哪怕担忧道长安危也不敢轻易入山,只好捱到天亮雪停了这才上山来相助道长。”
田国富的这番说辞把江生都有些逗笑了:“担心自家孙子就直言担心自家孙子,还拿贫道说事。”
“田镇长放心吧,你孙子此刻正在熟睡呢,你若想看看,就来后院客房看他便是。”
田国富听了连忙就向后院客房跑去,刚跑了没两步就停下来,扭头看向镇子上的青壮们:“还愣着干嘛?这些杂七杂八的,还不帮江道长清理干净?”
青壮们这才恍然大悟,一个个拿起工具开始打扫落雪,清理废墟。
而田国富到了后院,看见自家孙子真的在熟睡,气的一把将田明安拽起来:“你这不懂事的,家里寄挂伱知不知道?天亮了也不回家报个平安,害的我和你爹娘担忧了半夜!”
刚被拽醒的田明安还有些不明就里,猛然发现眼前是自己爷爷后,这才惊觉过来:“爷爷,您怎么上山来了?”
田国富没好气的说道:“我不上山来怎么确认你的安危?”
“半夜山里那么大的动静,全家担心的不行!”
说着,田国富对着后殿方向拱了拱手:“也就是江道长心善,护着你周全。可你倒好,不替道长分忧,竟然跑来这里睡大觉!”
听着田国富的数落,田明安垂着头乖乖认错,随后被田国富拽到了后殿之中。
田国富恭恭敬敬的对着江生一拜:“前院痕迹田某也看了,那般激烈的斗法,道长还不忘保全这小子,田某实在不知该如何感谢道长.”
江生却是笑道:“不妨事,昨夜是贫道留他过夜的。若不是贫道留他过夜,昨夜他也遇不着什么危险。”
“贫道既然留了他,就必然会保他周全。”
说着,江生缓缓起身,看了看田国富,又看了看田明安:“田镇长,你可是后悔让这小子上山了?”
田国富怔了下,不知道该如何说。
实际上,田国富是真的后悔了。
他本意是让自家孙子跟着江生一段时间镀镀金,如果江生真愿意教自家孙子一招半式的,日后能成为一个道官也是光宗耀祖,让田家飞黄腾达了。
可是田国富到底是低估了修士的世界究竟多么危险。
昨夜那响彻群山的龙吟,再看看前院那激烈的斗法痕迹,到处都是烟熏火燎,刀劈斧凿的痕迹,纵横交错的裂痕遍布前院的青砖石板,甚至还有一些哪怕被落雪遮掩都看着狰狞的怪物残骸
修行者的世界太过吓人了.
江生知道田国富的想法,说道:“田镇长你且放心,贫道不会强留你家这小子。”
“说起来昨日让他涉险也是因为贫道,田镇长若是只想要他一生富贵荣华,就带他回去吧,贫道与张县令说几句,保他一个富贵还是无忧的。”
“跟在贫道身边,也没什么富贵荣华可言。贫道就是个清修之人,不愿与红尘俗世有太过牵扯,这齐国的朝堂江湖事,贫道也懒得理会。”
“可即便如此,跟在贫道身边依旧随时可能有危险。就像昨夜,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来这么一遭。”
田国富听了江生的话真的心动了,可他还没说什么,田明安却开口了。
自从昨夜见识到了修士的世界多么精彩,哪怕是危及到了自己的性命,但田明安却依旧对修行充满了向往。
他无比渴望成为江生这样的修士,而不是当一个什么富家翁。
因此听到江生与自家爷爷的话后,田明安猛得挣脱了田国富的手,直接跪倒在江生身前:“道长,小子想继续留下来!”
田国富诧异的看着自家孙子,而田明安此时却根本不看田国富,只是低着头:“道长,昨夜是小子第一次接触修行之人斗法,小子不害怕遇到危险,小子只害怕一生庸碌无为。”
“小子之前不过是井底之蛙,不识天地之大;但昨夜道长却让小子见识到了世界之大,天地之妙。小子实在是不想回到过去继续庸碌下去了。”
“小子此生惟愿追随道长,鞍前马后,恳请道长让小子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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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八狼身死,邪修惊慌
“看贫道作甚?”
“你们自家的事,自家解决,与贫道何干?”
江生神情不变,田明安留不留下对他来说真的无关紧要。
留下来,无非就是多个说话的让这道观多点生气;不留下,那也无非是江生继续一个人清修,反正他也习惯独处。
田国富看了看江生,又看了看自家那跪在地上头都不肯抬的孙子,终是叹了口气:“都说儿大不由娘,这孙子有了主见,做爷爷的还能说什么?你回去若能说服你爹娘,那一切随伱吧。”
田国富又对着江生拱了拱手,一脸惭愧:“道长见笑了。”
“无碍,倒是这道观修葺,还须田镇长劳心了。”江生说道。
田国富连忙说道:“道长放心,我们保证会把道观恢复成原样。”
江生点了点头,转身向着前院走去:“既然如此,道观就暂且交由田镇长了,贫道需去一次县衙。”
到了前院,那些正在打扫的青壮见了江生连忙行礼:“见过江道长。”
江生微微颌首,右手一挥,灵力激荡,一阵狂风呼啸而来,吹飞了满院积雪。
而那些青壮这才看清他们打扫的战场多么激烈。
不提那些斗法的痕迹,单单是那碎裂成一块块的狰狞蛇躯就吓得不少青壮脸色苍白两股战战。
毕竟是合体后有着紫府境界的毒蛇,三十丈的身躯哪怕碎裂了一地依旧带着骇人的气息,狰狞可怖的身躯,倒钩一般的蛇鳞和那锋锐的毒牙,能塞下山门的蛇头
虽说死的不能再死,但这样的庞然大物显露出来依旧让这些凡夫俗子们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
江生瞥了眼那东郡八狼的尸体,先是将法器毒蛇的碎裂身躯尽数收了,随后将这八具尸首摄来,用法力凝结的绳索捆着,纵身而起出山直奔县城而去。
过了半晌,这些青壮才回过神来,一个个后怕不已的喘着气,有些人到现在还感觉身体发颤。
“江道长果然是神仙中人,那般可怖的妖兽,都被江道长斩了!”
“是啊是啊,那妖兽约么能有一座小山大了,可依旧死在道长剑下!江道长真不愧青山县第一人啊!”
“谁说不是呢,那妖兽哪怕死了,碎成了那么多块,依旧吓得我喘不过气来,可见其活着的时候多么厉害。江道长能斩杀那样的妖兽,真不愧是蓬莱的高功啊!”
青壮们不断议论着,仿佛在驱散自己内心的恐惧,谁能想到,昨晚江道长竟然是与这般可怕的妖兽激斗呢?
而且还有那八具尸体,明显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岂不是说江道长一个人独斗八个邪修还有一条可怖的妖兽?
再想想昨夜那一声龙吟,青壮们想的就更多了。
没多时,就有人猜测是江生唤来了天龙灭杀了邪修和那妖兽。
又是一会儿,这猜测就变成了江生化身成天龙生撕了妖兽。
也就是田国富带着田明安回来才阻止了这些人的讨论,不然还不知道会传播成什么样子。
与此同时,江生却是提着那东郡八狼的尸体径直掠过清平镇,直奔县城,这一路上途径的数个镇子的百姓都看到了空中有一个青衣道士提着一连串的尸体从他们头顶经过。
正午时分,青山县城的城门大开,守城卫士一个个审查着入城之人的身份。
近几日来,城中时常有邪修生事,祸害人命,弄得人心惶惶。
县尊要来助拳的那些修士们虽说也在帮忙巡查,但难免顾此失彼。
更别提有些邪修手段高强,还伤了好几个散修,让城中的士绅富商更是心惊胆战。
但还好有青州名门揽月宗的修士徐潇仙子出手,斩杀了一个筑基邪修后震慑住了这些家伙。
但不少人都在猜测,徐潇仙子还能震慑多久?
实际上,就连徐潇自己都在头疼。
她根本不知道潜入青山县的邪修有多少,哪怕斩杀了一个筑基邪修,但天知道暗地里还隐藏着多少个筑基邪修?
要知道,这座有着十万人口的县城里,也只有她一个筑基中期的修士在啊。
一想到这,徐潇就有些气恼,闻人杰不在、乔玄不在、空虚公子也不在,而江生那个蓬莱的修士,更是对此事漠不关心!
这全城的安危压在了她的肩头上,哪怕有其他几个筑基散修帮忙,可那些本事平平之人又能给她多少帮助?
眼下这青山县到处都是矛盾,暗流涌动,她没有师兄弟相助,一个人能支撑几时?
徐潇正忧心着,忽然感知到一股熟悉的灵力波动从城外传来。
而此时青山县的城门下,无论是守城的卫士还是进出县城的商贾百姓,士绅学子,都惊讶的仰起头来,看着那提着八具尸首光明正大的飞至青山县的青衣道士。
江生没有掩饰自己的灵力波动,清正浩大的灵力波动只要是个修士就能感知到,稍微抬抬头就能看到那飞在空中的江生。
江生径直飞至县衙上方,此时县衙中的徐潇已经带着张青云、张晴赶了过来。
莫说他们,散在城中各处的散修也都纷纷看向县衙方向,那些隐藏起来的邪修更是凝重的打量着那肆无忌惮释放着自己气息的江生。
“江道长,你”徐潇刚开口,就看到了江生手里提着的那八具尸体。
哪怕那八具尸体被风雪冻得青灰,哪怕那八具尸体已经耗干了气血变成干尸,她依旧能感知到这是八个货真价实的筑基修士的尸体!
而看这八具尸体的衣着,再看看面容,徐潇脸色瞬间变了,这似乎是那八个恶魔的尸体!
难不成.
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徐潇心中,但徐潇根本不敢确认,如果江生真的斩杀了那八个恶魔,那实在是太过惊人了。
那可是整个青州都恶名昭著的邪修啊!
江生神情淡漠,将手里提着的这八具尸体顺手挂到了县衙门前,随后朗声道:“贫道江生,潜居青屏山青玄观。”
江生的声音在青山县上空回响着,无论是散修还是邪修魔道,都清晰的听到了江生的声音。
“昨夜此八人冒雪入山,妄图袭杀贫道!”
“他们自称东郡八狼,打扰了贫道清修不提,还毁了贫道的道观!”
“如今他们八人的下场,尔等也看到了。今日贫道将此八人尸首挂在县衙前明正典刑!”
“贫道知道这城中有不少人包藏祸心,但贫道不关心尔等目的,更不在乎尔等要做什么。”
“贫道只留下一言,再敢有进山扰贫道清修者,斩!”
江生最后一句话,已经带上了三分剑意。
那浩大森然的杀意让不少心术不正之人浑身冒汗,战战兢。
而那些还妄想杀人练法的邪修,更是被这一声吓了个激灵,仿佛一柄利剑已经迫近了眉心三寸,让人寒毛乍起。
一言出,满城皆惊!
徐潇连忙望向那挂在县衙前的八具尸首,仔细辨认之后满是不可思议:“嘶竟然真是东郡八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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