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不会真的给我下药了吧 第36节
夫君所做的都是为了这个家,而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成为男人的累赘。
她很感动,情至伸出,她主动亲了陈解一口。
嗯?!
陈解惊疑的看着苏云锦,苏云锦这时脸已经红的跟苹果一般,双眼满含柔情,十分诱人。
低着头,那副欲拒还羞的表情,令陈解心动。
女人他不是没见过,前世他开直播公司,怎样的风骚女人他没见过,可是像苏云锦这般的女人,他真的没见过。
后世社会的女人,已经很少如此清纯,朴实了,这种美对见过妖艳贱货的他来说,难能可贵。
打个比方,这种女人适合做正妻。
那些,玩玩可以,至于娶回家,算了吧。
……
次日,陈解醒来,看着躺在自己身边,和衣而睡的苏云锦。
脸上带着笑意,昨夜并没有太多龌龊,不是陈解不能,而是不想。
若是前世公司的那群妖精,他现在已经赤身裸体,管鲍之交了。
可是对于这个吃了无数苦楚的女人,他希望温柔一些,慢一些。
他希望自己与她的爱死水到渠成,不是因为性而爱,而是因为爱而性。
而且现在已经迈出了最重要的一步,已经睡在一起了。
剩下的只是一张窗户纸,陈解随时可以捅破,只是想要一点特殊的仪式感而已。
少年时,只想快快快,而经历了繁华,返璞归真之后,其实过程才是最令人愉悦的。
陈解的动作,让苏云锦缓缓醒来。
散落的头发,飘落在嘴边,更显得迷人,有一种特殊的慵懒。
她枕着陈解的臂弯,胸口的衣服是扯开的。
她想起了昨日的疯狂,脸红透了,他们亲吻在一起,从嘴巴到耳朵到脖颈。
他的手也不安分,四处游走。
唯有到了最后一步,他温柔的问自己:“准备好了吗?”
自己犹豫了,不是不喜欢他,只是心中有些恐惧……
那一步,他们从来没有过。
十八岁之前,婆母严格要求遵循姥爷的吩咐,不许破身。
十八岁之后,婆母死了,他染上了赌瘾,也不回家,回来也是醉醺醺的,对自己非打即骂,更是听信谣言,说自己是扫把星,谁粘上谁倒霉。
他爱赌博,最信这个,也怕自己破了他的财运,因此,也不碰自己。
如此嫁过来的一年,她还是完璧之身,也是滑稽。
虽然现在他变了,愿意碰自己了,可是她对第一次是有恐惧的,外加人人都说她是扫把星,她也怕坏了陈解运道。
因此她昨天犹豫了,没有让他进行最后一步,而他还是那般温柔。
“娘子,你不想,我是不会逼你的。”
“夫君,你,要是一定要要,我……”
“没事,我希望你能放下负担。”
“夫君,给我一点时间,我……”
“嗯,我会等到你愿意把自己彻底交给我的时候,天不早了,睡吧。”
就这般,昨夜,她在他宽厚的臂弯处睡了一夜,二人就这般彼此相拥,在这寒冷且黑暗的夜晚,给了彼此最大的温暖。
那一夜,他就像一束光,照亮了她的心,她甚至后悔,昨夜为何没有主动一点,这样的男人,自己还在犹豫什么?
就这般,天,亮了……
天,亮的,好快啊……
第48章 莫须有的憋宝人
早晨,吃的很简单,高粱米粥,腌的野菜。
小豆丁端着饭碗扒拉着粥,露出两只小眼睛瞟着面前彼此眉目传情的两个大人。
不对劲,这两个人很不对劲啊!
“姐姐。”
“姐姐。”
“啊?”
苏云锦回过头看着小豆丁。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我半夜起来尿尿没看到你。”
苏云锦闻言脸色顿时一红,看了一眼陈解,端起饭碗掩饰自己的尴尬。
“你看姐夫做什么,姐夫,你知道吗?”
小豆丁转头看向陈解。
陈解很淡定,喝了一口粥道:“哦,睿睿现在这么厉害了,都不尿床了吗?你姐姐可是跟我说过,你四岁的时候还在尿床呢!”
“嗯,姐夫,我早就不尿床了,睿睿已经是个大孩子了!”
睿睿顿时急了。
陈解见状笑了笑,小屁孩就是小屁孩,紧跟着开口道:“是吗?可是睿睿看起来还很小啊。”
“姐夫,我告诉你,睿睿今年五岁了,五岁就不尿床了。”
“是吗?睿睿现在这么厉害了?”
“嗯嗯。”
“好,非常好,看在睿睿表现这么好的份上,姐夫今天给你买点好吃的,好不好?”
“好!”
睿睿兴奋的叫喊着,早就把昨天晚上不见姐姐这件事忘在了九霄云外。
苏云锦看了陈解一眼,目露感激。
陈解回应一个,小意思的表情。
别说对付一个小豆丁了,就是以前的商业伙伴,他都很少落人话柄,岂能让一个小朋友问住。
吃饱了饭,陈解就跟苏云锦告辞了。
他本来想把,昨日得了的银钱给苏云锦,不过想想,贸然给她这么多钱未必是好事,容易让她担忧。
所以陈解就没给她钱,心想有空去买一些东西回来就行。
这回钱富裕了,给这姐妹俩,买两套新衣服吧。
苏云锦现在身上的衣服还带补丁呢,虽然本身天生丽质,补丁衣服也不影响她的颜值,可是生活好了,为何还要让苏云锦过得这么苦呢?
走出了家门,然后就看到街道上有几个身穿黑衣服的家丁模样的人,正在询问几个村里的妇人问题。
那几个妇人连说带比划的,几个家丁听得是一头雾水。
陈解从这边过,就听到了这妇人说:“我跟你们说,你们打听的那只锦鸡肯定是让那外乡憋宝的人,弄走的。”
“外乡憋宝人?”
“没错啊,我们亲眼所见。”
“你们亲眼看见的?”
几个家丁看着村妇,村妇道:“那还有假,就从前面上梁上下来的,我们正在洗衣服,看的真真的。”
“那是什么时辰的事情啊?”
“得卯时了。”
“对,我当时从家走的时候,应该是卯时三刻,到哪没出卯时……”
“那个憋宝人长啥样啊?”
几个家丁问道,听了这话一个妇人道:“能有这么高,看身形,不瘦,应该不是庄稼汉。”
妇人拿手比划着:“带着斗笠,模样看不清楚,但是能有个三十多岁,是吧,二嫂子。”
“差不多,这风吹日晒的显老,可能也就二十八九。”
几个妇人,你一言,她一语,愣是攒出来一个江湖豪客的样子。
身高七尺,身体壮硕,穿黑色短打,带着斗笠,背着麻袋……
而家丁一旁还有画师跟着,根据描述画画,不时还询问几个妇人。
几个妇人则是七嘴八舌。
“二嫂子,你有啥补充的吗?”
“这脸还得收收,对了,脸上还有一道刀疤,在左脸。”
“额,二嫂子有吗?”
“有,你没注意看。”
“嗯,到底有没有?”家丁问道。
“有,有!”
最后画师画出来了一个江湖豪客的样子,众多家丁看了看,心想,这算可以交差了吧。
而这时陈解从家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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