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功法练错了? 第165节
“找他学《无相神女功》啊。”
“什么?!”
林苍猛地瞪大眼睛:
“你怎么会这么想不开?”
“我觉得《无相神女功》应该是没问题的。”
“哪里没问题了?你是不知道这部功法当年闹出过多大的乱子!”
林苍恨声道:
“数年前岳乐堂刚被乔院主邀请成为金牌供奉时,许多武者因为他的身份地位,都曾跟他学过《无相神女功》,结果这最初一批的修行者们,全都出现了极为严重的后遗症。
一个个全都变得痴痴傻傻,说自己是女人,有的穿女衣戴发饰,有的嫁给了别的男子,还有的手起刀落吉尔两分,可谓是一片乱象,一地鸡毛。
自那以后,许多武者纷纷对《无相神女功》敬而远之,对岳乐堂更是如避蛇蝎。”
“之后又过去一段时间,岳乐堂大肆宣扬对《无相神女功》做了改进,加上他又说前面那些修行者天赋不够,练功练错了所以才会出现问题。
是以又有很多武者如你这般,自觉修为强悍天赋一流,纷纷前去修行《无相神女功》,结果这一批修行者们又出现了新的问题,他们的屎尿完全不受控制,一不小心就拉了整个裤兜子。
许多武者羞愤欲绝,被打击得体无完肤,无言面见自己的同伴亲友,更有人因此自残,甚至差点丧命!
好在中断了修行之后,他们渐渐恢复如常,但这段黑历史却是他们绝对不可触碰的逆鳞。”
“再到前两年,那位岳供奉再度从沉寂中变得活跃起来,四处推销起《无相神女功》。
因为有着过去的前车之鉴,许多人对他的推销纷纷嗤之以鼻,就连一些被忽悠过去的萌新,很快都会被其他老油条们阻止。
眼看实在没人跟他练那什么邪功,岳乐堂又想出了新的法子,干脆发出积分悬赏。
俗话说得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时间倒也找到了不少敢于冒险的勇士。
结果这批勇士练了功法之后,既没有觉得自己是女人,排泄方面也如正常人一般,但他们却出现更加严重的后遗症。
那就是境界跌落。
练得浅了仅仅只是跌落一个小境界,而那些练得深了,甚至直接从聚气跌成普通人的都有。
现在那位岳供奉又开始推销他的《无相神女功》,言称之前的后遗症都被解决了,但是天知道又会出现什么新的后遗症?
万一这次直接把人练死了怎么办?
我劝你还是不要冒险前去尝试,毕竟命只有一条。
你做什么不好,非去练他那破功呢?”
面对林苍的谆谆告诫,宁焱神色古怪的反问道:
“你上次也是这么劝我不要修行《炎阳劲》的,结果又如何?”
“那能一样吗?”
林苍满脸晦气道:
“人家安供奉成功推演出了新功法,那是安供奉的本事。
整个威武院又有几位安供奉?
你以为人人都能像他那样吗?
别看岳乐堂同样也是金牌供奉,他连续几次修改《无相神女功》,结果都出了问题。
谁还敢跟在他身后练那破功法?
咱们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去做实验呐!”
“有没有可能我拿到功法后,能够凭一己之力推陈出新,补上所有缺漏,避免再出问题?”
林苍睨了他一眼:
“你以为你是安供奉?”
宁焱沉默了。
别说,我还真是。
“行吧,你只要告诉我他在哪就行了,其余杂事你不用多管。”
宁焱回归了正题。
林苍深深看了他一眼,随手指了个方向。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林苍恨恨的走掉了。
宁焱额头顿时布满黑线。
第三次了吧?
这是第三次听到这句话了吧?
你好歹改一下说辞啊!
顺着林苍指点的方向,宁焱满脸郁闷的往前走去。
不多时,他便来到一处练武场。
练武场上呼喝出声。
一群武者正在演练招式。
透过纷扰的人群,他一眼瞧见了正待在角落里的岳乐堂。
他披散着头发,浑身脏兮兮的,唯独印在胸前衣服上的那张飞天神女图擦拭得格外干净,一尘不染。
这番装扮,整个威武院里独一份,别人想冒充都冒充不来。
宁焱第一时间就锁定了目标,当即迈步朝那边走去。
而在距离拉近后,他的脸色却迅速变得古怪起来。
只见岳乐堂蹲在一个梳着总角的小男孩跟前。
他拿着一盒糖糕,对面前流着鼻涕的小男孩循循善诱道:
“这位小童儿,我观你骨骼惊奇,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
爷爷这儿有一门神功,包你练成后吊打场上那些粗壮汉子完全不在话下。
你可愿试上一试?”
鼻涕小男孩接过糖糕,忽然朝他扮了个鬼脸,猛地向外跑去,跑到一半又扭头说道:
“爹娘都跟我说过了,院里谁都能亲近,唯独那个穿小画人衣服的,不三不四没脸没皮,不是什么好人,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岳乐堂立马气的脸色铁青:
“小子你给我站住!你给我好好说说什么叫不是好人?!”
“还有什么叫小画人衣服?我这明明是飞天神女!
看好了!这是飞天神女!是万中无一的绝世美人!
你们不懂,不明白,喜欢误解我,我都能接受。
但是早晚有一天,你们都会喜欢上飞天神女的!”
岳乐堂一通咆哮出声,直接给那小孩吓得哇哇大哭跑掉了。
眼见对方已经跑走,岳乐堂犹不解恨的在原地叨叨了好半天。
正当他准备回去向衣服上的神女表达忏悔之际,一道身影忽而拦住了他的去路。
岳乐堂抬起头来看向宁焱。
他仔细瞅了两眼,忽然开口道:
“我认得你,你是那位在会场里讲解过《炎阳劲》的安森安供奉。”
宁焱微微一讶,没想到对方竟然关注过自己,当即点头道:
“没错,我就是安森。”
听到他的回应,岳乐堂的表情反而变得愤愤然:
“你也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宁焱讶异道:
“这又是如何说起?”
岳乐堂不无嫉妒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在会场里讲课,台下根本没有坐满人,明明那么大的地方,完全够我一同在里面开坛演讲,薛龙星那小子却说什么也不同意,非得让我找到够十个听众才允许我独立开坛,我要是能找到,至于蹭别人的场吗?他这分明就是在难为我。”
宁焱哑然失笑。
他完全没想过竟然还有这一遭。
看到对面那气的跟河豚似的岳乐堂,宁焱不由得正色开口道:
“岳供奉,今天我来找你,可不是专门来看你笑话的,而是为了向你学习《无相神女功》!”
谁料岳乐堂听到这话后,却是摇了摇头,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宁焱见状,顿时懵了。
不是说他到处找人修行《无相神女功》吗?
刚刚都还在忽悠一个八九岁的小孩。
怎么他现在要主动学习了,对方反而拒而远之了?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宁焱连忙追上去,一通疾喊:
“岳供奉,我没有骗你,我真是学功法来的!”
“别搞笑了!”
岳乐堂愤愤道:
“我找了那么长时间都没人愿意学,哪可能有人主动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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