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肝成就的我,终为魔神 第74节
“好像练得有些过头。”
他坐起身,有种没睡够被吵醒的木然表情。
晨光透过窗户缝隙,映出纷纷扬扬的漂浮微尘。
习惯性照镜子看一眼。
旧武练法4级(2/50)
旧武打法4级(11/50)
“打法反超练法的进度了,足以说明进步很大。明晚继续,先拿狗女人掏心掏肺找找手感,再被打死个十几次,杀鲸手的心势意象,兴许就凝聚出来了。”
约莫几分钟后,秦时重新充满斗志,
他默默定好目标和预期,等冲到二十点生命力,便尝试突破二限。
这样的话,炼化心势,凝聚意象的把握便大一些。
再对上启光衡大的武道系内门弟子,就不会没有任何胜算。
“做份增肌餐,看看效果,是不是比老曹的超级蛋白强。”
秦时简单洗漱一番,决定跑到农贸市场买鸡胸肉和西蓝花,测试健身教练给予的职业技能管不管用。
“小秦助教……”
刚走出巷子,他便看到那辆颇为扎眼的瀚海征服者,车窗降下,果然是林云卿那张脸。
“林老师,你怎么来了?”
秦时眼光下意识一闪,好像自动瞄准,落在狗女人修长脖颈和挺拔胸口。
宛若打游戏多了,看谁都带弱点斩杀线。
“怎么凉凉的。”
下车的林云卿缩了缩脖子,像被冷风吹进衣领。
“之前不是说过嘛,我对当阳东郊的历史挺感兴趣。今天没啥事儿,就想著过来一趟。”
送外快上门了。
秦时眼睛一亮,心想著狗女人这么有钱,收她个时薪两百不过分吧。
“林老师需要向导么?这块地儿,我还挺熟的。”
林云卿双手背在后面,身子前倾:
“那多不好意思,不会耽搁你吧,小秦助教。”
她最近研究那篇《高魅力修炼指南》,自忖学会好几个斩男必备的管用招数。
其中一项便是“创造见面机会,表达需求,引导对方,拉近关系”。
面对异性,无论什么年纪的雄性生物都会乐意展现自己。
“有什么耽误不耽误的,大家这么熟了。”
秦时开心笑道:
“既然是林老师,我可以打八折,时薪两百块。”
这小子当真收费?
林云卿表情一僵,见招拆招:
“要不待会儿,我请你吃饭吧,小秦助教。”
用一顿饭抵消金钱交易,更容易让双方产生“约会”联想。
“好啊。”
秦时点头答应:
“时薪就给一百八十好了,不能让林老师太破费。”
这小子掉钱眼里了!
林云卿气得抓狂,仿佛两次拉扯失败,亏血亏兵线的上单选手。
两人边走边聊,轰隆隆的住屋垮塌动静骤然传来,秦时停步,偏过头,看到一辆推土机开进保工街。
第62章 老虎和病猫,老街与新城
轰隆隆的推土机将住屋夷平,土砖瓦块大片破碎,屋檐梁木断折垮塌,震起滚滚烟尘。
这般动静吸引众多看热闹的街坊四邻,提著布兜买菜的大爷大妈,拿著油炸糕、韭菜盒子啃的上班职工,他们三三两两围成团,交头接耳。
“怎么棚改意向书还没发下来,老张家的房子就让拆了?”
“好像是儿子急著结婚,凑不够女方家的彩礼,拿房子卖了。”
“这多亏啊,再过一阵子就能住新房了。”
“瞎,谁说得准,老城区改造年年都提———”
秦时微证,关于旧厂街拆迁的话题,这阵子讨论得越来越热闹,没想到今天直接就有推土机开进来。
他站在人群外边,听著四面传来的只言片语。
“兴华路那条街的小旅馆,按摩房,好多铺子都被收走了。”
“卫工街的租户不愿意搬,还被烂仔上门泼油漆呢。”
“都没改造,这帮人搞这么大干嘛?”
“新城开发嘛,商铺比民宅贵很多——
林云卿皱著眉:
“老城区的棚户改造,旧楼拆迁,文件还没下来,怎么就有人开始圈地了?”
她听大哥林霄汉提及过,之前做城建规划刻意避开当阳东郊,是因为历史遗留问题。
比如军工厂大爆炸,又比如老城区占地面积大,居民成分复杂,涉及到军工、老兵家属,乃至烈士子弟。
加上这些年衡州秉持对外封锁的保守态度,使得这个大项目、大工程,始终无法正常落地。
但最近风向似乎有所转变,都市圈不知道从哪里传出,衡州要开放封锁的消息。
据说,帝京准备启动“振兴边降”战略计划并且是从全方面、全方位大力推进。
林云卿也不清楚此事真假,问过大哥林霄汉。
后者含糊其辞,塘塞过去。
秦时耸耸肩,没觉得有什么惊讶:
“信息的流通,往往是自上而下,财富的流向,则恰恰相反。
提前圈地,把民宅改成铺面,到时候多拿些征收补偿,很常见的操作。”
他忽然想到程泽,那位北关街的老大,接的所谓大活儿,兴许便是这个?
滴滴,刺耳的喇叭声挤开人流,一辆轿车驶入乱哄哄的街道。
戴著金丝眼镜的瘦高个,由著司机拉开车门。
锂亮的皮鞋踩在地上,随后掩著鼻子从后座出来。
他旁若无人指著周遭的铺面说道:
“这块,还有那块,尽早拿下。阿彪,豪哥欣赏你,才让你接手义拳社,你要懂得感恩。”
之前在午夜皇宫出现过的娃娃脸青年跟在后头,神色为难:
“基哥,这里住的都是职工家属,人家不愿意卖的。”
金丝眼镜男脸色不快:
“所以才叫你想办法!断水断电放蛇放火-—----你家泽哥以前讨债的手段,统统用上去嘛!我们又不是不给钱!
前些天那个拿房本抵押的倒霉鬼,不就是这样搞的嘛,拖进来玩几把,利滚利让他破产!”
阿彪压低头,恳求道:
“基哥,我小时候住这块儿,好多街坊都认识我爸妈———”
金丝眼镜男很不耐烦:
“那更好了,跟他们讲明白,趁早拿钱走人,别做拆迁发财的美梦!
有些钱,就算掉地上,也不是他们能捡的!懂?”
阿彪嘴唇懦著,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耐心消耗殆尽的金丝眼镜男一记耳光甩在脸上。
“让你干就好好干!废话这么多做什么!想学你老大啊?豪哥给他面子,把城建公司的大活儿分到他手里!结果推三阻四,还不乐意!发财的机会都把握不住,活该一辈子吃屎————-阿泽,你啥时候来的?””
金丝眼镜男扶了一下镜框,扭头看到程泽带著几个小弟向他靠过来。
他下意识退后两步,迅速换上笑脸:
“阿泽,好久没见!听说豪哥让你买地收铺子,肥差啊!豪哥最器重的,便是你了!”
程泽警了下脸颊肿起,眼眶泛红的娃娃脸青年,目光又回到金丝眼镜男身上:
“罗哥,小辈不机灵,何必发这么大火,很伤肝的。”
这位北关街老大像是没听见金丝眼镜男的轻蔑谩骂,仍旧很和气。
“阿泽啊,不是我说,你以前对手下人太温和,搞得他们一个个都不晓得做事。
老大发话,做小弟的乖乖照办不就好了。”
叫做“罗基”的金丝眼镜男皮笑肉不笑:
“豪哥最烦那种不听话的,喜欢自作主张的野狗了。家里养的,给块骨头还知道叫唤,野狗养不熟,让它咬人都不动弹。”
埋著脑袋的娃娃脸青年猛地抬头,刚才被甩一巴掌都忍气吞声,而今却不自觉捏紧拳头。
程泽身后的小弟也怒目而视,瞪著负责义拳社的罗基。
这种当面的阴阳怪气,比扇耳光侮辱性更强。
“阿泽,你也做过老大,你说对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