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肝成就的我,终为魔神 第88节
必须狠狠教训,宛若对待拆家的萨摩耶。
“狗女人不会是抖M吧?专门好这口?”
秦时想到跟林云卿初次深入交流,一记蓄意轰拳将她打成熊猫眼,从此结下缘分。
这女人,很不对劲!
“瞎,我潜能上限摆在这里,再如何努力也很难起效果。”
林云卿突然意兴阑珊,其父虽是知名学者,四大国立客座教授。
但她更想学老妈,走武道家途径。
可惜天生的潜能上限太低,即便倾尽资源也只能止步业余级四五段左右。
“潜能上限是什么?”
秦时觉得自个儿像好奇宝宝,
迫于旧厂街职工子弟的出身局限,他确实对周遭了解不足。
没办法,因为各种封锁政策的存在,衡州的信息垄断严重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三大主系历久弥坚,更迭完善。东夏早已总结出一套行之有效的判断办法。”
林云卿手掌垫著后脑勺,望著笔直站立的秦时。
该不会是经典排队摸石头,然后“斗之力三段”吧?
秦时暗暗腹诽。
“做血肉活性的检测,从五岁开始,每年查一次,直至十岁。
大概便能判断出武道家途径的潜能上限在哪里了。准确率大概有个百分之八十左右。”
林云卿语气遗憾,帝京、海州的富裕家庭,从孩子一出生就会花费高价,请专业人士进行“职业规划”。
血肉活性旺盛,适合武道家途径。
精神灵性异常,或者有著一定程度的机械亲和度。
便可以尝试灵能系和机械系。
“远哥成哥还以为,人生第一道分水岭是高考。”
秦时嘴角扯动,照这么看,第一道应该是羊水才对。
想来也没毛病,泰安都市圈的富人或者中产,打小就安排补习班、特长班,更何况帝京海州那样的超一线行政区。
“林老师干嘛一定要冲击武道家?憧憬初代十杰的传奇光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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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低头问道。
林云卿猛然坐起身,宽松的练功服瞬间绷紧:
“帅啊!你没看过祁无相、贺岚禅的群星杯大决战么?将整颗星球作为擂台,天空、大地、海洋,无处不是战场!
一拳撼动星辰,震荡磁场,挪动大陆架·———-太帅了!”
真是有够纯粹的理由。
秦时额角青筋抽动。
果然不该对狗女人有任何期待。
他还以为能听到诸如“追逐梦想”、“长辈期望”之类的热血台词呢。
“少听她嘴硬。小卿卿在帝京念书,没少被姓余的欺负,掉过好几次小珍珠。“
坐在一旁上网打消消乐的陈纭,毫不留情揭穿道:
“什么揪辫子,剪头发,抢走玩具,文具盒里放蟑螂-—--”-看似一件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让小卿卿深深记在心里,至今不忘。
她恨不得自己能成武神,捏死姓余的小子。”
幼儿园也搞霸凌么?
秦时眼皮眨了一下。
“戚!别把我说得跟受气包一样,我也反击过好吧!
给余立泼脏水、撕掉他的作业本.———.只是每次都没成功罢了!”
林云卿继续嘴硬秦时盯著昂起头的狗女人,摸了摸怀里揣著的四级能量液。
忽地涌现一股不太符合他心理年纪的飞扬神采:
“林老师,以后有机会打进群星杯,碰见那个姓余的。
我帮你一—揍哭他!”
林云卿惬望著一脸郑重的秦时,像被烧红烙铁烫到,慌忙转过头。
糟了!这种心肌梗塞的该死感觉!
她咬紧牙关,一遍遍催眠自己,
坚决不能上当!小秦助教是理财产品!
投资需要看到回报,千万别冲昏头脑!
“造孽啊。”
作壁上观的陈捂脸。
老林家的传统艺能。
果然是搞师生恋!
回到旧厂街的棚屋,雨过天晴的拥挤街道总算没那么烂糟糟了。
从陈纭那里了解到衡州新星的一些真相,秦时想摆脱现状的心情愈发迫切。
舒适的环境,提供安全感的强大实力,以及有福利保障的地位待遇-—-这些他都很需要,
“老梁说正在准备破二限的材料,不知道还差多少。”
秦时泛起嘀咕,完成一限筋关,大概让自己达到业余级八段左右。
倘若再破二限大关,两者叠加,发育速度如同滚雪球。
估摸著能够接近五十点,也就是启光衡大武道系学生的水准。
“改天问问林老师,有没有提升公民等级,拉高权限的路子。
不过这方面,纭姐似乎更能帮上忙。”
秦时思著,都市圈的巡察部门,含权量高得离谱。
类似于公、检一体的暴力机构,颇有种现代版锦衣卫的意思。
“果然,宇宙的尽头还得是编制!”
他步入屋内,取出用密封性铁罐保存的四级能量液。
尽管狗女人是喜欢上嘴脸,爆金币却不含糊。
这一点,值得夸奖!
好感+0.5
秦时冰冷地像在大润发杀了十年鱼的内心,略微起伏了一下。
他正准备服用四级能量液,动作兀自顿住:
“我家任何防护措施都没有,万一出什么差错都没办法补救,找老梁看著比较稳妥!”
秦时越想越觉得有理,脚步匆匆奔著子弟九中的宿舍楼而去。
“你又来干什么?”
老梁坐在花坛边上,眯著眼睛,穿著白背心,像打盹乘凉的小老头。
对面程泽踩著老年人运动的太空漫步机,语气平淡说出两句话。
“我绑了秦家的人。”
“梁老师,有没有兴趣跟学生合作一把?”
手指轻轻敲打膝盖的老梁抬起头,将眼皮张开一丝,漏出几分幽深气息。
“怎么?阿泽,打算拉老师入伙,跟你一起当绑票悍匪啊?”
程泽如被星海巨兽凝视,汗毛炸开,皮肤紧绷,汗水不自觉从额头渗出。
“老师。衡州即将解封了,何必窝在这个被当成囚犯,被当成血包的烂地方。
我以前太幼稚,觉得离开旧厂街,就有更美好的未来!我错了,衡州没有希望,那些开荒者家族的后代,像无数蚂趴在我们身上,榨干骨髓里的每一点营养!”
老梁敲打的手指停下,身子往前倾,双眼一动不动紧盯著程泽:
“阿泽,你为什么从来不把老师的话听进去呢。你头抬得太高了,太喜欢交一些摸不清底细的朋友。
你不晓得东夏之外的星海,有多冰冷,多黑暗。”
程泽似乎并不意外老梁的回答,来回摆动的太空漫步机陡然停止:
‘我讨厌旧厂街,每次下雨泥巴就会弄脏鞋子,一代又一代辍学的烂仔去砍人,挖矿,出卖劳力。
他们自得其乐,好像理所当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愤怒?我无比愤怒,老师。
怒火时时刻刻啃咬著我的心脏,让我想把秦家、都市圈、那些权贵统统烧成灰—”
程泽低头,眼底浮现腾腾凶光,
可他讲到后面,语气却又低落下来。
望著曾经教过自己的梁老师,这位做了一辈子野狗的北关街老大笑道:
“作为学生,我好像没怎么孝敬过你。离开之前,我留一瓶矿素,放在老家灶台那边。
老师,很抱歉未能变成你心目中的好学生。”
程泽跳下太空漫步机,转身想叼一支烟,刚好看见不远处踩著热风而来的短袖少年。
“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