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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流民开始武道通神 第27节

  “他要是敦厚,我就是圣人!”聂延年没好气,接著道:“还有,才认识几天就孟公子了?他没脱籍,还是个骟匠出身,怎么就公子了?”

  聂青青盈盈一笑,道:“仗义出手,扶危济困,有古侠客之风,如何称不得公子?”

  “你少跟他说些话吧!”聂延年见闺女一个劲儿为外人说话,就气的很。

  聂青青笑道:“爹,我已代你答应了孟公子,让他帮著你做事,贴补家用。你可别让我难做。”

  “咱俩谁是老子?你还代我答应?”聂延年气呼呼的,“我赚个钱容易么?开个武行要往外送一圈钱,还有几个狗东西坐等著分钱,就没几个子落我手里!”

  “反正我答应了。你要是不缺人手,那我自己想法子就是。”

  聂青青乖巧的朝张龟年一福,道:“张叔,你劝劝我爹,别让他再坑骗人家钱了,怪可怜的。”

  说完话,聂青青离开。

  张龟年这才出声,问道:“你坑人家钱了?”

  “是赏金。再说了,那钱本就是我带他挣的,他硬要请客装豪气,怪谁来?”聂延年道。

  “你也说了,那赏金是小骟匠拼命挣来的。就算请花酒,也用不完吧?老聂你瞧吧,你坑人家点赏金,回头别把你家千金搭进去!”张龟年嘲笑。

  聂延年想起方才女儿的话语,他果然不吭声了。

  “老聂,你怎么想?”张龟年见聂延年不吭声,就又笑道:“我瞧得出你喜欢那孩子,他这次是给青青出头,给你出头,伤了那傻世子的面子也不算大事。你跟王妃的兄长出生入死过,王妃念旧,一句话就把事情平了。”

  “这种小事还犯不著找王妃。”

  聂延年叹了口气,道:“我是想著找个人接我的班。咱再过些年就提不动刀了,我就一个闺女,也没个族人,就怕她到时无依无靠,得找个人护著她。”

  “你这是打算传真能耐?让他接你的班?”张龟年好奇问。

  “他妈的,骟匠太会顺杆往上爬,我已经传真能耐了!”

  聂延年无奈一笑,“我先前打算从任德彪和吴长生里挑一个出来的,也仔细观察了。这俩孩子都不错,任德彪武学进境快,这才两年多就要八品了;吴长生做事活泛,有眼力见,资质也不算差。我其实更看好吴长生,这孩子要是好好调教,以后就算混不出大名堂,也能接手我这一摊子。要是有贵人提携,指不定混的比我还舒坦。”

  “那你到底选谁?”张龟年好奇问。

  “这不骟匠来了么?”聂延年摊开手,“这小子一来,当即把任德彪和吴长生比下去了。不仅学武资质极佳,个把月入了品,比老子当年学武还刻苦!心性更不用提,主意正的很,别人的风言风语全当放屁!”

  聂延年指了指南边,接著道:“上次去桃花岭杀佛妖,我弄残大尾尊者后,就赶紧去看他俩。结果狼大拼命,小骟匠比狼大还狠,这才杀了狼大。任德彪学武那么久,狼二一拼命,他竟犯了憷,不敢拼了。”

  “这一打架就显出来了,任德彪没小骟匠敢拼敢打,心眼还小。今天的事要是换了吴长生来,他大概是不敢直接甩拳头的。这不就都被小骟匠比下去了么?”

  聂延年说著话,又笑道:“小骟匠心里明白自己想要啥,他还读书念字,要走文武双全的路子呢!”

  张龟年一听这个,也笑了起来,道:“王妃一家都是满腹经纶,骟匠也沾染了文气。”

  “我瞧他不是读书的料子,指不定诗还没世子做的好!”聂延年嘲笑。

  “多读书总是没差的。”张龟年乐呵呵的,“按你所说,他心性不差,资质又好,还是个懂事上进的。待人接物怎么样?以后要是出来接你这一摊子,可不能只靠刀子。”

  “倒是还行,知道跟什么人说什么话!”聂延年笑个不停,“王妃让我带那群孩子,说是随便教教就行。那么多孩子,就他不要脸,敢开口跟我借钱!我本来就教他教多了,他得了赏金,一股脑买了酒,就为了让我再教点。事后竟还敢厚著脸皮来找我闺女借钱,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他是没把你当外人,你不也著意栽培了么?”张龟年看的很透,“只要不是白眼狼,不刻薄寡恩就行。你教他能耐,他知道给你哭坟,那也就成了。”

  “再看看吧,年轻人脾性还没定,指不定什么样子呢!”聂延年叹了口气,“也不急这一会儿。王妃看人准,回头我带他去看看,让王妃瞧瞧。”

  “那行,反正是你的事。”张龟年站起身,“我得回去了,你不回去给他擦屁股?”

  “擦屁股?”聂延年笑,“寻梅你知道吧?就王妃的贴身小帐房!他把寻梅给哄住了,寻梅一直当他是个敦厚良善之人呢!你信不信,他这会儿已经又把寻梅哄住了,轮不到我擦屁股!”

第36章 平事

  孟渊回到王府,向南迳往静园走。

  今日之事算不得什么大事,而且孟渊占理,伤的又不是世子,遭殃的不过是一家生奴才罢了。

  是故孟渊不太担心,且还有聂师兜底。

  当然,这一次是彻底得罪刘总管了。但孟渊自信拳头硬,也不怕刘总管报复。

  待来到寻梅办公之处,请小丫鬟传话,这才进去。

  寻梅俯在案前,又在算帐,她见孟渊进来,就随口道坐。

  孟渊是她提携出来的,是故没有跟孟渊客气。

  “今日正午前,我听到校场有号子声,是你起的头?”寻梅也不抬头,一边打算盘,一边问。

  就是养死侍那一套号子?

  这事儿得认,孟渊当即道:“心里想什么,一下子就说出来了,可是吵到了姐姐?”

  “算不得吵。”寻梅抬起头,笑著看向孟渊,道:“我知道你对王妃忠心,也知道你想为王妃做事。可只要记在心里就行,日后总有你出力的时候。以后莫要带著他们喊号子了,王妃喜爱清净。”

  果然没有傻子,人家寻梅毕竟是读过书的,知道那些词不太对劲。

  “是,我听梅姐姐的。”孟渊道。

  “对了,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寻梅又俯案算帐。

  “我在醉月楼打了刘总管的儿子。”孟渊直言不讳。

  寻梅愣了一下,随即抬起头看向孟渊,好奇问:“醉月楼?你怎么去了那里?”

  “我找聂师借钱。”孟渊道。

  “……”寻梅揉了揉眉心,严肃道:“不是才给你三百两赏金么?王府又不缺你吃喝,如何去借钱?”

  “那日领了赏金,我请聂师吃饭,就全都花了。”孟渊老老实实道。

  “……”寻梅只觉得离谱,“喝花酒了?我不是跟你讲过,莫跟著聂叔叔学坏。”

  “没有,聂师想去,我严词拒绝了,就是去的醉月楼。我不知道梦湖春价贵,买了好几坛,就花光了钱。”孟渊道。

  寻梅扶额,“那里是文人雅客去的地方,价钱比别处高出一倍不止。聂叔叔也真是的,醉月楼本就是聂青青的生意,如何要你来出钱?他欺负你老实呢!”

  孟渊也不吭声,权当默认了。

  “你又如何打了刘贺?”寻梅好奇问。

  孟渊依旧老老实实,把聂青青请吃饭,世子做诗,刘贺献媚之事说了。

  “聂师传我武艺,对我教导良多,恩情仅次于王妃和姐姐,我怎能容许他人欺辱聂师的女儿?”孟渊十分正直。

  “打人不对。不过,你做的也不算错。”寻梅微微点头,面上也不如何变化,显然也觉得不是大事。

  “梅姐姐,那刘总管是王妃老家的人,怎么他的儿子却做了世子的长随?聂师教导我,说我此身此心只能效忠王妃一人,便是信王来了也不行。”孟渊好奇问。

  “人都想往高处走,咱们也不能勉强,没来由耽误了人家的前程。”寻梅笑著道。

  孟渊见寻梅已经说“咱们”了,就知道事情成了。

  果然,寻梅微微笑道:“这件事你莫要担忧。其实世子最是敦厚,一向沉迷诗词书画之中,对别的事情并不上心。”

  孟渊听的分明,这是说世子呆愚,过一段时间就把这事儿忘了,但是得防著有人在他身边乱提。

  “你安心回去练武,我稍后走一趟就是。”寻梅直接揽了下来,又认真道:“以后再缺钱了,来跟我讲。还有,我知道聂叔叔看重你,你也对他亲近,可你莫要跟他学坏了。”

  “谢梅姐姐。”孟渊诚心感激。

  正打算告辞呢,聂延年从外赶了来。

  “臭小子,一会儿不见你,就又给我惹事!”聂延年一进来就指著孟渊,一副不悦模样。

  “聂叔叔,”寻梅起身,道:“他是为你和青青才仗义出手,又不是无故惹事,不必过于苛待。”

  聂延年听了这话,他瞥了眼孟渊,心说还真让我说中了,这才多大会儿,事情竟已料理好了。

  “聂叔叔,这事我去走一趟就是,算不得大事。”寻梅道。

  “你事情多,我去吧!”聂延年立即拒绝,“总归是我带出来的人,该我去处置。”

  “也好。”寻梅并不强出头,而且对聂延年的手段也不过问,显然是知道聂延年能耐的。

  客气几句废话,聂延年拉著孟渊一块儿出来。

  “你小子不去欢场混,真是屈才了!”聂延年张嘴没好话。

  “那改天聂师带我去长长见识。”孟渊笑著道。

  “你会作打油诗么你就去?”聂延年一边走,一边笑,“走吧,咱去把事情平了。”

  “信王会不会过问。”孟渊比较担心这个问题。

  “信王性情孤僻,不爱理会俗事,连世子都不大管,你别担心。”

  聂延年显然对王府之事了解甚深,“咱去找王秀才,就那个老清客。他是世子跟前的得力人,捧臭脚的好手!让他帮帮忙,事情就成了。”

  “一个清客真能把事做成?”孟渊好奇问。

  “说你没见识,你还真见识。世子呆傻,身边的清客就是哄他开心的,他也听清客的话。”

  聂延年嘿嘿的笑,“那些清客天天陪著世子吟诗作对,赏景游玩,捞钱是一方面,约束世子也是一方面。他们敢带世子去赌坊,去窑子么?信王可不傻,都看著呢!这种傻子世子,谁都不会防备,没必要藏拙,花几个钱让人陪著,不去惹是生非,富贵一生也就妥了。世家大族里,没出息的孩子都这样!”

  “原来如此。”孟渊是真学到了。

  “记住,有些事能用刀剑解决。但其实大多事情,都能用钱解决。能用钱解决,就不动刀子。”聂延年一边走,一边提点,“咱去给王秀才使点银子,让他们别在世子跟前提你,世子晚上就能把你忘了!”

  “聂师,我没钱。”孟渊道。

  聂延年皱眉,问:“寻梅不是才给你三百两赏银么?”

  你还说呢!孟渊都笑了。

  聂延年也笑了。

  俩人来到世子独孤亢居处,见到了老清客王秀才。

  废话几句,聂延年十分直白的取出两张百两银票,“这一百两是给老兄喝茶的,剩下的老兄看著分派。”

  “好说好说。”王秀才也不推拒,坦然收下。

  三个人就在世子的花园外勾兑了起来,十分和谐。

  扯了半天,连刘贺名字都没提,事情就算成了。

  回了校场,聂延年背著手,挨个问了问诸少年近况。然后又让诸人操练,他则让孟渊搬来躺椅,盘膝坐了上去。

  “聂师,我想帮你做事!”孟渊囊中羞涩,一副混社团的口吻。

  聂延年也不应,只问道:“你现在开了几处窍穴了?”

  孟渊并不隐瞒,直接道:“如今躯干前后和右臂窍穴全开,只剩下一十二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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