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支未来,修出个人间武圣! 第121节
百户之上,便是位同‘府官’的北镇抚司,府指挥使!
那不是说你成了练气大家,便能抵达的职位。
非得是巡狩外道多年,立下赫赫功勋,才能升迁。
就算是他顾百川苦熬多年,如今即将打通‘周天大窍’,跻身气海,也不是说晋升便晋升的。
不过多了一桩斩杀‘外道杀榜’练气大家的功绩,确实能增添不少把握。
“可惜,没有将驻军大将那个不孝徒弟逮回去。”
“若是能将这一桩也完成,待我晋升‘练气大家’,成为与府官平阶的北镇抚司,府指挥使,便基本上是板上钉钉,舍我其谁了.”
顾百川有些遗憾。
那韩鹰着实狡猾,几次都被他从眼皮子底下溜走,一无所获,要是
就在他心头暗想时。
一个跟随而来的麾下缇骑,匆匆来禀:
“大人,韩鹰找着了。”
“他自己找上门,说是自愿被你押回江阴府,送你一份功绩!”
嗯?
顾百川精神顿时一振:
“他在哪?”
话才落下。
张青便搀扶着浑身是伤的韩鹰,走了进来。
看到韩鹰的第一眼,顾百川心中一喜,这天下还有自己送上门来的好事儿?
紧接着看他满身伤势,又有些惊愕:
“你这伤?”
韩鹰刚想开口回应,但随即眸光瞥见了地上尸体。
看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导致自己一身伤势的罪魁祸首,就这么躺得笔直,不由眸光收缩,大为惊骇:
“王鸿祖!?”
“他怎么死的?”
顾百川挑了挑眉:
“段沉舟杀的,本官还出了力,这才将他拿下。”
“不过归根结底,还是风云会的季修给他引出来了。”
“怎么了?”
“中黄教想要报复?”
“安宁县不过供奉的是‘三十六护法将’之一,还是个分坛,恐怕档次不太够吧。”
韩鹰踉跄了下,忽得长出了口气。
段沉舟.
他呢喃着这个名字,又想起了那个叫做季修的少年英杰,一时间,将追杀之仇得报的恩情,都算在了他的头上。
“贫家子出身,能拜入段沉舟门下练刀,臻至此境,他付出的努力,常人无法晓得。”
“只有和他一样,都是底层人出身的我,才能明白,求得个名师,到底有多难!”
“因为杨刀瀚的事,中黄教想要杀他,以至于王鸿祖在追杀我后,顺路去找了他的麻烦。”
“这样看,他也是因我而遭得劫难,只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有段沉舟和顾百川这等力关圆满,即使是王鸿祖,不免也栽了跟头。”
“段沉舟我不了解,但这小子和我的徒弟有旧,此番又出了力.”
韩鹰眼眸低垂,忽得突然开口:
“我身上的伤,是王鸿祖伤的,因为我被那位季堂主点醒,叛逃了中黄教。”
“也正是因为听闻了王鸿祖死在了他们手里,在他的建议下,我才来给你送一份功绩。”
“送我回江阴府吧,我师傅,还有那位贵人”
“我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啊?
你也是季修那小子送来的?
顾百川眼神微愣,突然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在家中坐,饼从天上来。
“投桃报李么”
“好讲究的小子!”
“不过那门‘养势弓术’乃是我家传之法,并没有那么的珍惜,我看在段沉舟的面子上传于他手,本就没有图谋什么。”
“可这一下.确实是我亏欠‘人情债’了。”
“嘶,这小子需要什么呢?”
顾百川拧眉,想起了段沉舟曾经讲述过的‘凡蜕跃龙门’,又想到季修现在的境界,已经练到了第三卷‘真蛟变’,便不由头疼:
“需以七品秘药、妖丹精华,才能继续捶打,淬炼金骨.”
“不是,这等法门,放在玄京那些贵胄子弟身上修行,我倒也能理解。”
“但在这穷乡僻壤的,想要修满,那些资粮,你想找也找不着吧!”
“就算放在江阴府,我看都够呛。”
“但这‘人情债’,最难还,这小子给了我这么多的好处.总不能毫无表示。”
“唔,之前司里曾赐予过我一份‘七品秘药’,乃是气道丹师亲手炼制。”
“区别于普通丹师所炼的七品丹药,只适用于炼皮。”
“这是一份打破桎梏,可以用于‘筋骨皮膜’吸收修行的万能药散,号称‘玉露药散’,乃是以‘地宝’根茎边角粉尘为主药所炼,珍贵无比。”
“只是我‘筋骨皮膜’已经淬满,不再需要了,原本准备偷摸掖着卖点钱,现在”
“唉。”
“给这小子送去吧。”
“希望他真能筑起‘二十四节真蛟骨’,毕竟骨关,确实是重中之重,而凡蜕跃龙门这一卷,却是直指精要,关于这一点,很少有淬骨法能够涉及。”
“不练成,当真可惜了。”
人身第二大限,肉身秘藏‘汞血银髓’,有号称‘躯如龙象、滴血溶金’之能。
若欲练成,须得内炼五脏六腑,外炼骨骸皮肉!
而这种法门,都是珍藏中的珍藏,秘传中的秘传。
普通人,哪里能够窥得可以打破‘肉身大限’的秘本?
第一大限熬筋,或许因着浅显易懂的缘故,所以存世的筑基法门,会多一些。
但越到后面,关于打破大限的秘法就越是稀少,而且彼此之间,差距明显。
按照段沉舟所讲,将脊柱大龙打通二十四节,连同五脏六腑、四肢躯干的真蛟变.
就算在可以打通‘第二大限’中的秘本之中,也当属前列了。
心中想罢,顾百川刚要开口说些什么。
韩鹰却举起了一张纸,面色苍白咳了咳,又道:
“安宁县的县尊呢?”
“看在季修的面子上.”
“我再给他、还有你一份共同功绩。”
“这张纸上.有着我接触过的,所有安宁县与中黄教有所勾结的帮派、富户.”
这还没完,还有功劳?!
衣冠不整的赵久,身边跟随着老仆梁伯,俯身看着案桌上的未干墨纸,一个劲的打量着。
“久爷,你不是想要去府城谋个‘府吏’位,在府里办事,为府官效命吗?”
“以前咱们没机会,得靠着族中疏通关系,但现在不一样了啊,有功绩了啊!”
“大玄对于神祇传教,历来是最为严苛的,为所有‘外道’之最。”
“你若一举捣毁了中黄教‘召灵显圣大将坛’在安宁的影响.”
“就可以靠着你自己,提前调回去了啊!”
梁伯搓着手,一脸小激动。
而赵久则抵按着桌子,心潮澎湃的涨红了脸,顶着一对熊猫眼,‘抨’得捶了下,当即信誓旦旦:
“梁伯,从今天开始,季修就是本县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梁伯‘呃’了下,一脸迟疑:
“不可啊,久爷,你们要是亲兄弟,那咱家四爷.”
赵久瞪着眼,突然插腰:
“那是假兄弟,见都没见过,都不是一个妈生的,能一样吗?”
不是。
少爷,你老可真双标,有好处你是真舍得下面子啊。
不愧是在府城遛马串巷,也算其中翘楚的一把好手。
梁伯心中腹诽。
而赵久则于烛火下来回踱步,暗自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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