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支未来,修出个人间武圣! 第195节
“我以‘山道营生’为根,消耗了这么多银钱、大药,竟然还这么缓慢.”
“要是想全数修完,起码也得好几个月吧!”
虽然对比段沉舟所言的进度,要快了好几倍不止。
但季修依旧不满意。
“看来,还需要找到一味符合琉璃卷,有勃勃生机的‘地宝’辅助才行.”
不然,他如今只蜕了指尖。
若是想要蜕齿、蜕趾、再抵达‘落泪成珠、坠地升烟’,叫全身表皮如玉莹莹.
还不知要过多久呢!
不过,虽然修行势头稍慢。
但有着刀道圆满的练气大家宗师喂招
季修对于拳脚秘武的‘叶龙骧首’,领悟可谓突飞猛进!
【叶龙骧首!】
【当前:(3031/6000)!】
【三路武势,已然修成!】
【云鹤手、一猿指、鹰隼爪,已领悟三层精髓,施展‘叶龙骧首’,可附着三层特性!】
【见龙卸甲:随着境界攀升,可卸劲、罡、气!】
【佛猿指天:可截脉点窍,攻敌破绽!】
【金翅大鹏:凌厉迅猛,如鹰隼横击长空,可撕破兵、甲、皮,创肉身!】
叶龙骧首,共有六层精髓。
季修如今,已悟其三!
卸劲、破弱、攻杀!
得此三道加成
按照道理来讲,也算修得一门秘武,‘登堂入室’了吧?
与宗师对练,果真大有裨益啊!
季修心下感慨着,颇为满足。
而后大步踏出房门。
刚巧,迎面便有人前来禀告————
“东家,县衙来人相请!”
“说是.”
“府内下来人了!”
第123章 药行子 野蛟君 四大家!那座府城的大幕终于掀起!
县衙,来人,相请?
季修闻言,脚步一顿,手中掐着日子算,忽得轻‘唔’了下。
是了。
算算时间,距离那一场大劫,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
按照赵久的话来讲,山峦小县,一般除却缴纳赋税之外,府内对于这些贫瘠之地,向来是充耳不问的。
但偏偏.
这一次黄七郎闹了个大的,虽然他只是个引子由头,但却导致整个安宁县栽了大跟头,起码数年缴不上什么油水。
像是这种‘级别’的窟窿,赵久显然填补不了,便只能将来龙去脉,悉数上报,看看江阴府内,打算怎么处理。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不应该是那位赵大县尊,正头疼的时候么。
他不找他家里老爷子,靠着酒行的关系,赶紧和府内调解调解,能平调平调,能留任留任,大事化小,起码保得住吏名。
这个时候,来找他这个县里初露峥嵘的山道总把头,是个什么事儿?
他可一次‘江阴府’都没去过呢,府内关系更是无从谈起,一点都说不上话。
季修心中暗想,才刚走到宅门之前。
轰隆隆!
打破二大限,道艺第二境的他,只是耳畔稍稍一动弹,却突兀听见了浩大的动静,传递而来。
未过片刻。
只见迎面烟尘滚滚,两匹烈马已经趋至近前,声势浩大!
整个喧闹的西街,因为这动静,霎时猛得一寂。
才开始修缮家宅的县民百姓,一看才没消停几日,便一波未平,又一起一波。
看着那远处整齐划一,由远渐近,一个个披甲执械,武装覆面的甲士
在冷冽寒峭的冬日照耀下,身着散发着铁泽流光的甲胄,执戈掌刀!
不由躲在街道两侧的夯土边上,紧紧贴着墙,震惊的张开了嘴:
“这这些甲士都是些什么??”
就在不久前,他们也曾见过县兵,见过武夫出手,劲弩武学,撕裂妖物血肉,在普通人眼里,就已经算是极为强横、强悍了。
但与这些宛若钢铁洪流,光是瞥上一眼,就给人一种窒息之感的甲士相比
却根本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那旌旗悬着的.是‘江阴’二字,这些甲士,是从江阴府来的?”
“嘶,江阴府兵,那单拎出来一个,都得是县‘老爷级’的,咱们这小地方还从来没见过呢!”
“那前头几个骑乘高头大马的,看着可真气派”
不时的,两侧县民或是贴墙、或是透过窗角缝隙,看着这一幕,眼里露出艳羡。
同时心头浮现出一个疑问:
这些府里来的骁勇甲士,千里迢迢飘洋过海,来他们安宁县的西街做什么?
难不成,是因为前阵子季东家扫平妖祸,驱逐邪教,府内特地来颁布功勋,加以酬谢的?
是了!
这位季东家,当真义薄云天的很,做着山道营生,大灾过后,知晓穷苦人家吃不上饭。
便吩咐手底下的伙计,庄子昼夜猎杀野物,采摘菜叶,和着粟米天天煮着稀粥,一点银钱不要,一日一顿,不知救活了多少破落人家。
大年夜后,新年前三日。
这位爷更是连摆三天流水席,知晓被妖物,中黄余孽洗礼过后,整个县都一穷二白。
便打野味,猎山兔,叫整条西街在这穷年里,都吃上了一口丰盛的野味。
这种种行迹.就算是县尊老爷,在这安宁一亩三分地上,现今名头也没有这位季东家好使。
要是府内听说,借此嘉奖倒也说得过去!
四进四出的大宅门前。
烟尘气消弭。
一骑乘着高头大马,披甲覆面的提刀身影,于此驻足,默默望了两眼,眸子里划过复杂:
“黄修文黄七郎,就是在这种地方栽了跟头的?”
他叫黄禅,是江阴府三十六行——药行的庶出子,既不是长房嫡系,也不是其他几支嫡系。
今年二十五岁,打十七岁就入了江阴府兵,为了争个出头的机会。
用了足足八年时间,才在前不久荣升了‘百夫将’,统领一百府兵,终于风光了一把,扬眉吐气。
哪怕回家,也终于能挺直了腰杆,上桌吃饭。
但.
这些东西,他这个好弟弟,黄老爷子的唯一嫡孙,却在生下来的时候就有了。
而且,他还能冠以‘修’的辈分,上了族谱,叫黄禅心底是羡慕的紧。
大家大行,家大业大,规矩也多。
男的出身嫡系,便能冠‘辈’,而若是庶出,那就草草两个字,也不必上什么族谱,待遇悬殊的很。
黄禅心里头清楚。
自己哪怕成了百夫将,在药行里,也是不够格的。
他们这一辈,长房大子早夭,老爷子就这么一个嫡孙子,未来药行的一切,都将要过继在七郎手里。
除非,他成了‘练气大家’,有资格自己开上一支,上族谱,进宗祠,才能和他这位好弟弟,争一争位份。
若不然,都是天方夜谭。
以往黄禅心里便多有愤懑,但奈何,人家就是生得好,这能有什么法子?
黄七郎叼着金汤勺出生,打落地那一刻吃过最大的苦,就是武道的苦。
他有个屁的艰难?府内哪个听了药行的名,不得给他让道、让路!点头哈腰笑着称一声‘黄七公子’!
所以今年之前,黄禅从来没盼过黄七郎哪天没了,然后自己争一争家中的‘基业’,因为他自己晓得没戏。
可.
年关夜。
一大家子聚在一起,自个儿还好奇,这浪荡纨绔子又跑哪里作妖去了的时候.
一则从安宁县传来的消息,却是叫他从未起过的心思,彻底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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