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支未来,修出个人间武圣! 第67节
一时间,来来往往的风云会众,在看向那端坐不语,微微闭眸的黑衣少年时.
眸光里不自觉的,便将曾经的轻视去掉。
取而代之的,则是带上了几分尊敬:
“狮子堂、虎豹馆、鹰隼帮的淬骨好手。”
“那一个个可都得是放在五百里山道外,摸爬滚打,厮杀过的狠角色!”
“拜请帖,鸿门宴,三大东家的子嗣,都解决不得”
“这位当日噤声不语,药师一来,便抢了满座风头的举措。”
“出了今日这一档子事情,搁到现在再回头看,哪里是谨小慎微?”
“分明是胸有韬略,暗藏锦绣,不与人争呐!”
“果真少年老成,无愧一声‘季堂主’!”
明明是同样的人,同样的风云会。
但此刻境地的窃窃私语,却与他日截然不同。
人心如此,世道如此,也无法苛责,去怪他人目光浅薄。
只是
不怪他人,若是不想他日再如此。
那么————
不是力争上游。
便是随波逐流!
而他季修
当要抄起白虹惊骇浪,独作一江占鳌头!
第50章 大佬作风,不落仇家,赠一柄刀,美人情谊,愿逐月华流照君!
“季小哥。”
“这个给你。”
就在季修心中激荡之时。
一侧魏芷突然起身,将她原本压在衣裙下的一柄‘细绣刀’取下,轻轻放在他身畔。
这刀薄如蝉翼,一臂宽长,似刀似剑,柄端似乎刻录着什么字迹,光看鞘上花纹,便知价值不浅。
女子眼波流转,眉梢微微上翘,既显俏皮又不失英气,低声道:
“这柄刀,是小女子曾参照‘北镇抚司’旗下大人之刀具,请‘大匠’打造而成,超越一般凡铁。”
“既显薄如蝉翼,又可驾驭劲力,削铁如泥,铁骨摧之也不会崩毁,已可入‘八品凡兵’之列。”
“一般的铁器、锻兵,也不过‘九品凡兵’之属,远不如之。”
“若论银钱,起码二三百两往上,而且往往找不到人打造。”
“这一次.赠与季小哥了。”
季修低头一瞅,之前飞燕楼中,看不真切,原本只以为是姑娘家的细绣刀。
但当魏芷修长二指,轻轻拨开刀鞘,露出一小截光亮,当即叫他眸光一缩,有有些心动。
只不过,这价值还是太过高了,叫他断然拒绝:
“魏小姐,这刀我不能.”
他话未说完。
女子握住刀背,强行将刀按在他的面前:
“我听闻,你身份卑微之时,正是凭一口气,叩开刀门,才至于今。”
“与你相比,我曾闹腾父亲,求取此刀,结果锻成之后,也只是作压裙之用,与明珠蒙尘无异。”
魏芷耸了耸肩,装作不在意:
“既然如此,倒不如将此细绣刀,赠与你手,宝刀配英雄嘛,希望你日后,也能似‘北镇抚司’的大人们一样,巡狩天下,震慑外”
她眉眼弯弯,才想轻轻一笑开口,但看着旁边面色僵硬的许恒,捂胸苍白的陆羽,想了想,还是垂下睫毛,悄声道。
而话未说完。
蹬蹬蹬!
几道凌厉的脚步,便突然踏破门槛,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父亲!”
原本一脸僵硬的许恒,在看到面色铁青的紫袍鹤登门,‘噌’的一下站起了身,面色一喜,忽然活了。
而季修也循声望去。
一眼,就看到风云会三把交椅,陆乘风、紫袍鹤许庄、屠夫刀魏鼎昌.
带着门下门面的徒弟,都踏入了这风云会驻地。
“虎豹馆的人”
“下如此重手?”
看到自己亲儿子的胳膊,竟肿大成了这样,许庄眉头紧锁,儒雅的面容瞬间板了起来。
而一侧陆乘风被陆红玉扶持着,一进来,就看见敷上药粉,神色苍白的陆羽,眼神也含起了怒意。
“这阵子和他们是有些小冲突,但这么多年,也难得见这三家,这么统一!”
“要是做些别的出格的事儿,倒也罢了。”
“但这一次.”
“却是,过了界!”
“大家都是炼皮第一步‘玉皮’,未曾修出外罡来,真要动起真格的,以为我等这些生意人,就真打不过他们这些匪类!?”
陆乘风语气凌厉,待到了陆羽面前,查探一番,发现自己儿子只是皮外伤,表情这才缓和了下。
随即,转头望向季修,眼眸既惊诧,又复杂:
“你”
陆乘风想起这一路的传闻,憋了几息,才重重道:
“好底子!”
能在飞燕楼,力挫三大淬骨,哪怕都是初入门槛,不是传闻中逼近第一道人体‘秘藏’,打破桎梏极限的功夫,是根本做不到的。
而金肌玉络的养成,不是光嗑药就成了,还需要上乘桩功。
想起陆羽曾经提过的‘断臂都头’,陆乘风心中已经了然。
这小子.
怕是真正得到了那位高人的真传!
这样想罢,他面色肃然,重重一拍:
“从今往后,风云会内,无论三大营生哪一家.”
“若有门人,再对药堂堂主位子不忿、不满者,都带到我陆乘风面前,我亲自惩办!”
“我倒是要当面问问,我陆庄栽培的好苗子,够不够格?”
“两位的意思呢?”
他的眸光扫向紫袍鹤许庄、屠夫刀魏鼎昌。
前者摇了摇头,无有异议。
季修将他亲儿子带出来,于情于理,他都承了一份情面,这是不争的事实。
至于看到魏芷毫发无伤,又看到她身畔捧着一柄细刀的黑衣少年,屠夫刀魏鼎昌一愣,沉默了半晌。
而后在陆乘风话语说完的一刻,突然抬手一抓,从身旁直接将方枭给提了过来。
“师傅?”
方枭一个激灵,摸不着头脑。
“跪下!”
魏鼎昌一声肃喝。
砰!
几乎连零点一秒都没犹豫,这淬骨有成的门徒,直接双膝一跪,险些将地板压塌。
“是!”
方枭昂头。
“老子当年怎么教你的?”
“做错事,要认错。”
“给人只管磕头,道歉!”
魏鼎昌按住他的肩,摸了摸锃亮的脑瓜子,揪了根并不存在的头发丝,吹了口气,淡淡道。
对此,方枭毫不犹豫,看向季修:
“季兄弟,我给你磕头了!”
“之前多有冒犯,这堂主位,你坐得,坐得天经地义!”
砰,砰,砰!
三声响罢,他没有丝毫情绪展现,磕头作罢,眉心发红,抱了抱拳,便缩回了魏鼎昌的身后头。
一时间,看得在场人一寂。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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