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十七皇子 第167节
只是无奈,李烨并没有上当。
李烨提气,身随意动,刀光重重叠叠,仿是同一时间出现了过百把刀齐齐斩落,阵阵刀鸣轰然传来。
启蔚南不敢多说,连连施展枪法,忽上忽下,同样击出了重重叠叠的枪影。
叮叮叮
第一击,启蔚南的枪影消失,他手中的力道减弱了两分,如同蛇被击中七寸要害,虽不致死,但足以让他加重了几分伤势。
只是当他发觉时已经来不及了。
第二击,震颤传来,启蔚南忍不住后退一步。
接下来的每一击,启蔚南都忍不住后退一步,并且直到最后,他的嘴角渗出血迹。
“去死吧!”
不等启蔚南的气息平稳下来,李烨提刀再上,到了这时,他不再掩饰他体内的气势,他早已经借用系统恢复了大半伤势。
刀光重影浮现。
一抹象征死亡的幽光在刀光中出现,由明转暗,化作了致命的攻击。
韩老也发现了启蔚南的危机,但想要救援时却迫于影杀使的压力,完全没有办法腾出空手来施救。
砰。
清脆的响声传来,启蔚南的机关枪破碎,李烨的刀插在了启蔚南的头上。
“刀是人在用,我的刀很简单,但却能杀人,灭敌,走好,黄泉路上不送。”
李烨把刀从启蔚南的头上抽出来。
他看着战成一团的三人,影杀使神出鬼没的身法令韩老很捉急,每当他想要击毙一人时,影杀使就远遁,另一人就袭身上前牵制。
“君山老人,若你能弃暗投明,我能让你活。”
李烨踏步走来,不断接近三人的气机交锋的范围。
每踏出一步,李烨的刀势就越发惊人,月纱投影而落,映衬出了他的‘大陆世界’,大陆上人影绰绰,似幻似真,宛若倒扣下来。
“哼。”
韩老冷哼。
“生是枪王城的人,死是枪王城的鬼,狂妄小儿,你以为悟通了真意就可以在老夫面前得意什么。”
他忽然放弃了防备,气势纳于他的铁臂,一拳轰出,宛如实质化的拳势冲天而起,一拳轰得李烨的’大洋洲’轰得破烂不堪。
噗噗。
影杀使破空袭来,匕首,利爪加身。
“哈哈哈,我值了,用我的死断绝虞朝一个前途无量的皇子,我对得起大人。”
韩老含笑而终。
若是启蔚南还活着,他定会认出这片大陆不是他曾经踏足的那片。
噗。
“真够狠。”李烨赞叹一声,嘴角还渗出血。
“你以为那是我真意的全部,可惜,你错了。”
他走到韩老面前摇了摇头,手掌再次摊开,大陆边缘架出现了茫茫多的冷漠脸,有人斩出刀气化陆,有人推着大陆残片重整山河。
198话 不靠谱的人和驴(4更)
为了朱果而努力的毛驴,四肢仿是踩着风火轮般,快速在靠近方凉城方向。
呼哧。
毛驴张着口,黑厚的嘴皮翁动,一条拉得老长的黏糊唾液,无声的断掉,恰好这时,远处冲天而起的拳势出现在穷书生的视野里。
“这是君山老鬼的破军拳势,充斥了有去无回的意志,他”
穷书生有些伤感。
他知道有一个同道之人将要陨落了。
好巧不巧,那断掉的黏糊唾液正钻入了他的嘴里,喉咙下意识就滑动。
咕噜。
它溜入进去了。
这意外的‘惊喜’让穷书生瞪大了双眼,什么伤感都见鬼去吧!
此刻他的心只有茫然,外加怒火中烧,这绝对是这头毛驴故意的行为。
“啊!”
穷书生连呸数下,从毛驴身上起来,落在地上,一想到毛驴的黏糊唾液进入他的肚子,他就想作呕,有种杀人驴的冲动,好在四处无人看见。
“驴兄,我要杀了你,今晚吃驴肉。”
他蹂躏着拳头,摩拳擦掌。
呼哧。
毛驴一脸怒气你,直立起后肢,仿是人般站立,呼哧呼哧的叫个不停,前肢前后打出,像是在打拳击。
古有猴祖这头通晓人性的灵兽,所以五朝的世家不乏没有如李家初祖一般,想养出一头灵兽。
上千年的时间,始终没有那个世家能养出猴祖这般举世皆惊的灵兽。
不过,世家的努力和尝试也不是白费。
有一些世家成功了。
比不上猴祖,但也养出来通晓人性,具有真气的异兽。
当穷书生的祖上把还处于幼年期的毛驴带回家,从而给了穷书生祖上改变命运开端。
毛驴就是某个没落世家的成果,具体来历,穷书生无从考究,时间过去太久了。
只是与传说中忠肝义胆,一心扶持李家的猴祖不同,这头毛驴坏得很。
虽是改变了他祖上的命运,但同时也让穷书生一家处于负资产的状态。
二百多年来,欠下的债需要几代人去还才行,完全是个大爷,必须什么用朱果才能使唤得了它。
若不是穷书生成为了宗师,他这一生都没有机会摆脱穷的机会,但也只是机会而已。
二十多代人为了照顾毛驴而欠下的债务,还债之路还是任重道远。
正当一人一驴一触即发之际,穷书生手上的‘文字指针’破了。
“驴兄,我记住你了,你给我小心,我早晚把你炖了。”穷书生威胁道。
呼哧。
毛驴也怒了。
重新趴下,四肢走动,化作一阵烟般,速度快得了极致,宛如高速行驶的火车头,轰然撞向穷书生。
“三天不打你,你要上房揭瓦,我打。”
随后,穷书生在知晓齐禾的安全后,反倒不急,与毛驴扭打在一起,宛若流氓打架,就在地上撒泼打滚,不时炸响,使得尘土飞扬。
有什么样的驴就有什么样的人,谁叫穷书生是毛驴养大。
毛驴不靠谱,人也不靠谱。
这不靠谱的性子完全是一脉相承。
“你敢打我眼睛,我全身上下最好看就是眼睛,连堇公主都称我眼睛好看,岂有此理,你欺人太甚了。”
一触即分。
穷书生的眼眶黑紫一块,宛若两只熊猫眼般,并且肿了。
“今晚谁也阻止不了我炖驴,干你。”
他冲了过去,又跟毛驴扭打一块。
呼哧。
毛驴厮叫一声。
一人一驴再次分开,毛驴咧咧嘴,兽眸怒瞪着穷书生。
呼哧。
毛驴冲了过去。
“驴兄,不打了,不打了。”这时,穷书生的气消了不少,连忙避让,挥手作势不打。
可毛驴不让,呼哧呼哧的叫,蛮不讲理的冲了过去。
“你别逼我,把我逼急了,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无奈,穷书生见状威胁了句,看到仍旧不依不饶的毛驴。
他气沉丹田,真气在体内转动。
真气运转至双脚,他转身就走。
毛驴再后面追。
远处。
同一条道上的齐禾在几个仆役的保护下,眼眸充满了悲伤,不时回头看向夜色下只有轮廓的方凉城墙。
经此一事,他仿佛长大了不少。
“世子,停一下,前面好像有些不妥。”
一声呼喊,齐禾勒住缰绳,把身下的骏马唤停。
“怎么了?”
他的实力不足,看着前方蜿蜒的漆黑路面,距离稍远点,只有月光照物,他只能沿着黑漆漆的树影轮廓看去,一无所知,更深处是一片漆黑。
“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