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修真打工仔 第523节
屏幕显示——
“当前绿袍老祖已获得票数——1票!”
红色头发的瘦子在见到这个场面之后,终于暗自舒了一口气,仿佛投降一般的双手放了下来,朝台上的众人点了点头。
随即又转过头来,不好意思的朝身后的所有人点了点头。
这样,本场大会的第一票就被投出来了!
目前绿袍老祖获得本场的第一张选票!
众人心下立即感觉明朗了不少,大势看来是这样,那我们明白了,当下也不禁佩服那个红毛的果断。
绿袍老祖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自己获得了第一票,不过他更满意的是,这样过后,应该会场的所有人就会陆续的投票了。
自己有没有这一票或许不重要,但是现在要将这出戏按照自己的计划圆满的完成才是最重要的。
“嗯,这位朋友的做法是完全正确的做法,可以当做一个示范,好了!现在剩下的其他人抓紧时间考虑出你心中的人选吧!速度投票!大会可以早点结束!”
绿袍老祖这一次本来也不想杀他的,绿袍老祖这一回的“教”字可能还真的单纯就是一个教学的动作。
然而没想到的是这个一头红发的年轻人居然如此善解人意,不用自己教就会了,那就更好了,可以省却自己不少麻烦。
绿袍老祖心下想道,自己的话已经说完,现在可以坐着等待投票结果的出现了。
有了红毛瘦子的示范之后,果然紧接着第二声的“滴”声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就出现了,随即是第三声,第四声……
“滴滴”声开始不绝于耳!
台后面的那块巨大的显示屏也开始不断的闪烁着各种颜色的光芒,那十颗圆柱体都在缓缓的往上增长着票数!
绿袍老祖暗喜,这一回投票通道可总算是正在进行中了!
一开始的第一段时间里,最令人惊奇的是十个圆柱体的高度都基本保持缓慢的增长,也就是说保持着持平!
并没有出现陈平与其他几个代表所预料的那样,一上来就出现某人的票数一骑绝尘的景象。
居然目前十人的得票数都是持平的!如果按照这个态势来看的话!
你要说此时的台上的十个人除了绿袍老祖而外没有一个人想获得票数,没有一个人想当选这个所谓的鬼去联盟的盟主的话,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虽然除绿袍老怪物外,其他九人都觉得这场大会从一开始就有问题。
不过就好比运动员一般,不管是什么比赛,人总是一上场就想赢的,不过是想赢的欲望是高还是低罢了。
现在坐在台上的其他九个人自然也是这个心理,不过陈平倒是还好,因为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这件事情等一会儿就要揭晓。
所以陈平脸上的表情反而还是最轻松的,整个抱着一种旁观的态度在看着这场所谓的演出。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其实是千古不易的道理,陈平现在的身份,其实就是一个旁观者。
不过其他的八人可就没有他这么豁达了。
其他的八人可谓各怀鬼胎,既然已经登了台,那么就得全力以赴,场下可以是朋友,可是场上就只有敌人。
如果说这其他的八个人还有一个想要获胜的欲望比较低的人的话,那个人就是大易会的服部一马。
服部一马虽然也想赢,可是他却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心态几乎与陈平一样,是作壁上观的心态。
他这可不是自卑,而是知道自己一定不会选上,首先他这个大易会就是场上的十个势力当中最弱的一个,其次,他还听说,此次的大会投票选举有猫腻,实际上过程当中会出现被某人掌控的局面。
这是其他人都不知道的,只有服部一马认为,自己是准确的获得了这一消息。
所以他虽然还是保留着那种想赢的原始欲望,可是他的理智却告诉他,自己不可能!
正因为他有了这样的心理,所以他总觉得要找什么事来做,反正自己是作壁上观的姿态。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得失自己都不放在心上,服部一马觉得,自己现在参加这场选举的任务并不是当做一个被选举人来参选的,而是当做一个看客,在揪出这九个人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想看一看,这出戏所谓的猫腻到底是什么?而这场戏的最终主角又会是谁?
第五百五十六章 冷嘲热讽
服部一马这家伙既然心底已经有了这些奇怪的想法,他自然是不肯闲着。
当下眼睛瞄了一下自己左右手两边坐着的两个人,分别是幽灵馆的柴田比吕和越智家族的越智遥大。
柴田比吕这个人脸色永远都是惨白的,眼神幽怨,仿佛跟谁都有仇似的,同样的话语也是最少的一个。
服部一马一看到这个人立马就吓了一跳,心想还是先问越智遥大吧。
越智遥大年纪比较轻,算是与他本人不相上下的,是同一个世代的人物,说起话来比较不那么容易有代沟。
而且最主要的是越智遥大这个人性格比较开朗,前不久刚从他父亲越智宫人的手中接过家主的位置,完全就是一个开朗的大少爷的心态。
花钱与泡妞是一流的,他认为人生不过就是花钱,而钱不过就是数字!
服部一马觉得,还是先跟这样的人聊比较好,当下用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越智遥大,问道:“越智兄,你认为这场选举的胜出者会是谁?谁是这个鬼去联盟的盟主?”
越智遥大本来就是一个嘴巴闲不住的人,别人不找他说话,他都还要先找别人说话呢。
见到服部一马这小子居然先找自己搭话,当下立即兴奋地道:“这个是秘密啊!我的服部兄!我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你的!”
说完兀自笑了起来,也不说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客套话,而是直接告诉别人这个是秘密,他不能说。
既然他不能说,就证明他一定有得可说,就证明他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