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小村长 第1210节
郑一诺撇嘴:“我们才不傻,让你把我们当猴戏看,丢的还是我们的人”。
“对!”何云醉抓过毛巾缠在腰上。
洛川不会刻意劝他们和解,说了要办白杨村饭庄分店的事,郑一诺马上有兴趣:“包在我身上,我朋友多着呢。”
何云醉不甘示弱:“我也有朋友,说好了我是一把手。”
“上沪第一废,何家何云醉。你算了吧。”
“要不你们再打一局,谁赢了听谁的?”
两个女孩相视一眼,勾肩搭背:“想的美,你就是想偷看我们,我们是好朋友”。
“那就好!”洛川笑着和李晓雪回房。
面容却转冷:“晓雪,你出来的时候锁门了吗?”
他们的房间内多了两个男子。
“是你,你们怎么进来的?”李晓雪认识其中一人,这人叫马沁,她和郑一诺泡吧的时候,这人曾想占两人便宜,郑一诺认识他,平时很怂的一个人,可是今天万分嚣张,就给他点颜色瞧瞧。
洛川注意的是另一个黑衣人,是个修仙者,不破坏门锁,开这样的门,修仙者可以做到。
“美人,又见面了”。马沁耀武扬威,脚翘到茶几上:“郑一诺呢,叫过来陪我师兄。”
“你们出去!”李晓雪喝道。
马沁毫不在意,反打量洛川:“这是你男人?小子,你女人不错,我看上了,赶紧滚。”颇有扬眉吐气的感觉。他家底不薄,但在上沪豪门中只是中间水平,平时根本不敢在郑一诺面前撒野,但今天不一样,他一步登天了,吃了点亏后,就叫来高手师兄助阵,彻底放肆一把。
李晓雪在洛川面前的野性崛起,泼辣性格发挥,一脚把马沁的脚踢下去:“还讨打是不是?”
马沁脑子抽筋一般:“放肆,给我跪下!”声音很大,但架势不足。
“神经病吧你,你以为你是谁?”
“哼!”马沁拍桌子:“你们敢不听我的话?真不知道我是谁?马家二少听过没?就是本人,识相的话乖乖服侍我。那小子,你要想看,你家马二少没意见。”
洛川判断出来,这马沁叫那黑衣人师兄,却没有修为,体质按地球修仙界的说法是有灵根,可以修炼,想必是刚被谁收入门墙,认为自己就是风云人物,再也不受气了。这样心态的人若能在修仙界走的长远就是笑话。他更多关注的是那黑衣人,双眼凝视,压力释放。
李晓雪揪起马沁,甩了一巴掌:“你皮痒了,有种再说一遍!”李晓雪得到过启力圣光,又被洛川点化,境界已达仙师境,就是几乎没与外人动手,真实水平没展露过,马沁岂能是她的对手。
“你敢打我,师兄,教训她!我就喜欢烈的。”马沁仍然口出狂言。
李晓雪又给他一巴掌,打掉他几颗牙:“让你嘴里不干净。”
马沁挣扎不脱:“你死定了。师兄让她知道你的厉害。”
李晓雪把他抽成猪头。
马沁恢复本性:“大姐大,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师兄,救我。”他心里连骂黑衣人不仗义,看着他被打。
却不知道黑衣人被洛川盯着,压力山大,根本不敢动,而且瑟瑟发抖,也在骂他“坑货”呢,本来是潇洒放松的事情,怎么冒出来一个高手,马沁太会选人得瑟了。只那身压力,他就知道在洛川手底下走不了一招。
“师兄,动手啊!”马沁哭了。
洛川笑了一下,上前一步。
黑衣人赶忙站起。
“我师兄发威了,你们等死吧!”马沁大喜,又要大放厥词。
可黑衣人跪了:“前辈饶命,擅闯贵宅,求前辈饶命。”
“师兄!”马沁惊叫:“不该这样啊,我要成仙人了,怎么还被打。”瞬间成了面瓜:“大姐大,打我手疼不,我替你打。”自抽巴掌。
洛川不为难黑衣人:“留下所有东西,马上滚,好歹是个修行的人,成什么样子。”
“啊?”黑衣人摸着储物袋,万分不舍:“家师……家师……”
“还敢报号?别给你家师丢人了。”洛川没有兴趣。不过好奇,怎么又有修仙者冒出来。
黑衣人丢下东西带着马沁连滚带爬,不住踢着马沁:“都是你的馊主意,本座什么时候吃过这亏。等师父过来,这笔账必须讨回来”。不见洛川,他成了不可一世的霸王。
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谁来医治
马沁,一个纨绔少爷;黑衣人一个不入流的修仙者。洛川都不放在眼里,但却得到一个讯息:有修仙者在凡俗收徒,究竟是谁,他不想管,反正即便孔振华都比不上他在修仙的圈子里面子大。
和李晓雪度过了旖旎一夜,一早,郑一诺来敲门。
“川哥,我妈妈病犯了,我得赶紧回去一趟。你真能治病吗?”
洛川之前答应过,自然要帮她忙。说好了这趟是陪李晓雪出来玩的,总是有事,他有点过意不去。
李晓雪饱受滋润,容光焕发,丝毫不计较:“我和云醉结伴就是,我想学学打高尔夫”。
说起玩,何云醉没有不会的,叫上凯西,做些安排,结伴去了。
洛川和郑一诺打车前往郑家,说起和何云醉的矛盾,郑一诺耸肩:“不打架了。总归是我不对在先,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原谅她。”
郑家却是位于上沪市郊,花园型庄园别墅,风景如画。
“我妈生病,受不得噪杂,也需要多呼吸新鲜空气,都是我爸建的。”郑一诺介绍:“我爸对我妈是真好,郑学优,听过没?很有名的。像何家的俩兄弟和他都不是一个档次。”言语中满是自豪。
洛川确实知道这个名字,在东方之星大堂墙壁上,郑学优作为总工程师兼承建人,留有纪念相。
暗想这样的人物最起码带着高级知识分子的优雅,然而是个胡子拉碴,满头乱发的大汉,成熟沧桑,暗藏伤痛。见他的时候,正坐在园中假山旁闷着脑袋抽烟。
身后一个美妇,四十多岁的年纪:“姐夫,你怎么又抽上烟了,别我姐还没好,你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