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长生:从为始皇炼丹开始 第94节
楚辞亦是望去,在那远方天边,确有烟火绽放。
小白则是有些受惊,蹲躲在楚辞背后,桃心箭尾落在地上微垂。
火药与火器,是两种概念。
哪怕是上一世,其实文献也有记载秦朝火药出现,基本都是炼丹术士的副产品,而火器则是隋唐孙思邈总结前人经验弄出来的。
但因为文献不足,且世人并未将火药视作杀伤武器,所以官方都是将火药的出现定义在隋唐。
而这一方异世,显然火药的出现更早。
百年前,道家地宗就捣鼓出来了。
爆炸,炼丹炉常事。
不过道家并没有很在意火药这玩意,经过百年演变,除却民间搞出了烟火之外,玩火药最厉害的反倒是墨家。
据传墨家「神机百炼」就是一尊会行走的火器,一旦开启,一挑七都毫无压力。
这也是为什么流升能以「神机百炼」创建神机城,与巨岳城抗衡的核心原因。
流升虽然实力是极道,甚至在极道中只属于中等水平,但是在「神机百炼」的加持下,实力已然丝毫不逊色半步大宗师。
‘那个方向,烈阳宫。’
楚辞望向烟火绽放之地。
…………………
夏夜星辰,幽罗宫。
“公主,是烟火。”
“这放烟火的人,似知道今日是公主生辰。”
宁南在旁望着烟火,惊叹笑道。
齐霁雪站在窗畔,以手抵着窗沿,望着远方夜幕星辰。
璀璨烟火,凌空绽放。
‘真想再看一场烟火。’
‘那个地方…’
‘一旦进去,此生此世都不可能再离开。’
‘………………’
‘我会带你离开。’
‘我会,娶你为妻。’
‘………………’
‘烟火,真的好美。’
“烟火,真的好美。”
泪,从眼角而落,齐霁雪笑着,喃喃低语。
烈阳宫城门。
一道身影,提剑孤立于宫墙之巅。
风掠起飘曳白衣,周遭的黑甲禁军极其紧张,在宫墙下一圈又一圈的围住。
不仅是禁军,在这宫墙周遭的建筑之巅,有着一道又一道的身影出现,仅仅一盏茶的时间便是有十数位之多。
这其中或是楚辞见过的,或是没见过的。
但他们的实力,皆是极道!
宫墙外放烟花的那些小厮,一个个都是吓得手脚发颤,点燃火后便是一个个屁滚尿流的跑路。
盖命望着幽罗宫的方向,似与那一道目光相汇。
“生辰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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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生死剑
月高悬,风嘶吼。
璀璨烟火,照亮半座烈阳宫城。
汇聚而来的十数位极道宗师,其中一人,高八尺,着黑衣,龙须白发垂落腰间,怀抱一柄近人高的六尺长剑,目光凝落在盖命的身上。
孤云剑主任南天。
世人称其为:鬼剑。
这‘鬼剑’二字有两个含义。
其一,凡剑出鞘,阴曹必多一鬼。
其二,出剑极诡,变幻莫测,与任南天对阵根本预判不到下一剑,对手往往都是被出其不意的一剑毙命。
任南天自出道以来,同境界之内,只有一次败绩,那便是与盖命的一战。
他之所以入大嬴为客卿,亦是为了一探盖命当年的剑意,想要悟出能够胜过剑圣的孤云一剑。
然而入嬴三年有余,依旧无果。
“他的剑意,比之当年,更强了。”
任南天虽神色不改,可清晰得见,他那抱剑的手,在轻颤。
并非是惧,而是敬。
星夜烟火,转瞬湮灭。
那道立于宫墙之巅的身影,在万千禁军,十数位极道宗师的注目之下,不紧不慢,折身离去。
敢在烈阳宫前这般招摇自如之人,当世之内,唯有剑圣。
一刻钟后。
剑圣盖命欲独闯烈阳斩幽罗,去赴那一场十年之约的消息,于烈阳城中如风狂传。
……………………
烈阳宫内,四海山河殿。
始皇禹政靠于帝座之上。
宫外这么大动静,十数位极道都出动了,作为皇帝的禹政自然不可能没有察觉。
此刻殿下,丞相李权躬身站着。
“陛下,剑圣盖命的实力比之离开前更甚,虽未有踏入传说中的大宗师之境,但近两年来实力突飞猛进,至少也是在半步大宗师,更传闻得斩旧朝之剑,这世间怕是鲜有人能够与之一战。”
“若是他此番硬闯烈阳,怕是会引起不少轰动。”
“于当此天下之局势,极为不利。”
“宫禁侍卫郎合计不过千余人,而剑客又最擅千军斩将,臣请陛下降旨,调护龙军入宫禁,并下旨自即日起,铁衣阁、登仙楼、通天塔以及宫内极道客卿,皆不可离开烈阳城。”
李权的声音,在这殿内回荡。
“盖命。”
始皇禹政喃喃一念,眼眸似有回忆。
曾经,他是何等欣赏这个男人,不惜以大嬴上将军的性命为其铺路,逆群臣之意将嬴氏族剑「大夏龙雀」赐下。
“当真是令朕失望。”
禹政目中有着睥睨天下的傲色。
“剑圣何如,朕乃天子,凡世之剑,岂能斩的了天子?!”
“朕的女人,他也敢抢?他也配与朕抢?!”
“朕昔日能赐他剑圣之号,今日就能将其收回,李权,照你所言安排下去。”
“他若来,朕便教他,死无葬身。”
话语之中,可感觉到始皇帝禹政的愤怒。
立场不同,感受便是不同。
怜月与盖命是真心相爱不错,但是在始皇帝禹政看来,这就是妥妥的给自己头上染了色,而且是昭告天下,当众染的那种。
“臣,遵旨!”
李权垂眸,眼中喜色一览无遗。
他请命调护龙军入宫禁,看似是为了加强宫禁,实则是将高要这个郎中令的权给分化了,因为郎中令的职责就是掌宫禁戍卫。
并且如此一来,也就通过始皇帝的手,将勇侯雷桀强行拉到了自己的阵营。
……………………
…………
一月之后。
始皇八年,六月雨夜。
雨淅淅沥沥,咏柳巷的楚家旧院,砰砰作响。
小白叼着金丝鼠,速度极快的在屋内房梁来回窜,数十只老鼠‘吱吱吱’的叫唤奔逃着。
快乐这东西,素来都是建立在悲伤之上。
万事万物,绕不过‘竞争’二字,有人赢,便有人输。
比如鼠鼠的悲惨人生,便是小白的欢乐园。
“盖前辈,你都不打扫的?”
楚辞与盖命对坐于二人初次相见的树下石桌,瞥了眼屋内那乱窜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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