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锦衣卫明明超强却过分划水 第62节
“大人,您不是为了打听那偃师的下落吗,为何就这么走了?”
返程途中,皇甫小媛忍不住开口问道,此时已没有了外人,她也换回了原本的称呼。
“这姓葛的本事应该是有的,只是他目的不纯,设下那阵法也是为了掩人耳目,不问也罢。”
陆寒江自然不会将冰门之事告诉皇甫小媛,一是没有必要,二是这事他已经失了兴趣,后面会发生何事,他暂时没了跟下去的兴致。
这三,那个叫做芸儿的侍女武功不错,跟在那姚喻之身边应是充当护卫一类的角色,凭她的本事穿过第一关木人阵轻而易举,而第二关的冰门已经被自己破开,她也是可以直接通过。
至于这第三关嘛,那就要看她的造化了,那葛老爷设下这阵法就是为了寻找纯阴之体的女子,这送上门去的,他们没道理不收,至于说后续觉察不对劲来,那时候陆寒江已经到了千里之外了。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侍女芸儿闯关去了,那姚喻之起码没有离谱到抛下她一个人不管不顾,所以也留在那了,耳边没有人叫闹的清净,这才是陆寒江想要的。
“大人,我们接下来该往何处去?”皇甫小媛问道。
“来都来了,顺便带点特产回去吧。”
应天府不能白来,既然这机关大师寻不到踪迹,那带点土特产回去也不错,这么一想来,乔十方死了之后,陆寒江在京城里居然连个表面朋友都没有了,能登门的似乎也就只剩下孟指挥使大人了。
“啧,你说我是不是该找个新朋友了?”陆寒江走在路上,突然间问了这么一句。
“......”
皇甫小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好一会才干巴巴地说道:“那姑娘不是在京城里吗,她应该算是你的朋友吧。”
“商姑娘?是哦,差点把她忘记了。”
说话间,陆寒江走小贩的摊位前一路看过去,顺势就停在一处,拿起那摆放的画卷展开一观,是一副山水画。
“这画是如何卖的?”陆寒江随意地问道。
“公子好眼光啊,”那小贩眼前一亮,满口夸赞起来:“此乃‘白眉’先生的画作,向来最是抢手,今日相见即是有缘,十两银子公子便可拿走。”
闻言,陆寒江仔细地看了看那画作,什么白眉先生他听都没听说说过,名不见经传的画师一幅画居然也敢要价十两银子,不如去抢好了。
他旋即将那画收起放在一旁,顺手拿起摊上另一面扇子观赏起来,又问道:“这扇子什么价?”
“公子真是妙人啊,”小贩搓着手,绘声绘色地道:“此扇正是柳大家所制,上面还有‘白眉’先生的题字呢,您看这字,笔势遒劲奔放,连绵多变,是难得一见的珍物啊,小人也不多要,二十两银子公子便可收下它。”
怎么又是白眉先生,这是什么白眉专卖店吗,陆寒江无语地又翻看几样物件,干脆直接问道:“有没有便宜点的?”
“有有有,”小贩殷勤地从画堆里又翻出一卷,一边展开一边说道:“这副‘百花图’,正是白眉先生的弟子所作,只需三两银子,公子看如何?”
“......”
陆寒江摆摆手,转身就走,那小贩还在后边叫喊不断,他只是随意看一看,可没打算为个莫名其妙的名头当一次大冤种。
离了那小贩远了些,这才耳根清净,陆寒江远远见到有一提着竹篮叫卖的小姑娘,便招手唤她过来。
“都是些精巧的小物件,公子可要些什么?”这丫头扎着两个小辫,笑起来嘴角有两个小酒窝甚至可爱。
“我瞧瞧。”
陆寒江翻看一下竹篮里的东西,确实都是些手制的小物件,挂饰手环巾帕之类的,他从中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木雕,看样子是花。
“这雕的是什么?”陆寒江问道。
“回公子,是风铃。”小丫头乖巧地答道。
陆寒江又看了几眼便将其收下,说道:“这个本公子要了,多少钱。”
小丫头扬起脸,露出还在换牙的笑口,脆生生地道:“三文钱。”
买下了这风铃草的小挂饰了,陆寒江的心情显然好多了,他一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逛着,一边对那皇甫小媛说道:“你觉得如何,商姑娘应该挺喜欢这个的吧。”
说着,他又把风铃草挂饰拿出来看了看,真是越看越满意。
皇甫小媛一脸的微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却是出言说了另一件事:“白眉先生是江南有名的书画大家,他的画作很多时候都是有价无市。”
“......有这种事?”陆寒江虽不精于此道,但这些年过手的画作也有百副不止了,却从未听过什么白眉先生。
皇甫小媛却娓娓道来:“白眉先生才华横溢,书画都是一绝,在士林之中名气极盛,但他流传在外的画作笔墨却十分稀少,刚才那幅要价不过十两银子,必是伪作无疑,大人也不必放在心上。”
“怎么说,若是他要价百两,就可能是真的咯?”陆寒江反问道。
“......”
皇甫小媛没有说话,陆寒江也没有继续纠结这个事,他伸了个懒腰,笑道:“走吧,用完饭就回京。”
“大人,您不是打算买些特产吗?”陆寒江的想法变化太快,皇甫小媛有些搞不明白他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动作。
“那种事情交给老钱去准备就是,要是我真的带着一堆吃食去登孟大人的门,他必是要气到睡不着觉。”
陆寒江笑笑,这件事算是定下了,两人便沿途找起了餐馆客栈。
突然间,前方人群开始骚乱起来,皇甫小媛下意识地戒备起来,手已经摸到了袖中的短刀,自上回和那燕风云对掌之后,她便自备了这把武器。
陆寒江则是停下脚步好好地观望了一下,不一会那消息已经顺着人群传了过来。
“听说了吗,葛老爷家的阵法被人破解了啊。”
“真的假的?是何人所破?”
“还不清楚姓名,但听说是个世家公子和他的丫鬟所破,走走走,快去看看。”
爱看热闹的人群潮水似的往葛家去了,陆寒江让到了路旁,饶有兴致地听着众人的闲言碎语。
“大人,是你做的吧。”尽管没有任何证据,但皇甫小媛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必定和陆寒江脱不了干系。
陆寒江笑而不答,却道:“我记着,驻防应天府的千户前阵子换了人,现在应该是闫千户在此吧。”
“是闫千户。”
“很好,去一封信给他,让他多关注一番那葛家的情况,至于剩下的,让他自己看着办吧。”
葛先生寻找纯阴之体的女子是为了什么,陆寒江不知道,但猜测过去,也不大可能是什么好事,他没兴趣和对方磨着,等有了结果闫峰自会报告上来,若是有趣便插手一二,若是无趣.....
“葛家能造出这等机关阵法来,想必钱财是积攒了不少的。”
陆寒江自顾自地说着,瞥了一眼不明所以的皇甫小媛,他笑着道:“走吧,到前边用饭。”
第一百一十五章 京中异动
秋去冬来,转眼那树上的枯叶都落光了,陆寒江回到京师的时候,已披上了厚重的大袄,虽才入冬不久,但似他这般懒散的人,总是喜欢穿的暖和些。
这段日子里,陆寒江兜兜转转,算是把沿路的城邑大镇都溜达了个遍,锦衣卫的大队人马自然不可能跟着他这般瞎转悠,他们早早便回京了。
而孟渊之所以放任陆寒江不管,是因为那朔玄的死讯早已经被他飞书传达至京城,念着他差事办的不错,对于他这般肆意妄为的态度,指挥使大人便索性闭了眼装作看不见,权当给他假期了。
这一路悠闲自在,终于是在十一月中旬的一个傍晚回到了京师。
天色已晚,性子里的惫懒发作,陆寒江便是选了第二日再去是去见了孟渊指挥使大人。
“朔玄当真死了?”
果不其然,孟渊和他见面第一句话问的便是这。
陆寒江颔首,说道:“灰飞烟灭,除非他有仙人转世之能,不然再也没法出来作乱。”
“那便好。”
孟渊的神情显然放松了许多,他这倒不是信不过陆寒江,毕竟若是连他亲自提拔培养的后辈都信不过,那他也差不多无人可信了。
只是性格使然,忍不住要亲口确认一番才能安心。
“这事你办的不错。”
孟渊先是肯定了陆寒江的功劳,接着又板起脸道:“可你也太过散漫,竟敢不顾调令私自在外逗留这般久,你可知道衙门里已有人看不过眼了。”
“哦?是谁?”
陆寒江虽不放在心上,但也好奇到底是谁敢有脾气找自己麻烦。
“南镇抚司。”
孟渊只是说了这個,陆寒江便已然猜到是何人,南镇抚司镇抚使,徐乐。
徐乐任镇抚使已有数年之久,他手下也提拔过不少的英才,其中最具代表性那就是乔十方。
可惜了,这次乔十方和其他几个有勾结的千户被陆寒江一扫而空,虽然后续查出这位镇抚使徐大人只是欣赏乔千户,并未与他所谋划之事有所勾结,但终究遭了连累,这辈子怕是没有什么机会往上升了。
其实按理来说,徐乐本人也是对乔十方所做的事情又惊又怒,但他做人家上司的,更讨厌的是有外人来掺和南镇抚司的事情。
比如说陆寒江。
尽管指挥使孟大人的偏袒已经是明摆着的了,但徐乐前程已断,反正将来等陆寒江上台了他也依旧没有什么希望,那也不在乎这时候先下手得罪一番了。
“徐镇抚使,嘿。”
陆寒江嗤笑一声,倒没有怎么在乎。
“莫要在这时候生事。”
孟渊看了他一眼,语气刻板地道:“下月初一便是陛下大寿,锦衣卫内部莫要在这时候再惹出事端来。”
“大人放心,卑职不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陆寒江很是无辜地摊摊手,表示自己对于欺负一个孤家寡人的镇抚使根本毫无兴趣。
沉默地盯着陆寒江看了好一会后,孟渊才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记着,有些人你处理得太干净,反而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陆寒江闻言眯起了眼,低声道:“孟叔,这徐镇抚使难道也有牵涉其中。”
孟渊沉吟了一阵后,道:“尚有几处疑点未明,若查出了结果,那他便是同党之一,若没有查出结果,那他便是十足的蠢货,奸人和蠢人,你喜欢用哪种?”
“当然是两者都不用。”
陆寒江笑得奸诈,他道:“孟叔,我知道了,且看看他这段时间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孟渊点头不语,陆寒江这时候又说起了另一件事:“还有一事,朔玄虽然死了,但他的师兄弟还在各个殿下身边,要不要——”
陆寒江以掌为刀,做了个杀人灭口的动作。
孟渊想了想,却是摇头道:“陛下寿宴在即,那些人都有家世,这时候动起手来陛下的脸面实在难看。”
既然孟渊不点头,那陆寒江只好作罢,不过这下便有些麻烦了,皇帝六十大寿,上到王公贵族,下到末流小官,在京中的都能混一顿饭吃。
且如他这般品级高的官员,还会去到宫中参加宴会,以奚秋和楚玮的家世,自然也会作为官员家眷入宫一道庆贺,虽不同桌,毕竟他这个镇抚使自然要和其他同僚一道用膳,但保不齐什么时候就在路上遇到了,那就很尴尬了。
陆寒江一脸纠结地开始咬指甲,看得孟渊直皱眉,他道:“这件事你自己把握住度便好,还有一事。”
说着,孟渊拿出一封书信与陆寒江,他看过之后却是大感意外:“玄天教居然敢在京城动手?目标还是商萝?”
“此事有些蹊跷,便交由你来办。”
孟渊的语气充满了疑惑,他道:“那丫头的身份虽然特殊,但却不值得他们费这么大的代价,竟是在烟波楼谈了十数桩的生意,实在教人想不明白。”
烟波楼的存在陆寒江也是知晓的,此地本是孟渊悄悄设下的一处暗哨,以买凶杀人的魔道作为掩饰,上一次差点被他顺手掀了,这才不得已曝出身份,让他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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