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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笑傲:我要当教主 第240节

  他酒量本来就浅,平日王夫人管得严,除了逢年过节,在府邸都不给酒喝,,方才这番话,说得兴起,故作豪迈一口饮下,倒是稍稍给呛住了。

  “好样的。”

  “少镖头好酒量!”

  “没有这样的酒量,哪来的豪气,哨获山中巨熊?”

  “正是此理。”

  几人岂能干看着少镖头出糗,好一阵子恭维之词,才算周旋过来,见林平之脸色平复,众人这才放心吃酒。

  他们便没有如此精细讲究了,都是吃土嚼灰的镖局汉子,推杯换盏,拇战划拳,闹得乱哄哄的,林平之庭训甚严,内心里却喜这种江湖气息甚浓的粗莽做派,好好地乐了一阵子。

  此时,店中那股清甜的肉香味愈见浓厚,众人也都察觉到了。

  郑彪皱眉道:“这是黄兔的味道吗?”

  史大金笑道:“今春草肥,冷翠山中有种解骚草,野兔吃了,能除掉膻气,使肉味更肥美,应该就是这种味道。”

  两人作为少镖头左膀右臂,日常言语中隐隐有些争锋,即使是很微不足道的地方。

  史大金是福州府本地人,又擅言辞,总能找到各种理由,应对郑彪,维持自己在少镖头身旁第一人的地位,只是他不明白,有些东西,却不是言语可以改变的。

  林平之笑骂道:“老史尽胡说,冷翠山中哪来的解骚草?雄兔肉香,雌兔肉膻,无非如此而已,那些猎户,故意编造出解骚草的故事来映景,混淆雌雄,希图货卖个不识货的高价而已。”

  史大金笑道:“少镖头,那也不一定,木兰词有云,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如此简单的道理,难道还有人辨不出雌雄吗?”

  林平之若有所思,沉默片刻,轻轻摇头:“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说来简单,不过是纸上谈兵,别说兔子了,就是有些人,或许曾经见过,时间一长,也就只有个模糊印象了。”

  史大金最知道少镖头心思,他低声问道:“少镖头是说张先生?”

  林平之道:“当日童府甲子寿诞,你也在场,就没有一点印象了?”

  史大金劝道:“少镖头,世间相貌相似之人,何其之多,原本也不足为奇,都过去三年了,记忆出了误差,也说不定。”

  林平之皱着眉头,那夜在福威号上初见张先生时,事端突生,灯火昏黄,他未察觉异样,而后在镖局中见过一面,他总觉得有些面熟,似乎在何处见过此人一样。

  直至‘张先生’离开镖局后,林平之才猛然想起,他那年在北国见过两面的日月神教旗主张玉,竟然与此人十分相似。

  “那名神教旗主叫张玉,献上的寿礼,也是一尾蓝鳞鲤鱼……”

  “他到底是张玉?还是张鲤鱼?”

  “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巧合之事?”

  史大金讪笑几声,当日福威镖局在外庭,根本就没有入内堂拜寿的资格,他只顾吃喝了,那些内堂拜寿的人,像走马灯般过去,也就少镖头有闲工夫去看。

  后面云雾山访谒清风寨时,他更是因为水土不服没去,在河北分局养病,由武镖头陪着少镖头。

  史大金低声道:“少镖头,别想了,张玉也好,张鲤鱼也罢,反正人都走了,就是有坏心,也害不着福威镖局。”

  林平之点头,觉得也是如此,便将这事放在脑后了。

  且说这边内堂里,隔着白墙和窗棂,张玉静静坐在小桌前,听着外间喧嚣,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脑海中却是无来由想起几句话。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

  世事无常,谁知此刻欢饮,已成这个有些骄傲、虚荣、愚昧,但心中仍存一颗侠义仁善之心的少年,最后的平静。

  或许……很多年以后,他会无比怀念这个还算平静的下午,这几个本领低微,还有些市侩的镖师。

  

  “最好的时光,永远是当下的。”

  张玉放下酒杯,转头看向站在门边,正痴痴望向自己的青衣少女。

  岳灵珊忙收回目光,眼神有些慌乱,心中懊悔自己方才的失态,她决定先倒打一耙,稳住阵脚。

  “你…你看什么?”

  张玉轻笑道:“可别犯花痴了,酒壶都见空了。”

  岳灵珊匆匆走到桌前,拎起两只空酒壶,指着外间道:“客官可真够自信的,我犯花痴,也该对着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林家公子啊。”

  “姑娘这幅尊容,就不要往林家少镖头面前凑了,免得吓着人家,下次便不肯光顾生意,你还是在这内堂,陪我说话吧。”

  “哼!”

  岳灵珊冷哼一声,拎着空酒壶,朝厨房走去,她心中暗道,这几年过去,这尾野鲤看似仪态沉稳,华彩内敛,有了几分气度,终究还是油嘴滑舌、言辞刻薄一个魔教小贼。

  “砰!”

  “咚!”

  岳灵珊再过来时,手举托盘,依次放下一壶竹叶青,一盘酱汁红烧熊掌,一瓦罐的鸡汤香菇炖熊掌,揭开盖子,瞬间异香盈室。

  张玉看去,浓汤呈乳白色,期间起伏着晶莹肉块,红白相间,色香味俱全,心中暗道:“劳德诺还真是个多面手,有这份手艺,混不成江湖,至少还能当个厨子。”

  正当他准备大快朵颐之时,店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便是两人的说话声,带着极重的川西口音。

  “好大一头熊公哦,叫哪个龟儿子打死喽。”

  这个剧情,拖得有点久了,今夜还有一章,应该能结束了。

  原著这段还挺有意思的,看起来流畅,也有烟火气。但是写同人,麻烦点在于,既不能完全跟着原著走,有不能不跟着原著走,总想往旧瓶子里塞点新东西,只是金老先生的旧瓶子里,原本就装得很满了,有些时候就显得画蛇添足了。第一次操刀长篇,磕磕碰碰写了70万字了。能力方面肯定不足,大家凑活着看吧,不求打赏、月票,能订阅下就好,也不指望这本书出成绩,但我还是会用心对待每一章的。

第279章 酒寮杀人事件(七)

  那轮金日,渐渐西沉,半边落至冷翠山背面去了。

  “这路真颠,格老子的屁股遭大罪了。”

  “余兄弟,这里有酒店,进去喝两杯?”

  “喝就喝嘛,莫耽误了侯师兄交代的事就行。”

  那两人将坐骑系在门前大榕树下,走进店来,刚好将门口的三尺落日余晖遮挡得严严实实,他们闻见店中传来一股异香,忍不住咽口水。

  “炖了什么好肉,巴适得很!”

  “有银子还怕吃不上肉?老子饿了,管是谁的肉,叫店家端来便是。”

  林平之端坐在桌前,原本听有人在外间出言不逊,便心中不喜,这时抬头看去,却见两人头缠白布,上身齐膝黑袍,看着有几分斯文气,却光着两条腿杆儿,脚上踏着无耳麻鞋。

  他心中希奇:“这打扮不文不武,不伦不类的,可透着几分古怪,不像福州府本地人,不知是何方人士?”

  史镖头见多识广,低声道:“少镖头,这是川人?”

  林平之问道:“你如何知道?”

  史镖头有意卖弄,轻声道:“川人多是如此打扮,头缠白布,当年诸葛武侯病逝五丈原,蜀中百姓为之戴孝,武侯恩情深厚,是故其千年以降,白布都不去首。”

  林平之微微点头,想到川人如此重情谊,恶感稍去,虽然言辞粗鄙,大概只是随了乡俗,未必存着多少坏心思。

  两人扫了眼大门左边福威镖局那桌,走到右边,各抽了条长板凳坐下,大声叫嚷起来:“店家,拿酒来,快拿酒来。”

  贾人达笑道:“福建的酒与别处不同,都是绵软无力、甜滋滋的,跟娘们一样柔弱不堪,实在不像男子汉该喝的酒,不过偶尔尝尝还行,余兄弟你可喝得惯?”

  “娘们有娘们的味道,男子汉有男子汉的好处。”

  “哈哈哈,余兄弟高见啊。”

  余人彦在名分上只是师弟,但毕竟是掌门之子,如贾人达这般在青城派中不算十分出众的弟子,不免存着几分讨好之心,言语间颇为恭敬他。

  两人声音甚大,林平之在对面那桌,听得真切,不禁握紧了酒杯,方才这番话,可是把福威镖局这四人也稍带进去了。

  对方也没点名道姓,林平之还不好发作,强压着怒火,制止了要发作的镖局四人,只是原本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就凝重起来。

  这时青衣少女闻声,从内堂出来,轻声问道:“你们要甚么酒?”

  临近黄昏,酒寮内光线昏暗,余人彦见青衣少女走来,身段婀娜,声音清脆,不禁得心弦荡漾。

  他仗着余沧海的名头,青城派的势力,在川中没少干强抢良家妇女之事,有几个贞洁烈妇寻了短见,事态恶劣,惊动了官府,结果都被压了下来,江湖上纵有些不利风声,但只要青城派在抗击魔教的大义上无亏,些许小节上的瑕疵,正道上的朋友倒也不会揪着不放,毕竟真细究起来,谁也不一定干净。

  就算当家老爷子高风亮节,不搞这些名堂,他们儿孙,在权势与富贵的蜜罐中长大,养成为所欲为的心性,又能有多少芝兰玉树,只要不长出毒草恶藤,便是邀天之幸了。

  所以,又何必相互伤害开除‘正籍’呢。

  华山派令狐冲在汉中与青城四秀闹出的争端,根子也出在余人彦身上,岳不群便看得明白,不究问细情,只重惩了自己的大徒弟,也要维系与青城派的关系。

  青衣少女走到桌前,低着头,再次轻声问了句:“客官要什么酒?”

  余人彦看清她的脸,愣了一下,伸出右手揽向纤细的腰身,脸上笑道:“可惜,真是可惜!”

  青衣少女吃了一惊,向后退了两步。

  贾人达大笑道·:“余兄弟,这花姑娘虽然长了张麻皮脸,但腰段身材硬是要得,我看不输成都那几家青楼中的当红花魁,你要是瞧上了,就扯块布把她脸蒙上,或者等晚些时候灯一吹,也都是一样的嘛。”

  余人彦嘿嘿笑道:“不用蒙脸,蒙脸就没意思了。”

  贾人达看向余人彦,见他神情不似作假,想起在川中听过的那些传闻,心中暗骂了声‘变态’,口中依旧恭维道:“余兄弟敢于直面困难,是真男子汉啊!”

  “越是困难,老子越欢喜!”

  余人彦说着,又要伸手去抓青衣少女的手腕。

  林平之在旁再也听不下去了,拍桌而起,怒骂道:“哪里来的两只狗崽子,敢在我福州府地界撒野,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少女,当我们不在吗?”

  余人彦眼神凶戾,他受余沧海棍棒管束,平时倒也斯斯文文,像个正常人一样,但只要那玩意儿上脑,就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嘿嘿,兔儿爷骂街呢?贾老二你猜他在骂谁?”

  

  林平之生得像母亲王夫人,唇红齿白,眉目清秀,最忌讳别人说自己像‘兔儿爷’,平时在福州城里,但凡有男子敢用那种眼神看他,立刻一鞭子抽过去,此刻哪里还忍耐得住,之前积攒的怒火一并迸发出来。

  “狗崽子,你今天别想竖着离开福州府!”

  林平之血液上涌,脸颊气得通红,拎起桌上的铁酒壶,当头砸了过去。

  两人迅速从板凳上起身,轻易躲开了,铁壶落在木桌上,半壶酒水四散飞溅,贾人达身法精湛些,再次躲了过去,余人彦慢了半步,胸前衣襟被浇了个通透。

  “这兔儿相公生起气来的小模样,倒也十分勾人,只是打架还不成,跟个娘们似的,就会乱扔东西。”

  余人彦看了眼自己胸口的酒渍,不怒反喜,盯着林平之脸蛋和眉眼,眼神中透着的猥琐意味,不言自明,他爱好甚广,水旱皆可去得。

  见少镖头已经动手,福威镖局的四人起身,围至两人身旁。

  史大金怒道:“你们是什么人?可知当面这位是福威镖局少镖头,敢在太岁头上撒野,我看你们是不想活着回四川了。”

  郑镖头摔先出手,一记快拳,打向贾人达的肩头,岂料对方出手更为迅疾,眨眼间便搭上了郑镖头脉门,用力一拖,郑镖头如倒栽葱般撞向木桌,对方又是一记极重的肘击,让郑镖头撞破了木桌,将上面的碗筷扫落一地。

  史大金见对方一招便挫败了自己这方的高手,明显武功不俗,心中惊疑起来,问道:“尊驾既然也是武林同道,还请报上名来,你们在福州地界如此无礼,难道就一点也不将福威镖局放在眼里吗?”

  余人彦闻言,轻笑一声:“福威镖局?老子从来没听过,那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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