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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灭元从连城诀开始 第247节

  张无忌听了,低声说道:“大师伯说得是,就如‘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一般。妄想超出自己实力的东西,终究会害人害己。”

  巫行云闻言,难得露出一丝赞许之色,点头道:“你小小年纪,倒是比这些大人还要看得明白。”

  正说话间,小道童又进来报道:“峨嵋门下弟子静玄师太,率同五位师弟妹,来向师祖拜寿。”

  张翠山,殷梨亭迎出门去。只见那静玄师太已有四十来岁年纪,身材高大,神态威猛,虽是女子,却比寻常男子还高了半个头。

  她身后五个师弟妹中,一个是三十来岁的瘦男子,两个是尼姑,其中静虚师太张翠山已在海上舟中会过。

  另外两个都是二十来岁的姑娘,一个抿嘴微笑,另一个肤色雪白、长挑身材的美貌女郎低头弄着衣角,那自是殷梨亭的未过门妻子、金鞭纪家的纪晓芙姑娘了。

  张翠山上前见礼道劳,陪着六人入内。殷梨亭极是腼腆,一眼也不敢向纪晓芙瞧去,行到廊下,见众人均在前面,忍不住向纪晓芙望去。

  这时纪晓芙低着头刚好也斜了他一眼,两人目光相触。

  纪晓芙的师妹贝锦仪大声咳嗽了一下。两人羞得满脸通红,一齐转头。

  贝锦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低声道:“师姊,这位殷师哥比你还会害臊。”突然之间,纪晓芙身子颤抖了几下,脸色惨白,眼眶中泪珠莹然。

  各路宾客络绎而至,转眼已是正午。紫霄宫中绝无预备,哪能开什么筵席?火工道人只能每人送上一大碗白米饭,饭上铺些青菜豆腐,权当充饥。武当六弟子连声道歉,脸上满是歉意。然而,众人却似乎并不在意,一面扒着饭,一面不停地向厅门外张望,神情中隐隐透出一丝焦躁,仿佛在等什么人。

  程灵素冷眼旁观,心中早已看透这些人的来意不善。她低声对韩慎说道:“这些人表面上是来祝寿,实则心怀鬼胎,恐怕今日不会太平。”

  韩慎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淡然:“他们既然无礼,待会儿动起手来,我们也不必顾忌脸面了。”

  武当七侠久经历练,又怎会看不明白眼前的局势?宋远桥等人虽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已暗自警惕。眼见各派掌门、各帮帮主大都自重身份,身上未带兵刃,但他们的门人部属却腰间鼓鼓囊囊,显是暗藏兵器。唯有峨嵋、昆仑、崆峒三派的弟子才全部空手而来。

  张无忌站在一旁,心中不忿,低声对韩慎说道:“这帮人既说是来给太师父祝寿,却又为何暗藏兵刃?他们送的贺礼,尽是从山下镇上临时买的一些寿桃寿面之类,仓促间随便置办,不但不符合太师父的身份地位,也显得他们各派宗主、首脑失了身份。”

  韩慎拍了拍张无忌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抚:“无忌,不必动怒。这些人不过是跳梁小丑,待会儿自有他们好看。”

  巫行云站在一旁,冷冷一笑,语气中满是不屑:“这些人不过是冲着屠龙刀而来,却偏偏要装模作样,真是可笑至极。就凭他们这点本事,也敢来武当山撒野?”

  张松溪心想,不知他们还在等待什么强援?幸好黄岛主,周前辈,马道兄、丘道兄等人早来恭贺,便是动起手来,我们也不惧。

  大厅上众宾客用罢便饭,火工道人收拾了碗筷。

  张松溪朗声说说:“诸位前辈,各位朋友,今日家师百岁寿诞,承众位光降,敝派上下尽感荣宠,不过招待简慢之极,还请原谅。

  家师原要邀请各位同赴武昌黄鹤楼共谋一醉,今日不恭之处,那时再行补谢。敝师弟张翠山远离十载,今日方归,他这十年来的遭遇经历,还未及详行禀明师长。

  再说今日是家师大喜的日子,倘若谈论武林中的恩怨斗杀,未免不祥,各位远道前来祝寿的一番好意,也变成存心来寻事生非了。各位难得前来武当,便由在下陪同,赴山前山后赏玩风景如何?”

  他这番话先将众人的口堵住了,声明在先,今日乃寿诞吉期,倘若有人提起谢逊和龙门镖局之事,便是存心和武当派为敌。

  这些人联袂上山,除了峨嵋派之外,原均不惜一战,以求逼问出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但武当派威名赫赫,无人敢单独与其结下梁子。倘若数百人一涌而上,那自是无所顾忌,可是要谁挺身而出,先行发难,却是谁都不想做这冤大头。

  人面面相觑,僵持了片刻。昆仑派的西华子站起身来,大声说:“张四侠,你不用把话说在头里。我们明人不做暗事,打开天窗说亮话,此番上山,一来是跟张真人祝寿,二来正是要打听一下谢逊那恶贼的下落。”

  西华子一拍身子,跟着解开道袍,大声说:“莫七侠瞧清楚些,小小年纪,莫要含血喷人。我们身上谁暗藏兵刃来着。”

  莫声谷冷笑说:“很好,果然没有。”伸出两指,轻轻在身旁的两人腰带上一扯。他出手快极,这么一扯,已将两人的衣带拉断,但听得呛啷、呛啷接连两声响过,两柄短刀掉在地下,青光闪闪,耀眼生花。

  这一来,众人脸色尽皆大变。西华子大声说:“不锗,张五侠倘若不肯告知谢逊的下落,那么抡刀动剑,也说不得了。”

  忽然门外传来一声:“阿弥陀佛!”这声佛号清清楚楚地传进众人耳鼓,又清又亮,似是从远处传来,但听来又像发自身旁。

  张三丰笑道:“原来是少林派空闻禅师到了,快快迎接。”门外那声音接口道:“少林寺住持玄慈,率同师弟玄悲、玄澄、玄难,暨门下弟子,恭祝张真人千秋长乐。”

  少林寺玄字辈高僧享誉江湖,均为天下第一等的顶尖高手,那玄澄天纵奇才,练成了十三项少林绝技,一身功夫超凡脱俗,寺中先辈高僧均许为本寺二百年来武功第一。

  无奈他贪功冒进,导致走火入魔,一夜之间功力散尽,成为武林间一大憾事,不想他今日竟能再见到他行走江湖,莫非他一身功夫又练回来了?

  昆仑派掌门何太冲微微一笑,拱手说道:“久仰少林神僧清名,今日有幸得见,真不虚此行了。”

  门外传来一个较为低沉的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谦和:“这一位想是昆仑掌门何先生了。幸会,幸会!张真人,老衲等拜寿来迟,实是不恭。”

  张三丰闻言,朗声笑道:“今日武当山上嘉宾云集,老道只不过虚活了一百岁,敢劳众位神僧玉趾?”

  四人虽隔着数道门户,却各运内力互相对答,声音清晰如对面晤谈一般。峨嵋派静玄师太、静虚师太,崆峒派的关能、宗维侠、唐文亮、常敬之等人功力稍逊,便插不下口去。其余各帮各派的人物更是自愧不如,只能静立一旁,默默聆听。

  张三丰率领弟子迎出紫霄宫,只见三位神僧率领着九名僧人,缓步走到宫前。这三位神僧正是少林寺的玄慈、玄难、玄寂三位高僧,皆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大宗师。

  张三丰与玄慈等人虽均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却从未见过面。论起年纪,张三丰比他们大上三四十岁。他出身少林,若从他师父觉远大师的行辈叙班,那么他比玄慈等人还要高上两辈。然而,他既未在少林寺受戒为僧,又未正式跟少林僧人学过武艺,因此双方以平辈之礼相见。宋远桥等人则反而矮了一辈,恭敬地站在张三丰身后。

  玄慈双手合十,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却不失庄重:“张真人百岁寿辰,老衲等特来恭贺,祝真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张三丰还了一礼,笑道:“三位神僧远道而来,老道感激不尽。请入内奉茶。”

第421章 寿辰 二

  张三丰迎着玄慈等进入大殿。何太冲、静玄师太、关能等上前相见,互道仰慕,又是一番客套。玄慈大师极是谦抑,对每一派每一帮的后辈子弟都要合十为礼,招呼几句,乱了好一阵,数百人才一一引见完毕。

  玄慈等高僧坐定,喝了一杯清茶。玄慈说:“张真人,贫僧依年纪班辈说,都是你的后辈。今日除了拜寿,原不该另提别事。但贫僧忝为少林派掌门,有几句话要向前辈坦率相陈,还请张真人勿予见怪。”

  张三丰向来豪爽,开门见山地说:“三位高僧,可是为了我这第五弟子张翠山而来么?”

  张翠山听得师父提到自己名字,便站了起来。

  玄慈说:“正是,我有两件事,要请教张五侠。第一件,张五侠杀了我少林派的龙门镖局满局七十一口,又击毙了少林僧人三人,这七十四人的性命,该当如何了结?

  第二件事,敝师侄空见,一生慈悲有德,与人无争,却惨为金毛狮王谢逊害死,听说张五侠知晓那姓谢的下落,还请张五侠赐示。”

  张翠山朗声说:

  “玄慈大师,龙门镖局和少林僧人这七十四口人命,绝非晚辈所伤。

  张翠山一生受恩师训诲,虽然愚庸,却不敢打诳。

  至于伤这七十四口性命之人是谁,晚辈倒也知晓,可是不愿明言。这是第一件。

  那第二件呢,空见大师圆寂,天下无不痛悼。那金毛狮王谢逊和晚辈有八拜之交,义结金兰。谢逊身在何处,实不相瞒,晚辈原也知悉。但我武林中人,最重一个‘义’字,张翠山头可断,血可溅,我义兄的下落,决计不能吐露。

  此事跟我恩师无关,跟我众同门亦无干连,只由张翠山一人担当。各位若欲以死相逼,要杀要剐,便请下手。姓张的生平没做过半件贻羞师门之事,没妄杀过一个好人,各位今日定要逼我不义,有死而已。”他这番话侃侃而言,满脸正气。

  玄慈却不理会他,转向张三丰:“张真人,今日之事如何了断,还须请张真人示下。”

  张三丰说:“我这小徒虽无他长,却还不敢欺师,谅他也不敢欺诳少林高僧。龙门镖局的人命和贵派弟子,不是他伤的。谢逊的下落,他是不肯说的。”

  玄澄冷笑:“但有人亲眼瞧见张五侠杀害我门下弟子,难道武当弟子不打诳,少林门人便会打诳么?”左手一挥,他身后走出三名中年僧人。

  三名僧人各眇右目,正是在临安府西湖边遭殷素素用银针打瞎的少林僧圆心、圆音、圆业。

  这三僧随着玄慈大师等上山,张翠山早已瞧见,心知定要对质西湖边上的斗杀之事,果然玄澄大师没说几句话,便将三僧叫了出来。

  张翠山心中为难之极,西湖之畔行凶杀人,确实不是他下的手,可是真正下手之人,这时已成了他妻子。他夫妻情义深重,如何不加庇护?然而当此情势,却又如何庇护?

  “圆”字辈三僧之中,圆业的脾气最为暴躁,依他心性,一见张翠山便要动手拼命,碍于师伯祖、师叔祖等在前,这才强自压抑,这时师伯祖将他叫了出来,当即大声说道:

  “张翠山,你在临安西湖之旁,用毒针自慧风口中射入,伤他性命,是我亲眼目睹,难道冤枉你了?我们三人的右眼给你用毒针射瞎,难道你还想混赖么?”

  翠山这时只辩得一分便是一分,说道:“我武当门下,所学暗器虽也不少,但均是钢镖袖箭的大件暗器。我同门七人,在江湖上行走已久,可有人见到武当弟子使过金针、银针之类暗器么?至于针上喂毒,更加不必提起。”武当七侠出手向来光明正大,武林中众所周知,若说张翠山用毒针伤人,众人确实难以相信。

  圆业大怒:“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那日针毙慧风,我和圆音师兄瞧得明明白白。倘若不是你,那么是谁?”

  张翠山说:“贵派有人受伤遭害,便要着落武当派告知贵派伤人者是谁,天下可有这等规矩?少林派自唐初开派,数百年来,所有受伤遭害之人,没有一干,也有八百,难道都要算在武当派账上?”他口齿伶俐,能言善辩。圆业狂怒之下,说话越来越不成章法,将少林派一件本来大为有理之事,竟说成了强词夺理一般。

  张松溪接口道:“圆业师兄,到底那几位少林僧人伤在何人手下,一时也辩不明白。可是敝师兄俞岱岩,却明明是为少林派的金刚指力所伤。各位来得正好,我们正要请问,用金刚指力伤我三哥的是谁?”圆业张口结舌,说道:“不是我!”

  张松溪冷笑:“我也知道不是你,谅你也未必已练到这等功夫。”

  他顿了一顿,又说:“若是我三师哥身子健好,跟贵派高手动起手来,伤在金刚指力之下,那也只怨他学艺不精,既然动手过招,总有死伤,又有什么话说?难道动手之前,还能立下保单,保证毛发不伤么?可是我三师哥是在大病之中,身子动弹不得,那位少林弟子却用金刚指力,硬生生折断他四肢,逼问他屠龙刀的下落。”

  说到这里,声音提高,说:“想少林派武功冠于天下,早已是武林至尊,又何必非得这柄屠龙宝刀不可?何况那屠龙宝刀我三哥也只见过一眼,贵派弟子如此下手逼问,手段也未免太毒辣了。俞岱岩在江湖上也算薄有微名,生平行侠仗义,为武林中做过不少好事,如今给少林弟子害得终身残废,十年来卧床不起。我们正要请三位神僧做个交代。”

  为了俞岱岩受伤、龙门镖局满门遭难之事,少林武当两派十年来早已费过不少唇舌,只因张翠山失踪,始终难做了断。张松溪见空智、圆业等声势汹汹,便又提了这件公案出来。

  玄慈说“此事老衲早已说过,老衲曾详查本派弟子,并没一人加害俞三侠。”

  张松溪说:“世事变幻,是非真伪,往往出人意表。各位说那几位少林高僧伤于我五师哥之手,我们又认定敝三师兄伤于少林高手的指下,说不定其间另有隐秘。以晚辈之见,此事应从长计议,免伤少林、武当两派和气。倘若鲁莽从事,将来真相大白,难免后悔。”

  玄慈点头:“张四侠所言有理。”

  玄澄厉声道:“难道我空见师兄的血海沉冤,就此不理么?张五侠,龙门镖局之事,我们暂且不问,但那恶贼谢逊的下落,你今日说固然要你说,不说也要你说!”

  他语气咄咄逼人,目光如电,直逼张翠山。厅内气氛骤然紧张,众人屏息凝神,目光在玄澄与张翠山之间来回游移。

  俞莲舟一直默不作声,此时突然朗声说道:“倘若那屠龙宝刀不在谢逊手中,大师还是这般急于寻访他的下落么?”他说话不多,但这两句话却极厉害,竟是直斥空智觊觎宝物,心怀贪念。

  玄澄闻言,勃然大怒,脸色铁青,厉声道:“久闻张真人武功源出少林。武林中言道,张真人功夫青出于蓝,我们仰慕已久,却不知此说是否言过其实。今日我们便在天下英雄之前,斗胆请张真人不吝赐教!”

  他此言一出,大厅中群相耸动,众人无不震惊。张三丰成名垂七十年,据说当年甲子荡魔,杀的邪魔外道直接断了层,直到他隐居武当山,不问江湖事,那些邪魔外道才渐渐恢复了元气。然而,张三丰的武功到底如何了得,武林中只流传着各种各样神奇的传说。除他嫡传的七名弟子和少数至交好友之外,谁也没亲眼见过他的真正实力。

  但宋远桥等武当七侠威震天下,徒弟已是如此,师父的本领自然不言可喻。而玄澄武功之高,也是闻名已久。众人听玄澄竟公然向张三丰挑战,无不大为振奋,心想今日可目睹当世第一高手显示武功,实不虚此行。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忽听得有人哈哈大笑,声音洪亮,震得厅内众人耳膜嗡嗡作响。只听那人说道:“亏你也是几十岁的人了,今日是张真人百岁寿诞,岂能和嘉宾动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气宇轩昂、风度翩翩的青年走入场中。他一身白衣如雪,眉目如画,神情冷峻,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

  众人一见,皆尽动容,纷纷低声议论起来。

  “竟是享誉天下的西门吹雪当面!”

  “听说就连铁掌水上漂裘千仞和神龙教主洪安通也死在了他手下。”

  “传言他的武功学自剑魔独孤求败,不知是真是假。”

  “怪了,他明明从不用剑,怎说他是剑魔的传人?”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剑魔的功夫讲究无剑胜有剑,心中有剑,人便是剑,何须拘泥于一介死物?”

  “不知他和武当派有何渊源,竟要架这梁子。”

  “管他的,都说他是年轻一辈第一人,今日就算看不到张真人动手,若能一观他和玄澄大师交手,也是难得。”

  玄澄冷眼一瞪,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质问:“你是何人?”

  韩慎神色从容,微微一笑,朗声说道:“在下韩慎,行走江湖时曾用过西门吹雪这个假名。”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失色,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谁也没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西门吹雪,竟然只是韩慎杜撰出来的小号。

  玄澄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今日是我少林和武当的恩怨,你凭什么出头?”

  韩慎微微一笑,神色淡然,转头对张无忌说道:“无忌,你来向这位高僧解释。”

  张无忌闻言,立即走出人群,向周围宾客拱手行礼一圈,朗声说道:“家父翠山公,忝为太师父座下第五弟子。韩公讳慎,正是家师。”

  他语气恭敬,举止从容,小小年纪,竟有大家风范。武当上下见状,无不点头赞许,心中暗自欣慰。

  玄澄闻言,眉头微皱,显然对韩慎的身份感到意外。他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即便如此,你又有何资格插手我少林与武当之事?”

  韩慎神色从容,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淡然与坚定:“我身为张真人的子侄辈,为长辈分忧劳力又有何不可?”

  玄澄闻言,勃然大怒,眼中寒光一闪,厉声道:“好小子,你既然要胡乱出头,就别怪老衲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玄澄猛然一声低喝,声音如雷霆炸响,在厅堂中掀起了一圈无形的内力波纹。众人只觉耳中嗡鸣,脑袋嗡嗡作响,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冲击,不由得脸色大变,纷纷后退几步,心中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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