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在下邪帝,诸君请跪拜! 第106节
今夜,秦红棉获得了自己汲汲营营多年,都未能获得的名分,自是要在镇南王府摆一摆自己侧妃的派头。段正淳自觉亏欠了女儿,命人在王府给木婉清安排房间。刀白凤满腔醋意,偏又知晓宇文拓与木婉清的婚事,关系着王府,乃至大理段氏的存亡,唯有躲得远远的。
远离了段正淳与秦红棉母女后,刀白凤想到宇文拓的话,不知这个便宜女婿知晓多少,趁着夜色来到宇文拓驻足的馆驿。怎料,宇文拓竟早就在等了。
望着一脸不出所料的宇文拓,刀白凤惊诧出声。
宇文拓点头:“老头子在世时,曾对我讲过一个故事。二十多年前,他闲极无聊路过大理,意外遇到一名高贵典雅的白衣女子,与一名浑身遍布伤口,落拓不羁的乞丐私通。事后,老头子一时兴起,想知道是谁这么重口味,连街边乞丐都下得了口……”
“别说了!”
宇文拓虽是一本正经的说着假话,将自己知晓刀白凤隐私的缘由,推到邪帝·向雨田身上。但,刀白凤听在耳中,并未怀疑宇文拓的话。不待宇文拓说完,刀白凤就尖叫出声,打断了宇文拓的话。
若非宇文拓已将周遭封闭,刀白凤的这声尖叫,必会惊动旁人。
“你想怎样?”
刀白凤出轨乞丐,只是想报复段正淳。然而,事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根据时间推算,正是那一夜种下的孽种。如果只是单纯的报复性出轨,刀白凤自忖,凭自己的身份,段正淳就算知道,也只会装作不知道。
然而,宇文拓言语泄露的讯息,分明表示,他还知晓段誉并非段正淳亲子。此事若被揭穿,那他们母子二人,在大理境内再无立足之余地。
宇文拓一本正经道:“不怎么样,本座没兴趣将你的隐私到处乱说。段正淳风流成性,让别人给他养孩子,结果他自己也给别人养孩子,纯粹是咎由自取。但如果有机会的话,寡人不介意告诉那个乞丐,他有了儿子!”
“难道,那个乞丐还有什么特殊身份不成?”刀白凤听到此处,眼中闪现狐疑。
宇文拓一脸啼笑皆非:“不错,他的身份很不一般。刀白凤,你以为自己随意选定的乞丐,其实是段廉义之子段延庆,也就是大理皇位的正统继承人。刀白凤,你遇到他那晚,段延庆被仇家追杀,身受重伤,挣扎逃至天龙寺外,想向寺中的同族长辈求援,却遇到了你,一夜风流后,原本已失去生存希望的段延庆,重拾斗志。伤势痊愈后的段延庆向当年追杀他的人展开疯狂的报复,因为怨毒太深,只要被他盯上的人家一定会鸡犬不留,故此得到恶贯满盈的绰号。”
第240章 胭脂马
嘶!
得知那个乞丐竟是失踪多年的延庆太子段延庆,如今段延庆更成为一个大恶人,被称为‘恶贯满盈’。刀白凤感叹世事之无常之余,又倒吸了一口凉气,暗自发誓,绝不能让段誉的身世暴露!
否则,段正淳一定会将外面的女人全都找回来,没准儿哪个情人就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届时,段正淳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母子。段延庆的仇家,更不会放过不通武艺的段誉!只不过,宇文拓所说的是真的吗?
“据本座所知,段延庆已秘密返回大理,欲夺回皇位。”
纵然是深夜,宇文拓仍捕捉到了刀白凤面上的不信,轻柔一语。
“那一夜旖旎,段延庆还以为是遇上了菩萨;就算再次见面,也认不出你。但,你要是见到段延庆,应该能认出他吧?”
“哼!”刀白凤冷哼一声,并未否认。
“邪帝,我想求你一件事!”
默然数息后,刀白凤眉眼闪现杀气。
宇文拓一脸了然:“杀了段延庆,对吗?”
刀白凤杀气腾腾道:“不错!他若是活着,对誉儿来说,就是一个威胁。再者,我不想让这个玷污过我身子的乞丐继续活下去!”
“杀段延庆?”宇文拓意味深长道,“对本座而言,并非难事。但,本座为什么要帮你?”
四目相对,刀白凤自宇文拓眼中,捕捉到最让她厌恶的东西。
刷拉!
这一刻,刀白凤发现,自己深夜找上门来,完全是羊入虎口。奈何,事已至此,她已无其他选择。一只雪白玉手落于腰间,轻轻一抽,外罩之道袍脱落,现出被里衣包裹的完美胴体。欺霜赛雪的肌肤,在这阴云密布的夜晚,焕发出莹润光泽。
“这样,可以了吗?”
褪去外衣的刀白凤,螓首遍布冰霜,冷声道。
“可以了!”
刀白凤主动送上门,让宇文拓很高兴。见刀白凤如此上道,宇文拓终于离开石凳,跨步向这名已任凭他采撷,虽上了年纪,但肌肤犹自莹白,雪峰圆润,蜜桃挺翘的中年美妇行去。
“你,不能在我身体里种下孽种。”
当宇文拓将刀白凤拦腰抱起,跨步向小院一座无人房间行去时,心知自己将迎来第三个男人的刀白凤,忽想起一事,亮如星辰的美眸隐现晶莹,哀求道。
“放心,寡人还没打算给自己生一个便宜小姨子、小舅子!”
宇文拓将深厚功力密布身周,收敛了自身气机,即便李沧海这等高手,也无法察觉。刀白凤说话时,宇文拓已一脚踢开房门,抱着这位大理镇南王妃踏入房中,面对刀白凤的祈求,宇文拓轻狂一笑。
随着宇文拓此言,敞开的门户再度紧闭,隔绝了内外。
………………
“阿嚏!”
镇南王府。
尽管夜色已深,可好不容易纳妾成功的段正淳却无心休憩,拉着秦红棉母女叙话。至于段誉?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对这个一直生活在象牙塔内的贵公子,着实是不小的冲击。故而,他仍在睡觉。
以致于,谁都未能发现,刀白凤已秘密离开王府。
正与秦红棉一叙别来之情的段正淳,无端产生一股寒意,重重打了一个喷嚏。
“爹,您着凉了吗?”
伴着喷嚏,一身功力极为精湛的段正淳,不由自主的蜷缩了一下身子。木婉清见状,关切问道。
“没事,只是被寒气激了一下。”段正淳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清儿,你爹的身子骨好着呢!”秦红棉笑道,“一点寒气,伤不到他。”
木婉清闻言,坐回原位。
“段郎,”秦红棉想起一事,“如今,我已是你的侧妃,要不要去拜见一下刀白凤这个正妃?”嘴上说着俯首做小的话,秦红棉眼中却尽是跃跃欲试的挑衅。
段正淳看在眼中,焉能猜不到秦红棉想做什么,“红棉,你不要火上浇油。以凤凰儿的脾气,你现在去见她,她一定会和你打起来。到时,万一伤到你们,那就不好了。”
“段郎,你倒是了解我们。”秦红棉没好气道。
“婉清,这段时间,你若是没事的话,不妨多与高相国的女儿:高湄联系,皇兄有意为誉儿聘高湄为妻。”段正淳对身边的女儿叮咛道。
“好!”
高升泰之女高湄,正是宴会上,那名被高升泰带来的红衣少女。听到段正淳让自己多与那名红衣少女接触,木婉清一口应允。继而,木婉清眼中闪现担忧。
“爹,你给哥哥订下这么一个未婚妻,不会又是我的姐妹吧?”
被女儿揭了老底,段正淳老脸燥红:“婉清,你胡说什么呢?”
“不是我的姐妹就好。”夜色已深,陪父母说了这么久的话,木婉清有些倦了,留下一语后,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向外行去。随着木婉清的抽身离去,房中只剩段正淳与秦红棉,一对阔别多年的老情人四目相对,皆能捕捉到对方眼中的烈焰,就待旧梦重温。
然而,段正淳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与秦红棉共赴巫山时,他的王妃也正与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尽情风流。
………………
唔!
当阳光落在眼皮上,宇文拓自熟睡中醒来。一声低吟,宇文拓缓缓睁开双目。
“醒了?”
当宇文拓恢复意识时,睡在他身边的宋玉华已穿戴整齐。这位宋阀大小姐,全然不知,昨夜宇文拓和另一个女人又战了一场,直至凌晨,方回到她房中。见宇文拓醒来,轻柔言语中,宋玉华迎上来,为宇文拓穿戴衣物。
不一会儿功夫,宇文拓就穿戴整齐,正待起身,腰间却传来隐隐痛楚。
【真见鬼,那匹胭脂马到底空旷了多久?还是说,她知道自己无法用正常方式杀掉我,打算将我榨干,死在她身上?】
宇文拓默默运功,化解腰间的痛楚,念起昨夜后半夜:刀白凤反客为主,如一只饥渴的雌豹般,恨不得将他整个人撕碎,极端疯狂的表现,心头划过此念。
第241章 四大恶人
“娘,我想出去走走。”
段誉一觉睡到日至正午,方醒了过来。当段誉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自己的母亲刀白凤。经过一宿酣睡,段誉纠结的心绪缓和了许多,但心头仍有些沉重,对母亲道。
“誉儿,你想去哪儿?”
刀白凤也知道,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对儿子是不小的刺激。听得儿子要出去散步,也不拦着他。然而,念起宇文拓昨夜告诉她的事,却担心儿子遇上了段延庆。
“让四大护卫跟着你!”
段誉轻声道:“娘,我想一个人静静,就在大理城内外走一走,用不着!”
话毕,段誉不给母亲继续劝说自己的机会,一马当先的向外行去。
“誉儿!”
爱子要孤身散心,刀白凤下意识就待追上去。然而,一双玉腿方迈开,就觉一股剧痛自不可描述之处传来。只来得及唤了一声,段誉就消失在视野内。
【该死的邪帝,老娘差点被你弄死!】
爱子远去,念起痛楚的由来,刀白凤脸颊晕红,暗骂了一句。
……
“婉清、灵儿,都是我妹妹。如那位邪帝所言,我还有一个妹妹,是神仙姐姐的女儿:李青萝所生!爹,您到底有多少情人,又给我添了多少弟弟妹妹!”
离开镇南王府的段誉,漫无边际的行走。不知不觉中出了大理城,来至城外一片山清水秀的所在。山风轻抚,将段誉自迷茫中唤醒,这一刻,段誉虽心头纠结,但已恢复了数分,喃喃道。
“你有多少弟弟妹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马上就要给你爹添一个儿媳,让他早点抱上孙子了!”
段誉话音未落,耳边就响起一个沙哑难听的声音。
骤然响起的声音,吸引了段誉的注意力,将视线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入目所见,一名身穿青袍,脸颊遍布伤痕,容颜尽毁,手里还拄着一对精钢拐杖的人儿,映入了眼帘。
“原来是个小白脸!”
骤然遇到这样一个青袍人,段誉心头无端升起不安。不待他反应,耳边就再度响起一个凶恶声音。循声望去,就见秃顶矮小,手里持着鳄鱼剪,背上负着一条鳄鱼鞭的汉子站在另一边。
“大哥,就是这小子吗?”
青袍人与岳老三,一左一右的站在段誉两侧。段誉的身前,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道外罩漆黑纱裙,内穿鲜艳红衣,容颜颇美,但两侧脸颊皆有三道血痕,令她之美丽损毁小半的风情少妇。
“真是可惜,钟灵那小美人,居然要便宜这小子了。”
自段誉的身后,亦有声音响起,内中隐现淫邪。段誉回头,就见一个身材瘦削,形如竹竿,手里持着一对铁爪钢杖的男子,出现在自己身后。
“你们是谁?”
段誉并不认识眼前四人,但看得出,他们并非善类,倒吸一口凉气,质问道。
“小白脸,问得好!”中年秃顶汉子,大笑道,“老子,就是凶神恶煞岳老二!”
“这位,是穷凶极恶云中鹤;这个,则是无恶不作叶三娘。”中年秃顶汉子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其他二人道。
“老三,看来你是打定主意,能胜过我了。”被岳老三称为老三,黑裙美妇叶二娘媚笑一声。
“这一位,就是最厉害,武功绝顶的老大。”岳老三朝向最后一人,也就是那名青袍人,一脸敬畏道。
“老夫段延庆,江湖人称恶贯满盈!”青袍人身上传出沙哑之语,却并非出自口中,而是腹部作响,以一种独特方式表达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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