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在下邪帝,诸君请跪拜! 第126节
“好个舍刀之外再无他物!”有心向宋缺挑战的霸刀,注意力始终未曾离开宋缺,一张粗犷脸庞遍布叹为观止的神情,“宋缺的刀法,已然无招,以刀意催动,刀活了过来,用手中之刀扫荡一切。”
宋智眉头紧皱,侧头对身边的宋玉华道:“玉华,邪帝施展的魔极灭世道是什么来历?”
宋玉华娇颜半是担忧,半是骄傲:“魔极灭世道,是郎君以自己超卓的武学资质,融汇一身所学所创的搏杀之法,弥补道心种魔大法攻击力不足的缺点,任凭何等厉害的武功,对上他的魔极灭世道,都会被迅速找出克制之法!”
“严格意义上,师弟的一身魔功,已不能称之为道心种魔大法,而是一种处于蜕变中,不断增强的绝世魔功!”李沧海骄傲的做出总结。
第281章 宋缺:‘老夫,认……’
嘭!
宇文拓越战越强,先天圣体这遍数赤县神州,恐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的奇异体质,令宇文拓一身功力、气血,如沸腾的潮水般,几近无穷无尽。反之,宋缺虽称得上正值盛年,但毕竟已是五十出头的人了。
此消彼长下,胜负的天平开始倾斜。宇文拓的魔极灭世道,在与宋缺的交手中,洞悉了他之刀法。近百个回合后,宇文拓一掌突破坚如磐石之天刀刀意的阻拦,印在宋缺的右胸上。伴着一记低沉闷响,紧紧纠缠在一起,进行着最凶险之搏杀的两大高手,陡然分开。
噗嗤!
分开的刹那,宋缺向后连退数步,头颅仰天,嘴里喷出连串血花。
“爹!”
“大哥!”
……
宋玉华、宋师道、宋玉致等子女,宋智、宋鲁这两名兄弟,见宋缺被宇文拓重创,尽数变色,一并扑至宋缺身上,将宋缺护在其中。
来至宋缺身边的宋玉华蓦然抬首,恶狠狠的瞪着宇文拓,美眸尽是愤怒。
“玉华,我已经手下留情了。”迎着宋玉华充斥愤怒的眼神,散去魔气所化魔铠的宇文拓解释道。
“不错,他的确手下留情了。”宋缺在宋鲁的搀扶下站直,甩开了宋鲁的手臂,苦笑道。“刚刚那一掌,他其实可以打在老夫的左胸,一掌震碎老夫的心脉,却没有这么做。”
宋玉华听到老父之言,心头怒焰稍缓,嘴上犹自道:“就算如此,宇文拓,我爹毕竟是你的岳父,我不相信你没办法在不伤到我爹的情况下,赢得和我爹的赌约!结果,你居然将我爹打成重伤,下手太重了!”
宇文拓很无辜:“玉华,我倒是想这样,你爹却不给我机会。”话说一半,宇文拓面上浮起一抹余悸,“在刚刚的交手中,你爹每一刀都想要我的命。如果我继续手下留情,只会丢掉性命!”
宋缺并不否认这一点:“宇文拓,你虽然说将自己当成是汉人,但在老夫看来,你终究是鲜卑胡人。五胡乱华时,你鲜卑人对我汉人的作为,纵然不能与羯人相比,却也谈不上好。老夫不能接受,你这样的胡人成为神州之主!”
“岳父大人,彼之英雄我之仇寇这八个字,你不会没听说过吧?”宇文拓被气乐了,“汉人眼中的英雄,何尝不是胡人眼中的恶魔?自永嘉之乱以来,浩瀚无垠的赤县神州厮杀了数百年,鲜血已浸染了神州的每一寸土地!不管是汉人,还是胡人,都已厌倦了厮杀,天下一统的曙光已现。”
“寡人说了,祖上虽然是鲜卑人,但早已汉化。自寡人起兵以来,既没有屠戮无辜百姓,也未曾将治下百姓划分为三六九等。除了你这样奉行极端汉统的家伙之外,也没几个人会将寡人当胡人。”
说到此处,宇文拓看宋缺的眼神,闪现一缕失望。
“岳父大人,我本以为,你是一个几近完美的人儿,可今日见面,你的极端汉统理念,却让寡人找到了你的缺点。各族融合乃大势所趋,若你坚持要在已融合的人群内,划分出汉人和胡人,纯粹是违逆浩瀚历史长流。”
“寡人再说一次,寡人若为君,将大力推行汉化,把如今生活在神州大地上的人儿,尽数同化为汉人,共拜炎黄!”
话毕,宇文拓双手朝天,似要将无垠苍穹于浩瀚大地,尽数拥抱在怀,书写出一段辉煌神话。
刷拉!
宋阀众人,听罢宇文拓之言,皆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宇文拓所说的这一切,对坚持汉统的宋阀可谓大逆不道,但包括宋缺在内,众人暗自思忖,却找不出宇文拓说的哪里不对。如宇文拓所言,似他宇文氏这般进入神州数百年的胡人,因世代受到汉文化的熏陶,已被同化的差不多了。
昔年,宇文泰与高欢,一者是汉化的胡人,一者是胡化的汉人。谁能想到,作为鲜卑人的宇文泰,手下的兵马中竟没有多少胡人;反之,高欢父子引以为长城的六镇兵马,则是一支胡人兵马。
宇文邕在世时,尽显雄主之姿;高欢的儿孙,却被人嘲笑为只有兰陵王高长恭这一个正常人,北齐灭亡后,更被戏谑为禽兽王朝。
“老夫认下你这个女婿!”
沉默半晌,宋缺缓缓转身,不顾重伤在身,毅然向山脚下行去。行了数步后,清风送来一句掺杂沮丧与释然的话语。
“谢谢爹。”
宋玉华听到宋缺此言,大喜过望,朝着宋缺离去的背影叩谢。
“岳父大人,需不需要我送一份聘礼啊?”
呼!
听到宋缺这么说,宇文拓亦不禁松了一口气。前世记忆告诉他,宋缺非但是岭南宋阀之主,更是一个不世出的军事大家。若能降服宋缺,便是如虎添翼。是故,宇文拓自启程前来宋阀的路上,便不断盘算如何折服这口心高气傲的天刀。
如今,宋缺终于松了口,此行目的已成,宇文拓紧绷着的心弦为之松弛。静默数息后,宇文拓快步来至宋玉华身边,不顾周围都是人,毫不客气的环住宋玉华纤细莹润的柳腰,将这个已完全属于自己的佳人拥入怀中,远眺着宋缺离去的背影,发出疑问。
“当然要!”
即将消失在宇文拓视野中的宋缺,留下最后三个字。
………………
“师弟,恭喜你!”
夜。
明澈的月华落于宋阀安排给宇文拓等人的住处,因宇文拓喜凉,纵然夜色深沉,木格子窗仍敞开,一缕斑驳月光顺着敞开的窗户,落于躺在床上的宇文拓身上。白昼大战了一场的宇文拓,脱下了外衣,赤裸着上半身。
白皙如玉的肌肤沐浴在月光中,闪烁晶莹光彩。
李沧海,这位或许是宇文拓最爱女人的白衣佳人,以一双柔荑小心翼翼的为宇文拓捶背揉肩,精纯功力通过肢体的接触,注入宇文拓体内,为宇文拓化解疲惫。
倏然,不无幽怨醋意的话语自李沧海的檀口吐出。
宇文拓听到李沧海这么说,打趣道:“师姐,你吃醋了?”
李沧海没好气的嘟起小嘴,来至宇文拓腰间的柔荑,顺势抓住一块软肉,使劲那么一拧:“吃醋?本姑娘要是真的吃醋,倾尽了醋海都不够吃的!”
第282章 父女和解
啪!啪!啪!
略显雅致,陈设古色古香,只是在一些细微之处点缀着金玉作为装饰的房中,唯有宇文拓与李沧海两人。不无打情骂俏之意的言语间,宇文拓和李沧海都有些动情,于昏暗烛火中,暧昧氛围滋生。
一切,似已水到渠成,一场巫山云雨即将掀起。
就在宇文拓的手掌落于李沧海腰间,待解开腰带时,变故迭生。紧闭的门户陡然被人在外叩动,清脆声响回荡在室内,瞬间将方成形的暧昧驱散殆尽。
“谁?”
听得自外传入的声音,好事遭到打扰的宇文拓,触电般收回手掌,语气不悦的对外喝道。
“圣帝,是奴家。”
伴着宇文拓的大喝,一个娇柔中蕴着三分媚态的声音响起。
“柳菁?”
在这宋家山城内,会称呼宇文拓为圣帝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阴癸派的外围弟子,‘银拐’宋鲁的小妾:柳菁。得知来者是柳菁,宇文拓微微皱眉。
“进来吧!”
咯吱!
得到宇文拓的允许,柳菁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一颗俏美的螓首低垂,唯恐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柳菁,这么晚了,你来作甚?”望着来至房中的柳菁,宇文拓坐直了身子,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质问道。
柳菁品出宇文拓语气内的不悦,娇躯微微颤抖:“圣帝,奴家刚接到掌门的传信,掌门要奴家将一件事禀报给你。”
“讲!”听得柳菁这么说,宇文拓散去语气内的怒意。
“掌门得到消息,东溟夫人一行在大宋境内遇到了麻烦。”
“什么麻烦?”
“东溟号被长江三峡十二连环坞水道联盟堵住了,长江三峡十二连环坞水道联盟的大盟主:朱大天王,逼迫东溟夫人带着东溟派向他臣服,加入长江三峡十二连环坞水道联盟!”柳菁一五一十的禀报道。
“是吗?”
尽管,宇文拓与东溟夫人·单美仙,不过一夕之缘,但对这位阴癸派的前任圣女,宇文拓并非毫无感情。得知东溟夫人一行遇到麻烦,宇文拓语气玩味,眼中划过一抹犀利光芒。映入李沧海眼中,自小看着宇文拓长大的李沧海,知晓宇文拓已动了杀心,不禁为那位朱大天王默哀。
“下去吧!”
“是。”
将消息告知宇文拓的柳菁,不敢继续逗留,随着李沧海之言,如蒙大赦般退出宇文拓的房间。
“师弟,你打算去大宋走一趟,帮单美仙那小丫头解决麻烦?”待柳菁离开,衣裳不整,些许暧昧春光外泄的李沧海扭动纤细柳腰,坐到宇文拓怀中,一双灿如星辰般的美眸看着宇文拓,酸溜溜道。
宇文拓颔首:“这,只是顺带的。自我出道以来,主要活动范围不离大隋境内,此番前往大宋,再顺便前往大明,正好展露一下我的能耐,以免一些不知死活之辈,当我是一个好欺负的。”
说到最后,宇文拓嘴角露出毫无温度,冷寂如寒冰的笑容。
“我跟你一起去!”
听得宇文拓要去大宋、大明,李沧海心底升起担忧,下意识的来了一句。
宇文拓摇了摇头:“师姐,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孤身前往,以我的武功和智慧,就算陷入千军万马的包围,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没错,你还有那招天惊地动!”
察觉宇文拓有将自己视为累赘的意思,李沧海心生不悦,却知晓宇文拓所言不虚,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
“师弟,你真是长大了。曾经,看到一只老虎都能被吓得半死,还要我救你。如今,我已经变成你的累赘了!”
“师姐,我只是怕你受伤!”宇文拓强自辩解道。话说一半,因室内只剩下他和李沧海,宇文拓打量着怀中这张已看了二十年,却一点都没看腻的绝世容颜,甫熄灭的烈焰在心头重燃,“至于我有没有长大,你可以试一试啊!”
啪!
四目相对,捕捉到宇文拓眼中光泽,李沧海焉能不知他想做什么,玉指轻弹,送出一道指力,作用至烛台上,熄灭了烛火。
伴着烛火熄灭的脆响,更有娇嗔之语回荡:
“坏蛋!”
………………
翌日。
天光大亮,白阳突破了东方天际,驱赶着夜间沉淀的水汽,开启了全新的一天。
“爹,喝点人参鸡汤吧!”
天色方明,阔别宋家山城数载,昨日返回时,差点死在父亲宋缺刀下的宋玉华,便捧着一枚汤盅,来至父亲:天刀·宋缺的书房。晨曦中,父女两人正面相对,差一点就被父亲一刀砍死的宋玉华,再见老父,面上没有丝毫怨怼,莹莹妙目注意到宋缺那因沉重伤势而苍白如纸的脸颊,浮起担忧,柔声道。
“放下吧!”宋缺平静道。
咯吱!
将汤盅放在书桌上后,宋玉华盛了一碗清淡可口的鸡汤,递给宋缺。
“玉华,你怪为父吗?”宋缺自爱女手中接过鸡汤,轻抿了一口,感受着熟悉的滋味充塞唇齿间,以最平淡的口吻道。
宋玉华微微摇头:“不怪!爹,就算昨天您真的杀了我,哪怕到了黄泉路上,我也不怪您。您是宋阀之主,女儿做出红杏出墙这等丑事,丢了我宋阀的颜面,您以宋阀之主的身份清理门户,女儿有什么好怨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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