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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科举证长生 第116节

  樊元辰搞不明白宋司尊这是什么路数,听他的意思,却是要往大了弄。

  “疑罪从无,薛向无罪。”

  邱月抢答,并以目视樊元辰。

  樊元辰咳嗽一声,“是的是的,暂时没有实证,当然是无罪。”

  “无罪就放人吧。”

  宋司尊道,“其实,我这里也有个案子,举报人告樊司尊眠花宿柳,人证,物证,他也交了一些。

  但所谓证据都是一面之词,既然樊司尊认同疑罪从无,本官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告辞。”

  说完,大袖一甩,人已无踪。

  “这,这……”

  樊元辰莫名其妙。

  邱月道,“桐江学派怎么派了这么个人来?长得美得像个娘们儿。

  说话劲儿劲儿的,还夹枪带棒,没看出有多少城府。

  这样的莽夫,司尊还是不要跟他硬着来。”

  樊元辰瓮声道,“这家伙威胁我。

  听出来没有,我要是继续拿没有实证的案子拘着薛向,这家伙就要如法炮制。

  他哪里来的胆子?”

  邱月道,“敌情不明,不能妄动。

  宋司尊太莽了,跟这样的莽夫拼,拼赢了得不到什么,拼输了元气大伤。

  左右薛向这块肥肉有人罩着了,不吃就不吃了吧。”

  樊元辰和邱月密议的档口,谢海涯也接上了宋司尊。

  “师伯,事情可有转机?”

  谢海涯胡子拉碴,脸也瘦了一圈,嘴上更是起了不少泡。

  堂堂筑基修士,也控不住内分泌。

  “转机?什么转机?”

  绥阳湖畔的风吹来,吹得宋司尊雪白的衣袍高高荡起。

  “您没和樊元辰交涉?”

  谢海涯急得声音都在发颤。

  此事太过重大,他在观风司吃了大半夜的风,才吵醒宋司尊。

  “交涉?交涉什么?我只是告诉他该干什么,他若不干,我就弄他,用得着和他交涉?”

  宋司尊一甩衣袍,阔步就走。

  谢海涯早听过宋师伯的“莽”名,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他,他答应了?”

  “由不得他。”

  宋司尊不耐烦挥手,“你怎么那么多事儿,不放心,你找我作甚?

  若不是看那薛向有几分才情,我才懒得理会。

  再说,我不是你们桐江学派的人,别老拿桐江学派的破事儿来烦我,有事儿找阚老头去。”

  “师伯留步?还有一事,要师伯相助。”

  “说了不要烦我。”

  “灵族小娘的事。”

  “嗯?”

  宋司尊定住脚,“是那个为了薛向不惜死拼的灵族小娘?她倒是性情中人,她怎么了?”

  来的路上,谢海涯为了在宋司尊面前,替薛向刷好感度,没少添油加醋地宣讲这次的薛向主仆和巫神教的大战。

  他并没亲历,只是猜的过程,但不妨碍他口才不错,引得宋司尊一路倾听。

  他看得出来,宋司尊对薛向兴趣不大,对柳眉倒是颇为激赏。

  谢海涯道,“她二次异化,灵血难以回潮,始终不能恢复人貌。

  对小丫头来说,这只怕比死还难受。

  我将她置放在地下寒潭,暂时镇住血毒……”

  “行了行了,你能有多少本事?带我去见她,人我先带走,三五日后,你去接回。

  世间多的是负心薄幸之辈,这样的好姑娘,不能辱没了。”

  宋司尊广袖飘飘,卷中谢海涯,腾身便走。

  …………

  古谚:一场秋雨一场凉,十场秋雨就结霜。

  时近初冬,绥阳湖上不见萧索,游船来往如织。

  薛向特意在湖北寻了个僻静处,泛舟、垂钓。

  舟首,架着红泥火炉,就等着起获了鱼儿,直接下锅,火炉边上葱姜蒜、辣椒、料酒已然备齐。

  奈何,不知是钓技不精,还是时令不对,垂纶一个多时辰,一条鱼儿也不得。

  倒是路过的渔民何老四一家,认出了他,非往他船上扔了一篓鲜鱼。

  又见他船上有炊具,又送了一些蔬菜,玉米面,一壶黄酒。

  薛向推辞不得,只好笑纳。

  东西齐备了,他也就不盯着鱼线了,开始料理吃食。

  半个时辰后,一锅鲜鱼配着锅贴的玉米饼子,便大功告成。

  红椒绿蒜,鱼香扑鼻。

  薛向吃着喝着,心中不免火热。

  今天距离苏眭然殒命,已经过去十天了,他重获自由也有九天了。

  军饷案至今还没结论,但他却被暂时停职了。

  停职就停职,他并不担心。

  毕竟,他的功绩是明摆着的,赏赐只会是多或少的问题,而不会是有或无的问题。

  再说,他一开始就不是奔着赏赐去的,而是奔着愿气去的。

  侦破军饷案,击杀地巫阎罗君。

  他文宫内愿气暴涨之丰,超乎想象。

  此外,在和巫神教交手的过程中,他接连诵出名篇,尤其是最后一首《水调歌头》,直接文光冲霄,光耀万里。

  这些名篇的流传,也造成了他文宫内的才气疯狂攀升。

  可以说,参与军饷案,他已赚得盆满钵满。

  他只担心柳眉。

  好在,谢海涯昨晚传回了消息,柳眉的问题基本解决了,今日便会归来。

  故而,薛向一大早便在绥阳湖上等候。

  一锅鲜鱼尽入五脏庙,薛向干脆收了鱼竿,支起一张躺椅躺了,闲观流云,任船西东。

  “薛……”

  薛向听声,坐起身来,只见一艘游船正从自己前方抹过去,快速向东。

  “风。”

  他低声轻唤,狂风乍起,推舟而行,十几个呼吸的工夫,便追了上去。

  他一眼就看见立在游船甲板上的魏文道。

  除魏文道外,还有不少熟悉的面孔,皆是和他同届的云梦儒生。

  “薛兄,久违了,见你睡得香甜,我才让陆兄不扰你。”

  魏文道远远拱手。

  薛向唤出一阵清风,飞身上船。

  “薛兄,叫我想死。”

  “薛兄,都知道你来绥阳了,莫非忘了咱们弟兄。”

  “…………”

  场中多是一起中试的儒生,有七八位之多。

  和一帮同年亲切见礼后,魏文道扯了他到僻静处说话。

  “是不是听说我被停职了,过绥阳,也懒得理会我?”

  “薛兄这可就冤死人了,你停职的消息,我也是才知道。

  啧啧,捏碎文印印鉴,引文脉天道低垂,大破巫神教,独灭地巫。这桩桩件件细论起来,真令魏某汗颜。”

  魏文道由衷赞叹。

  “说得再好听,魏兄过绥阳,不还是没招呼我。”

  “薛兄误会了,我也是跟着为民兄来的,我们这一帮,在各自岗位上,都没做出多少成绩。

  正闲得无聊,为民兄说他表弟在绥阳渡上遭了难处,希望大家过来帮衬帮衬,这不,我们就过来了。

  大家不是忘了你薛兄,而是知道你现在很难,我提议就别过来给你添麻烦了。”

  魏文道年纪虽小,但有君子风,在一干同年中,人望仅次于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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