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 第223节
师妃暄与侯希白望着逐渐消失的元越泽的背影,半晌后,师妃暄开口问道。
侯希白剑眉紧皱:“这元公子内力浩然精纯,却无一丝魔门的诡异气息。观其剑招亦深具道家之理。而且为人也是平和真诚,怎么看都不像是魔门中人。”
师妃暄也有些迷糊:“可妃暄亲眼见他带着‘圣光戒’,他亦亲口承认是魔门中人。妃暄只是从没听过那邪皇称号。”
侯希白笑道:“既是他承认,那就该是真事了,他一点儿都不像其他魔门中人,反倒是一身正气。至于那邪皇一说,可能自古就有吧,只是被人遗忘了。”
师妃暄点了点头,随后苦笑道:“虽然侯兄对此人很是欣赏。但有一点是他最像魔门中人的特点。就是他的眼神及话语里对妃暄师门极不喜欢,或者可以说是厌恶。”
侯希白有些惊讶,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她。
师妃暄突然想起刚刚被元越泽那一招《乳来伸掌》所揉捏的玉峰,身子登时不自在起来。尤其是那将元越泽揉捏自己所产生的异样感觉记录下来的挺秀玉峰更是生出一股麻痒的电流传遍全身,师妃暄顿时红霞布满粉面。秀眸中流露出一股极其诱人的妩媚神光。
侯希白与师妃暄认识许久了,连她的淡淡笑脸都没见过几次,从来都是止水无波的神情,哪里见过露出如此勾人魂魄的迷人姿态,侯希白登时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察觉到侯希白眼神的不对劲,师妃暄慌忙压下如小鹿乱撞的芳心,瞬间再度恢复散发淡淡仙韵,凡人勿近的仙子神色。
师妃暄淡淡道:“今日多亏有侯兄在身边相助了,我们也回去吧。”
侯希白还在失魂落魄地回味师妃暄刚刚那动人的,闻言立即起身,二人并肩走向城门。
元越泽进得南城门,直奔自己家方向。
哼着小曲儿,晃荡在行人甚少的大路上,元越泽的突然感受到前方几十丈一个拐角处似是有低微的呻吟声。而周围似是还有数股内家修为不俗的气息时隐时现。
这里本就是城市边缘地带,房屋稀疏,居民更是少。
难道是有人在作恶?
想到此处,元越泽飞速前奔,眨眼间便窜出十几丈。未免打草惊蛇,强行压制所有气息的元越泽溜到拐角处的一个破旧废弃的草屋窗前。
听到屋内传出的女子嘤嘤低泣声,偷偷望进屋去,场面让元越泽勃然大怒!
草屋内,一个壮汉赤裸上身,身下压着一位女子,一只手抓住被他后背挡住的女子柔荑,一只手似在撕扯着女子的衣衫。嘴里淫笑道:“你这小娘们可谓是人间绝色,老子也算是个英雄,美女配英雄,你也不亏。”
“你不放开我,我就死给你看。”
身下女子声音沙哑尖叫道。
元越泽心里‘咯噔’一下,任她声音再沙哑,元越泽也可听出这是李秀宁的声音!
“嘿嘿!”
那壮汉邪笑一声,李秀宁便再也发不出声音,似乎是嘴被什么东西给堵上了。
壮汉叫道:“这里人迹罕至,你喊也没有用,嘴巴被堵,想自尽也不能了!好好享受大爷给你带来的欲仙欲死快感吧!”
元越泽虽对李秀宁没什么感觉,但眼前景象已不能靠个人感觉来评定了。这是畜生的暴行,任何一个有良心的人都该去阻止。
“砰!”
元越泽压抑着的气息突然爆发,轰开草屋的一边墙壁,一个纵身,跳至屋内,双目寒光暴射,飞身直取对方头颅。
长发凌乱,秀眸红肿,梨花带雨的李秀宁上身霓裳早已破碎不堪,粉红色亵衣暴露在空气中,胸前洁白如玉的肌肤亦露出一片。眼见元越泽那熟悉的身影如天神一般到来,李秀宁似是忘记了刚刚的屈辱,欢欣之情全部写在俏脸上。
那壮汉竟临危不乱,右手飞速扣向李秀宁咽喉,左手已经伸入怀中。突然,他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在他右手还没碰到李秀宁的玉颈前,眼前出现一个怪异的景象:自己的躯体居然跪在那里,而脑袋却不见了,身前站立着执剑的元越泽,同时,壮汉一切感觉全部消失。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
“李姑娘,你受惊了。”
元越泽见这壮汉行为怪异,来不及去思索其目的,望着双手抱胸,楚楚可怜的李秀宁,柔声道。
“哇!”
李秀宁再也忍受不住了,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顾不上春光外泄,衣衫凌乱,直扑到元越泽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元越泽长叹一声,搂过她轻抚香肩,并没有说话,只让她好好发泄心中的不快。
这一哭就哭了足足一刻钟,眼泪似乎是哭干了,李秀宁依然没有离开元越泽,只是将螓首埋在他胸前,香肩轻轻抽动。
“李姑娘为何会有这样的遭遇?难道出门没有人陪伴吗?为何又在这里?”
元越泽见她不离开自己,只好将她抱起,坐在地上,把她再放于自己腿上。
李秀宁的具体表情谁也看不到,因为她一直垂头伏在元越泽怀里。
“秀宁本是想来看望秀珣,今日出来时突然想一个人来,没想到却遇到……”
李秀宁颤声道,说到后来似是又抽泣起来。
元越泽长叹一口气,如果今天来晚半晌,恐怕悲剧就真的成真了。对这个时代的女子来说,比生命都重要。还好自己来得是时候,因为李秀宁如果出事,那秀珣可能也会有些不安,毕竟人家是来看望自己的。
又偎在元越泽宽广的胸膛前半晌,听着元越泽讲述一些好笑的事情,李秀宁渐渐忘记了委屈,甚至不时地娇笑两声。泪痕未干的俏脸上闪烁着快乐的光华,看得元越泽都有些失神。
轻轻用拇指为她拭去泪痕,元越泽笑道:“走吧,元某送你回去,否则怕你二哥担心。”
李秀宁虽然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却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只好羞红了脸蛋儿站起身形,内心并不想遮掩破碎衣衫下裸露的身体,因为是给元越泽看的。可又怕元越泽以为自己是荡妇,只好笨手笨脚地遮掩起来,霓裳断碎,如何遮掩也没用,李秀宁更是窘迫不堪。
元越泽饱览一番后闭目扫视手镯,从中取出一套无袖直襟低开衩旗袍。这些本是云机子放入其中的,元越泽原打算给自己家妻子们穿,哪知道她们都习惯了一身最简便的宫纱罩体,不喜欢穿这种正规的服饰。
李秀宁早知元越泽凭空取物的本事,见他突然取出一套怪异的长裙,打开一看,不禁更加面红耳赤。后世的这种裙装在古代人看来简直就是疯子,暴露狂才会穿的。可这衣服是元越泽送的,李秀宁珍而重之,期期艾艾地请元越泽屋外后,自己在屋里换穿起来。
片刻后,一袭碧绿色长裙包裹住曼妙多姿,修长窈窕身段的李秀宁羞答答地走了出来,再没有半分女政客的样子。元越泽放眼望去,点头暗赞。
这种服饰与穿着者的气质要搭配才好,极其适合李秀宁这种生在大家,气质高贵之人。
“公……公子,这裙子好……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