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 第453节
几女纷纷叫好,杨妟窘得俏脸飞红,稀里糊涂就被划分到他的娇妻行列里去了,不过心中却是有些欣喜。
昨晚萧琲已暗示过元越泽不要顾忌什么,该下手时就下手,杨妟是她除了长安的弟弟外,唯一的亲人了,当然不想看她慢慢老去死掉,且有祝玉妍祖孙三人做例子,萧琲哪还会有顾忌?
没人注意到杨妟的羞涩神情,只听淳于薇拍着小手,娇憨地道:“松花湖盛产鲢、鲫、鲤、青鳞,人家最喜欢湖水煮出的鲫鱼,肉质鲜美,绵而不烂,嫩滑可口。”
元越泽一把拉住她的玉手,笑道:“有薇儿的小手嫩吗?”
淳于薇白了她一眼,挥起粉拳示威,几人莞尔。
单如茵率先奔下山坡,嚷道:“那我们快行动吧,看谁抓的鱼多!”
几女先后跟了下去,只余元越泽与杨妟留在原地。杨妟并不会武功,下这样的山坡对她来说是件极难的事。元越泽抓头道:“公主请恕我无礼。”
接着在她一声娇呼声中,将她横抱起,飞身追了上去。
杨妟羞地像鸵鸟一样伏在他宽敞的胸膛上,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声,心中涌起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数条人影前后奔驰,欢声笑语远远传开。
元越泽大展手艺,将诸女抓回的鱼以各种手法烤制,吃得几女大呼过瘾。
天色晚时,一大一小两个帐篷在江边支起。
元越泽被几女推出大帐篷,只有耸耸肩膀,走向那个属于杨妟的小帐篷。
刚走几步,他发觉杨妟正独立江边,背影优美,婀娜娉婷,似在欣赏着松花江的夜景。宁静的夜色下,她一袭简单长裙随风轻扬,宛若下凡仙子。
事实上她比元越泽还要大上三岁,只不过养尊处优久了,保养极好,若真在苏德家干上几年粗活,她将衰老得非常快。
听到身后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杨妟娇躯轻颤,却没有回头。
元越泽来到她身边,与她一同瞧向江面。
夜色下的江面宽阔平静,对岸则丘陵起伏,以泥土建成的灰黄土屋零散广布,营帐处处可见,有些还亮着灯火,好似镶嵌在大地上的一颗颗明珠。远处的江面浮着十多个亮着灯火的渔船,予人一种说不出的宁静恬淡感。
吸着她身上天然的体香,元越泽心旷神怡,叹道:“松江网鱼亦可观,潭情潦尽澄秋烟,虞人技痒欲效悃,我亦因之一放船。施罟濊濊旋近岸,清波可数鲦鲈鲢,就中鱏鳇称最大,度以寻丈长鬐轩。”
杨妟继续道:“波里颓如玉山倒,掷叉百中诚何难,钩牵绳曳乃就陆,椎牛十五一当焉。举网邪许集众力,银刀雪戟飞缤翻,计功受赐即命罢,方虑当秋江水寒。”
元越泽侧过脸,望上她白静的脸蛋,愕然道:“公主不过读了那些书本一小段日子,竟可将此诗记下,真是难得。”
杨妟微微侧过头,嘴角露出美丽的微笑,首次大胆地对上他灼灼目光,道:“公子谬赞了,我从小就喜欢这些东西。”
她最吸引人的并非精致的五官和优美的轮廓,而是在那种仿佛与生俱来贵气中夹杂的雅丽素淡与玉洁冰清的复杂气质。
元越泽“噢!”
了一声,盯着她的美眸,微笑道:“公主可有兴趣与小弟秉烛夜谈诗词,我也有些心得。”
杨妟立即霞烧双颊,再不敢看他,扭头注视江面,低声道:“公子是否以为杨妟是个随便的女人?”
元越泽一呆,道:“公主当然不是随便的人,不过太过压抑本性始终不是好事,这与放浪是没多大区别的,都是尺度没把握好。”
杨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那公子是否是个随便的人?”
元越泽哈哈大笑道:“我当然不是个随便的人,只不过随便起来,根本就不是人。”
杨妟“噗嗤”一声笑得花枝乱颤,神态动人之极。
元越泽看得一失神,复又叹道:“外人可能觉得我过于随便,其实这只是个人家的事,与外人又有何干?有些吃饱了撑的人总爱管别人的私事,叫嚣什么‘我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左管你,右管他,中间管大家’,我呸!”
杨妟早听说元越泽的“流氓”称号,见他此刻像个撒野的孩子模样,不禁笑得更是剧烈。
脚下水草茂密,突然一滑,她失去平衡,曼妙娇躯直直地射向江面。
惊呼声中,元越泽强壮的胳膊已揽上她的纤腰,脚尖一点水面,二人开始了低空滑翔。
杨妟大窘,元越泽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穿过她的腋下,巴掌正好按在她恰盈一握的纤巧椒乳上,杨妟心如鹿撞,惊羞交集,全身滚烫酥软,但又不敢乱动,那种感觉说多窘迫就有多窘迫。
元越泽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连续在水面上换气滑翔着,可苦了杨妟。
待回到岸边时,元越泽放开杨妟,早已浑身发软的杨妟“嘤咛”一声向后倒去。元越泽立即探手抓上她的柔荑,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腰肢,低声道:“公主小心。”
杨妟像只受惊的小鸟般颤抖娇躯,丽靥烧红,红透耳根,直贴入他怀里,饱满的胸脯紧压在他胸膛上。
两人的呼吸立时浓浊起来。
元越泽稍微垂头,将大嘴靠近她的小耳,道:“公主以为我元越泽可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杨妟意乱情迷,简直要窘死了,闻言却是心中一喜,不敢抬起头来,轻轻点了一下。
元越泽将她柔弱的双肩推开,杨妟犹豫半晌,终于勇敢地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并没有移开目光,纤巧浮凸的酥胸急剧地起伏着,可见她内心的紧张。突然又垂下头去,如蚊呐般道:“公子错爱了,杨妟已非完壁之身,会污了公子之名。”
元越泽失声笑道:“那你想想看,站在你面前这个男人还是童子身吗?”
杨妟哪听说过这样的理论,不禁又咯咯笑出声来。
可惜只笑了一声,元越泽的大嘴已将她的香唇封了个正着。
杨妟最守礼法,哪能受得了元越泽老道手法的刺激,大脑一片空白,闭上双眼,迷失在他的挑逗下,藕臂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后背,开始了剧烈的颤抖。
元越泽嘴上不停,两手灵活地滑入衣内,侵占上她前后两块“高地”羊脂白玉般的胸脯,丰柔挺翘的香臀,尽遭“蹂躏”三点同时遭受袭击,强烈的刺激和快感如电流般走遍全身,杨妟呼吸更为急促,抱着元越泽的胳膊也无力地垂了下来,若非被他抱着,早瘫软在地。
分开时,杨妟俏脸红霞满布,秀眸紧闭,小嘴微张,一副情难自已,任君施为的诱人模样。
元越泽低声道:“公主可曾试过‘野战’的感觉?”
杨妟稍微清醒,她酷爱读书,心思剔透,瞬间把握到元越泽意思,风情无限地横了他一眼,垂首猛摇头,赧然道:“那还不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