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 第494节
元越泽贴着她嫩滑滚热的脸蛋,手指轻巧温柔地滑进她微启玉腿之间那条滑腻湿润的肉缝,指尖轻轻探到喷着热气的洞口。
李秀宁轻哼一声,藕臂缠上他的脖子,娇躯紧紧地贴了过来,轻轻扭动着,坚挺的乳头不断与他胸口摩擦。她刚刚发泄完的欲火又燃烧起来,体内不住涌起美妙舒爽的感觉,蜜壶再次泛滥,浪花奔腾,变成一片水乡泽国。
元越泽拿开大手,伏到她艳红动人的火热娇躯上,只觉她下身的床单湿了好大一块,圆臀玉腿之间更是濡湿不堪。长枪一下子顶在微微蠕动的肉洞外,柔软的大花瓣张开,娇嫩的小花瓣像张小嘴似的温柔夹住硕大的枪头,等候它的进入。
微微一挺,枪头突破洞口鲜嫩肉芽组成象征处女身份的肉膜,进入李秀宁身体。
李秀宁闷哼一声,娇躯微微弓起。疼痛难挨的破瓜之苦却没有她过去了解的那样剧烈。主要还是因为她早被欲火冲昏头脑,且刚刚经历两次高潮,身躯不如最初那样敏感,更重要的是,她很清楚元越泽对她的温柔疼惜。她不再是什么公主,而是他疼爱的小妻子,故她早放下矜持。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家族。
元越泽也要庆幸前戏十足,否则恐怕真难进入她这般紧窄的花道里。
爱情是双方心灵的交融和无私的付出。要他为满足私欲而看着女方痛苦的呼叫,是绝不可能的。
只有两种人才会变态到喜欢看心爱女人在欢爱时一副凄苦惨叫的模样,那就是鬼子和没有进化完全的人类。
待到李秀宁微微蹙起的黛眉舒展开来,元越泽低下头来温柔地吻着她的樱唇,一手轻托着她柔软而具弹性的纤腰,巨物开始缓缓前进,慢慢地深入到她润滑紧凑的幽深花道,开拓着她动人身体中最神秘,最复杂的“嫩肉”领地。
李秀宁被胀得全身发麻,舒服得无法形容……被他唇舌一阵轻探,登时神迷意乱地搂上他的后背,香舌微吐,娇嫩地将他引入,唇舌交缠的滋味既深刻又火热。尤其两人正自交合:心上的甜蜜比肉体的感觉强烈许多,给他的舌头温柔灵巧地刮扫吮吸之间,李秀宁只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随着元越泽的轻轻推入,她除了感觉自己幽谷里头被慢慢地拓开,还有巨物的热度,那灼热的巨物就好像能将她蜜壶灼烧起来似的。她原以为自己体内的火热已热到了极点,却没想到一被元越泽插入,那热度差点烫着了她。
巨物感染了李秀宁蜜壶花道,无数褶皱嫩芽受影响,越烧越热,慢慢地像波浪般,迅速转化成难以言喻的麻痒酥酸感,更加刺激李秀宁花道的蠕动和身体的欲望。窄紧湿滑的肉壁娇柔地抚摸巨物,彷佛本身带着生命般在上面亲蜜爱怜,以那泛滥的津液浸润、鼓舞它继续深入。同时,她尽力将玉腿张道最大,娇柔的轻震纤腰,迎合着巨物的深入。
良久,在双方的共同努力下,他们的下体再无缝隙。火热的巨物终于将李秀宁窄紧的蜜壶胀满,与蠕动不休的褶皱和柔软的花心亲密无间地结合到了一起。
最深处、最敏感的花心被顶住,花心口更被那尖尖的枪头冲开少许,就像用小嘴含住它似的。李秀宁舒服得放开元越泽的大嘴,瑶鼻娇哼出声,香躯先是微窒,继而酥软下去,大口大口地呼吸者,显然是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突然感到枪头退开少许,花心处顿时轻松许多,她勉强睁开美眸,含情脉脉地迎上元越泽的目光,情景醉人至极。
元越泽咬着她的晶莹小耳,下体缓缓抽送起来,双手和大嘴同时对她敏感的唇颊耳珠和玉乳粉颈展开爱抚。
李秀宁首次尝到男女之间的动人滋味,很快陷入到极乐的境界里。她星眸半闭,玉脸霞飞,纤腰娇柔羞怯地在元越泽身下轻摆起来,迎合着巨物对花心每一次让她既难过又渴望的强烈冲击。难过自然是因为不熟悉这种奇怪的感觉,渴望却是发自内心深处的人类本能。
元越泽被她充满活力的肉壁褶皱和花心嫩肉吸吮挤压得异常舒服,李秀宁则感到他越插愈深、越插愈猛,个中滋味美妙已极。
不知不觉间,二人的动作幅度渐渐大了起来。
体内的欲火被抽插弄得越发强烈,情欲狂扬的肉体,又勾引元越泽展开越来越火热的抽插深刺,内外交煎之下,只爽得李秀宁浑然忘我,香汗如雨,藕臂缠紧他粗壮的脖子,玉腿环在他的腰间,樱唇香舌与他不住交缠亲吻,更随着他的抽插娇媚地扭动纤腰、挺送雪臀,这强烈甜蜜的大动作,使得两人交合时淫水飞溅,将床单上的点点落红都冲淡了许多。
李秀宁的反应激烈得近乎疯狂,状态几近歇斯底里。若非有落红,很难令人联想到这是她的初夜,她的四肢更不知由哪里来的力气,缠得元越泽都感觉呼吸困难。主要原因当然还是她心中的苦闷压抑得太久,加上早对元越泽倾心,刚刚有来过两次高潮,所以这一次很耐战。
二人一口气奋战缠绵了近半个时辰,才在他的深深抽插冲刺下,迎上真正意义的第一次的灵感顶峰。娇躯剧颤中,她放声狂呼。快感爆发下,肉壁花心大力收缩,处子阴精喷薄直泄,淋得元越泽通体舒泰,阳精炮弹般狂射在她蜜壶最深处的嫩壁上,激得李秀宁高潮连连,身心全然徜徉在虚无缥缈的仙境中。
甜蜜绝美的刺激下,李秀宁狂呼连连,最后才如烂泥般发出最后一声长嘶,软倒在元越泽身上。
静静回味良久,元越泽爱抚着她迷人的香背,叹道:“你这又是何苦!”
他早发觉李秀宁精神状况很糟,比诸乐寿时的楚楚还要差,所以没有想过这样快就与她发生关系,谁知李秀宁死死缠住他,令他立即明白到她这样反常是因为精神深陷在极度矛盾和痛苦中,借身体发泄是最简单直接的方式。
李秀宁仰起被兴奋激出的汗水与无声泪水混合的俏脸,以令人心颤的眼神深深地望进他的眼内,半晌后才道:“虽然父皇和王兄们都在利用秀宁,可我真正关心的只是家族的存亡,凤儿已说公子为的只是天下大同,而非赶尽杀绝……”
未等她说完时,元越泽的大嘴有凑了过来。
李秀宁又开始了狂野的反应,又一波风暴过后,两人均疲倦欲死。
李秀宁勉强地抓上元越泽的护腕,道:“秀宁不敢求美仙阿姨她们原谅,她们越宽容,越教秀宁惭愧,太平盛世到来前,公子可否准秀宁生活在这里?”
元越泽先是轻抽了她翘臀一下,“狠狠”地道:“还不改口!”
在李秀宁的娇吟声中,他摇头叹道:“当然可以。我知道只有时间能冲淡一切,希望你记着还有我们大家在关心你。”
李秀宁空洞的秀眸也泛起前所未有的奇异芒采,玉手抚上他的脸庞,喃喃道:“夫君为人豪迈,性情洒逸,更尊重女子……”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原来体力透支下支持不住,昏睡了过去。她的俏脸红润而有光泽,嘴角挂着幸福满足的淡淡笑意,秀眸轻闭,看得元越泽心神俱颤。
这夹杂在家族与爱情中的公主不但卸下了背负着的家族沉重包袱,也从矛盾中彻底抽身出来,向日葵的故事已成过去。
翌日,将最喜安静的宋玉华与李秀宁放在一起,使她不会孤单,元越泽只身前往新安,诸女则开始新一天各自的忙碌。
山高岭多河谷碎,七岭二山一分川。
新安地扼函关古道,东连郑汴,西通长安,自古为中原要塞,军事重地。新安境内地形复杂,山地、丘陵、河谷川地等各类地形齐全,地势自西北向东南、自西向东逐渐降低:黄河横于北,秦岭障于南,中间荆紫山、青要山、邙山、郁山夹着青河川、畛河川、涧河川,素有“群山绵亘,峰峦重叠,岩石裸露,沟谷幽深”之称。
杨公卿与麻常的精锐部队驻扎在四山三川之内,将军府则座落于新安城内。
被守城士兵恭敬请入城内,元越泽左右环顾,新安的街道虽没有洛阳那般车水马龙,热闹升平,却别具一股淳朴中见平和的风气,街道上行人不断,似是毫不把即将到来的战争当成一回事似的。
还未到将军府时,神采飞扬的杨公卿和昨天刚回到新安的麻常已迎了出来。
寒暄一番后,三人落座,听完元越泽讲述的经历,杨公卿略带感触地道:“城主和虚先生真乃神人也,步步料敌先机,伺机而动的同时又留有后手,我几乎已可看到不久后的盛世景象。”
元越泽微笑道:“杨公可否解释来听听?”
杨公卿点头道:“李唐出兵只是装样子而已,只有窦建德才会忘乎所以地以为李世民真要下狠心围攻洛阳,殊不知这正是李世民一石数鸟的计谋。”
顿了一顿,他双目闪动智慧的光芒,神态沉着地继续道:“邙山地处洛阳北屏,雄据黄河南岸,为伊、洛、尘、涧四水交汇之地,城坚墙厚,城周超过五十里,要像窦建德围黎阳般把洛阳城重重围困,根本没可能办到,在战略上更是不切实际,只能于要冲点布重兵,以堵截的方法封锁洛阳。但窦建德显然没有发现邙山周边的战略性城镇仍在我们手内,这等若一个敞开的缺口,不但可随时突破李世民的封锁,更可威胁到攻城军的存亡,令李世民不敢分散兵力包围洛阳,换句话说就是不能孤立洛阳,而那却是唯一攻下洛阳的方法。李世民围攻之举既可以影响到我洛阳军心,吸引我方战斗力集中;有能不放弃任何蚕食洛阳周边城市的机会;还可减轻大江上的李建成的压力;更可起到迷惑窦建德,促使他更快的施行攻击虎牢的自灭之举!”
麻常接口道:“说到迷惑窦建德,城主和虚军师的安排也起到了一些作用,谁都知道洛阳军中最有能力的四位大将就是杨公、张公、单大将军和独孤大将军,恰好他们所守的地点都不是邙山。”
元越泽沉吟道:“虎牢、偃师一线乃是洛阳的生命线,无论哪方欲攻我们,都必派兵千方百计拦截抢夺运往洛阳的粮草,使城内军民进入艰辛的围城岁月,相对来说,我们放在东线的守兵确实弱了一些,不过有小仲在,就算没有岳父,虎牢也不会失守。”
杨公卿大笑道:“麻常已把昨天城主的吩咐都说给我听,李唐也不简单,李元吉去北疆肯定是为图罗艺和高开道,甚至还准备暗算窦建德一把;李世民亲率秦叔宝和李世绩押中,作用和效果自不必说;李建成在南控制水兵,可惜我不能去与他一战!”
说到后面时,他的声音高了起来,双眼射出仇恨的怒火,显是想起了自己全家都死在李建成手上的深仇大恨。
元越泽笑道:“李建成不会那么短命,就算长江一战他不会赢,逃跑还是不难,这人骄纵惯了,更想向唐室将领大臣证明他确有军事才能,很有可能会说服李渊命他前来监督李世民,如此一来,杨公就有望亲手报仇了!”
接着又道:“我听说秦叔宝乃不世名将,与程大将军更是故交,怎可能投到李世民麾下的?”
麻常解释道:“据程大将军说,当日李密攻洛阳大败,秦叔宝负伤逃遁,后被李世民所救,程大将军曾派人去见过他,给他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