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 第63节
祝玉妍有些发懵,浑然忘记了正与元越泽的亲密接触。
“详细的话等你见了美仙再说吧,我可和你说清楚,你万不可去找‘邪王’报仇!你现在功夫即便练成了‘天魔大法’,‘邪王’发起疯来你最多也只能和他打个平手。今天玉妍心情起伏太大,你先平复一下,等你放下仇恨与那该死的宿命时,我给你个天大的惊喜。”
“快放开我,你是美仙的丈夫,怎能如此无礼!”
祝玉妍此时并没想什么“邪王”只是单美仙的阴影压得她不敢乱想。
“唉,好了好了,不要再动了,这样抱着你不舒服吗?我还很舒服呢?”
元越泽恢复了一丝力气,强抱住她,笑道。
祝玉妍闻言并没再动,元越泽怀里的感觉的确让她有些迷失,便慢慢偎依在那强劲温暖的怀抱中,竟然没有一丝防备地沉沉睡去,杀元越泽的念头早就不翼而飞了,今日给她带来的惊喜太大,神经一放松,身体就立刻吃不消了。
“‘阴后’明天会重生吗?”
第一次在情爱中占据绝对主动的元越泽低头看着怀中玉人那平和的睡态,喃喃道。
第015章 剑动心弦
祝玉妍只觉这一觉睡得无比的舒服。
再次睁开双眼时,只觉得精力充足。对于“天魔大法”第十八层境界的体会更加的透彻。
抬眼望去,窗外已经漆黑一片,而元越泽却仍如下午时那般姿势的抱着自己,只是此时双目紧闭,浑身散发着祥和宁静的气息,似是未曾动过。
祝玉妍不禁仔细地再打量了一下元越泽,虽然这个男子在她梦中已经出现过数百次,她已经对他异常熟悉,可是却仍然不如眼前这般来得真实。
“他到底是谁?到底来自哪里?为何力量强大至如此之境?看他最多二十岁上下,即便是打还在娘胎中便开始修习武功,也不会有只靠一道力量便可让我突破天魔大法最高境界那样强吧?美仙应该大他快二十岁,以她的沉稳,机智的性格,怎么会如此乱了辈分的下嫁于这小子?本后数十年阅人无数,这小子的确各方面都太优秀,也许美仙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而本后能放下仇恨吗?能放下宿命吗?能放下职责吗?这小子怀里居然是这样的舒适,能一直躺在他怀里,也许就能得到一个女人该有的最大幸福了吧?不!我在胡思乱想什么?他是美仙的丈夫,而且传闻美仙居然会愚蠢到与琬晶共同侍奉于他!本后绝不能让他得逞!美仙愚蠢倒也罢了,本后绝不会如她那般!”
祝玉妍盯着元越泽那张俊脸,胡思乱想起来。
感觉到怀中玉人的心神紊乱,元越泽缓缓张开星目,目光中精光闪闪,似是恢复了八成功力,低头道:“醒了?睡得如何?”
“我睡了多久?”
祝玉妍强行压下心头的各种想法。开口道。她记得闭眼之前还是下午,醒来就这般天色了。
“大概三个多时辰吧!”
元越泽想想道。
“什么?”
祝玉妍有些吃惊。练功练到如她这般境地,睡眠却是需要的,但睡眠中真气会自动运行护体。周遭的风吹草动都会被察觉,从而醒来。但今日她却如一个不会丝毫武功的人一样,没有任何戒心的睡了三个多时辰,怎能不让她吃惊。
“你不觉得今天睡得很舒服吗?为何还有些惊讶呢?你觉得如你往日那般草木皆兵是一个‘正常人’该过的日子?”
元越泽看着怀中玉人脸上的吃惊神色,开口笑道。
“不……不用你管,快放开我!”
祝玉妍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元越泽的问题。她可以找个借口搪塞。但又觉得在元越泽那双清澈而不见底的眼神面前,似乎自己怎么撒谎都没有用。
元越泽倒也不勉强,放开她。祝玉妍起身轻轻整理了下略显凌乱的秀发,强装冷漠地道:“本后发现你对我阴癸派的不传之秘‘天魔大法’似是不屑,你下午所展示出的力量的确让你有这个资格不屑天下任何高手。既然你不愿告诉本后你的来历,那可否说说那种助本后恢复功力,突破‘天魔大法’‘轮回篇’的功夫又是何来历?”
“那根本不是武功,如果靠武功,我对上此时已臻天魔大法大圆满境界的玉妍,恐怕也很难说结果会怎样。”
元越泽想到她可能以为自己是靠真气助她提升的,当下答道。
“不是武功?那又是什么?那股真气确实有些怪异。”
祝玉妍好奇心越来越大,不停地追问。
“玉妍相信这世上有神吗?”
元越泽盯着她道。
“信,人人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肯定会有神的!”
祝玉妍见元越泽如此没来由的问,便也自然回答道。
“那你觉得神又该是什么样子的呢?神的力量又该是如何的呢?”
“这个……”
祝玉妍答不上来了。略微一思索,脑中闪过一丝念头。
“难道你……”
玉手捂上樱唇,满目皆是惊骇之色地失声道。
随即又冷静下来,祝玉妍暗忖:“自己可真是能胡思乱想,眼前这个男子明明有血有肉有呼吸有心跳,神不该会是这个样子的吧?看来他是想隐瞒些什么了。”
元越泽看着她那表情,也大概猜到她的想法,只是并不言语,眼神转向窗外。
“玉妍身在魔门,整日里勾心斗角,人人自私自利。说实话我有些不放心你独自离去。”
元越泽复开口道。
“哦?人家可是练得前无古人的‘天魔大法’第十八层了呢!又有何不放心的?”
祝玉妍鬼使神差地对元越泽抛了个媚眼,娇声道。旋又回过神来,脸上神色羞涩起来。
“我只是自认比魔门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你,所以才不放心罢了。”
元越泽双眼一直都在盯着窗外地道。
“本后对你的来历越来越是好奇,本后活了快七十年,与你今日也是第一次见面,你为何对本后如此的了解?本后为何要信你所说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