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功十八法 第95节
元顺帝听到活佛已是心中一动,又听说他说话灵验,也想知道他说些什么,便向哈嘛追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于是哈嘛便说道:“这个活佛乃是来自西天印度,到中土尚犹不久。前两天,臣到相国寺行香,偶然行遇廊檐之下,只见他正在那里捉木虱。一面捉,一面还低声说着:定光佛有女难,非营救不可。臣下不知说哪一个,便问道:哪一个是定光佛。他笑了笑,向皇城这边指了指,笑着说:就是目前管领中土十八省的皇帝,他原是西天有名的大头佛,你不知道吗。这些日子来正有不可告人之秘,需人营救。陛下请想一想,此活佛的话不是很灵过神明么。”
元顺帝听了哈嘛这样说,也是一惊,连忙问道:“真的竟有此灵验的喇嘛。”
哈嘛听了,更加把喇嘛渲染得神化十分,同时又特别隆重介绍了他的大快活秘法。只听得元顺帝心花怒放,立刻叫哈嘛将喇嘛召至宫中。
喇嘛此时自称为西天僧,又吹了一回法螺,将元顺帝说成西天托生而来的定光佛。说得活龙活现,有证有据。
元顺帝一听说自己还是菩萨托生,更加欢喜,当下便请西天僧本于同门之谊,授以征服龙瑞娇的秘术。
这西天僧江湖跑惯了,自然也有他的一套,于是便将所谓连气的秘法授予元顺帝。我们知道,大凡敌补之道都不过存此一点真气,只要真气归纳调理得宜,便可将两性的工作延长时间,甚至可以完成所谓锁闭不泄的功夫。对于一个泄到犹如软脚蟹的元顺帝来说,无疑非常之用得着,至少对付龙瑞娇之流的能征惯战女将是有效的,彼此是真正到达大快活的境界。所以,这演蝶儿一演下来,竟将龙瑞娇之类的蝶儿演得七颠八倒。如此一来,不用说,元顺帝便以为真的成仙成佛了。
只是这套奇法施行的时候有许多诀窍,却不是随便一说便懂的,必须来一番临床指导,才能收到实际的效果。于是,元顺帝便又对西天僧提出要求,请他多开一课临床实验。
西天僧听了面有难色,便对元顺帝说道:“陛下是泽生人间的宝佛,理合享尽世间荣华富贵,所以多玩几个女人没有关系。我乃是清修苦参之人,也来参加这一手,却有所不便。”
元顺帝听了大笑起来,说道:“你不必担心这些,横竖我也是西天来的活菩萨,不用说,在佛界中的地位比你高,有什么罪过,只要将来一同回到西天之时,我一力将你罩住,担保你无罪,这不就行了么。”
一面说,一面又把金银珠宝往他的袈裟中塞了过去。
所谓西天僧的喇嘛原就是想的这些,既然元顺帝如此爽快,还有什么好说的,便假意推辞一番之后,好就答应了。元顺帝就将四个最健壮的宫女赐给了他,就叫他在宫中另外开了一间实验室,每日自己便带同几个最宠爱而又喜欢的后妃到这实验室中观摩。由西天僧以着宫女作为示范,元顺帝便与龙瑞娇之流在旁依样画葫芦的实习起来。到了晚上,便展开猛烈战斗。
元顺帝自从获得西天僧的演蝶儿房中术之后,由于吐纳之术的帮助,果然甚为有利于房中的功架。自此之后,快活非常,日夜与龙瑞娇等宠妃照着西天僧所授予的花臣,学而时习之,只闹得个不亦乐乎,甚至连早期也不从。一连放了六十几天的假,推说有病,其实是与龙瑞娇如此这般斗法斩了六十几天,因此也就搅到外面天翻地覆。
一些蒙古大臣无不烦恼十分,于是便约了一齐到宫中去见元顺帝,表面上是问病,事实上便是要借机规谏一下。
元顺帝听说那些家伙要来深宫朝谒,心里觉得好笑,心想:你们这些家伙,不过是因为我全部留用征来的秀女没分给你们,所以心里不舒服,借个题目来大做文章而已。只要如此这般,不怕你们此后再敢开口。
主意打定,便将一众大臣传了过来,听他们痛哭流涕一番之后,连说“有理”,表示并不反对他们的进谏。说完之后,便对大家表示:“众卿家忠心耿耿,其诚可嘉,应该慰劳一番。”
于是立即传旨摆酒。就在酒过数巡之后,只见元顺帝将手一摆,叫了声“天魔女进”。
一语才出,早有一批不穿衣服的少女就如同盘丝洞的妖精一样,以肉海战术行了过来。笙歌细细,极尽柔和,那一条条丰满圆润的玉腿高高的翘起,宝蛤微合,红桃欲绽,令人见之不由心神大震,欲念横生。她们在众大臣面前如此这般的种种挑逗,这批蒙古佬本来就是天生的咸虫,何况是出来这群天魔女,个个是万中挑一,样样字正。只凭这一点装就使众大臣装到晕,不知不觉间竟与她们舞作一团去了。愈舞愈颠,愈颠则愈舞,舞到后来,竟然顾不得在皇帝面前,一直舞到御花园后面那些人看不到的地方去了。
这一阵艳舞表演下来,元顺帝看了也不觉好笑,但仍非常有耐心的一面饮酒,一面等候他们的舞完。然后,把他们召集到自己的面前,笑着说:“众卿家,你们当可明白,我为什么没有时间坐朝的道理了吧,就是换了你们,也是同样无心上朝的。”
元顺帝这一怀柔政策的耍出,果然使得众臣子为之皆大快活,本来是要进谏,要他不要老是玩女人。这样一来,反觉得皇帝陛下的大快活大有道理。
正在嘘嘘然之间,元顺帝慢条斯理的走了过来,一面参观,一面猛笑,丝毫没有烦恼之色。一般大臣此时反被搞得躲也不是迎也不是。正在尴尬,却见元顺帝摆一摆手说道:“众卿家请便,你们身旁的天魔女,就算是你们的如夫人了。”
原来这些所谓的天魔女都是元顺帝为了演习演蝶儿法而特别训练出来的技术助教,人人都有沉鱼落雁之貌,能征惯战之术。现在竟然皇恩浩荡,实行配给,无怪乎群臣无不为之感激涕零,一面涕泪垂垂,一面高呼万岁起来。
元顺帝看见更加好笑,当下便道:“你们获得天魔女之后,算是大大享用了。
但受用的还不止是她们的姿色,老实告诉你们,她们都是千锤百炼的房术专家。
她们都随寡人与西天僧学得一套房中奇术,所以你们回去之后,大可将此术发扬光大。总而言之,将来都有希望延年益寿,成仙得道,甚至与寡人一样,日御百女而不疲倦。“
演蝶儿法就是这样流传而来的,明太祖即位将这些秘技全都焚毁了,但氏向却藏有部分,被浮萍子获得。可是浮萍子是个道人,他深懂吐纳之术,经他的研究后,发觉这演蝶儿法原来就是我们始祖皇帝的《素女经》。道家的静坐调息之法共分五部,即所谓的正躯、调息、空心、止念、守窍五法,盖人之身体以气为主,血肉为副,气为衍,血为营。人之一生皆营衍,故日营非衍不连,衍非养不和。又有气为主,血为从,衍为重,营为轻之说,血有不足,可以暂生,气有不足,立即隔屁。
浮萍子钻研之后,发觉《素女经》并非专门房中术,是养气宝典,于是与灵空老尼共同探讨,结果发明了一套和合神气。二人却都是出家人,自然不宜修连这门功夫,乃传与俗家内侄方春生夫妇,从而传得薤山双奇的美誉。
和合神气,顾名思义是一种合色双修的神功,也难怪方玫空自身负绝学,却无法修练。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这种神气必须夫妻档修练,才具神效。因此,方玫空具神功秘诀,却不能修练。
当然,在开始初习和合神气,方玫必须加以讲解,她道:“阴阳调和,乃是此神功主要条件,切不可视此为邪门武功,先父母在江湖颇有侠誉,只要打听一下,就知道我所说非假了。不过,我事先得声明,我没有练过这项神功,至今我仍是处子之身,很难预料它的后果,你在心理上应该有个准备。”
语音一落,她立即讲述和合神气的玄功秘诀,以及它的练法。
钟家信越听越玄,不由道:“听人家说,这种事儿办多了要憔悴的呀。”
方玫刹时脸泛红颜,羞怯怯地说道:“据家母告知,练这门玄功异于淫交,不同的地方女子流得是浪水,真正的阴精都被男人的东西吸收了。而男人射出来的阴精,因为瓶塞阻住了花房,让女的吸收,这样以阴阳交流,互补内功,以增加彼此的内力。”
于是,待钟家信完全领悟后,方玫很大方的除去亵裤。这一脱,她那神秘地带竟是白晰晰的,没有一根杂草,更没有丛林,只看得钟家信两眼发直。
钟家信已不是菜鸟了,已与几个女人有过实际作战经验,对女人的胴体曾多次巡礼,这种装备却异于其他女人:“哇,好一个白虎,真是漂亮。玫妹,你把它分开,让我好好看看。”
“不要看了嘛,真是羞死人了。”方玫的粉脸泛着红霞,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瑶鼻吐气如兰,一对丰满的圣女峰在紧密的包装里骏见起伏。
钟家信看得亢奋,匆匆解放了下体的障碍,他有过与处女接触的经验,怕她受不了,于是道:“这是你的第一次,你可在忍耐点。”
方玫羞怯地点了点头,钟家信手握着肉棒,用龟头在浅沟的迷人洞口轻轻地磨擦了许久,方玫的娇躯已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了。钟家信慢慢地挺运屁股向前挺进,由于龟头有淫水的润滑,“滋”的一声整个龟头已深入浅沟。
只听到方玫“哎唷”了一声,钟家信急忙道:“玫妹,你……”
“没关系,我受得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钟家信不敢急进,紧紧地搂住她,吻着她的香唇,并且把舌头偷渡过了板门店。良久,他关心的问:“玫妹,好点了没有。”
“好些了。”
钟家信动着屁股,开始轻轻的旋磨着,然后再稍稍用力往里一挺,肉棒进入了二寸多。方玫虽然没有呼叫,但她粉脸已开始煞白,全身颤抖。钟家信看得心里实在不忍,于是停止攻击,隔着布幕揉捏乳房,使她增加性趣。
“玫妹,忍耐一下,过后就会苦尽甘来,欢乐无穷了。何况,我们是习练玄功,必须攻破这一关,是不是。”方玫点了点头,钟家信也不由松了一口气,他再也不管她是受得了还是受不了,猛的一挺屁股,粗长的肉棒整根深入了油田。
方玫没有叫出声音来,但却咬着银牙,头冒汗珠,全身痉挛。良久,钟家信边为她擦汗,边柔声道:“玫妹,你好一点了吧。”
“现在好一点了,可是里面又胀又痒的,反而难受死了。信哥,怎么会这样的啊……”
“玫妹,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的,忍耐点。”钟家信一边用力挺动着屁股,二人由于两腿交叠的办事很不方便,只能靠钟家信一人动力,而方玫却无法协助。
寂静的练功室,顿时发出“滋滋”的声音清晰可闻。
不久,加入了方玫的喘息声。又过了不久,方玫开始呻吟起来了,终于她开始泄洪了。钟家信不敢怠慢,立即依照和合神气的要诀,开始收她的阴精。
钟氏一门由竹溪北上,经白河、漫川关,迳向山阳县城奔去。山阳位于终南山之南,是一个颇为偏僻的山坡,旅客固然极少来到此地,江湖人物也不可能来到这个穷乡僻壤。这是往日的情况,今日与往日就大为不同了。首先是零星的外乡人来到山阳,后来成群结队愈来愈多,而且这些人全是跨刀配剑的江湖豪客,那么斗殴凶杀之事也就时有所闻了。
这天钟氏一门也来到山阳,他们同样是路经这儿,只是比别人到得晚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