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修仙法力齐天 第1008节
他身体微震。
魏徵最终还是有着查验。
听唐皇的话语,这位往昔铁头一般的谏臣,终究是陨落了。
李鸿儒难知唐皇的验证结果。
他此时不徐不疾开始吐露着自己这几年的行踪。
这其中甚至包括铁苍这头狼妖的指路,亦被李鸿儒完美穿插了进来。
有铁苍和牛妖鸠摩罗力引路,他们顺利进入到了西昆仑山脉中,亦是相逢了大梵天等佛陀。
相较于此前的喊打喊杀,大梵天等佛陀此时显得极为客气。
这听得唐皇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人老之时大都会变得心善,婆罗门失势也缺乏了往昔的咄咄逼人。
这不乏有传达友好的姿态。
唐皇很清楚这其中弯弯绕绕的门道。
落难时就是难兄难弟,但强大时便是猛虎饿狼,诸多事情都需要维系在一个平衡的尺度内才能交往。
此前的佛教是如此,现在的婆罗门也是如此。
“你运气很好,能在西昆仑秘境吃到朱果!”
待得李鸿儒吞食了数量不菲的朱果,这让唐皇也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这都是托咱们大唐的福泽,也是皇上给予的机会!”
李鸿儒礼貌性的回复了一句。
他现在能客观评价自己的实力。
若不计算元神威压的负面影响,他此时大概率能和李道宗对打。
年轻人的强大是有限度的,也是有原因的。
在唐皇面前,李鸿儒也尽可能多吐露一些自己的相关福利,免得自己将来遭遇‘仙庭下凡者’等子虚乌有的怀疑。
这种事情李靖沾边躲得困难,魏徵死后不得安宁,魏王李泰被他们搞下来了,唐皇则惹了一身的屎,至今依旧残留余痛。
若是自己沾边,李鸿儒觉得事情有些难于收拾。
在唐皇的面前,他还取出了大梵天赠予的护身戒指。
第九百九十一章 担心
西行天竺之路上发生了诸多的事情。
有安然享受时,也有状况危险之时。
李鸿儒有失去,也有得到。
眼前的护身戒指便是得到的部分。
这枚戒指甚至还替他挡了一灾。
“大梵天主居然连这种宝物都赠送了出来!”
唐皇惊叹。
眼前的护身戒指不仅仅只是一件信物,而是真正具备威能的宝物。
这种宝物即便是大唐也罕见。
“见宝思人啊!”
唐皇叹了一口气。
看到眼前这枚戒指,唐皇亦不由想起了两年之前。
在那个夜晚,除了皇宫中的对决,长安城中无疑将星闪烁。
那可能是侯君集这辈子最高光的时候。
除了徐茂功能勉强支撑,诸多大将和文官在侯君集手中不是十合之敌。
侯君集的打法克制了相当多的人。
被克制者不乏尉迟恭、房玄龄、李道宗等朝廷有数之人。
若是再进一步,侯君集能杀入皇宫中。
或许在那时候,事情又是另外一番局面。
除了手中武技和术法,侯君集能战多人依靠的是一件宝甲,这让侯君集有着刀枪不入的能耐,甚至于抵御了尉迟恭的打击。
有李鸿儒的叙说,唐皇很清楚眼前这枚戒指具备着同样的能耐。
凝视许久,唐皇将这件宝物递了回去。
“好好收藏,或许哪天就能用上!”唐皇道。
“陛下远征句骊国,何不取此物防身”李鸿儒道。
“朕心中有畏!”
唐皇感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李鸿儒能用这种宝物,但或许他就用不了,反而会受其害。
释家的术法和武技诡异,宝物同样如此。
同一件宝物,在不同人的手中或许会显出全然不同的效果。
在李鸿儒手中是防身,但若是到了他手中,唐皇也不清楚自己会不会被大梵天算计。
踏行在高处,他此时显得极为谨慎。
但能将这种宝物赠送出去,大梵天确实诚心满满,这也意味着大梵天的后路很少。
作为最早的出局者,说此时的婆罗门苟延残喘也不为过。
这是正好撞上了佛教风头正盛之时。
佛教又与仙庭保持着联系和默契,这是婆罗门难于翻越的高山。
“尸罗逸多……”
待得李鸿儒慢慢叙说,转入到摩揭陀国,又取出了尸罗逸多的书信。
唐皇看着信上的文字,待得李鸿儒指了指夹藏在其中的密文,唐皇的脸色不由微微有着变化。
不论是在哪里,看来如他们这般的帝王不乏其人。
身为帝王,贵为一国君主,没有帝王愿意被人钳制操控。
眼下的摩揭陀国显然有逆反之心。
婆罗门出局,佛教兴盛。
这确实是一个机会。
唯一的劣势是尸罗逸多太老了。
尸罗逸多虽然实力强盛,但寿元快要踏入六十岁。
帝王难长生,尸罗逸多剩下的日子不多了。
“他这是要将整个王朝都押注上!”
只是理清楚思路,唐皇就有着极为准确的判断。
这并非他料事如神,具备相师的推衍本领,而是尸罗逸多是如他们一样,属于一路人。
不需要做太多的念想,唐皇就很清楚对方所求。
“只是这种事情需要时机!”
经历十四年,求来一份解决身体问题的经文。
但这份经文的修行之下,武魄化成舍利子,这让唐皇实力大降,更是引发了承乾太子怀疑,从而有着谋逆。
若说唐皇对佛教没有痛恨,这是没可能。
这是一场哑巴亏。
即便再苦涩,他也要吞下去。
但若是有机会,唐皇也不介意顺手反击佛教一番。
眼下是尸罗逸多递过了刀。
尸罗逸多成事的概率很低,但再低的概率也会给佛教带来不菲的打击。
唐皇用手指微微敲打着案桌,脑袋中不断有着思索。
“先下去吧!”
寻思数秒无果,李鸿儒亦是禀报完毕,唐皇指了指门口。
这让李鸿儒应了一声,擦了擦额头,随即从太极殿中小跑了出去。
“怎么样?”
待得李鸿儒走远,唐皇才朝着内堂之处问了一声。
“皇上问的是天竺之事,还是说李鸿儒?”
长孙无忌肥胖的身段从内堂中走出,站到了唐皇的身后。
“这天竺之事如何?”唐皇问道。
“这是一张牌,我们为数不多钳制佛教的一张牌”长孙无忌道:“只是这张牌能不能起到作用很难言!”
相距万里之遥,大唐与摩揭陀国太远了。
这是难于彼此牵连互助的距离。
大唐协助摩揭陀国会非常有限。
如同唐皇所说,这种事情需要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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