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修仙法力齐天 第273节
什么和尚道士收妖都被李鸿儒改成了文人降服妖物。
反正是一群小破孩,他当下好一阵吹牛皮。
只要是非人类,他都可以用灵气之说衍化,便是一块石头,一株人参草药也被说成了妖怪。
宫廷之中,平常大概少有人对这些低龄儿童叙说这些故事。
李鸿儒一阵瞎编,待得讲了数个故事,便是一些王妃也凑了过来听热闹。
“这些武者文人斩杀妖物,又有人融合妖力,让肢体具备各种妙用,你能不能讲一讲这些故事?”
待得后来,太子也凑了过来。
如今陛下处于壮年,太子的年岁并不大,较之李鸿儒要更小,只是十三四岁的模样。
太子脸如冠玉,眉宇间有着尊贵和傲气,也夹杂着一些隐忧之色。
他一身琉色素衣,上面绣满了紫色的虬龙。
此时他拄了一根拐杖,腿脚多有不便,但这并不影响他的高贵而优雅。
听闻太子有当朝大儒辅助教导,更是有着名师进行气血打磨。
李鸿儒能感知到对方体内充斥的文人气息,又伴随着充沛的气血,更有着隐隐的均衡。
这几乎是一个小号的他。
只是各有的本事不同。
此时见得太子,又交谈数句,李鸿儒才明白对方为何会被《秘记》蛊惑。
太子的年龄太小了,诸多见识属于大儒们凭空讲述,没有进行过实践。
这让他对凭空捏造的《秘记》也上了心。
便是此时询问的妖力融合,也是太子翻阅书籍而来,并无实际的见识,属于太子脑海中想象的美好。
“妖力!”
李鸿儒迟疑了一下。
他虽然有卖金雕爪的想法,用来交换太子的钱财或让王福畴脱身。
但秉承良心出发,他觉得还是要叙说一下妖力的危害。
这是一种初期可以获益,中期享受强大,但后期有隐患的力量。
除妖人少有善终,便是他也是寸步寸行,思索着缓减和应对的方式。
尤其是今天被照妖镜射了一下,李鸿儒甚至有点感觉体内食铁妖兽残存在血脉中的传承力量被打死了。
只要不太过分,他勉强能守住自身。
便是李旦也有可能享受几十年力量的时期。
对李家两兄弟而言,借用妖力带来了强大的力量,能让生活过的更好,这是两兄弟自己做出的选择。
至于以后,那便是以后的事情。
但作为太子,一个运筹帷幄的人物,更是有诸多良将辅助,若非必要,他并不太建议融合妖力。
即便断掉一只脚,李鸿儒觉得也无伤大雅。
这世上少胳膊少腿的人多了,大伙儿也没想着去做融合妖力的事。
舌头变得怪异的丁正业,被臭气熏晕的宋元龙,每日不得不吃蛇的梨花姑娘……
李鸿儒连连举例,提及了一些融合妖力者的情况。
“算你还有几分良心,不像王福畴那样乱吹一气!”
对于太子的询问,李鸿儒抱着认真的态度回应了一番。
这让四处乱走的唐皇又晃荡了回来,低低在李鸿儒耳边说了一句。
“陛下什么时候能让我的老师恢复自由呀?”李鸿儒不免也壮着胆子问了一声。
“太子的心魔什么时候走,王福畴就能什么时候自由!”
唐皇似有深意的低哝了一句。
李鸿儒看着面前一脸渴望再讲述一些故事的太子。
这是一个皇宫中的金丝雀,每日被大儒单独教导,大概少有多少同龄人陪伴。
此时的年龄似乎进入到了叛逆期。
李鸿儒是有记忆回想,成熟的较早,李旦则是被李保国打到性格沉默,去了并州才阳光起来。
叛逆期间,难以听进父母和老师的话。
唐皇此时大概很是头疼。
诸多大儒也难有办法。
难得太子愿意听人讲故事,唐皇顿时做了一些暗示。
李鸿儒脸色一正。
“接下来我们讲一种喜欢祸乱的预言妖,这种妖名‘件’,也屡被人借用妖力……”
第二百六十七章 巧令辞色
“件,多人面兽身,有时也属于纯粹的兽身,擅长人言和相术,极为擅长对危机做反应。”
“太安城有一位叫张骋的人,有一次乘车出游,拉车的牛忽然说了话,‘天下这么乱,我也卖尽了力气,你们还坐我的车干什么?’……”
李鸿儒声称自己故事源于野史,并非正史。
他随口一阵瞎编,也隐隐影射到了《秘记》。
“也就是说,这个件妖所做的预言被人有效放大了”太子问道。
“没错”李鸿儒回道:“诸多事情本来无伤大雅,即便是真,也能迎难解决,但传言向来以讹传讹,将一些本不算重大的事情放大,彷佛世界走向死亡一般。”
“这个张骋获得了预言的提示,但他没有纵观全局的眼光,最终落到身死下场,真是可悲可叹”太子道。
“说的是”李鸿儒赞同道。
“不知你有没有听过长安城那些平民传诵的《秘记》?”太子问道。
“如果太子有需要,我也能编一册《秘记》出来”李鸿儒笑道。
“编一册《秘记》?”太子瞪大眼睛道:“这等预测之言,如何能编?”
“这太好编了啊”李鸿儒笑道:“《秘记》中真实的内容都是已经发生过的内容,而后面才接了一些预测之言,我还能编得更详细呢,比如大唐三十四年,兵伐汗,尽灭,大唐五十八年,有人以武作乱,尽诛!”
“这……”
太子手微微一屈。
王福畴《秘记》一事本就有李鸿儒部分参与。
一些编纂方式大体也知晓。
李鸿儒此时编纂起来轻松。
他随口又来了数段,听得太子脸上异色连连。
“这么说,那个帝传三世也是瞎编!”
“只要太子贤明,大唐的江山何止三世呢,这说不定是那些恶毒的汗国人编纂的蛊惑之言。”
“原来如此!”
太子一时恍然悟醒。
不论是唐皇和帝后的安慰,又或大儒们对《秘记》的嗤之以鼻,甚至大理寺和李淳风等人大鼓旗张的去核查与推衍,远不如一个相信之人的话。
他内心中存了唐皇等人属于善意的安慰,大儒们则是为了保住饭碗做的抨击。
至于调查真相者,此时并未调查到流言的源头。
内心中选择不相信这些人,太子也就更加偏向于自己心中牟定的想法。
但他此时对李鸿儒没多少戒心。
这是刚从军区回来没多久的人,唐皇和太上皇也是第一次见。
而他也是随口和李鸿儒聊聊,彼此之间只是讲一些故事。
太子更是坚信李鸿儒年少,难有多少大心机,没可能串通来哄骗他。
如此多的故事,没可能说几句话就能串通。
“《秘记》虽是流言,但也是一面明镜,只有时时挂在心头,才能时刻警醒,不会让流言变成真实!”
李鸿儒抨击《秘记》时,也不忘将《秘记》做公允的评价。
他也不知道李淳风算的准不准。
他今天敢全盘否认,待到来年验证,他也会成为其中的炮灰。
现在蹦跳得有多欢乐,将来倒霉得就有多惨。
那时的朝廷只会抨击他为何将这种警醒之言剔除,蒙蔽太子。
李鸿儒两手准备都抓下来,他只觉松了一口气。
在那远处,唐皇竖起的一只耳朵也垂了下去。
太子今天能恢复正常,他今天就能将王福畴那个老顽固放出来。
顺带还能放了那一帮禁闭的梅兰竹菊松朋党。
“算你这个学生不算蠢!”
他骂了公孙举几句蠢材,又对李鸿儒微微赞了一番。
太子有恢复正常的迹象,这也让他心情大为开怀。
至于太子的腿,那是一个问题,但又不不算大问题。
总归皇室还有一些底气。
就算太子的脚骨全碎了,难于恢复到最初之处,也还有一些解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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