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修仙法力齐天 第337节
他觉察着自己多了的一些记忆,更是隐隐觉察到自己仿若老树逢春,身体的力量有着某种充盈。
从《脉经》引发怀疑,他似乎从压制对方到了击溃对方。
连年不断的压制,到现在已经六十余年,对方已经有些承受不住。
他此时还能抽取到对方潜藏在他体内的力量。
“或许我还能借用你力量多折腾上十年?”
他喃喃发声之时又有着警醒。
“仙庭之人入了人间界,莫非你们也欲行那西周灭商之事?还是说已经行了西周灭商之事?”
他能抗衡对方,但并非人人可以抗衡仙庭的元神大能。
有成功者,就必然有失败者,被仙庭的元神大能取代,混入到了大唐的体系中。
大商朝是极为古老的朝代,但在那个年代中,发生了诸多仙神派系,又夹杂着人间王朝的混斗。
灌口秘境的二郎真君杨戬就是那个时代的见证者。
最终以皇朝之主陨落告终。
那是最后一朝统治大陆的人皇。
李靖不断回神着记忆,也翻动着史书,此时他还能看到末代人皇的名字。
纣。
大唐建立,强大的前朝大隋轰然崩塌。
作为推翻大隋的功臣之一,李靖也在不断的做着回忆,寻求那个混乱年代中的仙神迹象。
他在认真判别仙庭针对的究竟是前朝大隋,还是说如今的大唐。
大隋帝朝强大无比,强兵悍将不断涌现,但最终也是落个二世而亡的局面。
这不免让李靖嘘唏。
如大隋这种强悍到威震天下,又二世而亡的国度,也便只有久远之时的大秦王朝。
李靖翻动着史书,不断进行查询,也对比着大隋文帝和大秦始皇帝的共同点。
“莫非不遵循你们意愿的王朝,具备大一统,有实力站在你们面前的国度都要灭掉,这些君王都该死掉不成。”
“难道你们推算出大唐有问鼎天下的可能,唐皇有人皇的潜力?”
一项一项的可能被排除,李靖也渐渐将目光放回了大唐帝朝的身上。
此时的大唐击溃汗国,已经初露狰狞,成为了西贺牛州超级大国,难有多少比拟者。
李靖的思绪也回到了那个黑夜。
那是泾河龙王尸体闹腾的一夜,也是唐皇人生完全逆转的开始。
唐皇的霸气只是初露,便被严严实实打压了下来。
唐皇很年轻,只是三十多岁,但此时活得像个老人。
李靖见了唐皇,感受到了唐皇身体中附骨之疽的顽疾,再难看到唐皇身上睥睨一切的神态。
唐皇现在更多是顾及李唐皇室,顾及自身,顾及帝后,顾及太子,几乎陷入了一个难以挣脱的泥潭。
“帝传三代,武代李兴,三代,武代……”
李靖只觉看到了某种风雨,相较于西周灭商,大唐的风雨如春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一切显得潜移默化。
若非他今天警醒,亦是默默难于觉察。
更有那大隋朝,在毫无觉察中便被推翻。
李靖至今还记得当时流传的谣言‘桃李子,得天下?’
在那之后,大隋便迅速滑落下坡,内忧外患齐齐涌来,庞大的帝国倒塌了下去。
长安城此前流传的《秘记》流言,或许也有几分真实。
最让人介意和警惕的便是《秘记》中的那两句。
想到王福畴的秉性,又有朝廷近期发生的各种大大小小的事情,李靖只觉吸了一口冷气。
他常年关注的都是军事,少有注意内政,更是对一些流言嗤之以鼻,置之于脑后。
直到现在,李靖觉察到了问题。
他年岁已老,但也欲去反抗这种命运。
“你们终归不能控制一切”李靖喃喃道:“毕竟我就发觉了,君王此时难有余力去对外征战,一切就由我们这些臣子去完成。”
他目光放在不远处读书的苏烈身上。
这便是他之后的一颗种子。
即便将来没了他,还有苏烈,还有徐茂功。
诸多外患会被拔除,他们会征战到大唐完全脱离仙庭影响的那一天。
那时的大唐,应当屹立于世界,不会有国度具备力量来进行灭亡。
李靖的手停了停。
他最终收拾上一番,又步出了大门,走向了皇宫方向。
第三百二十七章 纵横之剑
山丘变换,日月轮转。
李鸿儒端坐在国子学中。
他此时又逢得李靖授课。
这位兵部尚书似乎有点言而无信,说好只在国子学中授课三天。
但李鸿儒发现李靖最近来得有些频繁。
这别说三天,便是十三天都有了。
此时的国子学中,除了以往死死追求的候尚书,李鸿儒还见得了徐茂功的身影。
李鸿儒觉得可能是沾了李靖授学徐茂功的光。
借助于李靖元神演法,他接触到了往昔诸多不曾见识的行军打仗和机略要术。
他更是与李靖有数场的激斗,有输有赢,受益匪浅。
“是你说我自学能力很强,能将李尚书那些兵法修行成功的?”
李鸿儒从国子学出,前脚刚回到自家大门,后脚便被徐茂功跟上。
“您怎么这么无声无息的尾随我?”李鸿儒牙疼道。
徐茂功搞了临时的国子学令牌,当了国子学旁听生,也在国子学修行了十天。
此时徐茂功的脸上有些小绝望。
李靖这次真的是已经授课完毕了。
但他还有诸多没明白之处。
他再厉害也有限度,李靖完全走的不是常人路,想弄明白李靖那些兵法,又修行成功的难度很大。
但李靖不知为何就是放心他自学。
旁敲侧击好一番,他最终还是从苏烈那里听了一番‘苟富贵勿相忘’之言。
徐茂功得知了自己是谁推荐的。
但他也得知了自己是被谁坑进去的。
他感激李鸿儒,但他又对李鸿儒怨念重重。
“我这不是尾随,我是光明正大的跟随,我现在知道了你家,你就逃不掉”徐茂功气鼓鼓道。
李靖连连授课十天,他当然要认认真真听课十天,无暇分心。
待得一切结束了,他才有时间晃荡。
此时也能跑来找李鸿儒麻烦。
如果没有李鸿儒那番自学成才之言,说不定他与苏烈一般,都能被李靖开小灶,而不是落到现在这模样。
“苟富贵勿相忘”李鸿儒囔囔道。
“我苟个西瓜,你简直是忘恩负义”徐茂功囔道:“我也没说不教你《脉经》,只是你自己不上门问,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徐茂功很需要一位老师耐心教导,而不是盲人摸象。
至于给李靖当学生,什么军区大将的地位,什么脸面那不是问题。
三人行必有我师,徐茂功对这一切已经看得很淡。
拜师水准更高者也是儒家的文化之一,在这方面属于不耻下问,没有羞耻可言。
候尚书也是如此,只是他想当学生都没门,李靖压根不收。
李鸿儒倒好,将他推荐了上去,又把他这徒弟的事搅黄了。
徐茂功只觉自己肝很疼。
“若不是我推荐你,你怕是连李尚书兵书都没机会摸”李鸿儒悻悻道。
“你做好事的时候就不能彻底一点,非要灌我喝口汤,又喂我一口屎”徐茂功头疼道:“你做好人要有始有终啊。”
“呵呵~”
“干什么这么笑,我寻常待你也不薄……”
徐茂功囔囔一句,随即声音又慢慢低了下去。
说来他也没少干灌李鸿儒一口汤,又立刻喂一口屎的事。
给李鸿儒富贵时,他也不忘支取某些代价,做着激发潜力的压榨。
李鸿儒这是深得他精髓。
说来这小伙没忘记他,倒也不枉他往昔的提点,总归算是有点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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