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修仙法力齐天 第47节
他稍微望了望王福畴和李鸿儒,见得两人都没出声,倒也知晓此时两人没有异议。
“但我那又不是专业的当铺,一时哪里能分辨出什么纳玉”祝展鹏道:“我只是好心当他物品一时,却根本不知晓这物品会给我带来大祸。”
他神色如此前一般的慌乱,但也将事情直接解释了清楚。
“他当时拿的是什么给我,我还给他的就是什么,那玉石被我锁在抽屉中,从未动过分毫。”
待得数句之后,祝展鹏直接开始了否认,将这件事情推脱了出去。
这让裴绍眉头稍微皱起。
“你撒谎”裴绍沉声道:“此时如实招来还能少受些皮肉之苦,若是抗拒,便怨不得本官刑苛了。”
“大人,我冤枉,我只是稍微过了一下手,这种事情怎么就扯到我头上了啊~”
祝展鹏大呼了一声,随即叫屈了起来。
“这是别人犯了事,要我姓祝的来顶锅啊。”
他嚷嚷大叫时,也开始抹泪了起来,与那两个药师学徒一唱一和,在堂上呜呜咽咽不止。
“王大人,您看?”
祝展鹏推脱,让案件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更为重要的是,大理寺稽查时并未在药店发现纳玉。
若是人赃并获,案件可以直接了结。
但在此时,还需要费几番心力。
裴绍相信王福畴,对方没可能没事找事。
但裴绍也不杜绝祝展鹏提及的这种可能,祝展鹏或许确实属于暂时保管,案情涉及到了第三方。
“你来叙说!”
王福畴稍皱了眉头,随即看向李鸿儒。
有他们的地位,此时李鸿儒才能坐着说话。
若是没有后台,李鸿儒便要硬生生吃这道亏,便是想鸣冤击鼓,也会难度重重。
而随着时日的过去,想要探查清楚案件更是没了可能。
此时他们是主动方,李鸿儒也需要将一切涉及的证据变得更有利于他们,免于陷入被动。
“裴大人三日前断完夜魔衍妖僧一案,恩师见我有几分缘分,将我收入门下,当时赠予了一枚纳玉于我。”
李鸿儒起身,站到堂前,开始不急不慢叙说。
“承受那妖僧佛法冲击,我大病初愈之下不免也是四处走动,待得见到祝氏药店,不免也想进去看看增长一番见识。”
“只是不曾想从内堂出来时,正好撞见我大哥李旦练武受了重伤,躺在了地上。”
“我当时身上没有钱财,只得将纳玉作为抵押,要了那坛大药酒。”
“此后,我随大哥回了家中,待得凑了钱财,又迅速朝着祝氏药店奔行而去。”
“这其中的时间只有三小时,但当时的祝氏药店没有祝展鹏的身影,待得近一小时后,我才见得他,赎回纳玉。”
“此后,我便在家中读书,直到今天去恩师所在处拜师。”
李鸿儒侃侃道来。
他讲述与祝展鹏较为接近。
但李鸿儒亦提及了几个关键点。
除了在祝氏药店有过抵押行为,他的纳玉没有与其他人碰触的经历。
时间很短,案情必然发生在祝氏药店。
他更是提及了祝展鹏的活动时间。
“大胆祝展鹏!”
“请大人明察,洗清小人身上冤屈啊!”
裴绍大喝一声时,祝展鹏已经连连在地上磕头。
这让他眉头皱起。
祝展鹏显然是个见多识广的老油条,完全配合审讯,但又将自己摘身事外。
若李鸿儒叙说没有失误,案情必然发生在那四小时中。
他看着手中烧掉部分的假纳玉。
这是此时手中唯一的证据。
有王福畴等人的关系,他审案时自然不会偏向于祝展鹏的引导。
“四小时内,要完成观摩和制假,在那处区域能做到这种要求的人不多。”
裴绍稍做思索。
半响,他低声叫来一个录事。
待得录事将资料找来,翻动书页之后,他顿时点上了两个名字。
第五十章 妖血反噬
在大理寺的诸多目录中,登记着诸多能人异士。
譬如李鸿儒身体具备食铁妖兽力量,这便属于一种特殊的能力。
只需备案注册,便可以合格正规的拥有这种力量。
若那不曾报备的,一旦犯事,面临的刑责会极为严苛。
诸如模仿,雕琢艺术品等能力,亦在大理寺登记注册的范围内。
裴绍看着手中损坏的赝品,能让王福畴都着道,做出这种赝品的人屈指可数。
他呼了人,直接叫人去进行征调。
此时他也不宣布退堂,只是坐于堂上等待。
只是一桩偷窃案件,但涉及人和物却是高层了一些。
看手上的赝品,王福畴佩戴的纳玉等阶不低。
这足以让一些人生出贪婪之心。
他冷冷的扫视了堂下跪着的祝展鹏一眼,又静静等待被征调者的前来。
“大理寺虽有探查审判的职责,但我们是关联方,若涉及重要相关,一定要争取一击致命,不给对方任何辩驳的机会。”
等待裴绍审讯之时,王福畴也低声传授着一些自己的人生经验。
此前的案子就是最好的教材,足以拿来做示范,也能获得足够的经验和教训。
人没可能不栽跟头,但不能连续栽跟头。
他低声私语时,柴令威等人连连点头,感觉王福畴教育得很地道。
堂上竖着耳朵的裴绍则有些微汗。
这就是某些文人的德行,要么不出手,要么直接干翻对手,让对方难有翻身的机会。
看着李鸿儒,他觉得挺好的一个孩子,以后慢慢就可能会变成让人深恶痛绝的对象。
查祝展鹏这种人好查,查文人是出了名的麻烦。
他摇头晃脑,只觉有几分嘘唏人心不古,世风日下。
“裴大人,据说令郎天资不凡,何不去太学读上几年,也好走走功名。”
“那臭小子就知道天天打架,心思从未放在文化修行上。”
诸人等待时,袁学真不免也找裴绍低声闹嗑,想着为太学收录一个上等资质的学生。
他的话让裴绍头疼不已。
各家有各家的事。
他常年在大理寺办案,家中疏于管教,后院已经失了火。
只是失火归失火,他儿子确实还拿得出手。
随着儿子年岁增长,裴绍不免也在考虑入学的问题。
总归是要去教育一番,给以后谋个出路。
等待征调时,双方不免也交流了一下。
若硬压不见成效,裴绍不免也想借助文人们的教育,给自己儿子拜一位名师来管教。
袁学真贵为太学博士,是拿得出手的大佬。
大抵是见王福畴收了学生,袁学真也动了心思。
旁敲侧击时,裴绍顿时就连连点头了下来。
卖儿子没问题。
裴绍甚至觉得自己有些不足,需要强化一些与文人集团之间的关系,碰了事也能提醒一下,免得日后遭殃。
一声编钟声响的响起,重新将众人的关注转移到了此前的案情上。
一个年四十余岁的中年人和一个年六十余岁的老者顿时被带了过来。
“手艺人许强。”
“手艺人张横。”
“拜见大人!”
手艺人收钱做事,如同那打造刀剑的铁匠铺,货出来了,对方拿去做什么,事情与他们并不相关。
两人前来时没有惶恐,面色极为镇定,只要不遭遇大案,一般难以牵连到他们。
“今有一桩案件,你们看一看,这赝品是出自你们谁之手?”裴绍举着手上假纳玉道。
“这是小人的随手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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