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游戏竞技 > 中世纪成圣,从打造魔戒开始

中世纪成圣,从打造魔戒开始 第26节

  或许从那时候开始,自己面对流血的战争就变得如此冷漠了?生命在他手里已经成了棋盘游戏上面的货币么?

  苏帷重新开始回忆自己起家那时候的历史,每次经历一场战斗,手下花费了那么多时间精力培养起来的精锐有什么闪失,他都要心疼好一阵子。

  现在回到这种规模的战争,苏帷第一次想起当初跟着自己的士兵,都是自己一个村子一个村子走过去招募的好小伙子,到了最后又有几个依然活着,继续跟在他的名下,为他献上自己的生命呢?

  他发现即使以现在的记忆力,自己也不记得他们的名字了。

  先登陷阵,斩将夺旗……那些最早被他的话语鼓舞,主动离开家乡加入他队伍的新兵,在他成为炼金术之王,封爵大公,独守【暗月殿堂】以后,他们都怎么样了?

  苏帷还能记得自己当初带着军队重新回到那些村子,有个戴着花格子围帽的老人笑呵呵对他手下一名骑射手说话的模样,看上去是那名士兵的父亲。

  “牧民的孩子啊,现在已经是重甲在身,长弓在手,展翅高飞的雄鹰了哟。”

  军队就像心脏,士兵如同血液,一将功成万骨枯,现在回首看仿佛大梦一场,东征西战,自己都没有机会让他们解甲归田,回家陪自己老婆孩子,赡养自己的父母。

  “世人皆歌颂炼金术之王的每一场胜利,殊不知那些战绩本身便是不焚的王者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记忆。”

  苏帷漫步于自己领地的学校时,听闻过一位老师在回答学生仰慕大公的话,那个年轻人向自己老师发问,询问那位战无不胜的强者为何不愿意别人歌颂自己的过去。

  “你会希望有人在耳边一直传唱那些与你情同手足的老兄弟是怎么一个个死在你面前的吗?”

  《混沌》是一场游戏,而这场游戏正是苏帷的人生,这里每一个人在他眼里都是有血有肉的,或许有些玩家只是把他们当作可以任意删改的数据,但是苏帷并不这么认为——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真实到就像一个真正存在的世界。

  回忆就像锚点,让漂泊在疯狂与理性之海上的船只可以变得稳定一些,在苏帷没有意识到的时候,面板上面极恶/正义的数值出现了些微波动,但是很快就消弭于无形。

  苏帷审视着那堵拦在自己面前的城墙,没有从中发现任何超凡因素,他就思索着以自己现在的念力强度,能不能用一道炼金矩阵强行使物质解构,直接让其坍塌一段。

  在他飘飞到过去的思绪里,父子二人来到了城门之下,巴尔克堡的铁门被缓缓打开,一个男人骑着马走出城门,和诺曼男爵面对面会谈。

  诺曼男爵打开自己的面甲,微笑着看向来人,问候道:“吉罗德男爵,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伊恩-莫顿领地的主人,吉罗德点了点头回应道:“诺曼男爵,我过得很好,说起来上次和你见面是在王都,那时候你的长子正式加入了瑰红骑士团,我的朋友,我由衷为你感到高兴。”

  吉罗德年纪比诺曼男爵小一些,当年那个被家族安排册封到河谷地的贵族晚辈,现如今须发也染上了一点灰白,他们俩都是兰威王国在这片广袤土地上的初代贵族,风霜过去,年事渐高。

  诺曼男爵同样有些唏嘘地说道:“非常感谢,说到这,达莲娜最近过得怎么样?从族谱来说,她应该算是我的表妹吧,听说还跟我在同一座城堡里面出生,当年我还见证过你们的婚礼呢,记着那是在一片草坪上,你看,我还特意带了点礼物。”

  诺曼男爵伸手拍了拍挂在战马身侧的包裹,从里面拿出来一些包装精致的糕点,还有一根银子打制的胸针,在阳光下泛起闪烁的银光,工艺看起来很好。

  吉罗德看着那根花朵一样的胸针,笑道:“很高兴你还记得她,她过得很好,不用你为她担心,至于礼物,我想还是免了吧。”

  诺曼男爵拿着胸针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笑着摇了摇头,把礼物都收回了包裹里面,继续说道:

  “这么些年过去,你变得有些迟钝,甚至可以说有些糊涂了,你的封主是伯爵克里佛,不应该让你的家族参合进来的,这样坏了规矩。”

  吉罗德一脸悲戚地大笑道:“哈哈,当年那个在战场上死战不退的骑士也要讲贵族规矩了么,你那股狮子一样的骄傲呢?芝农,我真为你感到悲哀。”

  “金矿在我的土地上发现,我在这里受封这么多年,没有留下一个子嗣,我这一脉在我这里算是断根了……是时候回报给家族了,本来我就不应该来到这里,我的兄长死在了逐岸战争,才轮得到我这个不起眼的人。”

  这位男爵目光锐利,面容紧绷,山字样的皱纹出现在眉心,他严肃地警告道:

  “你不会无聊到来跟我劝降吧,我奉劝你死了这条心,我可以守着这座城堡直到老死。”

  诺曼男爵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说道:“不会的,你拦不住我们的军队,在你老死之前,巴尔克堡的上空会飘扬我们的旗帜,放弃吧,看在过去的情分上,还有达莲娜的关系,我会向艾德文伯爵求取保证,你们可以安全离开这里。”

  吉罗德死死盯着诺曼男爵的眼睛,板着脸一字一顿地说道:“绝不,我会与自己的城堡共存亡。”

  “何必呢,为了金矿,还是家族荣誉?有必要搭上自己的性命么?”

  吉罗德说道:“黄金不属于我,而是属于我的家族,责任、荣誉、誓言,这些都是理由,只要我心里还有这份坚持在,就会死守城堡,我绝不会将巴尔克堡拱手让出,我兄长的血不会就这样白流。”

  苏帷看着自己父亲,诺曼男爵很明显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吉罗德背后的铁门,抬头巡视城墙上那些紧张的士兵,淡淡地说道:

  “你应该知道的,我还没有老到那种地步,我现在可以自己一个人就把你的城门给拆了。”

  吉罗德怔了一下,然后在诺曼男爵的威慑下笑着说道:“我清楚你的实力,但是我的魔法弩炮就在城门后面等着你,黑箭会把你牢牢钉死在地上,我会在你生命结束之前跟你喝一杯的。”

  诺曼男爵面色凝重地看着巴尔克堡,然后盯着吉罗德那张日渐苍老的面容,应该是在记住他现在的样子,下一次再见可能就是城堡厮杀后躺在地上的尸体了,这幅面容会变得一片血模糊。

  诺曼男爵下了最后通牒:“那么,战场上见吧,希望战争结束以后我们还能聚在一个桌子上喝酒,别死在城堡里了,我的朋友。”

  吉罗德男爵没有说话,也没有下令弓箭手驱逐,就在背后看着诺曼男爵和苏帷父子二人慢慢骑马回到了军营帐篷,然后自己拨马回到了城堡,铁门落下,就已经是坚定死守的局势。

  随着诺曼男爵进到大营里给艾德文伯爵汇报结果,苏帷就已经清楚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果不其然,就在当天,那些搭建好的十几台配重式投石机就开始了对巴尔克堡城墙的狂轰滥炸。

  一颗又一颗巨石在机械结构的力臂下被甩到了空中,就像一个个巨人在投掷他们手中的石子,摇曳着火光落入城堡的城墙和里面的房屋上,隔着这么远都能听见那一声声闷响,剧烈升腾的烟雾一时连风都吹不散。

  这样的轰击持续了几天几夜,每次闷响的到来都像是一个大钟摆一样准时,只有到了夜晚,这种骇人的乐章节奏才会变得舒缓一些,给人喘息之机。

  苏帷的超凡视力可以看见城头上有一群蚂蚁一样的士兵在投石机轰出来的缺口上活动,拿各种各样的东西试图填补这些缺损,就像手艺不精的医生在缝合血流不止的伤口。

  在金黄的阳光下,风把烟尘吹得满城墙都是,巴尔克堡沉没在这种阳光下,垂死的氛围越来越浓,如同一位巨人躺倒在地上,在伤口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的过程中,静静等待着最终的死亡。

  苏帷骑着萝卜站在营地里面眺望巴尔克堡,身旁有军事贵族在向艾德文伯爵这位军团长谏言发起攻击,而伯爵闻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巴尔克堡,就像随行的诺曼男爵一样。

  “小心!都快散开!”一声惊呼在营地里面响起,随后就是一阵重物倒塌的声响。

  苏帷向声音的发源地看去,一台正在工作中的配重式投石机已经轰然倒塌,身边操作投石机的士兵一阵手忙脚乱,在廿夫长军士的指挥下开始整理起这座投石机的残骸。

  布莱迪副官被派往巡视营地,把攻城器械的情况汇报给艾德文伯爵:

  “连续不停地攻击了三天三夜,这些配重式投石机都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巴尔克堡的城墙还是没有完全倒下,伯爵大人,为了尽快解决这里,我强烈建议强攻城墙。”

  艾德文伯爵看着垂死的巴尔克堡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偏头对旁边的诺曼男爵说道:“那就准备进攻吧,芝农,以我的名义,去集结所有部队。”

  诺曼男爵看了看艾德文伯爵,随后又看了眼苏帷,然后驱马转身前去安排部队,而所有贵族都跟着艾德文伯爵返回了军营帐篷,只有苏帷还留在原地,独自一人摩挲着手中的焰形大剑。

  “呜呜呜”的军号声音在营地里面回响,几千人的军团在城堡前面驻扎停留了这么些天,开始像冬眠以后从洞穴里面苏醒的棕熊,彻底活跃了起来,并且这股热血更胜出征之时。

  巴尔克堡城墙上的吉罗德探出头看向城外正在集结的军队,向后呼喊道:“敌人要进攻了!所有人上墙迎战!”

  苏帷策马来到营地外面,看着士兵推上来的各种攻城器械,凝望着城墙上人头攒动,叹了一口气,双持焰形大剑和黑色巨刃,交叉扛在肩上。

  “终究还是要蚁附攻城,拿人命填。”

  号角声再次响起,诺曼男爵拔出配剑指向巴尔克堡的城墙,向着士兵呼喊道:“攻城车队,开始推进!”

第34章 蚁附攻城

  秋日当空,寒风冷冽,战鼓雷鸣。

  配重式投石机再次发动,巨石呼啸着飞往巴尔克堡,在投石机的掩护下,几架笨重的盾车开始缓缓朝着城墙推进,看上去就像几只耕地的老牛在拖着犁耙。

  经过三天三夜的消磨,巴尔克堡的城墙已经千疮百孔,但是在士兵们的日夜抢修之下,万幸没有出现整段城墙的坍塌,不然他们就要直面一个军团的兵锋。

  城墙很坚固,但是有些部分已经无法拯救,在配重式投石机的连番轰炸之下,地面塌陷,满是贯穿的裂纹,他们在上面铺设了可以让士兵临时通过的木板,然而没有了城垛的掩护,那里已经不适合布置弩手。

  巴尔克堡的城墙上,吉罗德男爵麾下的士兵在快速清理碎石,然后将抛石机和弩炮转移到相对安全的攻击位置,还有士兵在为弩炮搭建粗糙的木笼,可以防御敌人发射过来的弩镞。

  吉罗德男爵在城楼上看着步步紧逼的攻城器械,大声呼喊道:“所有投石机、弩炮,开始攻击!”

  城墙上面的守军很快就开始了对攻城器械的集中攻击,这轮猛烈的反击落在盾车之上,巨大的冲击力把推车的士兵震得浑身发麻,必须靠整个身子努力扎在土里才能消去力道。

  前进的步伐没有被从天而降的投石阻挡,但是刁钻且致命的大弩箭很轻易地就能夺取躲在盾车顶篷之下的士兵性命,把那个可怜的年轻人贯穿,身体支离破碎,成为了一地碎骨肉。

  这就是弩炮的强大威力,沾之即死,鲜血一时洒满了盾车棚子下面的土地,溅射在其他推车士兵的甲胄上,然后很快就有跟在盾车后面的士兵补上位置。

  有辆盾车在投石机的轮番打击下当场损毁,士兵们在军士的指挥下结阵转移,没有出现溃退的现象,他们顶着弩炮的威胁来到了其他尚且完好的盾车后面。

  盾车上面搭载了大量沙袋,成功抵达第一道壕沟以后就开始将沙袋丢下去,为后续攻城的士兵铺出一道平坦的道路。

  紧随盾车后面的是平壕车,正面竖起一块非常厚实的木板,寻常弓箭无法贯穿,士兵们就躲在木板后面稳步推进,弩炮射击飞溅出来的木刺打在他们身上。

  在沙袋填平壕沟的基础上,操纵平壕车的士兵把木板放下,架设在沙袋之上,一道横跨护城壕沟的窄桥梁就此形成,彻底打通了通向城墙的道路。

  士兵们迅速举盾推进,快速通过壕沟,开始对城下的障碍物进行拆除,在闪电突袭之中仓促安装的拒马没有深入土地,很容易就被拆卸干净,巴尔克堡前面成为了任由士兵穿梭的平地。

  然而这个距离已经足够近了,吉罗德男爵一声令下,指挥弓箭手和弩手开始攻击城下汇集的士兵,竭力遏制他们推进的步伐。

  平壕车的任务完成了,冒着箭雨打击的士兵举盾掩护更多盾车来到壕沟之前,把一袋袋沙土扔到了壕沟里面,越来多桥梁出现,通道也越来越宽阔,可以让更多士兵通过。

  前锋指挥的军士向后方挥舞鲜艳的旗帜,这是已经打通道路的讯号,传令兵迅速回传到前营:“诺曼男爵大人,路已经铺好了。”

  诺曼男爵看了一眼旁边的次子苏帷,向前方战士下达命令:“开始攻城!”

  苏帷骑马来到了摆在视野开阔处的配重式投石机下,这里搭设了平坦的木制平台,可以让沉重的攻城器械向城墙发起持续攻击。

  号角声第三度响起,这是正式进攻的信号,整齐的盾阵从军团大营里面走出,迈着整齐的步伐。

  这些都是军功贵族们旗下的士兵,队伍里混合了小贵族和武装商贩们的士兵,经过几天行军的磨合,谈不上配合默契、手足之情,至少可以接受统一的指挥了。

  先登固然需要顶住最剧烈的压力,但是巴尔克堡的防守力量注定没有那么强大,诺曼男爵和艾德文伯爵名下最精锐的军队需要为其他伯爵的突袭作准备,随时会被投入野战之中。

  巨石落下,弩箭横飞,血花遍地绽放,盾牌也会为之贯穿或破碎,推进的士兵们可以说是步步见血,用生命去缩短他们与城墙之间的距离。

  吉罗德男爵眼看不断推进的云梯车来到了攻击范围,就指挥着弩炮和投石机优先打击这些显眼的目标,倘若让云梯车靠在城墙之上,失去了城墙的保护,他们的士兵可抵挡不了蜂拥而至的一支军团。

  那些粗重的特制弩箭就像一根根标枪,钉入云梯车前面厚实的木板,发出一声声闷响,但是没能击穿这道坚固的防御。

  吉罗德男爵虽然没有正面参与逐岸战争,但是作为一名贵族接受过基本的军事教育,他马上就命令弩炮对准云梯车的侧面交叉射击。

  那些云梯车蒙着打湿的毛毡用于防御投射下来的火油壶,正面木板最为厚重,但是两侧蒙着毛毡下面的木板就相对薄弱。

  弩箭发挥了巨大的威力,有些躲在云梯车后面的士兵被撕裂了身体,倒飞着砸在战友的身上,很快就没了生机,化为了一具尸体。

  云梯车后面负责指挥的军士大声呼喊着稳住阵型,镇定着略微慌乱起来的士气,并且命令车顶塔楼上面的弓箭手对城墙还击。

  云梯车和城墙差不多高,上面除了最顶端的平台以外还有内部塔楼,里面搭载着十几名弓箭手和城墙上面的敌人展开了对射,借此掩护云梯车后面的攻城部队。

  巴尔克堡经过投石车的轰炸,可以用于反击的位置已经很少了,顶着箭雨和投石,军团士兵从平壕车铺设的桥梁上快速通过,笨重的攻城车和云梯车越过沙袋铺出来的平坦道路抵达了城墙之下。

  前排贵族指挥官从盾车后面探头看了看城墙上面严阵以待的士兵,深吸一口气,大声下令:“弓弩手掩护!云梯车放桥板,所有士兵,给我登城!”

  最前面几台云梯车放下了桥板,铁钩死死嵌入城墙,激起一阵碎石落下,车里面等待着冲锋的战士立刻举盾冲上城墙,和城头上的敌人展开了血腥的白刃战。

  巴尔克堡里面的屋顶都被利用了起来,在军团弓弩手射击不到的位置,男爵麾下的弩手早有准备,在茅草屋顶朝着云梯车的出口发出一轮齐射,最先冲出来的战士顿时一片中箭倒地。

  为了先登这项荣耀的赏赐,云梯车后面的士兵悍不畏死地冲上城头,很快就顶住了城头上发起的反冲锋,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厮杀,不时有士兵惨叫着坠下云梯车的桥板。

  攻城车顺利推到了城门,城楼上的士兵搬起石块砸向下面的顶棚,而车里的士兵紧张地看着头顶落下的木屑,在军士的指挥下一起拉动木锤开始撞击城门——想要活命,只能向前,杀死门后的所有敌人,这是士兵们最朴素的想法。

  吉罗德男爵眉头紧蹙,很明显这种战况让他心头有了强烈的危机感,他看着城下的攻城车,随即喊道:“给我倒油!火焰箭准备……放!”

  黢黑的液体哗啦啦地落在攻城车的顶棚之上,士兵们还没有意识到死亡的脚步来临,冲天而起的火光就把攻城车连同他们一起吞没,车内的士兵顿时成了一个个火人。

  士气一时大挫,士兵们嚎叫着冲出攻城车,在战场上四处奔逃,在地上不停打滚,但是跗骨之蛆一样的火油无法被简单的沙土熄灭,他们自己和其他正在攻城的战友只能绝望地看着这副画卷。

  悲惨的声音越来越小,挣扎求生的力度也逐渐微弱,城墙上的弓弩手看到他们这副模样就知道死亡的呼吸已经吹到了这些火人的耳边,甚至不屑于在他们身上浪费宝贵的射击机会。

  负责指挥云梯车的军士对自己的战友抱有最后的怜悯,让塔楼里面撤下来的弓箭手对这些注定是尸体的士兵出手,箭矢贯穿头颅,赐予了最后的安息,不用继续受到火焚之苦。

  苏帷从配重式投石机所处的开阔地带看着城墙上的战斗,那些男爵麾下的士兵抵抗得很是顽强,一直在依靠城墙优势竭力反击,后面的弓弩手也在协助着攻击云梯车里冲出来的士兵,军团一方在城墙上纠缠许久未有建功。

  攻城车被火焰摧毁,弓箭手开始还能对城墙上面的敌人造成杀伤,但是弩炮和敌方弓弩手一直威胁着他们的战线,逼得他们无法长时间保持压制掩护,城头上面正在拼杀的战士处境变得更加艰难。

  苏帷看向营地里面指挥全场作战的父亲,诺曼男爵对己方的失利没有任何表情和动作,而艾德文伯爵一直没有露面,他也没有看见伯爵领地应有的魔法顾问跟在艾德文伯爵身边。

首节 上一节 26/92下一节 尾节 目录txt下载

上一篇:双城:我是众神话事人

下一篇:返回列表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