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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世代艺术家 第124节

  如今这帮子难防系媒体人自诩为‘公共知识分子’,最喜欢用‘言论自由’做碗,往里装一堆屎,本质上只是一帮窃取了话语权的油腻蛆人,既没有德行,也没有什么真正的能力。

  在节目里,当我可以开口,面对面的批驳他们时,他们的低劣水平便暴露无遗,叫广大百姓看到了光鲜外衣里面破烂污垢的底裤。

  所以之前我为什么不回应他们?因为不屑。

  那么为什么现在又回应他们?

  因为我想到一个更有意思的新玩法——既然你们那么喜欢叫,那不如当面叫——吉省卫视的圆桌节目正在进行常播筹备,很快就将成为一个正式的节目,持续做下去。

  你们谁想批评我,来,到节目里来,咱们当面锣对锣鼓对鼓,把所有事情都讲清楚。

  我保证不动手,不率先使用武力,你们可以畅所欲言尽情发挥,替你们的拥趸和广大正义人士,好好教训教训方星河这个狂悖之徒。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你们敢吗?

  我猜你们不敢。

  基于我对你们这种人的了解,我相信你们会找各种理由各种借口去解释为什么不来参加节目,但是那些理由解决不了最基本的事实——只有小丑才整天在背后嘀嘀咕咕而不敢当面对质。

  所以,以后我不接受任何来自报纸上的批评,想批评我,站到我面前,直视我的双眼。

  凡是不敢上台,一味私下造谣者,皆为屎中蛆虫,望广大读者周知。”

  这并不是一篇多有力量的雄文,但却极具意义。

  第一,这是第一次有人将“难防系”单独拉出来,称之为“系”,将他们与正常媒体人分割开。

  第二,以方星河的热度,直接骑脸输出,使得被点名的十三个人瞬间火到大众眼前——这个数字巧不巧?传播学要素被拉满了~~~

  第三,这种不顾情面的悍然对立,是吃瓜群众最喜欢的热闹,很多人开始期待后续,形成一种舆论倒逼。

  我出招了,你们打算怎么回?

  方星河的第三刀,叫做羞刀难入鞘。

  他提出了一项极具风险的挑战:将辩论常态化。

  这在世人看来,绝对是一种非常不成熟的情绪化表现。

  客观讲,赢了没好处,输了血亏,除了过过嘴瘾,再也没有其它价值。

  但是,13丑却也被方星河逼上了一条两难绝路——不上节目,继续写文章乱骂,太丢人,必然损失公信力;可是不骂方星河,又显得心虚,好像真怕了那小子,承认自己是新时代的东林党。

  那,上节目又如何?

  类似的想法只在程一中等人脑海里盘旋了不到一秒,很快就被扔到垃圾桶里。

  不是我等怯战,实在是那泼猴不可力敌啊!

  心里再没有逼数的人,看到焦国标的结局都应该有所警醒。

  那本《名仕风流》确实没少卖,被很多人当成笑话一样买来看一看,可是好好的北大教授忽然变成“不忠不孝不义”的小丑,名声顶风臭十里,又岂是那点经济利益能够补偿的?

  反正这些有名有号的所谓“大前辈”绝对不敢跟方星河硬碰硬。

  “所以到底怎么办?草!”

  被指名道姓的公知都在大发脾气,脑瓜子嗡嗡的,轻轻一摇,里面仿佛全是浆糊。

  因为他们散落在天南海北,不可能及时且全面的沟通,自然商量不出什么具体的对策来。

  于是,他们直接裂开了……

  分裂的裂,开始按照各自的性格,去应对这一波质疑。

  阎烈山绝口不提方星河,继续鼓吹韩涵;

  程一中忽然盯上了市政,带着火气一顿臭骂道路翻修;

  赵牧羊写了一篇《君子之交坦坦荡荡》,讲他交友的理念,和什么样的人最能惺惺相惜。

  都有活儿,都不提方星河。

  冷处理,也是一种处理。

  既然不可能接下约战,那么最好的办法肯定不是硬犟,而是转移话题或者干脆闭嘴,拖到大家都忘了这茬,再重新寻找机会。

  可是,并非每个人都能如此奸猾。

  笑川(蜀)就气得破口大骂:“方星河是一个完全没有公心的人,自私自利到极致!满肚子个人小算盘,懂个屁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熊培云:“我们因为一片丹心而经常持有同样的观点,但是并不意味着我们结党营私。

  事实上,我和其余几位乐于发声的优秀媒体人根本没有联系方式,方星河的指控完全是臆想,是捏造,是污蔑抹黑。

  中国政府的权力实在太大,九品小官就能对普通老百姓生杀予夺,我们看到这一切,痛心疾首,沉痛万分,于是立志要行使媒体人的终极使命——监督政府,使其走向有序的善,勿行混乱的恶。

  如此崇高的理想,怎能被一个黄口小儿如此曲解?

  我们是素未谋面的革民同志,心为朋,意为党,行得正,坐得端,一生汲汲所求者,不过是民主、自由四字而已。

  这份民主,是中国老百姓人人皆有价值的民主。

  这份自由,是中国老百姓人人皆能发声的自由……”

  巴拉巴拉,疯狂美化,把一群傻哔半文盲煽动得差点高潮。

  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非常克制,三南报刊上一点动静都没有,少数几个破防喷子,也没有对方星河大动干戈,多半是在洗白自己。

  而那些没什么分量的自由撰稿人,谩骂得再厉害,都不影响大局。

  他们做梦都想上节目跟方星河亲自对话,别管能不能赢,只要足够不要脸,当面骂他一顿,马上就能成名。

  “方星河,我要和你辩论,你不敢就是心虚!”

  类似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各类报刊的小角落里张牙舞爪,贻笑大方,毫无价值。

  啊不对,他们的价值就是为13丑分担火力,吸引目光。

  被群众们骂得不轻,倒也算是死得其所。

  至此,13丑将面子强行裱糊了一波,基本可以缩回头,静等节奏平息了。

  痛归痛,但是总算没有伤得太重。

  丢脸归丢脸,但是总算没有让方星河赢满全盘。

  程一中甚至得意洋洋的给阎烈山致电:“小崽子想激咱们下场?他啊,太嫩了!烈山兄,你且等着,过几天我有一篇重磅调查报告,保证把他那本破杂志的热度抢得干干净净!”

  牛逼才吹出去,转头就被秃脑门和黑眼圈汇报给方总了。

  “方少,我们总编弄到了李文和案的一些内部细节,他打算在22号之后放出来,避开你杂志上市热度最高的第一天,从后面截断你的宣传……”

  叽里呱啦一顿倒,差点把程一中穿什么颜色的裤衩都卖干净。

  方星河确实被弄得一愣,好家伙,这帮能够活跃十几年的公知头目果然有两下子,真他妈不好收拾。

  在1999年,国内媒体界最最关注的大事正是李文和案,好多著名公知的“钱途”都始自于替米国政府洗白。

  简单讲,就是米国以间爹为由迫害华裔科学家李文和,引发两国极大关注,闹剧从今年3月份开始持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解决。

  如果说现在还有什么新闻能够打断方星河的热度,这事儿绝对要算做一件。

  关键是方便,相应稿子已经写好,程一中什么时候想放出来,就能做到精确打击。

  这人是不是很阴?

  方星河却不带怕的,平静回道:“好,我知道了,回头我叫人给你送一万现金。”

  “啊哟!谢谢方少,谢谢方少!”

  妈的,全反了。

  本该花钱买消息的记者,现在却在卖消息赚钱,就离谱。

  方星河挂断电话,摸了摸已经开始冒胡茬的下巴,忽然莞尔一笑。

  想闭麦?

  问过我了吗?!

  程一中等公知头目,自以为应对得毫无破绽,但是有一个意外,他们事先谁都没想到……

  宋租德。

  方星河特意把他归类到13丑里,与各位大主笔为伍,可不是随口一提。

  而这货也确实没让你方哥失望,第二天便兴奋开麦,反咬回来。

  “我和烈山兄、一中兄等等同仁并不是因为利益才聚到一起的,我们有共同的目标,我们是一群具备同样使命感的现代高知群体,我们的疾呼永远是为了让世界变得更好!

  我们把酒言欢,挥斥方遒,便如同古代的君子,又好像民国时期的烈士!

  方星河骂我们是十三丑,租德非常愤怒!

  租德不打算再写任何文章了,咱们就当面碰一碰!

  我将代表一众同仁和兄长,参加下一期的对话节目,就聊聊公共知识分子和言论自由的问题……”

  采访一发出来,你方哥乐不可支,阎烈山和程一中等人却破了大防。

  我日你妈!

  谁他妈是你兄长了?!

  而且你脑子里灌的都是屎吗?!

  谁允许你在报纸上公开提起“十三丑”这几个字的?!

  真的,那12个倒霉蛋全都气炸了,随便喘口气都满嘴的铁锈味。

  此时的宋租德因为增高鞋垫造假和诈骗等罪名,正是名声最差的时候,公知们躲他就好像躲狗屎一样,从来不带他玩。

  现在可倒好,方星河搭了梯子,臭狗屎立即噌噌噌往上爬,可把前面那12个真正有分量的公知头子给恶心坏了。

  他们小心翼翼躲开的称呼,却被宋租德这个猪脑子大大咧咧的公开宣扬出来,不知道让多少对头媒体笑开了花。

  一时间,报纸上全是【十三丑】的字眼。

  但,宋租德真傻吗?

  显然不是的,这货极有小聪明,压根就是故意硬往上贴的。

  所以程鄢等人根本不敢站出来反驳宋租德,更不敢与他划清界限,否则天知道这烂货又会大嘴巴瞎哔哔什么。

  在当前形势下,如果再搞这么一出内讧,那可真就成了大笑话了。

  甚至于,他们还不得不帮宋租德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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