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新股东 第540节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们来吗?”本·拉登环视众人,声音低沉。
一个戴眼镜、面容清瘦的年轻人开口:“因为谢赫需要一支真正忠诚的力量,而不是那些只为钱打仗的军阀。”
“说下去,扎瓦希里。”本·拉登露出赞许的微笑。
艾曼·扎瓦希里推了推眼镜,继续道:“希克马蒂亚尔和马苏德虽然能打,但他们眼里只有权力。杜斯塔姆更是个投机者。而阿富汗人民真正需要的……是一个纯粹的伊斯兰秩序。”
本·拉登的目光扫过其他人:“你们也是这么想的?”
“是的!”一个满脸胡须的壮硕青年激动地说,“我们在白沙瓦的难民营布道,那些年轻人早就厌倦了军阀的腐败!他们愿意为真主的道路而死!”
“你叫什么名字?”
“穆罕默德·奥马尔。”
深夜,本·拉登带着这群年轻人来到白沙瓦郊外的一处仓库。掀开帆布,露出整箱的美元、黄金和崭新的美制M16步枪——这些是他通过CIA渠道获得的“遗产”。
“钱和武器,我都可以给你们。”他拍了拍箱子,“但我要的不是一场普通的圣战。”
扎瓦希里敏锐地意识到什么:“谢赫是说……组织?”
“必须有组织!”本·拉登的眼中燃起野心的火焰,“不局限于阿富汗,而是整个伊斯兰世界。当军阀们还在争夺喀布尔时,我们要在无人关注的沙漠里建立训练营,培养战士,然后……”
他没有说完,但奥马尔已经激动得浑身发抖:“然后向那些腐败的阿拉伯政权和美国恶魔开战!”
阿富汗南部,坎大哈郊外的荒漠,三十名蒙面青年跪在沙地上,面前摊开一本古兰经。本·拉登亲手为每个人系上黑色头带,扎瓦希里则用匕首划破自己的手掌,将血滴进一碗清水。
“今日起,我们不再是无名的战士。”奥马尔庄严宣告,“我们是‘塔利班’(学生军),要用火与剑净化这片土地!”
当所有人饮下血水时,本·拉登望向北方——那里,纳吉布拉的残党还在苟延残喘;望向西方——沙特与美国的石油联盟依然牢固;望向东方——中国大使正在伊斯兰堡与各派周旋。
“记住,真主的敌人很多。”他轻声说,“但时间……在我们这边。”
同一时刻,伊斯兰堡美国大使馆,中情局驻巴基斯坦站长罗伯特·格雷正在审阅一份关于阿富汗南部局势的报告。
“本·拉登最近在接触一批宗教学生?”他嗤笑一声,“让沙特人去管他们的疯狗吧,我们现在得盯着马苏德和杜斯塔姆。”
他的副手犹豫道:“但线人说,拉登在大量购买军火……”
“那又怎样?”格雷不耐烦地挥手,“希克马蒂亚尔每个月消耗的弹药是他的十倍!这些沙特公子哥玩腻了跑车,现在想当军阀过瘾罢了。”
他合上档案,在封面上潦草地写下批注:“低威胁目标,无需额外资源监控。”
……
谷雨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一张世界地图,上面用红笔划去了苏联曾经控制的地区——从厄瓜多尔开始,南也门、埃塞俄比亚、阿富汗中南部,一个接着一个迅速丢失了,现在只剩下叙利亚和古巴,其他无数经营化为乌有!
“这才多久……”他低声喃喃,“勃列日涅夫时代的扩张成果,如今竟荡然无存。”
他提笔在文件上缓缓写下:“一个大国,一定要谨慎,使用自己的力量,扩张易,收缩难;征服易,消化难。苏联的教训,不可不察。
中国发展至今,已成美国眼中钉,中美斗争分出胜负前,绝不得分心,招惹各国不安,我们的目标只有美国!
若有朝一日击败美国,则直取南蛮澳新,驱逐白人,此两地人口稀少,方有经营之价值,切记,切记!此件常委会秘藏,不得泄露,谷雨!”
就在此时,门被轻轻推开,人到中年的张一思神秘兮兮地溜进厨房,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姐,你看看这个!”她先看了一眼谷雨的书房,压低声音,把照片递给正在做饭的丁承德。
照片是一面古老的铜镜,丁承德很好奇,“这是什么?”
“文物局的同志告诉我,这个汉代镜子1972年就发现了,不过爸爸不让公开,现在那个织锦出来后,他们又想到了这个。这个镜背刻着清晰的铭文:青盖作竟(镜)四夷服,多贺中国人民富,云雨时节五谷熟。”
丁承德皱眉:“汉代铜镜?你从哪儿弄来的?”
张一思兴奋地指着铭文:“姐,你不觉得这说的就是我爸爸吗?‘四夷服’——我们周边都老老实实的;‘中国人民富’——老百姓日子越来越好;‘云雨时节五谷熟’——今年粮食产量又创新高,而且里面暗含着爸爸的名字!”
丁承德哭笑不得:“都什么时代了,你还信这个?”
这时,弟弟张库伦也走了进来,同样低声说道:“姐,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爸爸懂的东西太不可思议了……”
丁承德叹气:“那是因为爸爸读书多、眼光远,不是什么‘天命’!”
张库伦却摇头:“爸爸懂经济我可以理解,但科研上的事情,我怎么也想不通……”
谷雨听着孩子们的争论,嘴角微微扬起,夜深人静时,谷雨独自站在阳台上。收音机突然自动开启,传出一段悠扬的古琴曲《流水》。
他静静听完,对着虚空轻声道:“天命……不过是弱者的借口,强者的枷锁,既然我来到了这个世界,哪怕有一口气在,我也要做强者!”
新时代新股东 第427章 比烂
乔治·布什心情很好,手中捏着一份最新的民调报告——支持率68%,创下二战以来总统连任竞选前的最高纪录。
“苏联人在撤退,萨达姆被打趴下了,利比亚也快撑不住了。”他转身对国家安全顾问布伦特·斯考克罗夫特笑道,“连《纽约时报》都说,这是‘美国世纪’的真正开端。”
斯考克罗夫特点头:“经济数据虽然一般,但民众更在乎国际地位——我们证明了谁才是冷战的赢家。”
电话突然响起,布什随手接起,是CIA局长罗伯特·盖茨:
“总统先生,刚收到洛杉矶警局通报——罗德尼·金案的判决引发了小规模骚乱。”
布什不以为意:“让加州州长处理吧,这种小事别占用国安线。”
他挂断电话,继续畅想着11月大选后的宏伟蓝图——而此时在洛杉矶,当四名白人警察被法庭宣判无罪,电视机前,黑人青年马库斯一拳砸在墙上:“他们差点把罗德尼·金打死!现在居然无罪?!”
街上已经聚集了上百人,有人开始向路过的警车扔石头,一名拉丁裔少年举起汽油瓶:“这帮警察以为我们好欺负?让他们看看南区的怒火!”
火焰迅速腾空而起,吞噬了街角的便利店,在美国黄金时代过去之后,美国普通人的生活,在不断下降,越来越多的人对社会不满,该发生的还是来了……
次日清晨,布什被紧急叫醒,幕僚长脸色铁青:“总统先生,洛杉矶全城暴动!CNN正在直播——整条佛蒙特大道在燃烧!”
电视屏幕上,浓烟笼罩天空,暴徒砸碎商店橱窗,扛着电视机和啤酒扬长而去。一名华裔店主手持猎枪站在屋顶,向试图闯入的暴徒开枪。
布什猛地站起:“国民警卫队呢?!”
“加州州长彼得·威尔逊说需要‘评估局势’……实际上是在等联邦表态。”
布什咬牙:“立刻联系国防部!绝不能让美国城市变成贝鲁特!”
而此时在洛杉矶唐人街,浓烟遮蔽了午后的阳光,空气中弥漫着塑料燃烧的刺鼻气味,远处警笛声忽远忽近,却始终没有靠近。
六十多岁的老爷子李红林站在超市二楼,透过破碎的橱窗望向街道——三辆警车曾在一小时前经过,但只是鸣着警笛呼啸而去,连减速都没有,“洋鬼子警察不会管我们!”
他低声说,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楼下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接着是女人惊恐的尖叫,李红林猛地转身,掏出了一把霰弹枪,枪管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李红林拍了拍霰弹枪,“老伙计,今天就看你了!”
“所有人上二楼!”他朝楼下吼道,“女人带着孩子们躲进储藏室!”
十分钟后,十七个男人聚集在超市后仓——有六十岁的杂货店老板孙学文,有刚来美国两年的修车工崔大刚,甚至还有戴着眼镜、平时连鸡都不敢杀的药剂师张贤华。他们手里拿着霰弹枪、猎枪、甚至棒球棍和菜刀。
李红林把一盒子弹拍在桌上,金属碰撞声让所有人一颤。
“警察不会来。”他环视众人,声音低沉而坚定,“暴徒已经烧了七家店,下一个就是我们,我们不想死,就要拼命!”
街道尽头传来引擎的轰鸣,接着是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有人从窗外探头,脸色瞬间煞白:“他们来了!至少三十人!”
李红林深吸一口气,咔嚓一声给霰弹枪上膛。
“我们是中国人——我们不开第一枪。”他盯着每个人的眼睛,“但如果他们跨过那条红线……”
他指了指门外用粉笔画的一道白线——那是他半小时前画的,距离超市门口正好二十英尺,“那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张贤华颤抖得问道,“可,可我们……”
“怕什么,那些黑鬼都是怂货,老子当年在非洲杀了几十个,毛发无伤,你们按照我的命令就行,这里面,在国内有军事训练的有几个?”
孙学文举起手,“我在非洲打过,可,已经多少年没碰了!”
“拿着这把枪!”李红林把一把老步枪塞给孙学文,“巷战该怎么打,还记得吗?”
“记得一点!”
“来,我跟你再说一说,你们小的都听一听,我们老的要是不行了,你们也要顶上来,就算死,我们中国人也得站的死,知道吗?”
崔大刚掏出有谷雨头像的护身符,咬着牙说道,“老爷子,您就瞅好吧,咱在国外怎么也不能给谷主席丢脸!”
……
暴徒们跳下车时,李红林正独自站在超市门口,眼前的大多是年轻人,戴着面罩,手里挥舞着铁棍和燃烧瓶。领头的黑人壮汉看到孤身一人的李红林,咧嘴笑了:“老东西,把现金和啤酒交出来,我们只烧店不杀人!”
李红林没说话,只是缓缓抬起霰弹枪,枪口斜指地面。
暴徒们哄笑起来。有人朝空中扔了个酒瓶,玻璃砸在柏油路上炸得粉碎。
“亚洲佬吓傻了!”
笑声中,一个戴红头巾的青年突然冲向超市,手里的铁棍高高扬起,当他的左脚踩过了那道白线。
砰!
霰弹枪的轰鸣震碎了街道的喧嚣。红头巾青年惨叫着倒地,右腿鲜血喷涌。
暴徒们瞬间僵住,而李红林的声音像刀锋般划过死寂:“下一个。”
枪声炸响的瞬间,李红林的肌肉记忆比思维更快,他一个侧滚翻躲到水泥柱后,霰弹枪的枪托抵住肩窝,手指扣动扳机的动作像是重复过千万次。“砰!”冲在最前面的暴徒胸口炸开血花,仰面栽倒
“交叉火力!”李红林厉声吼道,“二楼压制正面!后窗盯死小巷!”
这不是他第一次面对围攻,四十年前,作为解放军派遣到爪哇岛的一员,年仅二十岁的李红林和战友们用同样的战术,在印尼多次遇到危险,他都顺利扛过来了!
战争结束后,李红林拿着退伍金,前往非洲闯荡,后来被老战友喊到了拉美,再然后就来到了美国,虽然到了美国,太平了,日子也好了,但李红林还是没有忘记战争!
他时不时约上老兄弟们一起练一练,这也是他们这一代人的人生经历,谁让他们生活在一个随时要爆发战争的时代!
暴徒们显然没料到会遭遇如此顽强的抵抗,他们原本以为,这些开杂货店的亚洲老头会像往常一样逆来顺受——交出现金,跪地求饶,然后眼睁睁看着店铺被烧成灰烬,但他们错了,“操!这些老东西会打仗!”
躲在报废汽车后的暴徒头目刚露出半个脑袋,一发子弹就擦着他头皮飞过。二楼窗口,孙学文拉动温彻斯特步枪的杠杆退壳,黄铜弹壳叮当落地。
“好多年没有摸枪了,枪法退步了,不过这里子弹不少,再打枪就敢差不多了!”孙学文喃喃自语,枪口稳稳锁定下一个目标,开始了瞄准!
崔大刚踹开后仓库门,手里拎着两桶油漆稀释剂“李叔!按计划?”
李红林点头,继续用点射压制正门的暴徒,崔大刚咧嘴一笑——这个曾经当过兵的修车工,此刻眼里闪着猎人般的光。
三分钟后,当五个暴徒试图从侧面包抄时,他们踩中了崔大刚布设的简易陷阱。
哗啦!
从天而降的稀释剂淋了暴徒满身,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一支燃烧的箭矢已经从二楼飞射而下。
轰!
烈焰瞬间吞噬了惨叫的人形火炬,焦臭味弥漫整个街区。
……
药剂师张贤华的双手不再颤抖,当第三个燃烧瓶砸中超市雨棚时,这个戴着圆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想起了地下室的媳妇和闺女,难以想象,他们被黑鬼发现会是什么结局?!
“西边!汽油桶!”
张贤华闪电般拔出手枪,两颗子弹几乎同时击中汽油桶把手,暴徒还没反应过来,爆炸的气浪就把他掀飞五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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