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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被抓:我挖自家祖坟还犯法? 第2612节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她心中慢慢成形。

  “陛下,赵将军,”秦川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我们,或许可以反将一军。”

  “什么意思?”赵云龙问道。

  “陈泰率领两千禁军出城剿匪,如今全军覆没,主将身亡。这个消息,我们能瞒多久?”秦川问道。

  赵云龙想了想:“最多一天。明天这个时候,太子若是还收不到陈泰的消息,必然会起疑,派出探马。”

  “一天……足够了。”秦川的嘴角,再次勾起了那种熟悉的,让赵云龙心惊肉跳的微笑。

  她指着谷中那些幸存的降兵,又指了指陈泰的尸体和那面猛虎大旗.

第三千二百四十一章 亲笔信

  “我们现在有人,有陈泰的军旗,还有太子写给他的亲笔信。”

  秦川的语速越来越快,思路也越来越清晰,“赵将军,你从这些降兵中,挑选出三百人。换上我们自己人的衣服,就说是燕子坞的俘虏。

  然后,你,穿上陈泰的盔甲,打起他的旗号,带着剩下的人,伪装成打了胜仗的禁军,押送着‘俘虏’,返回京城!”

  “什么?!”

  这个计划一说出口,除了秦川,所有人都被吓到了。

  “这……这太冒险了!”萧镇山第一个反对,“我们这点人,伪装成大军,怎么可能不被发现?城门的守将也不是瞎子!”

  “不,他们是瞎子。”秦川篤定地說,“胜利者的姿态,就是最好的伪装。

  陈泰大胜归来,谁敢仔细盘查?谁又会想到,两千精锐,会被十几个人反杀?思维的盲区,就是我们最大的机会。”.

  她的目光转向赵云龙:“赵将军,你和陈泰身形相仿,只要穿上他的盔甲,再用头盔遮住面容,离远了看,没人能分辨真假。更何况,我们还有这张王牌。”

  她扬了扬手中的密信。

  “我们的目标,不是进城,而是到城门下,‘求见’太子。”秦川的眼中闪烁着智慧与狡黠的光芒。

  “就说,剿灭燕子坞时,意外截获了赵云龙和皇帝勾结的‘罪证’,事关重大,必须立刻面呈太子。太子看到自己的亲笔信,会是什么反应?”

  赵云龙的眼睛瞬间亮了。他明白了秦川的意图。

  这是一个狠毒至极的阳谋!

  太子看到这封信,必然会以为计划败露,陈泰反水。

  他第一反应绝不是怀疑真假,而是惊慌失措,以为皇帝已经掌握了他的全部计划。在巨大的恐惧和压力下,他会怎么做?

  他会慌,会乱,会迫不及待地想要杀人灭口!

  “到时候,我们就在城门下,当着所有守城士兵和出入百姓的面,大声念出这封信的内容!”

  秦川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把太子意图谋反,勾结朝臣,设计剿杀忠良的阴谋,公之于众!”

  “届时,人心惶惶,京城大乱。我们再放出皇帝陛下尚在人间的消息……太子,就彻底完了!”

  听完整个计划,山谷中再次陷入了死寂。

  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秦川。

  如果说之前的卧龙谷伏击战,展现的是她神鬼莫测的“术”,那么现在这个计划,展现的就是她洞察人心的“道”。

  狠,太狠了。

  这不单单是要杀人,更是要诛心!是要将太子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好……好计!”皇帝李湛激动得满脸通红,他一拳砸在手心,“就这么办!朕要亲眼看着这个逆子,身败名裂!”

  计划议定,所有人立刻行动起来。一场惊心动魄的伏击战刚刚结束,一场更加凶险诡谲的攻心战,即将在京城之下,拉开帷幕。

  山谷里的血腥味浓得化不开,与泥土的腥气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第三千二百四十二章 敌人的尸体

  活着的士兵们默默地清理着战场,将同袍的尸体与敌人的尸体分开,堆积在一起。没有人说话,只有兵刃与甲胄碰撞的金属声,以及偶尔压抑不住的低咳。

  秦川的计划,像一块巨石投进了所有人的心湖,激起的不是涟漪,而是惊涛骇浪。

  即便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血战的赵云龙,在最初的震惊过后,也不禁感到一阵从脚底板升起的寒意。

  这个计划太大胆,太疯狂,环节之多,变数之大,任何一个微小的错误都可能导致万劫不复。

  “这……能行吗?”萧镇山的声音有些发干,他看着那些被集中起来的降兵,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

  “这些人,刚刚还在和我们拼命,转眼就让他们跟我们一起去骗太子?他们要是在城门口忽然大喊一声,我们所有人都得变成肉泥。”

  “他们会的。”秦川的语气很平静,她走到那群降兵面前。这些禁军士兵或坐或躺,身上大多带伤,脸上写满了劫后余生的茫然与恐惧。

  当秦川走近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这个看起来文弱的女子,才是这场屠杀真正的指挥者。

  秦川没有说话,只是让一名士兵将陈泰的尸体拖了过来,扔在降兵们的面前。接着,她拿出了那封太子的密信.

  “你们的将军,陈泰,已经死了。”秦川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你们的太子,派你们来送死,是为了剿灭燕子坞之后,回京城发动宫变,逼皇帝退位。这封信,就是证据。”

  她将信纸展开,缓缓地从头到尾念了一遍。每念出一个名字,人群中就传来一阵压抑的骚动。

  当听到“清君侧,逼宫”等字眼时,许多士兵的脸色变得惨白。他们是禁军,是天子亲兵,职责是保卫皇权。如今却在不知情中,成了太子谋逆的刀。

  “你们现在有两条路。”秦川收起信,目光扫过众人,“第一条,我把你们都杀了,给死去的燕子坞兄弟们报仇,反正你们也是乱臣贼子,死有余辜。”

  一股寒气瞬间笼罩了所有人,几个胆小的已经开始发抖。

  “第二条路,”秦川话锋一转,指了指京城的方向,“配合我们演一出戏。

  演好了,你们就是迷途知返,揭发太子阴谋的功臣。

  陛下仁慈,或可既往不咎,甚至将功折罪,你们的家人也能得以保全。演砸了,或者谁想耍花样,下场和陈泰一样。”

  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秦川给了他们绝望,又在绝望中给了他们一丝微弱的希望。求生的本能,对家人的牵挂,以及对太子将他们当作弃子的愤怒,交织在一起,迅速瓦解了他们的心理防线。

  一名看起来像是队率的军官挣扎着跪倒在地,嘶声道:“我等……我等愿为陛下效力!揭发逆贼!”

  “我等愿为陛下效力!”

  呼喊声此起彼伏,很快连成一片。他们别无选择.

第三千二百四十三章 股掌之间

  赵云龙看着这一幕,心中对秦川的敬畏又深了一层。

  杀人诛心,这位周先生不仅能运筹帷幄,决胜疆场,更能洞察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

  事情比想象中顺利。赵云龙很快在降兵中挑出了三百名伤势较轻、看起来也比较机灵的士兵。

  他们被剥下禁军的制服,换上了燕子坞那些破旧的衣衫。为了逼真,秦川还让他们故意把头发弄乱,脸上抹上泥灰,看起来就像一群被打残了的乌合之众。

  而赵云龙自己,则在几名老兵的帮助下,开始穿戴陈泰那身布满血污和划痕的盔甲。

  盔甲入手冰冷沉重,上面还残留着陈泰的血腥味。当他戴上那顶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头盔时,整个人瞬间变得威武而陌生。

  “将军,您这身板,比那姓陈的还魁梧些,就是这肚子……得收着点。”一名老兵一边帮忙系着甲绳,一边开了个玩笑。

  赵云a云龙哭笑不得,低头看了看,盔甲的胸腹之间确实有些紧绷。

  他用力吸了口气,感觉五脏六腑都挤在了一起。“妈的,等这事儿了了,老子非得饿上三天。”

  一句玩笑话,让周围凝重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

  皇帝李湛被人搀扶着,走到赵云龙面前。他仔細端详着眼前这位“陈泰”,浑浊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他拍了拍赵云龙坚实的臂甲,声音沙哑却有力:“赵将军,朕的江山,朕的性命,京城数十万百姓的安危,就都托付在你身上了。”

  赵云龙单膝跪地,声音从头盔下传出,沉闷而坚定:“陛下放心,末将万死不辞!”

  李湛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块小小的,刻着龙纹的玉佩,塞进赵云龙的手里。

  “这是朕的私印。若……若事有不谐,城门守将不信你,可示此印。见此印如见朕亲临。”

  这块玉佩,是最后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动用。一旦动用,就意味着图穷匕见,再无转圜的余地。

  一切准备就绪。

  一支奇怪的队伍在谷底集结。赵云龙骑在陈泰那匹神骏的战马上,高举着猛虎大旗。

  他身后,是几百名穿着禁军服饰的燕子坞精锐,他们强行挺直腰板,努力模仿着禁军的样子,只是眉宇间的悍匪之气,怎么也掩盖不住。

  队伍的中间,是被绳索“捆绑”着的三百名“俘虏”,他们垂头丧气,步履蹒跚,演技倒是浑然天成。

  而秦川、皇帝和萧镇山等人,则混在“俘虏”之中,毫不起眼。

  “出发!”

  赵云龙猛地一夹马腹,战马长嘶一声,率先向谷外冲去。

  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队伍沉默地行进在官道上,像一头精心伪装过的巨兽,正悄然向着风暴的中心——京城,缓缓逼近。

  没有人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怎样一场龙潭虎穴。

  夜色如墨,星月无光。

  队伍连夜赶路,所有人都沉默不语。马蹄声和甲胄摩擦声在寂静的官道上回响,显得格外清晰。

  为了在天亮前赶到京城,他们几乎没有休息.

第四千二百四十四章 胜利者的姿态

  每个人都紧绷着神经,伪装的“禁军”努力模仿着胜利者的姿态,而被俘的“山匪”则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丧家之犬.

  秦川混在俘虏队伍中,看似低着头,目光却时刻观察着四周。

  她身旁的萧镇山紧张得手心全是汗,好几次都差点同手同脚地走路,被秦川不动声色地踩了一脚才反应过来。

  “周先生,老夫……老夫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比当年殿试还紧张。”萧镇山压低声音,嘴唇哆嗦着。

  “萧大人,放轻松点,你现在是个俘虏,俘虏就该有俘虏的样子,垂头丧气,面如死灰。”

  秦川的声音很轻,“你现在这副样子,倒像是急着去茅房,生怕被人抢了位置。”

  萧镇山老脸一红,讪讪地闭上了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丧”一些。

  队伍最前方的赵云龙,日子也不好过。陈泰的盔甲又闷又重,尤其是头盔,视野狭窄,压得他脖子都快断了。

  更要命的是,他还得端着一股子他最不屑的傲慢与阴鸷,模仿陈泰的神态。

  这一路上,他感觉自己不是去打仗,而是去唱戏,还是那种一开口就可能掉脑袋的大戏。

  天色蒙蒙亮时,京城那巍峨的轮廓终于出现在地平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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