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们穿越到北宋 第22节
尽管如此,摊丁入亩最终还是得以推行,并为乾隆攒下了不少家底,给乾隆留足了可以当十全老人的启动资金。
赵俣哪怕不加以改进,只走雍正的路线,也绝对能完成对赵宋王朝的改革,为自己攒下足以横扫天下的家底。
所以,对赵俣来说,解决赵宋王朝的问题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还是怎么当上皇帝。
为了达到当上皇帝的目的,赵俣开启了疯狂送礼模式。
当然,赵俣没有送金银珠宝这些容易引起别人非议的东西,而是利用香皂的火热,给后宫中的妃嫔女官宦官送自家产的香皂。
可以说,除了刘清菁那里,后宫中排得上号的人,赵俣全都给他们送了香皂。
在赵俣大送香皂之前,因为交易费劲、层层加价,在后宫中,香皂已经炒到了十几贯一块,就这,还因为货源不充足而有巿无价。
仅靠送香皂,赵俣就刷足了好感度,向太后、赵煦身边的人,大多都念赵俣的好,说起赵俣时,尽是美言。
不久前,太原发生了大地震,赵煦将国库中仅剩的一点点钱拿去赈灾了。
到了九月下旬,由于朝廷拿不出来京畿禁军的军饷,驻扎在近京地区的好几支京畿禁军都在闹响,甚至有些京畿禁军都存在着哗变的可能性。
就在赵煦君臣为此事都快愁死了之际,赵俣来求见赵煦,主动说出:“臣弟近来卖香皂小有盈余,愿拿出一百万贯,以解朝廷燃眉之急。”
这已经是赵俣卖香皂赚到的所有的钱了(还有不少他收到的预付款),可以说,这次赵俣真是下了血本。
赵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感动。他没想到赵俣这么会赚钱,更没想到赵俣会如此慷慨解囊。
要知道,亲王是不允许参政、不允许从军、不允许干预国家大事,但是,对于亲王经商,朝廷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连官员都在干这种事,没道理不让宗室这么赚钱。
因此,赵俣通过正常的商业手段赚到的钱,完全可以不借给赵煦。
君不见,那么多宗室,其中不乏家产数十万贯,甚至数百万贯的,却没有一个从自己家里拿钱,帮赵煦一把吗?
所以,赵俣此举,无疑是雪中送炭。
可作为一个皇帝,疑心病是他们的通病。
赵煦也不例外。
在感动之余,赵煦心底也悄然泛起一丝疑虑:“莘王倾囊相助,背后当真毫无所求?”
在赵煦看来,虽说赵俣是他弟弟,可在这权力的漩涡中心,亲情时常被利益裹挟,所有人他都不能尽信。
赵煦缓缓问道:“莘王所求何事?”
赵俣闻言,微微一笑,笑容中全是诚挚:“皇兄多虑了,臣弟不过是见国家有难,不愿坐视不理罢了。若说所求,臣弟只愿我大宋国泰民安,皇兄龙体康健。”
赵煦听后,疑虑更盛。他深知,这世间少有无缘无故的善举,尤其是涉及皇权与利益之时。
然而,赵俣的态度诚恳,言辞恳切,又让赵煦一时之间难以找出破绽。
就在这时,赵俣又说:“对了,臣弟还真有一事相求。”
赵煦心道:“来了,主动拿出这么大一笔钱,怎么可能无所求?”
赵煦不动声色地说:“莘王但说无妨。”
让赵煦万万没想到的是,赵俣所求的竟然是:“臣弟只求,陛下不要告诉任何人,此钱乃臣弟所出。”
赵煦一怔,他很不解地问道:“为何?”
赵俣笑着说:“臣弟怕他们借钱。”
赵煦知道赵俣在开玩笑,但他不知道,赵俣这是不是在堵他今后跟赵俣借钱的路?
赵煦沉吟片刻后,终是开口赞道,“此事朕会铭记于心,待日后朝廷度过难关,必当厚报。”
赵俣慨然道:“大宋乃我赵氏江山社稷,我宗室与之休戚与共,若大厦倾倒,臣弟岂能独活?”
虽然赵俣都已经这么说了,可赵煦依旧怀疑赵俣的用心,不过他还是勉励道:“莘王大义之举,实乃国之幸事,朕心甚慰!”
接着,赵煦就向赵俣询问起《土地改革疏》,逼赵俣说出最真实的想法。
迫于赵煦给的压力,赵俣不得不将亲王不得干政一事暂时扔在一边,如实跟赵煦说了赵煦想知道的一切,包括这些年的变法为什么会失败。
赵俣甚至跟赵煦说清楚了,用了《土地改革疏》,就是跟全天下的达官贵胄、士绅望族、豪门大户阶层为敌。
最后,赵俣很明确地给赵煦总结,要想实施《土地改革疏》,有两个必须达成的前提条件:一是皇帝要有坚定不移的态度;二是优化好稳健且庞大的中央集权。
赵俣反复强调:“即便二者俱全,如此改革,亦是凶险万分。”
赵俣还给了赵煦一个很诚恳的建议:“在未想好用臣弟之策进行改革之前,皇兄切记不可声张,不然绝无成功之可能。”
想到章惇、韩忠彦、曾布对《土地改革疏》的态度,赵煦明白,赵俣的提醒很有道理。
经过这番推心置腹的交谈,赵煦终于知道了赵俣到底有着怎样的才华和见识,他看着赵俣心想:“莘王可做宰相。”
接着,赵煦又有点心理不平衡了,同样是一个爹生的,他比赵俣还大了将近十岁,两人之间的见识和能力怎么会差得这么多?
最后赵煦将责任全都归咎到高滔滔身上:“皆怪那擅国老奸,若不是她操控了朕八年,教朕空耗八年光阴,岂会如此?”
旋即,赵煦看着赵俣,不无遗憾地想:“可惜你是亲王,不然由你来帮朕搞变法,我大宋或可中兴也……”
……
第33章 教习宫女
…
一连三日,赵煦都宣赵俣进宫入对。
这也从侧方面体现出来,赵煦确实想解决赵宋王朝的问题,消除赵宋王朝的隐患。
为了给赵煦灌输只有自己才能拯救赵宋王朝的思想,防一手赵煦没像历史上那样突然死了,而是有充足的时间立继承人,对于赵煦这个行将就木之人,赵俣真的说了不少东西。
这让一直处于信息茧房中的赵煦打开了很多扇新大门。
“莘王为何不早些与朕说这些?”赵煦责怪道。
“早臣弟也未遇到那位教导了臣弟三年的高人啊,且亲王不可干政乃先皇所定,臣弟岂敢违抗父命?若非见皇兄日夜为我大宋操劳,却始终不得其法,一些别有用心之辈,明知我大宋病症所在,却将皇兄蒙在鼓里,欺我皇室无人,臣弟安敢僭越?”
——为了解释自己的见识和能力,赵俣无中生有出了一位高人。
赵煦闻言,神色凝重,眼中闪过一抹痛楚与愤慨,他心想:“朕自幼登基,虽有心振作,却常感力不从心。朝中大臣,各有心思,或明哲保身,或结党营私,真正为朕分忧、为大宋未来着想者,又能有几人?”
赵煦看向赵俣,对赵俣是位亲王越发地感到遗憾,同时,他也在考虑,为赵俣废除宗室不能干政这条规定,到底是利大于弊多些,还是弊大于利多些?
不久之后,西夏因平夏城之败,前来谢罪求和。
未几,青唐酋长以城投降。
赵煦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他的两个耀眼政绩吸引走了。
当初可是有很多大臣都不同意赵煦打这场仗的。
当时赵宋王朝也是真没钱打败。
是赵煦派人去跟巨商借钱,才勉强打了这场仗。
结果,平夏城之战,宋军击败三十万来犯之夏军,夏军总指挥小梁太后差点被擒,她弃仪仗更服饰才勉强得脱。
从此以后,宋军基本控制了横山、天都山一带。
这是一场辉煌的胜利。
托这两件事的福,赵俣终于可以不用去赵煦那里了。
转天,赵俣就来到慈德宫拜见了向太后。
一见面,向太后就揶揄道:“怎么,不用再往陛下那边跑了?”
“皇兄近期可顾不上儿臣。”
不等向太后再问,赵俣就主动“坦白”:“也不知儿臣跟皇兄说这些,到底是福还是祸,万一皇兄真下定决心依我之法改革,那势必要引起一场巨大的政治动荡。”
说到这里,赵俣摇摇头:“算了,肉食者谋之,该说的,该注意的,儿臣皆已跟皇兄说清楚了,如何抉择,就看他这皇帝的了。”
说老实话,向太后也怕赵煦轻举妄动,引起达官贵胄、士绅望族、豪门大户阶层的集体反抗。
可另一方面,赵宋王朝已经走到了一个王朝的中后期,问题重重,积重难返,国库空虚,如果不进行有效的改革,也活不下去。
这也是,这些年来,旧党的口风变了,改为支持可行的变法,向太后也慢慢从坚定的保守派变成了中间派的原因。
实在是,形势逼人强,再走保守那条路,赵宋王朝真挺不住了。
总不能,堂堂大宋,一直靠借钱过日子吧?
说起借钱,向太后看着赵俣,问道:“将你辛苦赚到的钱全都借给陛下,不后悔?”
赵俣一听,就明白了,赵煦身边有向太后的眼线,赵煦手下的人做事也不利索。
“儿臣也不想借啊,可万一禁军哗变,聚众前来围攻京城,届时,搞不好,我全家,乃至全族,皆置于乱兵屠刀之下,哪多哪少,儿臣还是分得清楚的。”赵俣说。
当初,三十八岁的宋神宗因病去世。
赵佶的母亲陈美人很悲伤,她日夜守护在宋神宗的陵殿里,不吃不喝,不久之后,便陪着宋神宗去了。
这一年,赵佶才三岁。
向太后早前生的一儿一女全都夭折了,所以她对失去亲生父母的赵佶精心照料,就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
赵佶与“赵俣”、赵偲等皇子一起,在无忧无虑中成长起来。
从小赵佶就很懂事,聪明好学,兴趣广泛,友善仁孝,很早就显示出超群的书法绘画艺术天赋,他还喜欢蹴鞠,踢得一脚好球,因此,深得向太后喜欢。
而小时候的“赵俣”,各方面都不凸出,而且从小就不苟言笑,苦大愁深,与赵佶迥异,让向太后不太喜欢。
然而,时至今日,向太后才知道,赵俣那是少年老成,从小就比赵佶强,但却不愿意表现自己。
关键,赵俣重情重义,懂得顾全大局。
更关键的是,赵俣真有能力。
对政局了如指掌、极有政治头脑就不说了,还一出手就赚了上百万贯,并一股脑地借给朝廷消除隐患。
这手段、这格局,哪是成天只知琴棋书画、吟诗作对、蹴鞠马球的赵佶能比的?
总之,向太后现在看赵俣怎么看怎么顺眼,一点都不像跟刘清菁越走越近的赵佶,想想都让她感到寒心。
母子俩又聊了一会时局,向太后突然说起:“我听说,你府上的年轻侍女都侍过寝了?”
“这……”
赵俣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向太后在自己身边安插的人,并没有被清理走。
赵俣下定决心:“回头一定让李彦把这个人找出来,什么事都跟向太后说,让我一点秘密都没有。”
赵俣有心狡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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