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们穿越到北宋 第58节
见向太后同意自己这么干了,赵俣说:“母后所言极是,治国之道,在于平衡与调和,如烹小鲜,儿臣定当沉稳行事……”
赵俣说服了向太后,这件事基本上就稳了。
随后,赵俣在向太后这里待了很久,母子二人聊了很多——主要是向太后向赵俣传授她用这一生时间总结的治国理念和人生领悟,希望赵俣能少走一些弯路。
等到赵俣要离开之际,向太后突然对赵俣说:“孟氏乃可怜之人,所托非人,以至一无所有,凄凉至极,你将她接回宫,善待之,以消哲宗之业,以安元佑党人之心,如何?”
赵俣很清楚,接回孟相,可不只是简简单单接回一个女人而已。
孟相最初由旧党的罪魁祸首高滔滔选立,代表旧党的利益。
高滔滔去世后,赵煦亲政启用新党,废黜孟相以打击旧党。
经历了这两件事,说孟相是旧党的一面旗帜,都不为过。
如今赵俣把旧党人士当成储蓄罐来砸。
作为旧党的最大支持者,向太后自然是想通过恢复孟相的地位,以宣示她对旧党的支持。
而孟相若是复位成功,也是向太后展示其影响力的重要举措。也可以说,向太后想通过恢复旧党象征人物孟相的地位,来安旧党人士的心。
还是那话,赵俣现在要的是坐稳自己的皇帝宝座,而向太后无疑能在此事之上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向太后已经时日无多,赵俣没必要跟她争一时得失。
向太后也不是真想跟赵俣对着干,她只是觉得走中间道路更有可能拯救赵宋王朝。
关键,向太后对赵俣是真不错。
基于这些,赵俣很痛快地就应道:“儿臣明日亲自去瑶华宫一趟。”
见赵俣如此重视她的意思,向太后很欣慰,她对赵俣说:“我儿莫要多想,我此举只是帮你稳住朝局。”
“儿臣明白。”赵俣说。
……
尽管赵俣回宫时,已经是深夜,可裴穗依旧在后宫门前等着赵俣。
与昨天穿得有点少不同,今天裴穗披着昨天赵俣赏赐给她的那件大氅。
赵俣清楚裴穗的处境很尴尬,也知道,自己要是不帮她一把,她这辈子肯定得一直背着不能生育的名声。
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很残忍的,尤其是在她浪费了这么多机会的情况下。
为了再帮这个为自己暂时稳住后宫的姑娘一把,赵俣又选了裴穗侍寝。
跟昨天一样,张纯和叶诗韵又派李师师和赵元奴来等赵俣。
结果很显然,张纯和叶诗韵又被裴穗给截胡了。
张纯和叶诗韵得知这个消息了之后,都快气疯了,尤其是张纯。
为了得到赵俣,张纯昨天可是绞尽脑汁地帮赵俣完善砸储蓄罐计划,后来,她还忍受疲劳和痛苦陪赵俣练那破《囚徒健身》和破《瑜伽》,到头来,赵俣又选了裴穗没选她。
‘裴穗她凭什么,她有我的功劳大吗?’
‘不是,还有赵俣,你天天玩一个,就不腻吗?能不能换别人?’
‘再说,裴穗不是不孕不育吗?你在她身上浪费那么多种子干什么,你给有需要的人不好吗?’
想了想,张纯跑去找叶诗韵。
来到叶诗韵的卧房,张纯看见,叶诗韵正在捶一个画着小人的枕头:“姐姐都已经这么低三下气了,你竟然还拿捏姐姐,你信不信,把姐姐惹怒了,逆推了你?!!!”
张纯笑道:“哟!看给我们叶博士憋成什么样了,竟然准备逆推皇帝,啧啧,真是好胆!”
叶诗韵没好气地说:“你来别人家之前,就不能敲个门吗?你有没有礼貌?”
张纯“哼”了一声:“说得跟你来我家时好像敲过门似的。”
叶诗韵想想自己平时的所作所为,立即转移话题:“都这么晚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我来找你总结咱们失败的原因。”张纯开门见山地说。
“我之所以屡屡失败,还不都是因为你总跟我争,害得赵俣那个混蛋看出来了我想睡他,不断拿捏我,不断榨取我的智慧,让我跟你搞雌竞,要不是因为你,我早就拿下赵俣,让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哪容他跟我这么嚣张!”叶诗韵愤愤不平地说。
让叶诗韵没想到的是,张纯竟然没反驳,而是老老实实地承认:“确实如此。”
叶诗韵上下打量了一遍张纯,有些难以置信:“你居然承认错误了?”
张纯一翻白眼:“我纠正你一下,不是我承认我错了,而是我在正视问题。不能正视问题的人,是永远都不会进步的,我可不想反复在同一块石头上摔倒。”
叶诗韵认可了张纯所说的,所以说:“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听听你想说什么吧。”
张纯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进入正题:“首先,咱们是一伙的,绝不能因为咱们内部勾心斗角,总便宜外人。”
“你是指裴穗?”叶诗韵问。
“不只裴穗,还有除了咱们五个以外的任何人。咱们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先把好处锁定在咱们五个之中,要做到肉烂在锅里。不能明明咱们都帮赵俣干了这么多事,可到头来,却什么好处都没捞到,还扰乱了市场,让赵俣抖起来了,逼得咱们不得不搞雌竞。长此以往下去,咱们非得被赵俣榨干不可,还一无所获,最终只能沦为赵俣的败犬,向赵俣摇尾乞怜,想要点什么,都得靠赵俣施舍。”张纯说。
叶诗韵顿时生出知己之感,她赞同道:“纯姐你说得太对了,咱们是穿越者,要玩,也得是咱们玩赵俣,不能让赵俣把咱们给玩了,这要是传出去,咱们多给穿越者丢脸啊!”
张纯点点头:“对,咱们绝不能惯着赵俣这个臭毛病,就凭咱们超过他一千年的见识,还是五对一,能玩不过他一个小小的土著?”
叶诗韵提醒张纯:“是四对一,娇娇怀了赵俣的孩子,已经靠不住了,你没看见,他称呼赵俣时,张口官家,闭口官家,明显土著化了,应该是被赵俣洗脑了,在将她拗过来之前,咱们得防着点她,别让她把咱们全都给卖了。”
张纯觉得叶诗韵提醒的很及时,麻晓娇确实跟赵俣走得太近了,是有点靠不住,不得不防。
“行,那就咱们四个。”张纯说:“琳姐和倾城没有睡赵俣的意思,现在就咱俩有这个意思,只要咱俩分好先后,相互帮忙,肯定都能拿下赵俣。”
“那咱俩谁先谁后?”叶诗韵直言不讳地问。
让叶诗韵很意外的是,张纯考虑都没考虑就说:“我让你先上。”
见张纯这么有诚意,叶诗韵也不含糊:“那行,等我睡了赵俣,肯定帮你睡到他,如果没有好办法,就算是用强的,我也会帮你得偿所愿。”
张纯说:“那咱俩现在就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
叶诗韵说:“一条绳上的蚂蚱。”
张纯又说:“以后在后宫,咱俩就一块,”
张纯和叶诗韵异口同声道:“蹦蹦蹦!”
说话间,张纯和叶诗韵就手牵着手蹦了起来……
……
第86章 寡嫂
…
达成攻守同盟后,张纯和叶诗韵找了几个心灵手巧的宫女连夜给叶诗韵缝制了一件旗袍。
为了第二天有个饱满的状态,叶诗韵早早的就去睡了,是张纯帮她盯了一宿。
次日,叶诗韵起床后,看见张纯正顶着一对大黑眼圈在帮她检查旗袍合不合格。
老实说,叶诗韵真有点被张纯感动到了,她装作不以为意地说:“你这么帮我,让我有点过意不去啊。”
叶诗韵又左右看看:“元奴她们呢?”
“我让她们去睡了。”张纯不动声色地说:“你这几个侍女真不错,尤其是元奴,小小年纪,不仅机灵,还心灵手巧,昨晚亏得有她,不然你的战袍还真未必能赶出来,你要是真想表达一下对我的谢意,就把她给我吧,怎么样?”
叶诗韵连考虑都没考虑,就说:“边去,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惦记我的元奴,我警告你,不想咱们的联盟破裂,就别打我的元奴主意,她是我在这个鬼地方生存下去的保障,比你有用多了,也比你靠得住。”
张纯没想到叶诗韵这么看重赵元奴,更没想到,在叶诗韵眼里,赵元奴竟然比她这个好闺蜜重要和可靠。
‘忘恩负义,亏得我一宿没睡,帮你赶制战袍!’
不爽归不爽,张纯也知道,之前为了得到赵俣,她跟叶诗韵互相拆台,确实闹得有点僵,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弥补好的,得慢慢来。
至于赵元奴,也可以慢慢来,反正叶诗韵也不知道赵元奴是跟李师师齐名的名妓,只要有机会,她还是能把赵元奴从叶诗韵的手上撬过来的。
另一边,叶诗韵也意识到,她这么跟帮她盯了一晚上的张纯说话,有些不对,因此,她又把话给拉了回来:“元奴现在是我的小管家、小军师,我这里的大事小情都离不开她,你知道的,我性子懒,这要是没她这么个里里外外都在行的人,我家非得一团乱麻不可,所以我不能把她给你。”
有了叶诗韵给的台阶,张纯正好就坡下驴:“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我已经有师师了,还能缺一个普通侍女?”
接着,张纯语气一转:“快来试试你的战袍,看合不合身?”
叶诗韵听言,立即去换衣服。
很快,叶诗韵就身着一袭短款旗袍走了出来。
只见,这袭旗袍,立领如墨,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叶诗韵修长白皙的脖颈;流畅的线条贴合身形,恰到好处地展现出了叶诗韵纤细的腰肢与婀娜的曲线。旗袍上绣着细腻的梅花图案,针法精妙,栩栩如生,仿佛每一片花瓣都蕴含着无尽的诗意。
叶诗韵问张纯:“怎么样?”
张纯不吝夸赞:“色彩柔和,款式精美,你穿上它以后,又骚又雅,赵俣这次肯定扛不过去。”
随后,张纯又帮叶诗韵弄了一个现代意味十足的头型配她身上的旗袍,将叶诗韵全副武装起来。
二人全都满意了之后,叶诗韵在旗袍的外面穿上她的正常衣服,又披了一个斗篷,把她与这个世界迥然不同的头型给挡住。
这时,叶诗韵才问张纯:“你怎么不换衣服?”
张纯指着自己的黑眼圈说:“我这个鬼样子跟你一块出现在赵俣面前,是给你当陪衬,还是给你当垫脚石?我这么帮你,你可别毁我,如果被赵俣记住我现在的形象,他还能要我了吗?”
叶诗韵一想也是,就扔下张纯,一个人去演武场了。
叶诗韵猜对了,赵俣果然在这跟李琳修炼《囚徒健身》和《瑜伽》。
让叶诗韵没想到的是,李琳也搞了一套现代衣服穿在身上。
只不过,李琳搞得不是旗袍,而是一套宽松的作战服,将她的好身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叶诗韵到时,李琳正在帮赵俣压腿,就听李琳说:“官家忍耐些,筋长一寸,寿延十年,只要压开了,就不会再有痛苦了。”
看得出来,李琳是真想好好教导赵俣,也可以说,她是真怕,赵俣怕疼,又看不到效果,就不跟她练了,让她没有了正常跟赵俣接触的途径,只能学张纯和叶诗韵靠出卖身体才能一直待在赵俣身边。
所以,见赵俣有些不得其法,李琳也顾不上,跟赵俣有身体接触,会引起赵俣的误会,让她去侍寝了,她双手抓着赵俣的肩膀帮赵俣往下压。
由于赵俣的身体太硬,李琳在不知不觉间就借上了身体的重量,不断帮赵俣往下压。
李琳自己没注意到,叶诗韵却看得一清二楚,在振幅大的时候,李琳的胸都快撞到赵俣的脑袋了。
叶诗韵心想:“你们这么练下去,早晚有一天擦枪走火。”
压下这个想法,叶诗韵对赵俣说:“官家,臣妾也练一会,可好?”
赵俣呲牙咧嘴道:“你……你自便。”
叶诗韵听言,优雅地脱下斗篷,又将里面正常的衣服脱下,露出最里面那袭精致的旗袍,款步走向赵俣正前方。
叶诗韵的步伐轻盈,每一步都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风情与雅致,与周遭古朴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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