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们穿越到北宋 第70节
想想自己也不是多喜欢奢华,又是一个天生爱遵守规矩的人,至于其它事,对自己来说都不难,张纯一咬牙:“行,我来就我来!”
不过一想到要过那种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张纯也是有点头皮发麻。
‘在宋真宗晚年,刘娥有一点架空宋真宗的苗头,郑皇后学刘娥,赵俣没准会介意,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的机会不就来了?’
念及至此,张纯立即跑去福宁宫找赵俣。
正好赵俣也想让张纯给自己参谋一下,自己那个“等危机解除了,慢慢尝试将部分军队转为警察系统,并将治安职责下放给地方”的设想能不能行得通?
所以,知道张纯来找自己了,赵俣把别的事先放下,让梁师成去将张纯叫进来。
一见面,赵俣就笑道:“是哪阵风将爱妃吹到朕这里的?”
赵俣一张嘴,张纯就知道,赵俣肯定有用得着她的地方,不然不能跟她叫爱妃。
张纯心想,‘也好,我先解决你的问题,再拿出我的问题,看你如何应对?’
“臣妾闲来无事,来官家这里转转。”说到这里,张纯以退为进:“若官家有事,臣妾改日再来,亦可。”
赵俣一听,直接伸手把张纯抱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说道:“爱妃来得正巧,朕有一事,拿不定主意,你来帮朕分析一二。”
跟赵俣更亲密的事都干过了,张纯哪还会怕坐赵俣大腿上,她很有灵性地顺势搂住赵俣的脖子,娇滴滴地说:“愿闻其详。”
于是,赵俣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当然,赵俣肯定不能说出“警察”这两个字,而是说将县尉摘出来,单独成立一个衙门,将从事治安的军队筛选出来,归到这个新衙门下,专门负责治安管理、户籍管理等领域……
张纯听完,眼前一亮,她心想,‘这不就是建立警察系统吗?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
“此事,具有一定的可行性,但若实施,会面临诸多风险……”
张纯分析:
目前的赵宋王朝,军队规模庞大(尤其是禁军和厢军),但战斗力低下,空额现象严重,军费开支成为财政负担。将军队中的冗余部分转为警察,有助于减轻财政压力。还可以通过裁撤冗余军队,集中资源训练和装备精锐部队,提升军队的整体战斗力。
而且,赵宋王朝的地方治安主要依赖巡检司、县尉和保甲法,但这些机构力量有限,难以应对日益复杂的治安问题。建立专门的警察系统,可以弥补地方治安力量的不足。
但这么改革问题和风险还是有的。
像军队和警察的职责不同、组织架构不同、管理方式不同;地方的财政可能无法警察系统的运转;此举有可能引发既得利益者的抵触甚至叛乱;将治安职责下放给地方,可能削弱中央对地方的控制,引发中央与地方的权力博弈;裁撤冗余军队可能导致大量士兵失业,若安置不当,可能引发社会动荡。
针对这些情况,张纯根据历史上的相关案例和后世的警察系统,给出了五条可行的建议,即:
先在京畿地区找几个可控区域进行试点推行;
对进入警察系统的将士进行重新培训与组织,使其掌握处理民间纠纷、抓捕盗贼等技能,建立地方警察的组织架构,明确其职责和权限;
朝廷再提供一定的财政支持,帮助地方建立和维持警察系统,鼓励地方通过税收或其他方式自筹资金,减轻中央财政负担;
对裁撤的士兵进行妥善安置,如发放遣散费、提供土地或者提供就业机会,避免引发社会问题;
在将治安职责下放给地方的同时,中央保留一定的监督权和人事任免权,防止地方警察系统滥用职权或腐败,也就是,警察系统的运转资金主要由地方出,但朝廷单独成立一个部门管理警察系统,地方无权干涉……
不得不说,张纯虽然只是一个二流幕僚,但她毕竟比这个时代的人多了一千来年的知识和见识,所以她还是能给出不少与众不同的建议的,关键,她能跟上赵俣的思维,能给赵俣拾遗补缺,这是有些时候那些宰执和大臣给不了赵俣的。
至于赵俣和张纯讨论的东西,到底会不会水土不服,只要拿去跟一众宰执和大臣讨论和改进就可以了。
赵俣在张纯的小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不吝夸赞道:“爱妃真是朕的女诸葛。”接着语气一转:“不然,爱妃今日留下侍寝,如何?”
……
第98章 官家得保臣妾生儿子
…
张纯恨得牙痒痒!!!
是她不想侍寝吗?
她最渴望侍寝,好不好?!!!
天知道,为了能侍上寝,她有多努力!!!
奈何,不仅造化弄人,还有郑显肃这只拦路虎,让她的一次又一次侍寝机会,全都付之东流。
而就因为她没怀上孕,她现在别说独领风骚了,深究的话,她混得其实都不如茯苓和马氏这两个土著小宫女。虽然她们现在也只不过是才人,跟张纯一样,但她们的肚子里有晋升之资,只要她们顺利生下腹中的孩子,在级别上就铁定会甩开张纯。
而就这,还是因为郑显肃不知道张纯侍寝的实情,不然,张纯连个才人都混不上,得跟叶诗韵和袁倾城一样,只是国夫人之流的最低等妃嫔。
这也太丢人现眼了,张纯现在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穿越者,更羞于说自己是精通历史、熟知政治的穿越者。
在张纯看来,归根究底,这全都怨她没能抢到侍寝的机会。
‘要是我没被娇娇抢走教习宫女的名额,说不准现在我已经是皇后了,那样的话,我就不用在显肃皇后制定的框架中夹缝求生存了,最不济,我也不至于被别人落下这么多!’
毫不夸张地说,之前没能侍寝成功,已经成为张纯心中难以言说的痛楚了。
可赵俣这个臭男人,非但不安慰她,不心疼她,还把她的伤口扒开,拿这种事跟她开玩笑!
在这个郑显肃正在找人立威的节骨眼上,她能傻傻地犯在郑显肃的手上,给郑显肃杀她这只鸡儆别的猴的机会吗?
‘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男人果然全都是大猪蹄子!’
此时此刻,张纯怎么看赵俣怎么生气,她恨不得从赵俣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要是你只宠我一个、只爱我一个、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我至于这么难过吗?’
‘现在搞不好我还得去过苦行僧一般的生活,这全都是拜你所赐!’
‘可你不仅没意识到这全都是你的错,竟然还在这说风凉话,你有没有良心啊!’
‘我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张纯忍不住了,她冲着赵俣的肩膀就咬了下去。
然而,张纯最大的问题,也可能是她最大的优点就是,她太理智了。
咬到赵俣肩膀的瞬间,张纯就意识到了,赵俣是皇帝,今晚赵俣还会跟郑显肃睡觉,要是她真给赵俣造成了伤害,哪怕赵俣惯着她,郑显肃也会借着这个机会收拾她。
这样一来,不仅会断送她的政治生命,没准真会让她送命。
所以,张纯赶紧又把嘴巴给闭上,改为用脸去摩擦赵俣的肩膀,就像小猫咪撒娇一样,同时,她有些幽怨地说:“官家莫戏之,今正值官家得嫡子关键时期,臣妾再无知,亦晓得轻重缓急,岂敢坏此大事?官家若真心疼臣妾,便早些教皇后有孕,臣妾等着官家,此生不渝。”
赵俣在心中感慨,‘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还行。太后纯,你啊,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成不了多大的气候,就算我给你机会,你也不敢跟我的皇后硬碰硬,最多也就是背地里跟她较量一下,还瞻前顾后轻易不敢出手。’
赵俣轻轻抚摸着张纯的后背,说道:“朕非戏爱妃,而是真想赏赐爱妃,爱妃近来立功不少,一直不赏赐,朕岂非赏罚不明?”
张纯坚决不上这个当,她说:“臣妾为官家做任何事,皆心甘情愿,不求赏赐。”
见张纯铁了心不去招惹郑显肃,赵俣也不好再逗张纯,只能边把玩着张纯,边想着如何治理赵宋王朝。
不多时,张纯还是没忍住给郑显肃使了个小绊子,她说:“皇后开宫闱科举,臣妾欲一试,不知官家意下如何?”
赵俣太了解张纯了,以至于她一撅屁股,赵俣就知道她想拉什么屎。
赵俣心说,‘你这是想参加宫闱科举吗?你这是在给朕的皇后上眼药,想用她比刘娥,警告朕别当宋真宗,小心被她架空。’
如果赵俣不了解宋真宗和刘娥的事,没准还真有可能被张纯给忽悠住。
只可惜,赵俣十分清楚,哪怕是在宋真宗晚年,刘娥也并未完全架空宋真宗。当然,那时的刘娥确实在逐渐掌握较大的权力。
但事实就是,因为宋真宗对刘娥极为宠爱,甚至在其执政后期因身体原因主动让刘娥参与政务,刘娥才能凭借其政治才能和宋真宗的信任,逐步介入国家事务。
然而,哪怕是宋真宗的生命末期,他对权力仍有掌控。
例如,当刘娥的权力引起部分大臣担忧时,宋真宗并未完全放任,而是通过遗诏明确规定刘娥听政的前提是宋仁宗“方在冲年”,即成年后需归还权力。这一安排限制了刘娥长期专权的可能性。
此外,赵宋王朝的士大夫集团对皇权的维护也起到了制衡作用,如王曾、鲁宗道等大臣多次反对刘娥越制行为,使其无法效仿武则天称帝。
因此,刘娥的权力源于宋真宗的信任与授权,而非架空皇帝。她在宋真宗晚年扮演了重要的辅政角色,但始终受制于制度与朝臣的约束,未能突破皇后的身份彻底掌控皇权。
可以说,自从武则天称帝以后,女人当皇帝这条路基本上就被堵死了,之后的皇后、太后不论权力多大,都必须得抓住皇帝,才能行使她们的权力。
就这,还得是她们的男人早死的情况下。
而赵俣比郑显肃小四岁,身体也好,不应该活不过郑显肃。
毫不夸张地说,只要赵俣活着,郑显肃就肯定得在赵俣的镇压下。
退一步说,就算赵俣短命,死在了郑显肃的前面,不还有那句话:“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
所以,张纯的谗言,对赵俣根本不管用。
赵俣顺着张纯的话说:“试试也好,以爱妃之才,或夺魁也。”
接着,赵俣主动说道:“若爱妃夺魁,朕连幸爱妃十日,如何?”
张纯眼前一亮!
老实说,虽然赵俣的后宫中肯定卧虎藏龙,其中不乏文学素养极高的人,比如敢举行宫闱科举的郑显肃,可张纯那也是精通历史、熟悉政治的文科高材生,文学素养也不低,关键她还是一个挂逼,在诗词歌赋这方面,她绝对能吊打后宫中的所有人。
这么说吧,哪怕是把当世第一才女,不,是史上第一才女李清照拉过来跟她比试诗词歌赋,张纯都有必胜的把握。
没办法,谁让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而是拥有近千年、无数代人积累的智慧结晶。
更妙的是,就连同为穿越者的李琳、叶诗韵、麻晓娇、袁倾城都染指不了这个机会。
这么一看,这独宠十日的奖赏,简直就像是为张纯量身打造的一般。
张纯当即就来了精神:“官家莫要骗臣妾!”
赵俣一板脸:“胡闹,君无戏言,朕岂会骗爱妃?”
张纯赶紧求饶:“臣妾知错。”
赵俣象征性地打了张纯的屁股一下,以示惩罚,说道:“下次不可如此。”
不想,赵俣这一巴掌,不仅没能起到小惩大诫的效果,还打得张纯心神一荡。
有点上头了的张纯,像是发春一般应了一声:“诺~!”
察觉到她自己的声音太怪了的张纯,连忙转移话题:“臣妾跟官家赌了。”
赵俣有意教育一下张纯,便说:“既然是赌局,便应有输有赢,爱妃赢了,朕连幸爱妃十日,倘若爱妃输了,又该当如何?”
张纯耍小聪明道:“臣妾若输了,便任由官家处置,可好?”
说完,张纯还大有深意地撩了赵俣一眼。
赵俣心说,‘不论输赢,你都想得到朕,想得美。’
赵俣连考虑都没考虑就将张纯的提议给驳回了:“输赢爱妃皆想得宠,世间哪有如此便宜之事?”
张纯在心中腹诽不已,‘老娘一个黄花大闺女任你随便玩,到头来,还是你吃亏了?皇帝就了不起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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